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雁门恨起旧怨生,故人真面目初露
【雁门关:风沙泣血】
雁门关外,风沙漫天,长城蜿蜒如巨龙,盘踞在苍茫山脉之上。昔日商旅络绎不绝的关隘,如今却死气沉沉,关墙上斑驳的血迹与断裂的兵刃,诉说着recent的厮杀。越靠近关隘,空气中的“恨”念残魂气息便越发浓烈,那气息中夹杂着无尽的怨念与悲愤,让人闻之心悸。
“好重的恨意。”小昭握紧水灵珠,蓝色护罩将风沙与邪力隔绝在外,“这缕残魂的力量,比之前的‘贪’‘欲’残魂还要强盛,显然宿主心中的恨意积攒了数十年。”
郭靖勒住马缰,目光望向雁门关内,眼神复杂而沉痛:“当年我母亲为了不让我投靠蒙古,在这雁门关内自尽身亡。我亲手斩杀了追杀我们的蒙古将领,却也因此与蒙古彻底决裂,连累了许多无辜之人。这恨意,或许与当年的事有关。”
众人进入雁门关,只见城内一片狼藉,房屋倒塌,街道上散落着蒙古士兵与中原百姓的尸体,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厮杀。几名幸存的百姓蜷缩在墙角,眼中满是恐惧,看到林风等人,才敢缓缓走出。
“侠士们,救救我们!”一名老者跪倒在地,哭诉道,“几天前,一名身着蒙古将军服饰的男子突然出现,他身边跟着许多黑衣人,见人就杀,还说要为当年死去的亲人报仇。他身上有一股诡异的黑气,被他杀死的人,尸体都会变成黑气消散!”
“蒙古将军服饰?”郭靖心中一动,“难道是他?”
正说着,雁门关中心的校场上突然传来一阵狂怒的咆哮,夹杂着蒙古语的咒骂。“是他的声音!”郭靖脸色一变,“是拖雷的堂弟,当年被我斩杀的蒙古先锋将领巴图的儿子——也速该!”
众人立刻赶往校场,只见校场上,一名身着蒙古将军服饰的男子手持弯刀,周身萦绕着浓郁的黑紫色瘴气,双目赤红,正疯狂地斩杀着几名幸存的士兵。他身后站着数名暗影组织成员,手中令牌亮起,源源不断地为他注入邪力。
“郭靖!你终于来了!”也速该转过身,看到郭靖,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当年你杀我父亲,害我家族蒙羞,今日我便要让你血债血偿!”
他周身瘴气暴涨,弯刀上缠绕着黑紫色邪力,朝着郭靖劈来。“也速该,当年你父亲屠戮中原百姓,我杀他是为民除害!”郭靖不愿动手,侧身避开攻击,“你被残魂与暗影组织操控了,快醒醒!”
“操控?”也速该狂笑,笑声中满是悲凉,“我心中的恨意,是真真切切的!我父亲的死,家族的耻辱,都是你造成的!残魂不过是帮我放大了这份恨意,让我有力量报仇!”
他挥舞弯刀,招式狠辣,招招直指郭靖要害。这也速该本就是蒙古顶尖勇士,如今被“恨”念残魂附身,又有暗影组织的邪力加持,实力竟不逊于郭靖。
“郭大哥,别手下留情!他已经被恨意吞噬,再不阻止,只会伤及更多无辜!”黄蓉喊道,同时取出打狗棒,准备支援。
林风点头:“小昭,准备净化光幕;杨大哥、敏妹、陈兄,牵制暗影组织成员;蓉儿,协助郭大哥,引导他的恨意,让也速该恢复神智!”
众人立刻行动,杨过玄铁重剑一挥,青色剑气直逼暗影组织成员;赵敏银鞭舞动,缠住两名成员的手腕;陈家洛长剑出鞘,剑气点向他们的穴位;小昭则举起水灵珠,蓝色与青色交织的净化光幕缓缓展开,笼罩住整个校场。
郭靖深吸一口气,降龙掌力催动,金色气劲与也速该的邪力碰撞,同时高声道:“也速该,当年之事,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你看看这雁门关的百姓,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因一己之恨,滥杀无辜,这与你父亲当年的所作所为,有何区别?”
也速该的攻势微微一滞,眼中的赤红褪去些许:“我……我只是想报仇……”
“报仇?”郭靖的声音带着痛心,“我母亲当年为了阻止我投靠蒙古,自尽身亡;我恩师江南七怪,被杨康所杀;我为了守护中原,与蒙古决裂,数十年征战,身边的亲友死伤无数。我心中的恨意,不比你少,但我知道,仇恨只会滋生更多仇恨,唯有放下,才能解脱!”
这番话如惊雷般响彻校场,也速该脑海中闪过父亲战死的画面,家族的嘲讽,还有这些年颠沛流离的生活,心中的恨意与挣扎越发强烈。“不……我不能放下!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嘶吼一声,周身瘴气再次暴涨,显然残魂在强行压制他的神智。
“就是现在!”黄蓉趁机祭出打狗棒,棒尖点向也速该周身大穴,试图阻断邪力运转,“也速该,你父亲的死,是他咎由自取,你何必让仇恨毁了自己的一生!”
也速该浑身一震,弯刀掉落在地,周身的黑紫色瘴气剧烈涌动。“恨”念残魂从他体内冲出,化作一道巨大的黑影,嘶吼道:“不!我不能失去这具宿主!恨意还未消散,我还能变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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