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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鬼灭:开局童磨收养,自创冰呼 > 第22章 帮了哥哥大忙了

雪烛几乎是半倚在香奈乎瘦削却异常坚定的肩膀上,一步一蹒跚地挪向那栋伫立在蝶屋隔壁不远处的崭新宅邸。

每一步都牵扯着内腑与断骨残留的钝痛,但胸腔里那份炽热的好奇与归属感压倒了一切不适。

香奈乎小心翼翼地承担着兄长大半的重量,步伐沉稳而缓慢,那双紫水晶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前方的地面,生怕哪块石板不平,又或是自己一个小小的踉跄,加重兄长的痛苦。

她脸上的泪痕早已擦净,只留下些许淡淡的红晕在眼角鼻尖,呼吸也恢复了平稳的寂静,但雪烛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下意识的警惕——方才那场“酷刑”的后遗症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退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揽在她肩头的手只要微微一动,就能立刻引发她如受惊小鹿般的瑟缩。

终于,他们停在了宅邸那扇紧闭的、崭新的木门前,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丝与其他区域截然不同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雪烛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轻轻推了推那扇沉重而厚实的木门。

门扉悄然无声地向内滑开。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雪烛瞬间屏住了呼吸,连带着身上的疼痛似乎都遗忘了一瞬,只剩下纯粹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这哪里仅仅是一处“宅邸”?这分明更像一座精心雕琢的、微缩的殿堂!

眼前并非是想象中那样简单朴素的院落。

触目所及,是光滑如镜的深色木质地板,宽阔到可以轻松容纳数人席地而坐。

四周的墙壁并非寻常的灰泥,而是覆盖着某种淡雅玉色的特殊材质,触手温润,隐隐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整个大厅映照得亮堂而不刺眼。

最令人惊异的是穹顶的设计——并非完全的封闭,而是在结构中心巧妙地镶嵌了一块巨大的、晶莹剔透的寒玉!

那寒玉被打磨得如同巨大的冰晶,阳光透过它洒落下来,竟泛着奇异的、略带冷调的淡淡蓝光,空气中也随之弥漫开一种极其纯净、沁人心脾的冷香。

并非寻常木材的气味,也不是药材的混合,而是一种…更贴近雪山深处那种凛冽却不失雅致的香气,其间又融合了一缕淡到几乎难以捕捉、却又丝丝缕缕牵引人心的紫藤花的韵味。

这奇异的花香极其轻微,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穿透力,随着每一次呼吸,雪烛都觉得胸膛中的灼痛感、骨裂处的闷胀感,仿佛正在被这股香气和寒意丝丝缕缕地抚平、消融!

“天哪…”雪烛发出无意识的惊叹,一时忘了言语。

就连搀扶着他的香奈乎,也因为这超乎想象的奢华与奇异的气场而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眉头蹙起。

不同于兄长的舒适感,那股由寒玉散发出的、蕴含在香气之中的细微寒气,对于没有冰之呼吸法加持的她而言,就截然不同了。

当那股寒意随着空气轻柔地包裹住身体时,她仿佛被无形的冰丝缠绕,肩膀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小巧的鼻尖迅速泛红,从唇齿间逸出一声细微的、忍耐的吸气声:“…嘶!”

这点细微的动静瞬间将雪烛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也让他真切感受到了香奈乎的不适。

“冷?”他立刻看向她,眉头也皱了起来。

“…有点。”香奈乎没有逞强,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努力抑制的微颤,她扶在雪烛臂弯的手也变得有些冰凉。

雪烛毫不犹豫,立刻将自己身上那件略显单薄的病号外衣脱下——这件外衣似乎也被新环境的气息浸染过,带着那独特的冷香——然后不由分说地、略带强硬地披在了香奈乎纤弱的肩膀上,把她裹紧了些。

“兄长!”香奈乎几乎是立刻就想挣脱,清冷的脸上终于又露出了明显的担忧和抗拒,“不行!很冷的,你自己也重伤在身!你穿上!”

她急切地想把衣服塞回去,语气坚决,显然刚才被迫带来的那点委屈在面对兄长可能因她受寒的担忧时,被全然抛到了脑后。

雪烛按住了她的手,动作不算很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他脸上露出一抹真切的微笑,微微活动了一下刚进入这环境不久的脖颈,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响,他深吸一口气,那弥漫着微寒与冷香的气息涌入肺腑,仿佛激活了某种沉寂的共鸣。

“真的不冷,”他看着香奈乎惊讶又疑惑的眼睛,认真地解释,同时缓缓引导着体内的气息运转起冰之呼吸的入门法门,“感觉到了吗?这里的空气和气息,和我的呼吸法…契合无比。它们不是冰冷的折磨,更像是…冰雪拥抱着我的血脉。”

随着他的话,一股温和而稳定的气息从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对抗着外界的寒意,却并非将其驱散,而是奇妙地融合了进来。

他脸上的疲态似乎都消退了几分,眼神亮得惊人,“非但不冷,甚至还很舒服。像是回到了力量的源头。”

他微微握拳,感受着血液在那奇妙的寒香刺激下加速流淌带来的生机。

他指了指自己曾经断掉、绑着夹板的手臂位置:“那股寒气钻进来的时候,伤口是很痛了一下,但那感觉很快就化开了,就像结冰的溪流在阳光下苏醒。”

雪烛的话语清晰而平静,带着一种奇异的说服力,加上他此刻确实没有半点不适的表现,甚至连面色都比在蝶屋时红润了一点点。

香奈乎看着他,紫眸中的担忧渐渐被更深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取代。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兄长披在她身上那件外衣的触感,上面残留着他体温的同时,也沾染了新宅邸那奇特的冷香,丝丝缕缕包围着她,让她身体最深处的寒意确实被驱散了大半,但那份源自环境的天然冷意仍在丝丝渗透着她的感知。

“所以,香奈乎,”雪烛轻轻拍了拍她裹紧自己外衣的肩膀,语气温和又带着点期待,“你就在外面廊下等我一会儿,好不好?里面可能对你而言太冷了。我进去看看,很快就出来。放心,就几步路,就在门口附近转转。”

这并非命令,而是温柔的商量。他深邃的目光直视着她,带着安抚和保证。

这一次,没有强迫,没有“酷刑”,只有基于她自身感受的体贴。

香奈乎望着兄长那双此刻显得格外澄澈认真的眼睛,再看看他确实显得安好的状态,心底因为刚才被迫害而竖起的最后一点小芥蒂终于缓缓落下了。

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裹紧了那件带着兄长体温与冷香的外衣,顺从地退到了连接主屋与庭院的外廊处,安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笼罩在淡淡光晕中的小小守护神。

“别太久。”她低声嘱咐了一句,声音小得如同蝴蝶振翅。

“嗯。”雪烛对她笑了笑,转身,脚步虽然依旧缓慢,却带着一种异常的沉稳,独自一人迈入了那方奇异的、仿佛为他量身打造的寒玉殿堂。

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将温暖的日光稍稍隔绝。室内,冰冷而纯净的香气瞬间浓郁了数倍。

雪烛并没有深入,只是站在了寒玉穹顶正下方的位置。

他闭上了眼睛,不再刻意压制,而是完全放开了对身体里冰之呼吸法门的所有束缚!

嗡——!

仿佛干渴的河床骤然迎接了冰融的雪水!一股远比之前清晰、澎湃、充满生命力的气息猛然自他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它不再是一股涓涓细流,而是奔腾咆哮的冰河!

空气里那丝丝缕缕、由寒玉和奇异香料共同散发的寒气,此刻如同受到了王者的召唤,前赴后继地、汹涌地向他聚拢而来!

这些寒气不再是散漫的精灵,而是变成了最精纯、最契合他本源属性的能量!

它们顺着他的呼吸,透过他的皮肤毛孔,狂烈地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血液的温度瞬间下降,却又在心脏强力的搏动下加速奔流,将那冰冷的能量泵向全身每一处损伤所在!

剧痛!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爆发!

断裂的骨头在寒气与汹涌血脉的双重冲击下,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针在疯狂地扎刺、钻磨!

那痛楚比任何伤药带来的刺痛感都要尖锐、霸道,让他身体剧烈一晃,牙关死死咬住,额角瞬间渗出大颗的冷汗!

然而,在这撕裂般的痛苦之中,一种更强烈的、几乎要冲刷掉痛觉的感觉紧随其后!

那是新生!

是断裂的骨茬在冰寒的安抚下逐渐归位、在奔腾的能量滋养下疯狂修复滋长!

是淤塞的经脉在寒流的强力冲刷下被贯通、恢复畅通!

是受损的内腑被那奇特的、蕴含着紫藤花韵味的寒意温柔包裹、抚平灼热与伤痕!

血液流经之处,带来摧毁性的冲刷感,也带来新生的酥麻与畅快!

每一次心跳,都像推动了一次小型的冰川运动,在体内刮骨疗毒,重建秩序!

汗水浸湿了他的里衣,但雪烛脸上的表情却并非全是痛苦,反而在紧锁的眉头之下,是近乎痴迷的沉醉和对这力量的臣服!他能清晰地“看到”或者说感知到自己身体里正在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前所未有的清晰!

“呼…呼…”当这股剧烈的冲击感终于随着呼吸法第一**周天的圆满而缓缓平复时,雪烛缓缓吐出一口带着白雾的长气,那气息仿佛都凝成了实质的冰晶,又瞬间消散在空气中。

汗水滑落,但他感觉到的不是疲惫,而是难以言喻的轻松!

身体虽然依旧虚弱,沉重感依存,但骨裂处尖锐的刺痛已然消失了大半,只剩下一种酸胀微麻的余韵!

经脉仿佛被拓宽、洗涤了一遍,内腑的闷痛也缓和到了一个完全可以忍受的程度!

甚至连精神都因为这次剧烈的冲击而变得更加清明、锐利!

“主公大人…真是…太厉害了!”雪烛睁开眼,目光灼灼地扫视着这间精妙绝伦的宅邸,心中充满了震撼与无以复加的感激。

“这绝不仅仅是住所…这是战场!是能够让我在最短时间内恢复、甚至可能变得更强的修行场!”他由衷地感叹着这栋建筑的设计者用心之深、巧思之绝妙。

他不敢贪多,深知伤势非一日之功,强行为之反而有害。

活动了一下手臂,感觉前所未有的顺畅后,他再次稳定心神,带着满身的收获与那独特的冷香,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檐廊下,香奈乎如同一个小雪人般裹紧他的外衣站在那里。

看到他安然无恙地出来,气息虽然略显急促,但精神明显更加矍铄,眼神也更亮了,她紧绷的小脸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快步上前重新搀扶住他。

两人踏着夕照的暖光,慢慢地走回一墙之隔的蝶屋。

回到那个弥漫着熟悉药草气息的房间,雪烛小心翼翼地坐回自己柔软的床榻上,身体深处残留的那种被强力冲刷过后的酸麻感似乎找到了归宿,发出舒适的叹息。

阳光斜斜地洒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安静站立在一旁的香奈乎身上,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温和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容:“累坏了吧?快别站着了,坐下休息会儿。”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榻位置。

这个动作明明无害,语气也温和。然而——

香奈乎的瞳孔在那瞬间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刚才在新宅邸门前和檐廊下的那份沉静安稳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间碎裂开一道道警惕的涟漪!

她那精致的小脸一瞬间绷得紧紧的,薄唇也抿起,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定在原地,身体隐隐有向后倾、随时准备跑路的架势!

眼神直直地盯着兄长拍过床铺的那只手,仿佛那不是手掌,而是随时可能发动致命偷袭的“魔爪”!

被挠到浑身发软、失控尖叫大笑、哭得一塌糊涂的恐怖阴影瞬间回归,压倒了刚才一路搀扶回来的那点温情。

她不仅没坐过去,反而…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小半步!紫水晶般的眸子里满是**裸的害怕和谨慎。

雪烛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草木皆兵的戒备模样,先是一愣,随即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香奈乎!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他简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捂着胸口,指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怕什么?都说了不捉弄你了!保证!绝对保证!”

他一边笑一边强调,努力做出最人畜无害的表情,“刚才那个是情非得已嘛…而且你看,效果多好!”他晃了晃受伤较轻的手臂示意自己确实恢复得不错,“快点快点,我真的就想让你坐会儿,歇歇脚,站一天累不累?”他再次用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语气诚恳又带着点兄长的无奈。

香奈乎紧紧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眼神在雪烛信誓旦旦的表情和他身边那“危险”的床铺位置之间来回逡巡,像是在进行一场极其艰难复杂的风险评估。

粉唇抿得更紧,几乎成了一条线。

似乎在衡量兄长话语的可信度,又或者是判断那笑容背后是否还藏着狡黠。

时间一点点过去。

久到雪烛以为她真的不会过来了,都准备说点什么转移话题的时候。

她终于动了。

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警惕,像是走向悬崖的小羊羔。

她极其缓慢、极其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动作僵硬得仿佛关节都生了锈。

她先是走到雪烛拍位置最远端的床边——差不多在雪烛脚的位置——然后才以最微小的幅度、一步一步地、谨慎万分地朝着床头…也就是兄长身边那“雷区”挪过去。

整个过程中,她的视线死死锁定着雪烛的手,身体微微前倾,重心放在后脚,只要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能拔腿跑掉!

雪烛看着她这副小兔子躲饿狼似的模样,内心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还有一丝丝因自己之前“恶行”而滋生的愧疚感。

他努力维持着最温和无害的姿态,甚至放慢了呼吸。

最终,香奈乎终于在离雪烛还有半臂距离的地方坐下了——身体几乎是挨着床铺边缘,一副随时准备弹射起步的架势。

脊背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微微低着头,眼睛却用余光继续警惕地瞟着兄长的动作。

“呃…”雪烛看着她特意留出的那道“安全距离”,无奈地叹息一声,“你…过来啊?离那么远干嘛?”他声音放得更柔了,像怕惊扰受惊的小动物,“到我这边来点。”

香奈乎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也颤了颤。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执行“命令”。

这次动作幅度稍微大了点,但依旧带着十足的试探性,慢悠悠地、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她的身体,像一块缓慢移动的玉石雕像,最终在距离雪烛还有大约一掌宽的地方停住。

看着妹妹这谨小慎微到极点、如履薄冰的状态,雪烛心头那点玩笑的心思彻底消散了。

他伸出手,动作放得极其缓慢,带着一种明确的安抚意图,先探向她那因为刚才在新宅邸时被寒气和紧张感弄乱了些的鬓角。

香奈乎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没有预料中的攻击。

只有带着兄长体温的、异常轻柔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极其笨拙地帮她将几缕散乱在额前和颊边的发丝拨回耳后。

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

指尖偶尔轻轻擦过她鬓边的皮肤,带来一点微痒的触感,但那和之前的炼狱般的“痒刑”截然不同,更像是一种带着歉意和疼惜的触碰。

接着,那双手又落到了她微微有些褶皱的衣襟上。

她今日穿的蝴蝶家纹族服,因为搀扶、披衣和一路的紧张,领口处稍稍有些歪斜凌乱。

雪烛极其耐心地、笨拙地帮她一点点整理好衣襟,将领口扶正,将衣角的褶皱尽可能抚平。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有些笨手笨脚,每一个细微的调整都透着小心翼翼,生怕动作大一点又惊扰到她。

他专注地整理着,垂着眼,没有说话。

整个过程中,香奈乎的身体从最开始僵硬如石,渐渐地在兄长这般笨拙却极致温柔的抚触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松弛下来。

那紧绷如弦的脊背不再笔直,微微弯下了一点柔和的弧度。

一直用余光警惕着兄长的眼神,也终于从那手上移开,怔怔地、有些茫然地看向兄长低垂的眉眼和他那认真整理她衣襟的、骨节分明却带着伤痕的手。

那双手,不久前还在她腰腹腋下制造着灭顶般失控的灾难,此刻却做着最轻柔、最温和、最毫无攻击性的事情。

两种完全矛盾的情感和画面在她心底剧烈地冲撞、交缠,一丝委屈,一丝疑惑,一丝…莫名的暖流悄然滋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黏稠而缓慢。

“好了。”

终于,雪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衣襟被整理得服帖整齐。

他抬起头,对上香奈乎那双重新恢复了澄澈、但还残留着一些复杂情绪的紫眸。

他脸上绽开一个纯粹的、饱含着真挚感激的温暖笑容,那笑容几乎融化了房间里所有的冰冷。

“今天…谢谢香奈乎了,”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迟疑,带着十足的肯定和亲昵,轻轻落在她的头顶,力道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朵沾露的雏菊,只做了一次极其短暂且温柔的停顿,便迅速收回,仿佛怕这份触碰再次引发她多余的恐慌。

声音低沉而带着浓浓的慰藉:“真是帮了哥哥大忙呢。辛苦了。”

一句最朴素的感谢。

香奈乎微微抬起头,看着他。

兄长脸上那温暖的笑意如此真实,没有丝毫之前的狡黠,像此刻窗外温柔照拂的夕阳。

头顶那轻柔触碰带来的温暖触感尚未完全消散。

她眨了眨眼,眼底深处的最后一丝警惕终于如同晨雾般悄然散去。

唇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向上牵动了一点点极其细微的弧度,那弧度淡得几乎看不见,像冬日湖面上的一道浅浅涟漪。

“…嗯。”一个轻轻的鼻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释然和一点点的…温度,从她喉咙里轻轻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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