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馥盈让江橘瑶过来,本想帮她为白清辞谋个一官半职,没想到,她为自己招来个最大的麻烦。
晚上,江姨过来时,白馥盈不动声色坐在餐桌吃饭,问江橘瑶他们怎么没有回来。
江姨笑着为她夹菜,“凛骁说招待所离得近,方便照应,让他们住那儿了。”
白馥盈嗤笑,“他们是以什么身份住进去的,家人?也不算吧,看来我们大公无私的陆首长也会徇私舞弊!”
江姨听了手微顿。
她站着,白馥盈坐着。
她用力狠狠剜了一眼她。
心里暗暗思忖,“真偏心,要是清辞少爷这么做,你一定会说他思虑周全,滴水不漏。
但凛骁则不一样,他做什么,你都不满意,这么多年,我早看出来了,但我就是不说!”
白馥盈见她不吱声,“怎么不说话?”
江姨努着嘴,“我不说话是在想事情,不过……”她赶紧解释,“我可没有觉得你偏心清辞少爷哈!”
啪的一声,白馥盈将筷子放到桌上。
她有些生气。
连个傻子都觉得她偏心!
可她真的偏心吗?
明明是清辞温润如玉,清俊有才,和她大哥一样。
陆凛骁则不一样,他没有白清辞身上的温润书卷气,一身部队磨练出的刚毅与硬朗,军人气太重,一点儿都不熨帖。
她每次见到他,总是“提着心。”
江姨见她生气了,没有哄她。
她眼睛傲娇的看看这儿,看看那儿,来回飘。
之前她的世界里只有白馥盈和陆凛骁,现在,她的世界除了他们俩,还多了江橘瑶和陆锦澄。
今天离开的时候,江橘瑶、陆锦澄和她小手拉勾了,说他们会做一辈子的朋友。
所以,白馥盈再怎么生气,她也不紧张了。
她本来就偏心,又不是她胡诌!
白馥盈一个人生了一会儿闷气,便又好了。
“他们娘俩往后还回来吗?”
江姨,“凛骁说,往后不让他们过来了。”
白馥盈又急了,“凛骁凛骁,一口一个他,你到底是哪儿头的?”
江姨翻白眼,没说话。
就白清辞和陆凛骁而言,她更喜欢陆凛骁。
一,她一手带大的他。
二,陆凛骁比白清辞更靠谱。
白馥盈不喜欢的这个儿子,他其实极好,有担当,重情义,认识他的人提到他个个竖大拇指,家里有难处时,也是不动声色地扛着。
不像白清辞,还没干个什么。
赶紧到白馥盈面前显摆显摆。
还有,她从来没在白馥盈面前说过,白清辞觉得她傻,看不起她。
他才傻呢,他白家全家都傻!
白馥盈见江姨不说话,“怎么又不说话了?”
江姨,“你要我说什么,说你们白家人都傻?”
白馥盈有些无语,转过身,凶巴巴的瞪着江姨。
江姨很快知道,他们是主子,她是下人。
下人是不能说主子傻的。
今天,她僭越了!
垂下头,一副瑟缩样子。
白馥盈瞪了她一会儿,转过身继续吃饭,“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
江姨一听,“夫人,你知道吗,当年在病房抱着凛骁,避免凛骁被冻死的小女孩儿根本不是赵青雅,而是橘瑶。
你说说这个赵姑娘,还大学老师呢,怎么能撒谎?!”
白馥盈手微微颤抖。
“江橘瑶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比如说,她去病房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有人开窗户?”
江姨震惊,“你说什么,那窗户是人故意打开的?
是谁,要杀我凛骁?!”
白馥盈,“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只是猜想。”
江姨点头,“其实我也怀疑,好好的窗户为什么会突然打开!
还有,病房其他窗户都好好的,只有凛骁那个……”
“好了,我想喝汤,帮我盛吧!”
江姨点头,“好。”
吃完饭,江姨开始收拾。
白馥盈去外面散步,散步回来,她掀开厨房帘子,“江平,明天见了凛骁,还是跟他说说,让他寡嫂和那个孩子回家住吧!
家里有房间,招待所……还是不方便。”
江姨听了,“别了吧,凛骁喜欢橘瑶,想跟她在一起。”
说着,她垂头擦碗,“别看凛骁人前高冷的不行,一见到橘瑶,哈巴狗似的,哈哈哈……
夫人,你儿子当一回狗不容易,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就别添乱了。”
白馥盈无语极了。
陆凛骁是狗,那她是什么,母狗?
想到这个词,和狗邋遢的样子,她浑身鸡皮疙瘩。
这个傻子,白馥盈狠狠白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
晚上,陆凛骁带江橘瑶和陆锦澄去招待所。
陆锦澄睡了,陆凛骁抱住他。
路上,江橘瑶还是有些忐忑,“我们过去住,合适吗?那边会不会检查,我该怎么解释我们的关系?”
毕竟招待所嘛,陆凛骁的媳妇儿或者妈妈过来住,才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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