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灯光昏暗,不知道多久没来人过,厚厚的都是灰尘。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跟一种说不出来的的臭味,让人闻着很不舒服。
地下室的外间被设计成了影音娱乐室,推开其中一个酒柜就见里面还有一个暗室。
里面的味道比着外面更加浓重,打开之后扑面而来的就是让人很不舒服的阴气。
墙上用朱砂画着符咒,还贴满了镇魂一类的符纸。
最中间有一张铁床,上面看起来血渍斑斑,把床都已经染成了黑色。
床的四周焊了手铐脚铐,显然是用来折磨人的用具。
薛家夫妇两人合力将姜星年抬上了铁床,还用铁链将他的手脚分别固定了起来。
床下画着奇怪的阵法,姜星年被摆在中间活像是被献祭的羔羊。
薛母见一切准备妥当,激动给薛父递上了刀。
只等特定时间割开姜星年的两个手腕放血,到时候血液顺着特制管道流进阵法。
等到他的血流干了,薛冰航就可以借用他的身体复活了。
就在薛父拿着刀对准姜星年的手腕时,却见躺着的少年忽然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很亮很干净,像是澄澈的湖水,映照出薛家人的罪恶。
薛家夫妇也没想到姜星年会这么快醒过来,不由心下一惊。
又见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也就放下心来。
姜星年睁眼就见自己被绑在铁床上,当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没叫也没慌,只是平静盯着薛父薛母笑:“叔叔阿姨,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不是让我过来帮你们找儿子吗?你们这样我怎么帮你们呢?”
已经撕破脸,也就没有假装和善的必要了。
薛母听到姜星年那么说,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冷声说道:“不劳烦你帮我们找儿子了,大师说了只要你死了,我儿子就能回来了。”
姜星年不由追问:“不知这位大师是什么身份,你们就这么信他说的话吗?”
薛母刚要说话,薛父就拦住了她,示意她少说两句。
他看向姜星年,叹口气道:“虽然咱们无冤无仇,但是你开了航航的车,还要谈航航的女朋友,说明是航航选中了你。你就放心去吧,等你死后我会给你们多烧一点纸钱的......”
被随意丢在角落的白承安听到这话忍不住也睁开了眼,清清嗓子大声道:“不是吧,你们杀年年一个不够,我怎么听着里面还有我的事儿呢?”
薛父闻言猛地转身,没想到他也醒了过来。
看来那药真是过期了,不然怎么这俩人根本不该醒才对。
他看向白承安,好心让他做个明白鬼:“这里面本来没你的事,可是谁让你自以为是非跟着送上门来。我们做的事情见不得光,你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
白承安冷哼了一声,不忘跟姜星年告状:“年年,我都转运了他还说我倒霉,好气啊忍不了。”
姜星年听到这话想笑,嘴角微微上扬:“他们这么说是他们没礼貌 ,忍不了可以不忍的哥。”
薛母抄起墙边的铁镐,威胁白承安再多嘴现在就送他上路。
薛父看着他们两个被束缚的手脚,感觉他们也就是嘴硬拖延时间,不足为惧。
白承安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但是姜星年的法事不能耽误时间。
眼看到了时辰,他让薛母盯着白承安,自己则是打算割开姜星年的两个手腕。
“你就放心走吧,我儿回来会好好珍惜你的身体的.......”
他手里的匕首看起来就快,泛着寒光,可以想象一刀下去必定会皮开肉绽,血流满地。
姜星年见他对准自己的手腕准备下刀,忙出声道:“等一下!”
薛父迟疑一瞬,皱眉问道:“你还有什么遗言想交代?”
“有的有的......”
姜星年躺在铁窗上,十分无奈吆喝了一声:“赵警官,你再不进来我就要当年猪了!”
薛父还没反应过来姜星年是什么意思,就听身后传来了“砰”的一声。
“别动!”以赵嘉泽为首的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了进来,很快就将薛家夫妇控制了起来。
“你们!”
薛父也没想到警察会在这个时候来,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赵承安皱眉看向两人,说他们涉嫌非法拘禁以及杀人未遂,现在需要带他们回去调查。
钱让则是跟其他警察一起,帮姜星年跟白承安解开了绳索跟铁链。
薛家夫妇气的想吐血 ,厉声质问姜星年什么时候报的警。
“你们两个在厨房下药,那不就是大声密谋吗?虽然不知道你们图谋什么,但是都下药了我们当然要找警察叔叔救命啊......”
白承安说着还嫌弃看了两人一眼,总觉得他们好歹也是富商,怎么看起来像是没脑子一样。
薛父气鼓鼓,但还是努力保持清醒,想着待会就找最顶的律师。
反正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到时候开个精神证明或者想其他办法,只要能保外就医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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