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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红楼:这个家丁要纳妾十二钗 > 第17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寒风裹挟着京城特有的干冷,吹拂着街道上的尘土。

次日一早,曾秦便出了贾府,前往琉璃厂一带购置笔墨纸砚。

他如今是秀才身份,日常用度虽依旧清简,但这些文房之物却不可或缺,也是他安身立命、攀登科举阶梯的工具。

他并不知道,自己刚一出门,便有人悄悄尾随,将他的行踪报与了早已守候在茶楼里的薛蟠。

薛蟠昨夜回去后,气得一夜未眠,砸了几个茶杯,骂了半宿的娘,越想越觉得窝火。

他薛大傻子横行霸道惯了,何曾在一个“家丁”出身的穷酸秀才面前吃过如此大亏?

这口气要是不出,他觉得自己能在京城憋死!

“爷,那姓曾的出来了,正往琉璃厂去呢!”一个小厮颠儿颠儿地跑来禀报。

薛蟠闻言,精神一振,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对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穿着短打的汉子低声道:“王五,就是那小子!给我好好‘伺候’着!只要不弄出人命,断条胳膊折条腿,爷给你们兜着!事成之后,另有重赏!”

那叫王五的汉子是这一带有名的地痞头子,手下有七八个泼皮无赖,专干些拿钱办事的勾当。

他掂了掂薛蟠事先给的一锭银子,嘿嘿一笑:“薛大爷放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秀才,兄弟们手到擒来!保管让他三个月下不了床,看他还敢不敢跟您抢女人!”

薛蟠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曾秦鼻青脸肿、跪地求饶的惨状。

曾秦对此一无所知。

他仔细挑选了几刀上好的宣纸,一方微砚,几锭松烟墨,又买了几支狼毫笔,将东西用布包好,便踏上了回府的路。

他习惯性地拣了条近路,穿过几条相对僻静的巷弄。

冬日天色暗得早,申时刚过,日头已然西斜,将巷子里的阴影拉得老长。

寒风在狭窄的巷道里穿行,发出呜呜的声响。

就在他走到一条名为“葫芦巷”的死胡同时,前方巷口突然被三四条人影堵住了。

曾秦眉头微皱,回头一看,身后也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堵住了退路。

一共六人,个个歪戴帽子斜穿衣,抱着胳膊,抖着腿,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狞笑,慢慢围拢过来,将他堵在了巷子深处。

为首的王五,掏了掏耳朵,斜睨着曾秦,痞里痞气地开口道:“哟,这不是新科的秀才公吗?怎么,不在府里好好念书,跑这僻静巷子里来了?”

曾秦心中一惊,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面色不变,将手中的文房包裹轻轻放在墙根,冷静地看着对方:“诸位拦住在下,有何指教?”

“指教?嘿嘿,”王五嗤笑一声,活动着手腕,骨节发出咔吧的声响,“指教不敢当,就是有人托我们哥几个,给秀才公松松筋骨,让你长点记性,知道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你惹不起!”

话音未落,他旁边一个瘦高个的泼皮已经不耐烦,骂了句“废什么话!”,挥拳就朝曾秦面门砸来!

拳风呼啸,显然用了全力,寻常书生若挨这一下,必定鼻梁骨折,满脸开花。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曾秦心中默念:“系统,消耗10点强化点数,强化武学!”

【叮!消耗强化点数10点,武学强化中……强化完成。宿主已掌握《基础拳法·精通》、《基础身法·精通》、《基础擒拿·精通》,身体素质提升。】

一股热流瞬间涌遍全身,仿佛打通了某种关隘!

曾秦只觉得四肢百骸充满了力量,对方的动作在他眼中似乎也慢了几分!

面对那迎面而来的拳头,他不退反进,脚下步伐一错,身形如游鱼般灵巧地侧身避开,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那泼皮的手腕,顺势一拧!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啊——!”

那泼皮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手腕已被曾秦硬生生拧得脱臼,整个人疼得弓成了虾米。

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

王五和其他泼皮都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秀才,出手竟如此狠辣迅捷!

“妈的!点子扎手!并肩子上!”

王五反应过来,又惊又怒,吼叫着带头冲了上来,其他泼皮也纷纷抽出随身带的短棍、匕首,嗷嗷叫着围攻而上。

巷子本就不宽,五六个人同时围攻,几乎封死了所有空间。

但强化后的曾秦,仿佛变了个人。

他眼神锐利,身形灵动,在狭窄的空间内闪转腾挪,那些泼皮的攻击每每擦着他的衣角掠过,却难以沾身。

他的拳脚势大力沉,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精准。

避开一根砸来的木棍,反手一拳捣在对方肋下,那泼皮顿时如遭重击,闷哼一声瘫软下去;

侧身让过一记匕首直刺,抬腿一脚踹中另一人膝盖侧面,伴随着骨裂声,那人抱着腿惨嚎倒地。

他用的并非什么高深武功,更像是街头斗殴中总结出的最有效、最直接的打法,配合上强化后的身体素质,威力惊人!

一时间,僻静的葫芦巷内,拳脚到肉的闷响、泼皮们的惨叫、以及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曾秦的青衿在打斗中沾染了尘土,甚至被划破了一道口子,但他本人却越战越勇。

他如同虎入羊群,每一次出手,必有一人倒下。

不过片刻功夫,六个泼皮已全部躺倒在地,呻吟翻滚,失去了战斗力。

王五是最惨的,鼻青脸肿,门牙掉了一颗,满嘴是血,被曾秦一脚踩在胸口,动弹不得。

曾秦微微喘息,调整着呼吸。

强化带来的力量感仍在体内涌动,他看着脚下这群狼狈不堪的地痞,眼神冰冷。

他蹲下身,抓起王五的头发,迫使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王五还想嘴硬,但触及曾秦那毫无温度的眼神,以及身上传来的剧痛,那点硬气瞬间消散。

哆哆嗦嗦地道:“是……是薛……薛大爷……薛蟠……他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教训您……”

果然是他。曾秦心中冷笑。

他松开王五,站起身,扫视了一圈地上哀嚎的泼皮,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破损的衣袍,然后开口道:“你们无故袭击有功名的生员,按律,轻则杖刑,重则流放。”

泼皮们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连声求饶:“秀才老爷饶命!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都是薛蟠指使的!饶了我们吧!”

曾秦话锋一转,指着自己破损的青衿和沾染尘土的身上,语气带着一丝“委屈”和“理所当然”:“你们看看,将我这御赐功名才能穿的青衿都弄破了,还惊扰了我,害我受了惊吓,影响了学业前程。这损失,该如何算?”

王五等人听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是他们被打得断手断脚,惨不忍睹,怎么反过来对方还要索赔?

王五哭丧着脸,忍着疼道:“秀、秀才老爷……这……这受伤的是我们啊……”

“嗯?”

曾秦眼神一厉,脚下微微用力。

王五顿时惨叫一声,连忙改口:“赔!我们赔!秀才老爷您说个数!”

曾秦伸出五根手指,淡淡道:“五百两。我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衣衫破损费,还有耽误学业的补偿。

少一个子儿,我就拿着你们的供词,去顺天府衙告你们一个‘殴击生员,意图不轨’!到时候,你们和那指使的薛蟠,一个都跑不了!”

五百两!

王五等人差点晕过去。

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他们拼死拼活干一年也赚不到几十两!

可看着曾秦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再想想顺天府的大牢和流放之苦,他们哪敢说个“不”字?

“赔!我们赔!只是……只是我们身上没那么多……”王五都快哭了。

“回去告诉薛蟠,”曾秦收回脚,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这五百两,让他出。明日午时之前,把钱送到我住处。否则,就等着衙门的传票吧!”

说完,他不再理会这群如丧考妣的泼皮,捡起墙角的文房包裹,拍了拍上面的灰,从容地走出了葫芦巷,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呻吟。

……

薛蟠正在家里坐立不安地等着“好消息”,脑子里幻想着曾秦的惨状,聊以慰藉。

却见王五等人连滚带爬、鼻青脸肿地回来了,扑倒在地,哭嚎着将经过说了一遍。

“什么?!你们六个打他一个,还全被放倒了?!他还要五百两医药费?!”

薛蟠听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过去,“废物!一群废物!饭桶!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

王五躲闪不及,被热水烫了一下,也不敢叫疼,只是磕头:“薛大爷,不是小的们不尽心,是那曾秦……那曾秦邪门得很啊!身手比军营里的教头还厉害!他……他还说,明天午时之前不见银子,就……就去报官!”

听到“报官”二字,薛蟠如同被一盆冰水浇头,瞬间冷静了几分。

他想起自己身上还背着人命官司,虽然靠着贾府和王家的势力压了下去,但终究是个把柄。

若是这曾秦真豁出去报官,把事情闹大,顺天府介入,难保不会牵扯出旧案……

到时候,别说他薛蟠,就连薛家都可能受牵连!

想到这里,薛蟠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是不学无术,但不是完全没脑子,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滚!都给我滚出去!”

他烦躁地挥退王五等人,一个人在屋里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五百两!这不是个小数目!

虽然薛家豪富,但他平日的花销也有定例,一下子拿出五百两现银,也得肉疼。

更重要的是,这钱是赔给曾秦的!

是向他低头认怂!这比割他的肉还让他难受!

可不给?曾秦那穷酸秀才如今光脚不怕穿鞋的,真闹将起来……

挣扎、愤怒、不甘、恐惧……种种情绪在薛蟠心中交织。

最终,对官司的恐惧压倒了他的愤怒和面子。

“妈的!算你狠!曾秦,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薛蟠咬牙切齿,最终还是命心腹小厮去账房支了五百两银票。

次日午时,薛蟠带着两个小厮,揣着那五百两银票,如同上刑场一般,磨磨蹭蹭地来到了曾秦居住的小院。

院门没关,曾秦正坐在院中石凳上看书,香菱则在井边浆洗衣物,见到薛蟠进来,香菱吓得手一抖,皂角掉进了盆里。

曾秦放下书卷,抬眼看向薛蟠,目光平静无波,仿佛早料到他会来。

薛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强忍着怒气,从怀里掏出银票,没好气地往石桌上一拍:“喏!五百两!拿了钱,这事就算了了!”

曾秦拿起银票,仔细看了看面额和印鉴,确认无误,这才慢悠悠地折好,放入袖中。

薛蟠见他收了钱,冷哼一声,转身就想走。

“慢着。”曾秦开口叫住了他。

薛蟠不耐烦地回头:“钱都给你了,还想怎样?”

曾秦站起身,走到薛蟠面前,目光直视着他,缓缓道:“薛大公子,你派人袭击朝廷生员,难道不该道个歉吗?”

“什么?!道歉?!”

薛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脸涨成了猪肝色,“曾秦!你别得寸进尺!钱我都赔了,你还想让我给你道歉?做梦!”

“哦?”

曾秦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既然薛公子觉得道歉比见官还难,那就算了。香菱,去前头禀告琏二爷,就说我有要事,需立刻去见顺天府尹……”

“别!等等!”

薛蟠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拦住。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见官。

看着曾秦那有恃无恐的样子,他知道这穷秀才真干得出来。

他胸口剧烈起伏,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跳。

当着曾秦和香菱的面,让他薛大爷低头道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形势比人强……

他死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曾秦掏了掏耳朵,故作疑惑:“薛大公子说什么?在下没听清。是早上没吃饭,还是这院子里风大?”

“你!”

薛蟠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看着曾秦那副“你不大声说我就不满意”的表情,他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的嘴!

但一想到顺天府的枷锁,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豁出去一般,闭着眼睛大吼道:“对不起!行了吧?!”

声音洪亮,震得院墙上的积雪都簌簌落下。

曾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一般:“行了,薛公子请回吧。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莫要再来招惹我。”

薛蟠羞愤欲绝,感觉自己一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尽了!

他狠狠地瞪了曾秦一眼,那眼神怨毒得几乎要凝成实质,然后猛地转身,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小院,连带来的小厮都顾不上叫。

回到自己在荣国府的住处,薛蟠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暴怒!

“砰!哐当!哗啦——!”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打砸着房间里能看到的一切!

名贵的成化窑茶钟、翡翠摆件、紫檀木椅子……所有东西都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碎片四溅,一片狼藉。

“曾秦!你个下流种子!狗攮的王八羔子!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爷跟你没完!不死不休!”

“啊啊啊——气死我了!”

他一边砸,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状若疯魔。

伺候他的小厮丫鬟们吓得瑟瑟发抖,躲在门外,不敢进去劝阻。

薛蟠喘着粗气,瘫坐在一堆狼藉中,眼睛赤红,胸口如同风箱般起伏。

五百两银子,当众受辱,这奇耻大辱,如同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而另一边,曾秦的小院内却是一片宁静。

曾秦将那张五百两的银票交给香菱收好,这对于他们目前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

香菱看着曾秦,眼中充满了崇拜和后怕。

她没想到,曾相公不仅学问好,医术高,连身手都如此厉害,连薛蟠那样的恶霸都能制服。

“相公,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她关切地上前,仔细打量着曾秦。

“无妨,跳梁小丑而已。”

曾秦摇摇头,感受着体内力量沉淀带来的踏实感。

这10点强化点数,花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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