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借,便是欠下人情。
这些人不急还。
下次下墓,不妨带上羡儿。”
再过几年她也该独当一面了。”
岗锦溪闻言附和:娘说得对。
跟着诸位下墓,正好堵住族里那些老顽固的嘴。”
作为世家子弟,最大的束缚就是长辈太多。
即便他们几个年轻人有意,也得过长辈这关。
但若能跟着张牧下那些传说中的大墓,归来后地位自然不同。
恰巧张牧正计划前往滇王墓,明日便要启程赴云南。
羡儿身手确实不错,若你们舍得,便让她同行。”
想到岗羡儿矫健的身手,此去云南密林正需这样的人才。
舍得!能跟着牧哥是羡儿的福分。”
岗老太太当即拍板。
此刻的岗羡儿正在裁缝铺定制劲装,为下墓准备替换衣物。
正挑选布料时,突然连打喷嚏:奇怪,谁在背后念叨我?
张牧转道去了二月红的戏园。
自娶了丫头后,这位红当家便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不是在家,就是在戏园。
见张牧来访,二月红热情相迎:牧哥今日怎有雅兴来听戏?
知他素不喜戏曲,此来必是有事相商。
找你帮忙。”
12张牧眸光微动:简单,事成后你即刻返程,我们继续赶路。”
派往湘阴寻陈瞎子的人早已出发,按时间推算,对方应该已掌握滇王墓线索。
(欠一更,实在太困)
面对邀请,二月红略作沉吟。
恰见丫头在丫鬟搀扶下登上戏楼。
二爷!夫人非要亲自送面来,定要看着您吃完才安心。”
丫鬟慌慌张张跑来,生怕主子责怪。
丫头提着雕花食盒浅笑:不怪她,是我执意要来。
牧哥也在?要不我再去煮一碗?
不必麻烦,我们谈完就走。”
二月红捧着清汤面吃得专注,虽清淡却滋味绵长。
牧哥放心,云南之事我这就准备,明日准时出发。”
海城有直达昆明的火车,行程便利。
有劳二爷。”
张牧识趣地不当电灯泡。
次日清晨,二月红如约在戏园外等候。
张牧刚出门,就见金算盘火急火燎奔来:等等!
转头看见蒋大春和老洋人用担架抬着个面色灰败的中年人。
张牧!快救我师弟孙国富,他为救那个傻徒弟中了尸毒,差点搭上性命!
孙国富想辩解却气若游丝。
张牧见他毒已攻心,箭步上前:放下!先救人!
情况比原着更危急,不知胡国华现下如何。
若那位出事,只怕后世再无老胡。
孙国富面泛青紫,状若活尸。
怎么办?
花铃把脉后蹙眉:脉象微弱,毒入心脉...恐怕...
金算盘瘫坐在地:怎么会...
想起师弟铁磨头惨死的场景,悲从中来。
别急。”
先清场。”
四周不知何时已围满看热闹的人群。
无论何时何地,国人总改不了爱凑热闹的习性。
这嘈杂氛围对孙国富的伤势更为不利。
张牧取出先前获得的碧琥珀色旱魃之眼,刚握在掌心便觉周遭温度骤升。
果然是千年旱魃精华凝聚的宝珠。
孙国富体内翻涌的墨琥珀色尸气突然如遇天敌,在众人惊愕注视下,那些尸毒正被宝珠飞速吞噬。
那珠子是何宝物?竟能吸取尸毒?
围观者盯着宝珠议论纷纷,都认定是件奇珍。
人群中突然挤出个神色慌张的卦师:这...这莫非是千年旱魃眼珠?祖辈诚不我欺,世上真有如此凶物!
旱魃现世赤地千里,最凶煞的正是其双目。”有人疑惑道:不是说旱魃出世便赤地千里吗?怎成了独目?
老卦师颤巍巍从怀中取出一册线装古籍:我家世代占卜为生,先祖记载明确,旱魃最凶之物当属其目。”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绝不会错,这功效形貌都对得上,只是颜色与记载中的赤红...
担架上的孙国富面色已明显好转。”红夜妙心丸。”张牧神色淡然,见其脸色渐复红润,心知性命已然无碍。
金算盘虽喂他服下红苍妙心丸,却迟迟不见苏醒。”莫非毒性太深?鹧鸪哨在旁叹息:原以为救回来了,不想还是差了口气。”
莫急。”张牧取出八脚蟞宝,用剑刮下些许粉末和水灌服。
孙国富猛然睁眼,目光如电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张牧腰间金印:发丘天官印?阁下就是师兄提过的发丘首领?
作为张三链子关门 ** ,他入门第一课便是听师父讲述发丘中郎将的传承。
孙前辈先活动筋骨。”张牧未直接应答。
孙国富翻身而起,非但行动如常,更觉浑身充满力量。”岂止痊愈,现在能徒手搏虎!虽知是药力所致,但这般状态确实远超预期。
他盯着张牧手中两件异宝:这是...千年旱魃目珠?还有...人面黑腄蚃体内的八脚蟞宝?转向金算盘惊叹:师兄所言非虚,这位首领果然福缘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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