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道友…… 真的是正道修士!” 赵刚声音发颤,将令牌递还给林羽时,双手都在微微颤抖,“快请进!快请进!让我们这些被困在地狱里的人,也感受一下外界的暖意!”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一旁,迅速地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并扯着嗓子对后面的那群修士大声呼喊道:“各位莫要惊慌失措啊!这可是前来援助咱们的正义之士呀!他们都是从川省之地赶过来支援咱们的好兄弟呢!”话音未落,只听得那间宽敞无比的仓库里顿时响起一片轻微而又嘈杂的议论声和骚动声。那些先前还畏缩于各个角落里瑟瑟发抖、毫无生气的身影此刻也都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力量一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站起身子来,一双双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不远处逐渐靠近的那群人,眼眸之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希冀与渴求之光。
林羽四人紧跟着赵刚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踏入仓库的深处。当他们真正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原本应该破败不堪、毫无生气的仓库内部,竟然已经被那些神秘的修士们改造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只见无数废弃的木箱整整齐齐地堆积在一起,仿佛经过精心设计一般,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道道简易而实用的隔断墙。有些木箱里面甚至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破旧衣物,看上去像是专门用来供人休憩的小窝儿;在角落里,几块粗糙的石板拼凑成了一座简陋却不失精巧的灶台,灶台上还残留着一些尚未完全烧尽的草木灰烬……
尽管整个空间仍然显得有些局促和昏暗,但地面明显被清扫过,给人一种相对整洁舒适的感觉。然而,那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霉味却始终萦绕在空气之中,提醒着人们这个地方毕竟还是个仓库,无法彻底摆脱岁月留下的痕迹。
实在惭愧啊!这里环境如此恶劣、设施这般简陋,还希望林兄弟不要见怪才好。赵刚满脸歉疚之色,一边说着话,一边伸出手轻轻掸去摆在一旁那块破旧木箱表面堆积如山般厚厚的尘土,并热情洋溢地邀请林羽等一行四人快快落座歇息片刻:想当年咱们那座繁华热闹且美丽富饶无比的雾都,如今却已惨遭魔神宗那帮恶徒霸占强取豪夺;而我们这些可怜巴巴之人也只好被迫藏匿于这等乌烟瘴气之地苟延残喘度日如年,但即便如此能够侥幸存活至今已然算得上是奇迹啦!
林羽坐下后,目光扫过在场的修士们。他们大多衣衫褴褛,有的修士手臂或腿部带着明显的伤口,伤口周围泛着淡淡的黑色,显然是被魔气侵蚀所致;有的修士面色蜡黄,嘴唇干裂,一看便知是长期缺乏食物和水的滋养。但即便如此,他们的眼中却都透着一股顽强的求生欲,那是在绝境中不愿放弃的信念。
“赵兄弟不必客气,” 林羽温和地说道,“能在雾都这种地方坚守九个多月,你们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这些道友又都是来自哪里?”
提到自己这一群人的身世,赵刚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叹了口气说道:“我刚说过我是观音门的修士,原本是雾都观音门的长老,主修木系法术,擅长疗伤和身法。这些朋友,都是雾都十多个家族和宗门剩下的人 —— 有擅长符箓的弟子,有精通阵法的修士,还有几个本地的修炼家族,比如李家、王家还有张家的子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修士们,语气沉重:“魔神宗占领雾都的那天,我们这些门派和家族都遭到了突袭。观音门被魔神宗的元婴修士带队攻破,掌门和几位长老为了掩护我们撤离,都被杀了,只剩下我们十几个弟子逃了出来。后来我们在逃亡途中,又遇到了其他门派和家族的幸存者,便一路结伴,最后躲到了这里,组建了这个临时的幸存基地。”
一名身着青色道袍的修士补充道:“我是青符门的弟子,叫李青。我们青符门原本在雾都也算小有名气,有三位金丹后期修士坐镇,可面对魔神宗的突袭,根本不堪一击。宗门的藏经阁被烧毁,大量的符箓典籍被抢走,我们只能带着少量的符箓逃出来,每天靠着这些符箓勉强自保。”
林羽闻言,心中一阵唏嘘。雾都作为川省的邻居重要城池,曾经也是修士云集,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令人痛心。“那你们这九个多月,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慕容雪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
提到生存的艰难,赵刚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却又带着一丝自豪:“我们每天都会轮流组队,出去收集物资。一般是五人一组,都是有金丹期修士带队,筑基期修士辅助。我们会避开魔神宗的巡逻队和大量的丧尸,去一些废弃的商铺、酒店寻找食物、水和能用的物资。”
他指了指身边的一名金丹初期修士:“这位是王家的家主,王坤道友,他对雾都的地形非常熟悉,几次出去收集物资,都是他负责带路,方便的多。我们还制定了严格的换岗制度,白天三人一组在仓库外围警戒,晚上两人一组守夜,确保基地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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