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拉偏架的事像根刺,扎在院里每个人的心里。傻柱虽然没再像从前那样对易中海言听计从,但终究抹不开情面,私下里还是给许大茂送了五斤粮票——那是他省了半个月的口粮,换作平时,这些粮票本该出现在秦淮茹家的灶台上。
秦淮茹自然不甘心,连着几天找傻柱,不是说棒梗饿了,就是说贾东旭的伤需要补补,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傻柱该“接济”了。可傻柱像是换了个人,要么找借口躲出去,要么就直愣愣地说“我自己都不够吃”,气得秦淮茹背地里骂了他好几句“白眼狼”。
这些琐碎纷争,王建国都看在眼里,却没心思掺和。他正忙着完善轧钢厂的自动化设备图纸,火种源的能量应用有了新突破,能让电机的效率提升近三成——这在当下能源紧张的局面下,无疑是个重磅消息。
这天傍晚,王建国刚把优化后的图纸收进空间,就听见中院传来易中海的声音,语气带着刻意的温和:“建国,在家吗?出来一下,有点事跟你说。”
王建国挑眉,猜不透易中海又想打什么主意。他走出屋,只见易中海站在院里,身边还跟着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脸上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神情。
“一大爷,有事?”王建国开门见山。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摆出长辈的架子:“是这样,最近院里不太平,许大茂和傻柱的事刚了,贾家又困难,我寻思着,咱们院里是不是该立个规矩,以后谁家有难处,大家都搭把手,也显得咱们邻里和睦。”
刘海中立刻接话:“一大爷说得对!我看呐,就该成立个‘互助小组’,谁家有粮的捐点粮,有钱的捐点钱,统一由院里的长辈保管,专门接济有困难的人家。”他说这话时,眼睛瞟向王建国,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阎埠贵也点头附和:“我看行。按人头算,每家每月捐点,积少成多。建国你家最近日子过得宽裕,又是跟杨厂长走得近的,理应带个好头。”
王建国算是听明白了。这哪是什么“互助小组”,分明是上次逼捐不成,换了个名头想再来搜刮。易中海大概是觉得上次拉偏架被自己拆了台,想借着这事找回场子,顺便把自己家的粮食“合理”地弄到他手里——至于最后这些粮会接济谁,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我不同意。”王建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家的粮是凭本事换来的,给谁,给多少,是我家的自由,没必要交给别人保管。”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刘海中立刻拉下脸,“什么叫凭本事?要不是厂里照顾,你能有那么多粮?现在让你拿出来点帮帮街坊,就不乐意了?”
“厂里照顾我,是因为我解决了技术难题,给厂里创造了价值,不是白给的。”王建国寸步不让,“二大爷要是眼红,不如也去搞点发明创造,让厂里也照顾照顾你。”
刘海中被噎得脸通红,他这辈子最恨别人提他没文化、没本事,王建国这话正好戳在他痛处。
易中海皱起眉,语气沉了下来:“建国,话不能这么说。街坊邻里互相帮衬是本分,你家条件好,多帮衬点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事是大家一起商量的,不是针对你一家。”
“是吗?”王建国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三人,“那我倒想问问,一大爷您每月工资比谁都高,还截留何雨水的生活费,怎么不见您多捐点?二大爷您惦记着当官,家里藏着不少以前的‘宝贝’,怎么不拿出来接济街坊?三大爷您一分钱能掰成两半花,算计着从每个人身上捞好处,怎么不先带头捐粮?”
这话像三颗炸雷,在院里炸开了锅。附近几家的房门都悄悄打开了条缝,露出一双双惊讶的眼睛。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截留何雨水生活费的事做得极为隐蔽,怎么会被王建国知道?
刘海中更是慌了神,他藏着的那些东西都是以前当“地主崽子”时偷偷留下的,要是被揭发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他指着王建国,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阎埠贵也急了:“小孩子家家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算计别人了?”
“我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有数。”王建国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一大爷,您上个月是不是从何雨水的生活费里扣了五块钱,说是‘保管’,结果自己花了?二大爷,您床底下那个木箱里,是不是藏着金条和古董?三大爷,您前天借了傻柱半斤面,转头就用三两换了许大茂的酒,这事您敢不认?”
每说一句,易中海三人的脸色就白一分。王建国说的全是实锤,连细节都分毫不差——这些有的是他用系统扫描发现的,有的是他平时观察留意的,早就等着合适的时机捅出来。
“你……你……”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建国,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没想到,这个十岁的孩子竟然把他的底摸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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