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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玄幻 > 秦始皇之异界雄风 > 秦始皇之异界雄风第27章 龙魇老祖

青光裂空,如一道垂死的诅咒,无云子被那影魔裹挟着遁入虚空的前一刹那,他回望宗门的最后一眼,不是愧疚,而是刻毒的狞笑。他并指如剑,一丝污秽的、凝聚了他毕生恶念的黑光自指尖迸发,精准地射向归墟之地封印大阵最为隐秘的一处阵眼节点。

那并非惊天动地的爆炸,而是一声极其细微、却让所有感知敏锐的门人神魂为之刺痛的——

“咔嚓。”

仿佛琉璃盏上崩开的第一道裂痕。

刹那间,天地失声。

屹立万载、守护长生门乃至一方天地的太古封印大阵,那原本流淌着璀璨金芒、符文如龙蛇游走的巨大光罩,在归墟之地上空猛地一滞。被黑光击中的那一点,金色迅速黯淡、污浊,如同纯洁冰面上溅开的墨点,随即疯狂蔓延裂开!

一道幽深、狰狞的缝隙,硬生生被撕扯开来!

“呜——嗷——!!!”

非人非兽的嚎叫从缝隙后传来,那是积压了无数纪元的贪婪、暴虐与毁灭**的第一次宣泄。紧接着,浓郁如墨、粘稠似血的深渊魔气如同溃堤的洪流,从那缝隙中喷涌而出,瞬间染黑了归墟之地上空的云霞,天空像是被泼了浓酸的画卷,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响,迅速暗淡下去,白日顷刻化为昏黑!

第一头恶魔挣扎着从那狭窄的缝隙里挤了出来。它形似巨蛛,却长着七只惨绿的眼珠,节肢如同扭曲的镰刀,浑身滴淌着腐蚀大地的脓液。它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更多的、奇形怪状的魔物紧随其后,如同打开了炼狱的闸口,蝗群般汹涌而出!

魔潮,来了!

长生门内,警世巨钟方才后知后觉地疯狂震响,一声声急促而绝望的钟鸣试图撕裂这突如其来的噩梦,但顷刻间便被无数恶魔的嘶吼与咆哮淹没。

“敌袭!!归墟封印破了!!” “快起护山大阵!所有弟子结阵迎敌!” 凄厉的呼号与长老们强作镇定的命令混杂在一起,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那喷涌的魔气洪流率先冲击长生门。原本仙光氤氲、灵禽盘旋的仙家福地,如同被投入了污秽的泥潭。白玉铺就的广场被魔气侵蚀,迅速变得灰败、开裂;灵草园中千年份的仙葩灵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发黑、化为飞灰;流淌的灵溪瞬间浑浊腥臭,翻涌起污浊的气泡。

恶魔们驾驭着魔气,如同黑色的浪潮,拍向长生门的亭台楼阁、洞府仙山。

一座悬浮于半空的仙岛被几头生有肉翅、形如夜叉的恶魔围攻,岛基的防护符文疯狂闪烁,明灭几下便轰然破碎。整座岛屿失去浮力,哀鸣着倾斜、坠落,带着其上绝望弟子的惊呼,砸向下方的建筑,引发剧烈的爆炸与混乱。

剑光、法宝的光芒仓促亮起,弟子们结成的剑阵如同暴风雨中脆弱的芦苇丛。剑光斩过恶魔的身躯,虽能将其劈开,但那喷溅的魔血却具有可怕的污染性,沾染上的弟子立刻发出惨叫,皮肤溃烂,眼神迅速被疯狂与嗜血取代,竟倒戈相向!

巨大的、如同山岳般的熔岩恶魔每一步都让大地震颤,它喷吐着硫磺火焰,将一座宏伟殿宇点燃,琉璃瓦顶在烈焰中融化崩塌,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天空已被魔物彻底遮蔽,无数飞行恶魔嘶鸣盘旋,不断俯冲而下,利爪撕扯,魔音贯脑。仙鹤灵禽被撕碎,羽毛混合着血雨纷纷扬扬落下。

哀嚎声、厮杀声、爆炸声、建筑崩塌声……交织成一曲末日降临的挽歌。

长老们目眦欲裂,纷纷冲天而起,浩荡法力轰出,将成片的恶魔清空,但那封印裂缝中涌出的魔物仿佛无穷无尽,刚清出一片空地,立刻便被更多的魔物填满。更可怕的是,那裂缝在魔气的不断冲击下,正在缓慢而坚定地……扩大!

无云子临遁走前的恶毒报复,竟是要将这传承悠久的仙门圣地,彻底化为恶魔肆虐的血池地狱!

整个长生门,于瞬息之间,已近在咫尺地,濒临覆灭之危!天际,一道幽暗的流光撕开被魔气染黑的云层,其势如陨星,却带着一股令人神魂颤栗的古老威压。那并非无云子遁走时的狼狈,而是一种沉寂了万古、归于死寂的冰冷与漠然。

流光散去,露出一道身影。黑袍猎猎,仿佛由最深沉的夜色织就,其上隐约有星辰破灭又重生的幻象。他的面容模糊,唯有一双眼眸,深邃如归墟本身,倒映着下方长生门炼狱般的惨状——燃烧的殿宇、崩塌的山峰、嘶嚎的魔物、浴血挣扎却又不断被黑色潮水吞没的弟子……

正是从彗星深处归来的,龙魇老祖。

此刻他当然来不及找他的宝贝徒儿算帐。他的目光扫过这片疮痍,眼中并无惊愕,亦无愤怒,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果然如此”的漠然。他早已窥见一丝未来碎片,知晓无云子心术不正,终会引来大祸,甚至算到这封印有朝一日必被从内部攻破。只是他未曾料到,这一幕会在他归来的这一刻上演,且是由那孽徒以如此决绝恶毒的方式亲手引发。

“孽障。”一声低语,不含丝毫情绪,却让周遭肆虐的魔气都为之一滞,仿佛被无形的寒意冻结。

他的视线越过纷乱的战场,落在那归墟之地不断喷涌魔气的裂缝上。那裂缝如同世界的一道丑陋伤疤,更多的、更强大的恶魔正试图从中挤出,它们的气息已远超寻常魔物,带着一种有序的混乱与冰冷的毁灭意志,那绝非寻常深渊所能孕育。

“终究…还是来了。” 龙魇老祖的心中,响起一声唯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叹息。这叹息并非为了长生门的劫难,而是为了一个他守护了无数岁月、却终究难以避免的预言——外域的存在,早已将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这片丰饶的界域。这深渊恶魔,不过是被投掷而来、用以污染和削弱世界壁垒的先锋,是那些域外豢养的、最疯狂也最听话的爪牙。无云子的愚蠢与恶毒,只不过是恰好为他们提前打开了第一道门缝。

不能再等了。

龙魇老祖缓缓抬起一只手,干瘦修长的手指,仿佛能轻易捏碎星辰。他并未结印,也未念动冗长的咒文,只是对着那肆虐的魔潮与狰狞的裂缝,轻轻向下一按。

“寂。”

言出法随!

并非震耳欲聋的轰鸣,而是一种绝对的、覆盖一切的“静”瞬间降临。以他为中心,一道肉眼可见的暗色波纹如同水波般荡开,扫过整个战场。

波纹所过之处,时间与空间仿佛被一同凝固。

那些正扑向弟子的飞行恶魔僵在半空,保持着嘶鸣的狰狞姿态;喷吐的魔焰凝固如黑色的琉璃;地面上奔腾的魔潮如同被钉死的黑色河流;甚至连那从裂缝中喷涌出的魔气,都仿佛变成了粘稠的、不再流动的黑色琥珀。

所有长生门弟子、长老都惊骇地发现,自己虽思维清晰,却身体僵硬,无法动弹分毫,唯有眼珠能艰难转动,望向天空中那尊如同神魔降世般的身影。他们的攻击、他们的法术,也一同被冻结在原处。

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一幅描绘地狱的静止画卷。

唯有那归墟裂缝,仍在微微颤动,抵抗着这股无形的力量,试图继续喷吐罪恶。

龙魇老祖的目光落在那裂缝上,他的手指微屈,对着那裂缝遥遥一握。

“封。”

无数细密繁复、远超当今修真界认知的太古神纹自他指尖流淌而出,并非金光璀璨,而是呈现出一种混沌的灰蒙之色,仿佛蕴含着宇宙初开时的本源力量。这些神纹无视空间,直接出现在裂缝周围,如同最灵巧的织工,飞速编织、修补着被无云子破坏的阵眼,并强行将那撕开的裂缝弥合、压缩。

“吼——!”

裂缝之后,传来一声充满不甘与暴怒的恐怖咆哮,那气息之强横,远超方才任何一头恶魔,显然是指挥此次入侵的深渊领主级别的存在。它似乎试图对抗这强行封印的力量。

龙魇老祖眼中闪过一丝冷嘲。

“区区饵食,也敢吠叫。”

他加了一分力。灰蒙神纹大盛,硬生生将那咆哮逼退,最终将那狰狞的裂缝彻底抹平,仿佛从未出现。只剩下残余的魔气和被凝固的恶魔,证明着方才的惊险。

做完这一切,龙魇老祖才缓缓收回手。那笼罩天地的恐怖威压稍稍收敛,时间的流逝开始恢复,但那些被凝固的恶魔却并未复苏,而是在时间重新流动的瞬间,如同风化了千万年的沙雕,无声无息地崩塌、化为最精纯的黑暗元气,旋即被无形之力净化、消散。

长生门,暂时得救了。

残存的弟子们恢复行动,瘫倒在地,大口喘息,望着天空那道身影,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震撼与无限的敬畏。

龙魇老祖却看都未看他们一眼,他的目光投向更高远的天穹,仿佛穿透了界壁,看到了无尽虚空之外,那些正对此界虎视眈眈、蓄谋已久的恐怖阴影。

恶魔只是开始,裂缝终将再开。 这一次,是他恰好归来。下一次呢?

他身影缓缓降下,落在化为焦土的主峰之上,冰冷的声音传入每一位幸存者的耳中,也敲响了未来更大风暴的警钟:

“清扫废墟,救治伤者。恶魔之潮暂息,然界域之劫……方始。”

“真正的黑暗,尚未到来。”

话音落下,他身影仿佛融入阴影,点消失不见,只留下满目疮痍的长生门,以及一句在所有人心头掀起惊涛骇浪、预示着更大恐怖的话语。外域侵略的阴影,如同无形的巨山,沉沉压在了每一个知晓秘密的人心头。

“这死老头,回来就知道吓唬人,一点也不可爱……”“你说谁不可爱,没大没小的…”始皇望着师父离去的背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便猛然回头,却看见自己的姑娘,正站在自己身后,同样的看着老头消失的地方,而在更远处,被影魔肆虐过的地方,一团团黑气正在无风的天气里,像迷途的羔羊一样,四处乱撞寻找着自己的归宿。.“你娘和你二师叔也回来了?”“老爹你,你没事吧……”看着有些失神的始皇,青青也是收起了一惯的娇蛮任性。的确,目睹眼前长生门的惨状,只要还是个有心有肺的人,都无法高兴起来。这时三三两两由四面八方朝着始皇这边聚集起来的弟子,也都没有了往日身为长生门一员便高人一等的感觉,各个是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模样。“师兄,要不讲几句吧…”不知何时飘来的青莲夫人,带着她满身的香气连同她的话语,给始皇做了一个由内而外的精神SpA,使回过神来的始皇,看着这些不仅有本门弟子,更还有其他宗门弟子集合起来的队伍。感觉很有必要讲几句鼓舞人心的话。可怎么讲呢?讲这场灾难只是偶然?还是讲这场灾难迟早要发生?他拿不定主意,于是转头看着刚从四面八方来到他身边的众师弟,希望他们能拿拿主意,毕竟他是刚回宗门,对门内很多事都不了解。“师弟们,弟子这往日的精神文明建设(这还是他许久之前在和小德子聊起军队建设时,小德子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如今被他记下来,应用到这儿了。他的自我感觉嘛,还是很贴切的)一般是谁主持的?”“什么?精神文明……建设?”这是啥玩意,众师弟们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且最终大家都确认过眼神之后,一致得出一个结论“什么玩意……”虽然大家心里这么想,但也没太不给这大师兄的面。一个个做起沉思状,仿佛是在研究宇宙是怎么形成一样,研究着,探讨着,浪费时间着。看着他们如此这般,始皇无奈的闭上了眼。可弟子们还在等下一步该怎么办呢?一个个希望看到光明的眼神欻欻欻的不分主次的分别射在他们身上。搞得这些长生门大佬,越发的不敢睁眼,你想啊谁睁眼谁尴尬,噢,这边你一睁眼,就看见那边成千上万双眼睛正盯着你,你要是知道说什么还可以,但你要是不知道呢,用眼神交流吗?那,那也太暧昧了,让外边的人看见,还不说成是变态?可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呀,正当他们都在为难之际,突然在他们的精神识海内响起了师父的声音,“你们几个,还不给我滚过来,丢人显眼的……”虽说是这话不好听,但却是无人有意见。再说了长辈嘛,怎么着都有理。于是长生门内最为整齐划一的动作出现了,那,那赏心悦目劲儿,绝不亚于上万弟子表演。只见他们同时睁开眼向所站高台面向弟子一侧迈了一步,一口同声道,“众弟子,收起你们悲慽之心,老祖已有定夺……。”说完。始皇,天清子,凌云子,风清子,青莲夫人等,一个个的跟偷了别人东西似的,纷纷消失在众人眼前。

长生门主殿虽未完全坍塌,却也处处焦黑,梁柱倾颓,昔日氤氲的灵气被稀薄却顽固的魔气混杂着血腥气取代,一片破败死寂。

龙魇老祖高踞于原本属于无云子、如今已遍布裂纹的掌门玉座之上,黑袍如暗夜流淌,周身气息与这残破大殿融为一体,仿佛他才是此地最古老、最不可动摇的基石。下方,寥寥数道身影肃立,皆是长生门如今还能主事的核心。

夏辰站在最前,衣袍染血,眉宇间带着疲惫,但眼神却锐利如旧,他是龙魇老祖最早也是最为倚重的弟子,此刻自然为首。其后是天清子,一位擅长阵法的老道,此刻正望着破损的殿顶,满脸痛惜;凌云子,性情刚烈,紧握的双拳上还有未擦净的魔血;风清子,身形飘忽,负责宗门情报暗卫,面色凝重;以及唯一的女修青莲夫人,素手间萦绕着淡淡的疗愈清气,却难掩眉宇间的忧色。

“师尊!”始皇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响起,虽然沙哑但却异常沉稳。他的目光落在师尊身上,眼中透露出疲惫和忧虑。

“魔潮暂时退却了,”夏辰接着说道,“残余的魔物不是被我们清剿就是被禁锢起来了。但是,宗门的护山大阵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归墟封印虽然被您强行弥合,但根基已经受损,需要立刻进行加固。”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弟子们的伤亡情况也很严重,近三成的弟子不幸遇难,伤者更是超过了半数。药殿也被毁了,丹药变得非常紧缺。而且,许多传承洞府、灵田秘境都遭到了魔气的污染,要想修复它们,恐怕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每说一句,殿内的气氛便沉重一分。这已非伤筋动骨,而是几乎濒临灭门之祸。

龙魇老祖静默地听着,指尖轻轻敲击着玉座扶手,那声音不大,却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天清子。”他开口,声音淡漠。

“老祖!”天清子一个激灵,连忙躬身。

“携阵殿所有弟子,辅以本座予你的‘九幽镇元图’,三日之内,稳固护山大阵根基,至少需恢复七成防护之力。归墟之地,本座会亲自坐镇,重新布下禁制,你从旁协助。”

“尊法旨!”天清子精神一振,九幽镇元图乃是失传已久的阵道至宝,有老祖亲自出手,宗门安危暂可无虞。

“凌云子。”

“弟子在!”凌云子声如洪钟。

“众人听令!”龙魇老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如同一股寒冷的旋风,席卷过每一个人的心头。

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殿内的众人,仿佛能穿透他们的灵魂。

“即日起,你们需巡视内外,但凡发现有魔气残留之地,必须毫不留情地将其标记,并彻底净化。”龙魇老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接着,他转向组织内门弟子,继续下令:“你们要结成小队,去清剿那些漏网之魔。这是一场生死之战,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他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若遇到那些顽抗到底的敌人,无论他们原本是什么身份,都一律视为被魔染者,格杀勿论!”

龙魇老祖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的耳畔炸响。

众人皆知,这意味着那些不幸被魔气侵蚀、心神失控的同门及其他门派弟子,恐怕也难以幸免。

然而,面对龙魇老祖的威严,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凌云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依旧重重抱拳:“领命!”

“青莲。”

“老祖请吩咐。”青莲夫人盈盈一礼。

“集中所有药师,全力救治伤员。库府灵药若不足……”龙魇老祖略一沉吟,目光扫向夏辰,“夏辰,你亲自去一趟蝉宗驻地,见那赤袍老翁,就说本座说的,暂借‘万妙药池’与三车‘净元灵草’,日后长生门十倍奉还。”

始皇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弟子明白。”他的道侣乃是蝉宗宗主,虽此刻宗主不在,但凭借这层关系以及龙魇老祖的威名,向早已不问世事的蝉宗大佬(那赤袍秃顶老翁)求援,应当可行。这也是龙魇老祖在暗示利用一切可用的外部资源。

最后,他看向风清子:“风清子。”

“老祖。”风清子身影似乎更加模糊。

“你的暗卫,全部撒出去。本座要知道,长生门遭劫这一刻起,流云大陆各方势力的所有动向!尤其是……”龙魇老祖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落央谷、御傀宗、逍遥宫、含花殿他们的反应。”

殿内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微妙。宗门遭此大难,昔日那些“盟友”和邻居,恐怕不会只是同情与哀悼。

风清子面色凝重,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地压低声音说道:“老祖,弟子目前已经搜集到了一些零星的情报。据可靠消息,落央谷的谷主在魔潮爆发的时候,曾经出现在边境地带,远远地遥望了一番。然而,令人费解的是,他随后竟然直接封闭了谷口,并开启了强大的阵法,让人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

接着,风清子继续说道:“御傀宗的山门内也出现了异常频繁的动静,看起来似乎有大量的战傀被激活了。这些战傀究竟是用来应对魔潮,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目的,目前还不得而知。”

他稍作停顿,然后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逍遥宫的宫主至今仍然在外云游,尚未归来。不过,他的门下弟子们却多有议论,甚至有人直言不讳地说……说长生门恐怕已经失去了一流宗门的地位。”

最后,风清子提到了含花殿殿主的传讯。他说:“含花殿殿主给我们传来了消息,言语之间对我们表示关切,但同时也暗示说,由于魔气的污染,周边的灵矿脉恐怕会因此而价值大跌。她希望我们能够重新商议一下分成的事宜。”

每一句话,都如同冰水,浇在众人心头。这就是现实,长生门显露出虚弱,觊觎者、自保者、落井下石者便会纷纷涌现。

始皇冷哼一声:“落央谷虚伪,只想自保;御傀宗怕是起了趁火打劫、抢夺我宗遗迹资源甚至传承的心思;逍遥宫超然物外,实则冷漠;含花殿……倒是直接,已经开始算计利益了。”

龙魇老祖面无表情,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切。

“蝉宗呢?”他忽然问道,看向始皇。

始皇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赤袍翁这个人虽然贪婪吝啬,但毕竟与我们宗门有着姻亲关系。而且以照夜和我夫妻之间的关系来看,我认为他应该会对我们伸出援手。”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压低声音说:“不过,赤袍翁肯定不会白白帮忙,他很可能会借此机会向我们提出更多的条件,甚至可能会要求我们在一些重要事务上做出让步。”

说到这里,始皇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种情况感到有些担忧。他继续说道:“此外,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考虑。宗主至今尚未归来,宗门内部的情况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赤袍翁长老是否能够完全做主,还是一个未知数。”

龙魇老祖轻轻颔首,目光扫过众人。

“今日之劫,非止天灾,更乃**。无云子引狼入室,其罪当诛。然外界豺狼,嗅觉更敏。”他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得无比深邃,“尔等真以为,那深渊恶魔,仅是意外破封而出吗?”

众人骤然抬头,看向老祖。

“魔气污秽,侵蚀界域之基。”龙魇老祖的声音仿佛从万古寒渊中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和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他接着说道:“这些魔气就像是一群凶猛的先锋,又如同锋利的犁刀,其目的不仅仅是摧毁我们界域的抵抗之力,更是要扰乱我们界域的秩序根基。”

龙魇老祖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众人的心头,让他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流云大陆,乃至周遭诸多界域,恐怕早已被外域盯上。”龙魇老祖的声音愈发低沉,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今日长生门所遭受的灾祸,或许明日就会降临到落央谷、御傀宗等其他势力的头上!”

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人们的耳边炸响,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恐慌。

“他们此刻或自保,或觊觎,皆因愚昧短视,未知真正大劫何在。”龙魇老祖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然,我长生门既首当其冲,便不能再如他们般短视。”

“夏辰,天清子,凌云子,风清子,青莲……”他一一念过众人的名字,“善后之事,依令而行。但同时,需睁眼看这流云,乃至看这方天地之外。”

“重建宗门,亦需重整山河。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或许……该让某些沉溺于内斗与利益的宗门,提前感受一下,何为真正的……浩劫将至了。”

话语落下,殿外残阳如血,映照着满目疮痍的宗门,也仿佛预示着流云大陆即将迎来的、远比宗门仇杀更为残酷黑暗的风暴。龙魇老祖的归来,镇压了魔潮,却也悄然掀起了另一场席卷天下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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