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生一听起身,站在佛祖面前,不停地晃屁股。
墨色昏暗中,身量高大的他裹着女人裙子,倒显出几分娇小。
谢书恒一把扑过去,“橘瑶,我想死你了。”
陆雨生没有动,就那么被他抱着,被他乱摸。
“埋建国那天,我其实很想找你,是你临时爽约。”说着,他将陆雨生翻过身,端住他的下巴,就要亲。
陆雨生一巴掌呼在他脸上,“你给爷看看清楚,我是谁?”
陆根生和陆凛骁也出来,三兄弟将谢书恒狠狠暴揍了一顿。
谢书恒疼的哭天抢地,“怎么会是你们?橘瑶呢?你们把我的橘瑶弄得哪儿去了?”
陆雨生狠狠一脚踹在他蛋上,“嘴巴放干净点儿!”
谢书恒抱住头微愣,“是……江橘瑶让你们来的?”
陆根生,“你说呢,要不我们会这么清楚时间和地点!”
临走之前,陆凛骁一把揪住他衣领,“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你小子再敢觊觎我大嫂,我阉了你!”
说完,他用力松手。
谢书恒白斩鸡一般哐当砸到庙门上。
陆凛骁丢下一件衣服离开。
但不是江橘瑶的。
衣服被扯坏,早认不出原来模样。
但从腰身和款式,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
它被昏迷的谢书恒抱在怀里,和他在庙里度过一夜。
翌日,关于谢书恒昏睡在庙里的消息不胫而走。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
因为只有一件衣服,大家也不敢说就是谁。
但不约而同的想到江橘瑶。
毕竟昨天谢书恒找江橘瑶时,大家看到了,她们还凑在一起嘀咕他俩了。
可是听到大家说江橘瑶。
郑爱晶和婆婆立即站出来,“不可能是橘瑶,她从来不穿紫色衣服,还有就是昨晚我们在一起玩了。”
一说到衣服,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开。
纷纷讨论起这衣服来。
“橘瑶那丫头爱穿阔腿裤和布拉吉,很少穿这种粗布汗衫。”
“你们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这衣服是彩霞那丫头的吧。”
“对,是她的,她爱穿紫色。”
“不是说村长一直撮合他们吗,在家多好,怎么会来庙里?”
“大概是刺激吧!”
……
不出半小时,村里情报站便将谢书恒和王彩霞在庙里的事从东头传到西头,又从南地传到北地。
王彩霞足不出户,便听说了这件事。
李春叶怒不可遏,脱下破鞋直接摔到她头上,“烂货,不管香的臭的就往嘴里扒拉,跟你妈一样。”
王彩霞,“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的衣服还在谢知青怀里揣着呢,大家伙都看到了,就你嘴强牙硬。”
王彩霞哭了,“真不是我,我根本没有出门。”
彩钢媳妇儿知道王彩霞没有出门,因为昨夜的大门还是她关的呢。
她看到谢书恒夜黑风高跑出去,王彩霞在屋里呼呼大睡。
但李春叶眼里容不下王彩霞,就想她走。
她这个当媳妇儿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可是,是谁陷害王彩霞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毕竟王彩霞在村里一直本本分分的,难道是……李春叶?
想到这个,她自己也不是很意外。
毕竟,自打她进门以来,李春叶就对王彩霞不好,她这么大的老姑娘了,还在家里使唤,从没见她因为彩霞的婚事着急。
尤其知道她是张秀娥和王满堂的贱种之后,更是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吃完早饭和王彩钢一到屋里。
李花朵就拉住王彩钢,“你感觉今天这事,谁弄得?”
王彩钢,“什么意思?”
李花朵,“昨晚彩霞姐在屋里睡,根本没出去!”
王彩钢震惊,“什么?”
李花朵,“谢书恒约了其他女人,那女人八成临时改变主意不去了,告诉了家里男人,家里男人将谢知青暴揍了一顿。”
王彩钢,“可那衣服怎么解释,你知道的,那是姐的。”
李花朵,“要我说你这脑子,是猪脑子吗?”
王彩钢是一点儿没有遗传到李春叶和王满堂奸诈和精明。
要不古人怎么说:十分聪明用七分,留下三分给子孙。
这李春叶和王满堂一生打算,结果生出来一个脑子不清不混的软蛋儿子。
“姐前阵子不是扔了一些衣服吗,还是妈让她扔的,所以这衣服,我敢担保,就是妈昨晚塞到谢知青怀里的。”
王彩钢震惊的好久嘴巴合不上。
李花朵在他身旁坐下,“你要不去找找妈,姐人不错,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还有谢知青挨打这事,有人说昨晚看到根生兄弟了,是不是陆家人做的?”
王彩钢思考了一下,李花朵以为他会起身找李春叶。
结果他直接躺下。
“衣服是妈塞得也好,谢知青是陆家人打的也好,都跟我王彩钢无关。
妈那么泼辣,我自小就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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