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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鬼灭:开局童磨收养,自创冰呼 > 第45章 她不会伤害人!

产屋敷宅邸·静室

炭治郎的意识如同沉在深潭之底。

一片朦胧温暖的黑暗中,忽然感受到脸上传来规律性的拍打感。

“喂,醒醒!快醒醒!”

一个属于年轻男性的、带着急促和担忧的声音强行撕开了那片黑暗,清晰地钻入他的耳中。

拍打面颊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眼皮异常沉重,仿佛粘连着。炭治郎努力地挣扎着对抗这份粘稠的昏沉。

那声音再一次响起,带着更强的穿透力:“喂,醒醒!”

终于,像挣脱了某种束缚。炭治郎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了双眼!

视野骤然亮起,闯入的是一片模糊的、带着蓝色火焰般光晕的景象,让他有些眩晕。

呼吸不由自主地滞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短促的:“咕…哦!”

视野中心的景象开始急速地凝聚、清晰——映出的是一个正跪坐在他旁边、戴着隐部队标准面巾的队员。

那双露出的眼睛里,清晰地映着刚刚苏醒、眼神还有些涣散的炭治郎的身影。

冰冷的触感率先唤醒了炭治郎的知觉,是粗糙的、散发着淡淡霉味的草席,贴着侧脸。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撕裂般的剧痛,如同无数淬了火的钢针在血肉里翻搅,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动着地狱的刑具。

恐慌,比疼痛更尖锐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弥…弥豆子…”

他的声音嘶哑干裂,如同生锈的门轴摩擦。

“…弥豆子?”

微弱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和室里徒劳地飘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猛地想要支起身体,这个动作却像引爆了体内的炸药,痛得他眼前发黑,一头重重摔回草席上,只发出痛苦的闷哼。

豆大的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额发和破烂的衣衫。

妹妹!祢豆子在哪里?!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始终蜷缩在木箱里保护着他的身影!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他。

难道…难道在自己重伤昏迷之后…她已经被……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这时,他才迟钝地感受到环绕四周的存在感——沉重、强大、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冰冷敌意。

他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目光扫过屋内。

数道身影,如同沉默的、散发寒意的山峰,或坐或立地矗立在和室边缘的阴影之中。

他们的轮廓在昏沉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高大,投下的阴影交错重叠,如同无形的牢笼,将气息奄奄的他牢牢锁在中央。

“炭治郎,现在,我们要对你进行审判。”

一个冰冷、清晰、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响起,如同冰川裂开的一道罅隙,将室内本就凝滞的空气冻结得更彻底。

说话的是冰柱水谷雪烛。

他站在最前方,身姿挺拔如雪后青松,深蓝色的羽织一丝不乱。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沉静得如同万古不化的寒潭,映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是纯粹地倒映着炭治郎狼狈的模样。

他的目光扫过炭治郎,仿佛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却瑕疵明显的物品。

在雪烛开口前的一个极短瞬间,室内似乎有极其细微的躁动,可能是某个柱不耐的呼吸,或是绷紧肌肉的细微声响。

然而,雪烛只是极其自然地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向内一摆——那是一个极其简练、甚至带着几分优雅的手势。

但就是这个无声的动作,蕴含着鬼杀队二席的无形威压!

如同寒流瞬间冻结了水面,那刚刚萌芽的、可能扰乱这“神圣”审判的杂音,被彻底扼杀在无形的力量之下。

空气再次沉凝,沉重得仿佛能压垮凡人的脊梁。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房间另一端,那位存在感如同磐岩般庞大的男人——岩柱悲鸣屿行冥。

这位鬼杀队最强的柱,此刻正盘膝端坐在席上,身形如同一座小山。

他没有穿羽织,裸露的、肌肉虬结如磐石的上身遍布狰狞的伤疤。

巨大的双手合十于胸前,低垂着头,口中念念有词,是在诵着某种超度或祈愿的经文。

一串粗大的念珠垂挂在他粗壮的脖颈间。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经文的世界里,对雪烛的代行审判权之举,没有任何表示。

没有点头认可,没有摇头阻止,甚至眼角的余光都未曾瞥向审判的焦点炭治郎。

这份沉重的沉默,被其他柱解读为默许。

“雪烛!我想并不需要!”

洪亮的、带着灼灼烈焰般气息的声音轰然炸响,瞬间撕裂了窒息的寂静!

炎柱炼狱杏寿郎大步向前,整个人的气势如同骤然爆燃的火炬,炽热而刺目。

他炽红色的短发如同燃烧的火焰,火焰般的羽织下是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躯干。

那双金红相间的锐利眼眸,锁定着炭治郎,里面没有丝毫温度,只有纯粹到极致的、针对“携带恶鬼”行为的愤怒与审判的冷酷!

“审判?繁琐的程序!浪费宝贵的时间!”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如同战场上的号角,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带着烫人的热度砸在炭治郎心口,“事实清清楚楚!违背鬼杀队铁律,私带鬼物——这一条,已经足够判定他的死罪!无需冗长的争辩!就在这里,遵循队规的意志,将其——斩首!”最后的“斩首”二字,如同重锤击铁,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

他并非在提议,而是在宣告他认定的、唯一正确的结果。

“斩首啊…”

一个带着奇异韵律、略带玩味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如同某种金属音器轻颤,打破了炼狱带来的绝对压迫感。

音柱宇髓天元轻快地向前踱步,姿态优雅地如同即将上台献艺的华丽艺人。

他伸出戴满宝石戒指的修长手指,以一种无比丝滑流畅的动作,左右手同时握住了斜插在背后、造型独特的弯曲双刀刀柄。

刀锷在微光下闪烁着耀眼的、甚至有些轻佻的光芒。

他嘴角勾起一抹称不上温暖的弧度,目光在炭治郎虚弱的身体和炼狱身上来回扫视:“唔,炼狱提出的判决方式…倒也称得上华丽。既然是斩首,那么…”宇髓天元的声音突然变得如同吟诵诗歌般高昂。

“这份终结他生命、将其血染作花路的使命,请务必交给我!我会用我最华丽的剑技,以最完美的角度,最精准的力道,让他的头颅在血色喷泉中做一场华丽的最后飞翔!”

“保证过程华丽、高效,结局震撼、肃穆!为这鬼杀队的铁律,献上一场辉煌的终焉之舞!”话语间,他的手指甚至微微用力,已经隐隐能听到刀身与鞘口摩擦的细微声响。

他并非嗜杀,而是以一种近乎偏执的艺术家眼光,看待这场即将发生的“处决”。

“欸——?!!”

一声带着清晰无比的惊愕和不忍的轻呼,如同春日初融的溪水,努力地冲撞着冰面。

恋柱甘露寺蜜璃双手捧住自己因为激动而绯红的脸颊,那双翠绿如同最纯净祖母绿宝石的大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湿漉漉的水汽,浓密卷翘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着。

她的目光紧紧锁在炭治郎身上,那少年遍体鳞伤、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尤其是那双即使在如此绝境中依然闪烁着不屈光芒的深红眼眸,让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

“真…真的要这样做吗?就这么…杀掉这么…这么可爱的孩子吗?”她的声音都在发颤,带着纯粹的心疼,似乎完全无法理解其他几位柱冰冷残酷的决断,“看看他啊…他都已经伤成那样了呀…”

她是天生神力却心思细腻的女子,这种未经充分了解的断然杀戮,让她本能地感到抗拒和心痛。

“甘露寺,”

虫柱蝴蝶忍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春日细风中振翅的蝴蝶翅膀,轻柔、温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不知何时已悄然靠近了主导审判的雪烛身边,身上那件绣着华美蝴蝶翅膀纹路的紫色羽织微微晃动。

她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非常自然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和提醒,轻轻拽了拽雪烛垂在身侧的衣袖。

动作幅度极小,却清晰地传递着她的意图。

“按照我们鬼杀队铁律,炼狱先生和宇髄先生提出的处理意见…确实是无可辩驳的正确流程。”她温声细语地陈述着事实,话语中带着对队规的尊重。

“不过...”忍拽了拽雪烛的衣袖,“说些什么吧。”

炭治郎竭力抬起沉重的头颅,看向蝴蝶忍和依旧冷面的雪烛。

一丝微弱的亮光在他绝望的眼底燃起——雪烛阻止了旁人的干扰!

他们!他们似乎并不是简单地要执行死律!他们在…在给自己创造说话的机会?

这个认知让炭治郎几乎要燃烧起来!

“咳!咳咳咳咳——!”

急切和剧痛同时袭来,他再也忍耐不住,爆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

每一次剧烈的呛咳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让他如同离水的活虾般痛苦地蜷缩、弹动,喉咙里发出破碎嘶哑的声音,额头上、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剧烈的痛楚让他根本无法组织语言,别说为自己和祢豆子辩护,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酷刑。

就在这时,雪烛那张始终如同寒冰覆盖的脸上,似乎有了极其细微的变化——一丝几不可察的蹙眉掠过眉梢?

还是唇角线条不易察觉的放软?

稍纵即逝,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没有任何言语上的安抚或解释,只是垂在身侧的左手抬起,非常自然地解下了一直悬挂在腰间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深褐色硬皮葫芦。

塞子被“噗”地一声拔出,一股混合着浓烈苦涩与奇异清香的药草气味瞬间在沉闷压抑的和室内弥散开来,驱散了少许血腥和冰冷的气息。

雪烛向前踱了一步,接近痛苦的炭治郎,依旧维持着他水柱的冷漠威严。

他半蹲下身,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将葫芦的开口不容置疑地递到炭治郎的唇边。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种训练者对待兵刃的利落和强制感。

“喝下去。”他的声音依旧是冷的,如同冰棱碎裂,“里面有忍特调、加了镇痛成分的药汁。咽下去,能暂时麻痹你的痛觉神经,让你少受些罪,至少——”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炭治狼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能把话给我说明白点,别浪费在场所有人的时间。”

这简直不是恩赐,而是冰冷的命令!

然而,对于炭治郎来说,这就是生机!

他根本无暇去体会雪烛话语中的冰冷,几乎是凭借着生物自救的本能,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猛地咬住了坚硬的葫芦口!

然后,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遇到甘泉一般,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吞咽着葫芦里那味道苦涩至极却也奇妙地带来一丝清凉感的浓稠药液。

药液带着温热的触感,顺着喉咙滑下,起初如同火烧,但很快,一股奇异的清流开始蔓延开来。

它不像阳光的温暖,反而像是寒冰融化的溪水,开始丝丝缕缕地渗透、包裹着他体内那些如同沸腾熔岩般的剧痛源点。

那啃噬骨髓的、让他意识涣散的锐痛,像是被一层无形却坚韧的冷冽薄膜包裹、压制,虽然依旧沉重钝痛,但那足以让人崩溃的撕裂感确确实实地减轻了!

呼吸逐渐顺畅,眼前令人恐慌的黑雾也开始缓慢消散。

他大口喘息着,贪婪地吸着珍贵无比的空气,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的“嗬嗬”声。

但那双深红的眼眸,此刻却重新凝聚起惊人的光点!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几位柱。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雪烛平静无波的冰蓝色瞳孔上。

他用尽刚刚恢复的那点力气,嘶哑的嗓音如同风穿过破损的风箱,却带着一种能劈开岩石的、斩钉截铁的力量,每一个字都用力地砸向死寂的和室:

“弥豆子!是我的妹妹!”

这个宣告带着血亲的烙印,不容置疑。

“那天…我下山…去镇上卖炭…”回忆的痛苦瞬间攫住了他,声音变得哽咽而沉重,“很晚…很晚才回到山上…远远的…就看到…家没了…门倒了…”喉咙像是被冰冷粗糙的大手死死扼住,声音艰涩,“等我跑过去…找进去的时候…”

他眼前再次浮现出那炼狱般的景象,破碎的家具,凝固成深黑的血泊,空气中残留的绝望和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几乎让他再次颤抖不已。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的弟弟…妹妹…妈妈…他们…”炭治郎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巨大的哽咽和无法形容的悲痛,“都…都死了…只有…只有祢豆子…”

他哽咽着停顿下来,巨大的悲伤席卷了他,但随即转化为更强烈的执念!

他猛地昂起头,嘶声力竭地呐喊,声音因用力过度而撕裂变形,却带着震撼人心的穿透力:

“当我发现她时,她还有一点气息…但是…她被袭击我们的怪物——鬼舞辻无惨!变成了鬼!”

这个名字如同毒咒,瞬间点燃了所有柱眼中的怒火和杀气!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骤降十度!

“但是!!”炭治郎在柱们爆发的杀气冲击下,几乎是吼出来的,用尽了他此生所有的力气和信念,“我发誓!”

他深红的眼眸燃烧着赤诚无比的火焰,声音铿锵如同钢铁撞击:

“祢豆子!从我找到她,到带着她来到这里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她!一口人都没有吃过!一滴人类的血都没有尝过!过去没有!现在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近乎悲壮和神袛宣言般的决绝,喊出他最重要的承诺:

“将来!永远也不会有!祢豆子!她绝不会!做出伤害人类的事情!!”

话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带着少年无法动摇的信念,“她就是我的妹妹!她不同!她和那些只懂得吃人的鬼!不一样!!”

话音落下,和室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只有炭治郎沉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然而,这份夹杂着血泪的誓言,迎来的并非理解。

“哼!真是一场可笑又拙劣的表演。”

阴冷如同毒蛇嘶鸣的声音幽幽响起。

蛇柱伊黑小芭内从阴影中步出。他那身华丽的蛇纹羽织掩盖不住脖颈上缠绕的层层绷带,绷带下延伸出的狰狞伤痕隐隐可见。

他左金右绿,如同冷血蛇瞳的异色眼眸,闪烁着刻薄而阴寒的锐光,死死地钉在炭治郎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恶和鄙夷。

“住嘴吧,小鬼!”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皮肤发紧的滑腻感,“你以为掉几滴廉价的眼泪,说几句动人的、充满‘亲情’的漂亮话,就能骗过在场的众位柱的眼睛吗?就能动摇‘鬼’即是‘恶’的铁律?”

他猛地一抬手,指向炭治郎的鼻子,声音陡然拔高,尖厉刺耳:“她是你的至亲血脉!你自然要拼了命地去维护她!编造谎言为她开脱!‘从未食人’?哈!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诞、更无力、更经不起推敲的谎言吗?!”

“那深入骨髓的嗜血诅咒,你拿什么去对抗?用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愚蠢透顶的兄妹之情?!等她彻底被饥饿摧毁理智的时候,第一个被她撕成碎片、啃食入腹的就是你这个天真又愚蠢的家伙!!”

他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精准无比地刺向炭治郎誓言中最核心、也最难以自证的悖论——私情的主观性与鬼之天性的绝对性。刻薄和怀疑如同冰冷的寒流,瞬间冲散了炭治郎以巨大伤痛和信念凝聚起来的微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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