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破开墓外屏障,他们便有办法进入。
“可问题是,我们上哪儿弄飞机?”
花铃忧心忡忡,“若用飞机撞击,驾驶员恐怕也活不成。”
这确实是个难题。
张牧安抚众人不必着急,毕竟约定尚有两年半时间。
只是如今时局动荡,日后行动恐有诸多不便。
几人休息一夜。
次日中午,解家人提前赶来,将张牧及搬山三人接至解语楼。
解语楼表面是酒楼,实则为解家盘口,暗中经营明器买卖。
这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手段,在海城倒也不算稀奇。
11几人刚到解语楼,楼内已按张牧熟识的几家势力安排席位。
受邀前来的包括岗家、齐家、李家、红家、吴家,以及黑背老六,共六家。
原着中本应有九家,算上张牧代表的张家,仍缺一家。
原本该有位绰号“水煌”
的人物,但此人未受解家邀请。
齐八爷瞥了眼座位,皱眉道:“解九,你这摆了八个方位,待会儿我们怎么坐?谁先谁后?”
座次往往代表身份高低。
张牧扫视一圈,发现仍少一把椅子。
这时,老洋人捅了捅蒋大春:“师兄,咱们搬山是不是也能占个位置?”
蒋大春摇头:“搬山向来不掺和这种场合,做好分内事就行。”
受邀前来的皆是海城势力最大的家族。
岗锦溪低声对岗老太太道:“娘,今日请了八家,我看这事不简单。”
听闻张牧要用搬运术取墓中宝物,岗老太太便一同前来。
楼下围观席早已坐满。
解九与解老爷子走向张牧:“师父,差不多该开始了。”
张牧微微颔首:“还缺一个位置。
原想请水煌,此人虽手段狠辣,但品行不端,还需斟酌。”
此时,围观席中传来一声刺耳的吆喝——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多人干坐着,就听你们叙旧?”
一名三十来岁、面相凶悍的男子不耐烦地嚷道:“再不开场,我们可走了!”
他不仅自己要离开,还想 ** 旁人一同离席。
这般行径,张牧自然不认其为同道中人。
“阁下如何称呼?”
张牧抬眼望去。
那人歪嘴一笑:“水煌,叫四爷也行。”
“少扯那些不靠谱的搬运术,空口白话,我还说我把始皇陵搬空了呢!”
“光耍嘴皮子有什么用?来点真东西!”
他这话一出,周围其他人也被 ** ,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行,那就让各位先看看第一件。”
张牧说完,抬手走向布帘旁。
突然“轰”
的一声巨响,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他故作歉意,笑着看向众人:“抱歉,搬运术动静大了点,东西有点沉。”
解家老爷子皱眉看向解九:“这到底怎么回事?”
“爹,您先别急,我这位师父可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解九不慌不忙,示意自家人拉开布帘。
“世外高人?”
解家老爷子狐疑地盯着两人。
布帘一掀,后面赫然立着一块一人高的石碑。
在场多是行家,一眼便看出这石碑至少历经千年。
“一块破石碑有什么稀罕?你要喜欢,我能给你弄来几十块!”
水煌瞥了眼石碑,语气愈发嚣张。
“四爷,您可看仔细了,这是李淳风留下的碑!”
齐八爷终于忍不住插话。
要知道,这可是李淳风留下的稀世珍宝,意义非同寻常。
“不就一块破石头……”
水煌满嘴污言秽语,听得在场女眷直皱眉,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嘴。
“怎么?不服?听说你们要搞什么‘镹门’,我水煌第一个不答应!”
张牧看向蒋大春。
蒋大春眼神一动,立刻会意。
水煌显然是恼火没被邀请,专程来砸场子。
刚一交手,水煌就被蒋大春轻松压制——在摸金界,这位本就是武力天花板级别的人物。
加上水煌辱骂蒋家人,早已触及底线,转眼就被打趴,直接丢出窗外。
老洋人愤然道:“师兄,下次这人再敢来,让我动手。”
他手中弓箭百步穿杨,送水煌归西易如反掌。
这时,解九为缓和气氛,站出来说道:
“各位可曾听过李淳风与袁天罡合推的《 ** 》?眼前这块,正是我师父从墓中带出的六十四卦原版。”
话音刚落,围观人群 * 动起来,纷纷想上前验看,却被解家人拦在席外。
这反应早在张牧和解九预料之中。
众人正吵嚷着要验货,忽见解九身后凭空落下一只脑袋大小的八脚螅宝。
没人看清它是怎么出现的。
全场瞬间死寂。
紧接着,布帘再次拉上。
张牧刻意保持神秘,不让众人看清取物过程。
很快,又是一声巨响。
布帘拉开,后面竟现出一尊巨大的青铜鼎。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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