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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家嫡女凤临天下 第39章 进京

作者:漫时花 分类:总裁豪门 更新时间:2025-12-18 10:03:43

“夫人!夫人!”

眼见王氏晕厥过去,下人们顿时乱作一团,惊呼着上前搀扶。

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的沐珍也慌了神,她扑到沐有德面前,泪水涟涟,声音凄楚地哭诉道:“父亲!父亲您怎能如此说母亲?!母亲这些年为了打理后院,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事事以父亲为重,贴心照顾父亲饮食起居,辛苦养育我们这些子女,侍奉祖母,这次为了父亲的升迁宴,更是耗尽了心血,事事亲力亲为,以至于都累病了啊!父亲!您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丫鬟,就对母亲这般绝情吗?!”

沐珍这番哭诉,句句都在强调王氏往日的“贤惠”和“劳苦”上,让沐有德不由得又动摇了起来。

沐有德看着晕倒的王氏和哭成泪人的女儿,再想到她平日里的操持,脸上闪过一丝犹动容之色:他和王氏自小就认识,又毕竟多年夫妻,若真闹得太僵,的确也不太好……

就在沐有德神色松动之际,穆希却十分突兀地轻笑了一声,打破了这略显悲情的氛围。

众人皆疑惑地看向她。

穆希立刻上前一步,语气温和,却阴阳怪气地开口道:“二妹妹说得是,母亲这些日子为了父亲的宴席,确实是过于操劳了,以至于神思都有些恍惚了,竟连咱们家里遭了贼都浑然不知呢。”

被仆人簇拥着的“晕厥过去”的王氏,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沐珍也脸色一变,急忙打断道:“大姐姐,母亲都已经劳累成这个样子了,你就别再煽风点火了!”

沐有德眉头一皱,追问道:“什么贼?希儿你说清楚!”

穆希轻轻“呵”了一声,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

众人疑惑间,只见门外立刻进来两个身材粗壮的婆子,她们押着一个鼻青脸肿、被麻绳五花大绑、一条腿以诡异角度弯曲着的男人踉跄着拖到屋内,粗暴地扔在了地上。

那男人做小厮打扮,却面目丑陋猥琐,一看便知不是府中正经下人,此刻他被打得奄奄一息,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沐有德眉头紧锁,厉声问道:“这是何人?!”

沐珍急着抢答:“父亲,这……”

沐有德瞪了她一眼:“我在问希儿,你插什么嘴!”

沐珍第一次因为穆希被父亲如此训斥,顿时如遭雷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穆希平静地道:“回父亲,这便是女儿方才所说的那个贼人。今日去往宴席的路上,女儿贪图花园景致,特意从那边绕道过去,不料撞却见此人鬼鬼祟祟地在假山后徘徊,形迹可疑,举止也不似沐家的下人。女儿便多留了个心眼,让身边跟着的婆子和丫鬟们悄悄围了上去,然后一举将他拿下。”

她顿了顿,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地上“昏迷”的王氏和脸色发白的沐珍,继续道:“待女儿审问了几句,确认过此人为潜入后宅顺手牵羊的贼人后,女儿唯恐他溜走,便先让人套上麻袋教训了一顿,打折了他这条企图逃跑的腿,叫人关进了柴房,等着宴席结束后,再交由您发落。”

说罢,她叹了口气:“唉,虽说今日府中这般热闹,人来人往,难免有宵小之辈混水摸鱼。虽有幸发现得早,没酿成大祸。可母亲今日竟完全没有察觉,一心扑在宴席和……和其他要事上,想来确实是过于劳累,神思恍惚了。”

这话里的讽刺意味,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

沐珍气得脸色涨红,尖声道:“穆希!你什么意思?!母亲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在含沙射影!”

“二妹妹急什么?”穆希挑眉,语气依旧轻缓,“我还没说完呢。若只是寻常毛贼,我也不敢拿来打扰父亲呢。”

她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婆子,那婆子立刻会意,上前在那地痞身上粗暴地摸索起来,很快便从他怀里扯出一条质地柔软、绣工精致的嫣红色绣帕!

那绣帕一角,分明用金线绣着一个细小的“王”字!正是王氏惯用的款式和标记!

“父亲请看,这帕子的绣工、这用料,分明是母亲常用的。”穆希指着那绣帕,故作惊讶道,“这可真是奇了,这贼人身上别的赃物搜不出,竟只能搜出母亲房里的贴身物什呢。想来是专门潜入了母亲房中行窃,实在是胆大包天呢。”

她欲言又止的神态、意味深长的停顿,比直接指控更加恶毒,瞬间将所有人心中的怀疑引向了最不堪的方向!

沐有德一把抢过那绣帕,仔细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自然认得这是王氏的东西,一个陌生丑陋的男人身上,藏着主母的贴身绣帕?!这传出去,他沐有德的面子往哪儿搁!

“不——!!!”地上“昏迷”的王氏听到这里,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弹坐起来,声音尖利得破了音,“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这个小贱人!你竟敢如此污蔑我?!那帕子、那帕子定是你栽赃陷害!老爷!老爷您千万别信她!她是故意的!她恨我!她要毁了我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帕子怎么会出现在这贼人手里啊!”

穆希看着气愤不已的王氏,用手帕掩住唇,眼神无辜又关切:“母亲?哎呀,您不是病重晕厥了吗?怎么突然如此精神?还是快躺下歇息吧,气大伤身啊。”

王氏猛地噎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跳进了穆希的圈套!她看着沐有德那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充满了怀疑和厌恶的眼神,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这次是真的差点晕过去!

沐珍也傻眼了,看着母亲自乱阵脚,看着父亲阴沉得快要滴水的脸色,她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贼人,不应该是她们用来对付穆希的棋子吗?怎么这下变成穆希对付他们的工具了!

虽然她们没有亲自见过那窃贼,差遣的人也说的遮遮掩掩的,不怕被他指认,但现在这种感觉还是难受极了!

沐有德刚刚升起的那点愧疚和心软,瞬间被穆希婆的这盆冷水浇灭,冷冷地看着王氏:“呵,好个贤惠的夫人啊,死活不让我纳妾,在这里撒泼打滚,却连后院和自己的帕子都管不好!”

王氏有苦难言,还想再辩驳,穆希却抢先一步,温婉地对着沐有德道:“父亲莫要动怒了,母亲近来操劳,都累病了,一时没打理好家务事也是正常的,还是让她好好静养吧。至于这贼人之事,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件事,审也审了,打也打了,等走过官府的流程,直接送去坐牢定罪便好了。”

穆希以退为进,作出一副“息事宁人”的大度风范,提醒沐有德此事关乎他的名声面子,不宜闹大,又暗示王氏已经不适合再管理内宅!

果然,沐有德此刻只觉得穆希句句说在了他的心坎上,无比妥帖,立刻点头:“希儿说得极是!来人!把夫人扶回房去,好生照看,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她静养!”

旋即,沐有德又趁机道:“咳,这后院总要有人打理,等到京城后,中馈交还到老夫人手上打理,大小姐就跟着老夫人学习,如何管理家宅吧。”

穆希立刻行礼,接下管家权:“是,父亲。”

“穆希!你这个小贱人! 是你!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穆希,是你陷害我娘!”

“老爷!您不能信她啊!您要相信我啊!”

王氏和沐珍凄厉的哭骂声在厅堂中回荡,穆希站在原地,对那些恶毒的诅咒恍若未闻。她的目光微微流转,最终落在了地上那个被打得半死的地痞身上。

她缓步走上前,蹲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森森地低语道:“你都听到了?明天天一亮,你就会被扭送到兰城府衙定罪。潜入官宦后宅行窃,偷盗主母贴身之物,还意图不轨……呵,这罪名可不轻啊。”

那地痞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穆希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冰冷而缓慢:“按照律例,说不准就是拔舌、砍手的酷刑。好一点,流放三千里边疆苦役,死路一条。差一点嘛……”

她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被拖走的王氏母女的方向,意有所指地加重了语气:“而像你这种别有所图的窃贼,说不定还没等到流放,就直接被……比如说,怕你在牢里被审出什么来的指使者,大概已经在想‘杀人灭口’了。毕竟,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牢靠的,不是吗?”

地痞浑身剧颤,眼中充满了恐惧。

穆希继续攻破他的心理防线:“还有什么想说的,或者想交代的,就趁现在快说吧。或许你态度好点,把自己潜入进来的前因后果说得多点,还能得到一线生机呢?你看那边——”

那地痞被恐惧支配,在穆希的暗示下挣扎着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人群中疯狂扫视,正巧看见了王氏身边的丫鬟玉蝶,正巧看见了站在王氏身后、脸色同样发白的丫鬟玉蝶,一下子便认出,这正是当日给他银钱和指令的人!

他立刻两眼放光,用尽全身力气大叫起来:“老、老爷饶命!饶命啊!是沐府的人、是沐府的人给了小的小厮衣服!让小的今天混进来的骗点吃喝的、就是她、就是那个穿红衣裳的丫鬟让小的进来的!老爷明鉴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玉蝶身上!

玉蝶脸色惨白,尖声反驳:“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

地痞为了活命,口齿竟清晰了不少,急急道:“就是你!三天前,在城西的茶寮!你找我,问我是不是缺钱花,想不想进沐府吃香的喝辣的!你还给了我二两银子和一套衣服!你说听你的我就能发大财,能娶漂亮老婆!你怎么能不认账?!”

玉蝶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我没有!你胡说八道!”

她惊恐地看向王氏和沐珍,寻求庇护。

王氏心中早已惊涛骇浪,她万万没想到这蠢贼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还把玉蝶给指认了出来!

眼看火就要烧到自己身上,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绝情——弃车保帅!

王氏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啪”地一巴掌狠狠扇在玉蝶脸上,直接将她打翻在地!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贱蹄子!”王氏破口大骂道,“我说我房里前几日怎么少了一条帕子和几件首饰!原来是被你这小贱人偷去送给你的野男人了!你私通外男也就罢了,还敢把他带进府里来私会?!真是丢尽了我沐家的脸面!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沐珍也立刻反应过来,急忙给自己的心腹丫鬟兰香使了个眼色。兰香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一步,指着玉蝶作证道:“老爷明鉴!奴婢前几日确实瞧见玉蝶姐姐鬼鬼祟祟地从后门出去,回来时还揣着个包袱。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定是去私会这贼人了!”

这几人一唱一和,瞬间将“私通外男、偷盗主家财物”的罪名死死扣在了玉蝶头上!完美地解释了地痞为何会有王氏的帕子,以及他为何能混进府中!

玉蝶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听着这颠倒黑白的指控,愤恨不已:“你们、你们——”

怕玉蝶鱼死网破,王氏又上前补了一巴掌,打得玉蝶说不出话来,立刻指挥身边其他的下人:“够了!把这丢人现眼的贱婢拖下去!立刻发卖出去!卖得越远越好!”

沐有德看着这场闹剧,眉头紧锁,他自然看出其中有猫腻,但王氏和沐珍给出的“解释”至少保住了他最后的颜面——丫鬟私通外男,总比主母私通外男要好听千万倍!

穆希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戏,心头十分畅快。

玉蝶凄厉的哭喊求饶声渐渐远去,厅堂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王氏压抑的啜泣声和沐珍不知所措的抽噎。

王氏此刻发髻散乱,妆容尽花,看上去狼狈又可怜,她抬起泪眼,望向脸色依旧铁青的沐有德,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打起了感情牌:“老爷,老爷……妾身知道错了,是妾身管教无方,才让那起子黑心肝的下人做出这等丑事污了老爷的眼,丢了沐家的脸。妾身、妾身日后定当严加管束……求老爷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看在妾身为您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多年的份上……”

她的话还未说完,沐有德便极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仿佛驱赶什么令人厌烦的苍蝇,冷冷地打断了她:“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此刻心烦意乱,只觉得王氏的哭声无比刺耳。一想到今晚发生的这一切荒唐事,就觉得胸口堵得慌。无论如何,王氏治家不严、惹出这等风波是铁一般的事实!他现在一眼都不想再多看这个惹出祸事的女人!

“还愣着干什么?!”沐有德对着旁边呆立的下人厉声喝道,“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把夫人扶回房去‘静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她出院门半步!谁再敢放她出来惹是生非,我打断谁的腿!”

下人们被吼得一个激灵,再也不敢迟疑,连忙上前,几乎是半强制地将哭闹挣扎的王氏架了起来。

“老爷!老爷!您不能这么对我啊老爷!”王氏徒劳地哭喊着。

沐珍也哭着想去拦:“父亲!父亲您就让母亲……”

“你也给我闭嘴!”沐有德正在气头上,对着沐珍也没好脸色,“滚回你自己院子里去!好好反省!”

沐珍被吼得噤若寒蝉,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如同货物般被下人们粗暴地拖拽了下去,哭喊声渐行渐远,她看着父亲铁青的脸色,看着母亲被下人抬走,而穆希却俨然成了父亲最信任的“贴心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唯唯诺诺地退下。

沐有德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只觉得无比糟心。

“都散了吧!”他没好气地挥挥手,又转头看向穆希,语气缓和了许多,“希儿,今日你也受累了,快回去歇着吧。这里的事,为父自有主张。”

穆希乖巧地福身:“是,父亲也请保重身体。”

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她心中一片冰凉的畅快:她今天成功地让王氏自断一臂,并顺势夺得了管家权,这一局,她赢得漂亮,王氏母女偷鸡不成蚀把米,输得一败涂地。

官道之上,沐家的车队蜿蜒前行。

自那日捉奸闹剧后,王氏一伙人元气大伤,难得地安静了下来。

王氏因被沐有德冷落而郁郁寡欢,整日窝在马车里鲜少露面;沐辉因被“绿”而心中憋闷,与母亲离心,脸色整日阴沉;沐珍忙着在父母之间劝和,焦头烂额;严太君待在自己的马车里什么也不过问;沐有德则忙着找新抬的姨娘松月“谈心”,无暇他顾;沐婉母女依旧安静得像不存在;沐柔母女虽照样泼辣,但经过王氏闹腾被冷落后,也不太敢肆意撒野。

穆希难得享受这段悠闲时光,正倚在马车窗边假寐,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

那音色奇特,带着西域特有的苍凉与辽阔,旋律却婉转缠绵,如泣如诉。

穆希向来喜好音律,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轻轻掀开车帘一角,只见顾玹骑着白马并行在窗外,嘴边噙着一支灰白的骨笛。

怎么是他?

穆希下意识就要放下车帘,却被下一个溢出的音符定住了动作。

那苍凉的笛声突然一转,变得活泼轻快,像是大漠上的驼铃叮当,极有异域风情。

穆希忍不住侧耳倾听,数着节拍,然而就在这时,笛声戛然而止。

“大小姐素来擅长音律,可否点评在下的笛声一二?”顾玹不知何时策马靠近,微微一笑,骨笛在指尖转了个圈。

穆希一愣,立刻沉下脸,放下车帘,声音隔着帘子传来:“殿下的笛艺自然高妙,臣女不敢妄议。”

“哦?”顾玹低笑,“既然大小姐如此说道,那我便借着献丑了。”

说完,他唇边又流出了笛声,乐声明快欢乐,却在吹到**曲段时,故意停顿了下来。

嗯?怎么不吹了??

正听得入神的穆希不由得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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