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四伏?你从哪儿看出来凛骁身处危险之中?”
江橘瑶想说,陆凛骁经历的所有风雨都是她这个母亲带来的。
但她不能这么直白。
毕竟,她都能穿书,陆凛骁也不再爱赵青雅,看来书的剧情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被改写。
“哦,我是想说……”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刚死了男人,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艰难!
这个时候,刚好凛骁走进你的生活,你……看上他了嘛!
的确,我儿子丰神俊朗,仪表堂堂,不管放哪儿都是瞩目耀眼。
可是,你配的上他吗?”
江橘瑶冷笑,“陆夫人,你说我不配…… 革命年代,讲的是人心不是身份。
你这话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还以为你不喜新社会,念着旧时代呢!”
白馥盈脸色煞白,“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说着,她将存折推到江橘瑶面前,“五千块钱不少,足够你回老家,找一个憨厚老实的丈夫,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现在是1962年,再过14年,就是改革开放。
再后来的十年间,华夏国会涌现出万元户,等到90年代,还会涌现百万户。
白馥盈说的拿着5千块就可以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真是贻笑大方。
白馥盈见江橘瑶笑,“你笑什么?”
江橘瑶,“我笑,陆夫人想用五千块就买断我跟凛骁之间的感情,未免太小瞧我了。
钱我不会要,人也不走。
至于赵青雅说是我阻碍了她和凛骁之间的感情,我是不认的。
我是凛骁的嫂子,截至目前,还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心思。
凛骁的确提过要和我结合的话,但被我一口拒绝了。
我倒不是觉得配不配的问题,单纯就是觉得,不想和他在一起。”
江橘瑶是很淡淡的说完这段话。
气的白馥盈心里窝着火,又不能发作。
毕竟,是她先误会了人。
她尴尬的收回了存折,心里又暗暗数落赵青雅。
“这个死丫头,还以为是江橘瑶狐媚子勾引凛骁,原来是凛骁上赶着。”
白馥盈微微一笑,“小雅这孩子也是的,都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让我为她出头。
也是我莽撞,竟然真信了她,误会你。
说真的,她哭到我面前,我这个未来婆婆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坐视不管!”
江橘瑶没吱声。
白馥盈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她在医院救陆凛骁的事。
“我听江姐说,当年在檀城医院救凛骁的人是你?”
江橘瑶点头,“对。”
“你记不记得……”
白馥盈想问江橘瑶她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开窗户,恰此时,江姨带着陆锦澄回来了。
两个人一人一根冰棒,手里还各拿了一个。
江姨走到白馥盈面前,“夫人,吃一根,可凉快了。”
白馥盈嫌脏。
黛眉微蹙,她让江姨拿开,“我吃不了凉的,你给其他人吧!”
说完,她起身要走。
看到陆锦澄将冰棒给江橘瑶。
江橘瑶笑着拧了一下他的小脸,“锦澄真乖,谢谢儿子。”
白馥盈脚步一凝,她脑海里浮现出有年夏天,陆凛骁大概也这么大,拿了一根冰棒给她。
她嫌弃的扭过头,还不准白清辞吃。
她记得,陆凛骁站在那儿,愣了很久。
往外走的时候,她的脚步很慢,心事重重。
江橘瑶看着,只觉得哪里不对。
突然想起来什么,拉住陆锦澄往外面跑,“快走,出事了!”
……
白馥盈叫江橘瑶和陆锦澄出来的时候,是派了江姨过去通知孟明,让他给陆凛骁说,江橘瑶跟着白馥盈走了。
陆凛骁害怕白馥盈对江橘瑶不利,去孟明说的地方找他们母子。
只可惜,江橘瑶刚到茶馆,白馥盈就说饿,带着一群人行色匆匆离开。
江橘瑶记得,原书中大概这一年,陆凛骁在茶馆遭遇了一场大火。
差点儿葬身火海。
江橘瑶拉住陆锦澄朝着茶馆的方向跑去。
陆锦澄跑了一会儿气喘吁吁,松开江橘瑶的手,“干什么呀,跑这么快,我鞋都掉了。”
江橘瑶上气不接下气,“你凛叔叔在茶馆,那边有大火,去晚了,你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啊,这么凶险!”
说完,陆锦澄穿上鞋子,拉起江橘瑶往前跑。
他们到的时候,茶馆已经被火海吞噬。
孟明和另外一个士兵站在门口,边救火边喊,“首长,首长。”
江橘瑶听了,拉住孟明,“凛骁进去多久了?”
孟明听了陆凛骁介绍江橘瑶,知道她是已故战友陆建国的遗孀,很尊敬的喊了一句,“嫂子,我们过来时,大火已经起来了,首长听了你和锦澄在里面,不顾阻拦跑到里面去找你们,进去有五六分钟。”
说完,孟明急哭了似的,又朝着大火泼了一盆水,悲痛嘶吼一声,“首长。”
陆锦澄一听,真有可能再也见不到陆凛骁了,不由得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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