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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重生2017我把总裁前任踩成渣 > 第366章 U盘里没有证据,只有一段2017年的天气预报

U盘推入接口的瞬间,主机风扇发出一声极轻的嗡鸣,像沉睡多年的守门人终于听见了正确的叩击节奏。

屏幕亮起,桌面干净得近乎空旷,唯有一个文件静静悬浮中央:

_海市天气.mp3

大小:3.27mb

时长:3分17秒

沈清棠没点播放键。

她只是盯着那串数字——,和传真纸上的q、毕业证编号末尾、父亲病历单右下角铅笔标注的日期……全部严丝合缝,像一把锁,只等同一把钥匙转动。

傅司寒已立于她身侧,没出声,只将腕表光束无声投向屏幕,调出音频底层分析界面。

林婉儿的全息影像同步切入,指尖在空中疾划:“已载入频谱分离模块——主声道为标准气象播报,信噪比42db,无异常;但背景白噪音层存在非自然谐波偏移,周期性脉冲间隔……0.37秒。”

她顿了顿,声音微紧:“是摩斯电码节奏。”

沈清棠终于抬手。

指尖落于触控板,轻轻一划——音频波形图被强制展开至毫秒级精度。

淡青色光晕里,那些被掩埋在“多云转晴”机械女声之下的微弱起伏,骤然显形:短促为点,延宕为划,断续如呼吸。

“滴—滴滴滴——滴——”

林婉儿语速陡然加快,“解码中……重复校验三次……确认:。”

空气静了一瞬。

傅司寒眸色骤沉:“海大金融系旧教学楼b座,教室——2017届毕业答辩考场。”

沈清棠没应声。

她垂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道极细的影,像刀锋划过纸面的痕迹。

记忆自动回溯——那天下午,阳光斜切进教室高窗,粉笔灰在光柱里浮游,答辩结束时掌声稀疏,她收拾资料起身,听见后排有人低声议论:“沈砚老师女儿?听说GpA全校第一……可惜,他快不行了。”

她当时没回头,只攥紧了手里那份《基于蒙特卡洛模拟的信用衍生品定价修正模型》答辩稿。

稿纸边缘已被汗水洇出半透明的毛边。

而现在,——不是编号,是坐标。

是父亲在生命最后七十二小时里,亲手钉进时间裂缝的一枚铆钉。

“调监控。”她开口,嗓音平直,却像钢尺量过,“2017年6月22日,b座教室,14:00至15:30,物理备份节点。”

傅司寒颔首,指尖划过腕表,权限指令直连海大安防云存档系统——该系统三年前因预算削减停用AI识别,所有录像以原始AVI格式封存于地下机房磁带库,未做任何智能标签。

三十七秒后,画面弹出。

黑白影像带着胶片年代特有的颗粒感。

镜头俯拍教室门口,金属门牌反着冷光:。

14:29:51——门被推开。

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口罩遮住半张脸,左胸工牌模糊,但袖口露出一角蓝色院徽:仁和医院神经外科。

他径直走向讲台,弯腰,在黑板槽底部摸索片刻,取出一样东西,握在掌心,未展露。

停留:6分58秒。

离开时间:14:36:49。

沈清棠指尖悬在暂停键上方,没按。

她看着画面里那人转身离去的背影——肩线微垮,走路时右腿略滞,是长期陪护病人留下的体态。

她认得这身形。

上一世,父亲插管前最后一周,就是这位陈医生,每天两次来查房,总在病历本背面画些潦草符号,说是在记“电解质波动曲线”。

而此刻,15:17:03——画面切至仁和医院VIp楼1208病房。

监护仪绿光微闪,心率平稳。

沈父半靠在床头,氧气面罩推至下巴,手里握着一支老式录音笔。

他侧过脸,望向窗外梧桐树影,嘴唇微动,声音低哑却清晰:

“青苗不是种人……是种根。”

录音结束。

他闭上眼,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像咽下什么极苦的东西。

沈清棠忽然吸了一口气。

很轻,却像绷到极限的弓弦终于松开一线。

她没看傅司寒,也没看林婉儿,只是慢慢抬起右手,指尖抵住自己左耳后——那里,有一颗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褐色小痣,形状细长,像一枚被遗忘的逗点。

上一世,她从未在意过它。

这一世,她查过所有医学文献:这种先天色素痣,出现在耳后特定三角区,伴发率不足万分之一……与家族性神经纤维瘤早期标记高度重合。

而父亲,正是该病晚期患者。

原来他早知自己撑不过那个夏天。

所以不写遗嘱,不托孤,不哭诉。

只把答案,藏进天气预报的杂音里,塞进答辩教室的黑板槽中,刻进她耳后的皮肤之下。

她收回手,目光落回屏幕。

就在此刻,林婉儿轻声道:“等等——门框内侧,监控死角。”

光标移动,画面局部放大。

教室金属门框右下角,一道细微划痕斜贯而过,深约零点五毫米,边缘泛着氧化铜绿。

沈清棠瞳孔骤缩。

这道痕……她见过。

不是在监控里。

是在她自己的记忆里——就在那天答辩结束,她低头收拾讲义时,指尖无意擦过黑板槽底部,碰到一枚冰凉坚硬的异物。

生锈,钝角,齿痕模糊,像一把被时光啃噬过的旧钥匙。

她当时以为是清洁工遗落,随手塞进了刚领到的毕业纪念册夹层。

可现在,她忽然想起——那本册子,至今还躺在她公寓书房最底层的樟木箱里。

封皮烫金早已黯淡,而箱底,压着一封未曾拆封的、来自仁和医院病案室的挂号信。

信封右下角,印着一行小字:

【2017年6月22日15:18签收】

与那封伪造的hR邮件,分秒不差。

沈清棠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停了半秒。

不是犹豫,是校准——像狙击手屏息前最后一帧微调。

她记得太清楚了:那本毕业纪念册封皮是哑光深蓝,烫金校徽边缘已磨出毛边,内页纸张偏厚、泛着旧书特有的微酸气息。

它被她亲手锁进樟木箱时,还压着父亲病中手写的三页《金融系导师名录批注》,墨迹洇开处,有他用红笔圈出的两个名字——沈砚(自己)、陈屿(仁和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医师)。

而“陈屿”,正是监控里那个白大褂男人的工牌编号缩写。

她按下通话键,语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您好,海市大学档案馆。我是2017届金融系毕业生沈清棠。申请紧急调阅本人名下毕业纪念册原件——依据《高校档案管理条例》第十七条第三款,因涉及直系亲属重大医疗伦理追溯,特申请特批开启封存箱。”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传来翻纸声、键盘敲击声,随后是迟疑的确认:“沈……清棠同学?您当年的纪念册确实在‘校友遗存专项封存库’,但按规定,未满八年不得启封……除非——”

“除非有司法协查函,或直系亲属死亡医学证明。”她接得极快,声音却更轻了,“我父亲沈砚,于2017年6月25日零点十七分,在仁和医院1208病房离世。死亡证明编号Rhh--0883,可实时联网核验。”

那边呼吸一滞。

她没等回应,直接挂断。

腕表同步震动——傅司寒发来一条加密信息,仅一行字:【已同步向校方监察委提交‘校友权益保障绿色通道’备案,权限覆盖档案馆、教务处、保卫科。

你开口,他们必须开箱。】

沈清棠没看第二眼。

她转身走向书房角落那台老式传真机FAx880——外壳斑驳,散热孔积着灰,是傅司寒上周命人从旧货市场淘来的“2017年同款”。

它唯一特殊之处,是内部主板被林婉儿团队重刷过固件,兼容所有已知年代协议,包括早已淘汰的ItU-t t.30模拟信令。

她将U盘插入机身侧面锈蚀的数据口。

接口卡顿了一下,发出轻微“咔哒”声,像某根生锈的齿轮终于咬合。

林婉儿的声音从智能眼镜传来,语速如刀锋刮过冰面:“采样率分析完成——音频采用2017年未商用的‘动态比特分配’(dbA)编码,峰值信噪比达58.3db,远超同期广播标准。该算法专利,注册于2021年12月,持有人:锐影科技。而锐影……是2023年盗取傅氏‘云肤’AI皮肤模型的主谋。”

沈清棠瞳孔微缩。

锐影科技?

上一世,它靠收购一家濒临破产的AI实验室起家,三年后市值破百亿。

而那家实验室的创始人,正是陈默的表弟——一个总在深夜出入傅氏地下停车场、手里拎着印有“仁和医院检验科”塑料袋的男人。

时间线,闭环了。

她按下“发送”键。

传真机低吼着启动,滚筒转动,热敏纸沙沙吐出。

没有图像,没有表格,只有一行字,由细密墨点逐个浮现,像血珠从针尖渗出:

预警成功。

2017年6月22日,沈清棠未进入青苗池初始校准区。

空气骤然凝滞。

傅司寒一步上前,指腹擦过那行字末尾未干的墨迹,嗓音低沉如铁器相击:“青苗池……是傅氏与军方联合立项的‘下一代金融风控AI’代号。2017年6月,尚处于封闭测试阶段,连董事会都未备案。唯一接触权限,只开放给——”

“——通过‘青苗计划’初筛的应届生。”沈清棠接道,声音很轻,却像玻璃碎在耳膜上,“而初筛地点,就在海大金融系旧教学楼b座教室。”

她忽然笑了一下。极淡,极冷,像冬夜掠过窗棂的一线霜风。

原来父亲不是在藏证据。

是在替她抹掉一个“本不该存在”的痕迹——一个足以让她在毕业当天,就被标记为“潜在威胁”,从而被提前踢出所有核心项目、甚至被系统性边缘化的致命污点。

青苗池不是培养皿。

是筛选器。

而她,被父亲亲手从数据洪流里,一把拽了出来。

林婉儿的声音再次切入,带着罕见的震动:“沈小姐……‘校准区’的物理入口,需要虹膜 掌纹双重验证。但2017年6月22日14:30至15:00,整栋b座电力检修,生物识别系统离线。唯一能进入的路径……是黑板槽后方那扇维修暗门。”

沈清棠闭了闭眼。

记忆轰然回潮——那天答辩结束,她弯腰收拾讲义,指尖触到黑板槽底部一枚冰凉异物。

锈蚀,钝角,齿痕模糊……她以为是清洁工遗落的旧钥匙。

可现在她明白了:

那不是钥匙。

是门禁卡槽的金属盖板——被暴力撬开后,残留的防盗锁舌。

而盖板之下,本该嵌着一张录入她生物信息的芯片卡。

父亲在生命最后七十二小时,用一支录音笔、一段天气预报、一把生锈的假钥匙,完成了一场跨越八年的精准手术——

切除了她命运里,第一颗癌变的种子。

她睁开眼,目光落向书桌抽屉最底层。

那里静静躺着一封挂号信。

信封右下角,印着仁和医院病案室的蓝色印章,收件时间:2017年6月22日15:18。

与伪造hR邮件,分秒不差。

与监控里白大褂离开教室的时间,严丝合缝。

与父亲在病房说出“青苗不是种人……是种根”的时刻,共振同频。

她伸手,却没有拆信。

只是将指尖缓缓按在信封上,感受着纸面细微的凸起——那是邮戳压印的力度,也是时间本身,不肯松动的重量。

窗外,暮色正一寸寸漫过海市天际线。

远处傅氏大厦的LEd幕墙亮起,冷白光里,隐约浮出一行未发布的广告语:

「真正的安全,从不始于防御,而始于从未被盯上。」

沈清棠垂眸。

耳后那颗褐色小痣,在渐暗的光线下,像一粒尚未落笔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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