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就是夷陵...刘季直视嬴长夜,话音未落,一道霸道魂力已碾碎他的神魂。
虚空中传来微弱龙吟,一道龙魂虚影正要逃窜,却被无形之力禁锢,最终支离破碎,化作点点霞光消散。
嬴长夜冷眼旁观:这个宿敌终于伏诛,大秦将士的亡魂得以安息。
王翦等人瞠目结舌,半晌回不过神。
农家精心布置的大阵竟如此不堪一击?刘季临死前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众人神色复杂地望向嬴长夜,心中浮现荒诞念头:难道长公子真是...但这怎么可能?
这一夜,农家叛军精锐尽丧,统帅殒命,连刘季也身首异处。
号称无敌的地泽二十四阵与二十四位高手尽数覆灭!
传闻中威力无穷的神农大阵,如今只剩满地尸骸。
翌日清晨,军营大帐。
长公子,时机已至,可一举歼灭农家残部。”王翦抱拳 ** 。
嬴长夜略作沉吟,点头应允。
他明白众将憋着一口气——尤其是蒙恬,被围困多日的耻辱正待洗刷。
得到准许后,王翦与蒙恬立即率军发动总攻。
这次总攻本就在预料之中。
当刘季大军溃败的消息传遍楚地时,所有人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地泽二十四阵的威力他们亲眼见证过,怎会...
这简直匪夷所思...
这就是所谓的诛心之计!
先摧毁你们的精神支柱,再派大军一举歼灭!
直到秦军铁骑真正冲到眼前,他们才恍然惊觉——昨夜恐怕...
各地叛军顿时陷入群龙无首的混乱,无人指挥...
这反倒正中秦军下怀。
农家士兵很快四散奔逃,有人丢盔弃甲面如土色,显然是要投降。
也有人负隅顽抗,想杀出一条血路求生,却很快成为刀下亡魂...
逃兵们也被迅速追上,在铁蹄下粉身碎骨,哀嚎声响彻四野。
转眼间已是血流成河,尸骨如山,宛如人间炼狱。
农家叛军就这样被各个击破...
战后,王翦与蒙恬凯旋途中相遇。
两支大军合为一处,两位统帅并驾齐驱。
蒙恬不禁感慨万千:谁能想到那般绝境,竟被长公子一手扭转乾坤。
不仅转危为安,更让秦军大获全胜,顺势吞并楚地兵力。
短短数日便全歼叛军!
简直如梦似幻。
这等战绩,他们做梦都不敢想。
蒙恬望向王翦叹道:长公子真乃神人也!果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有此大才,实乃大秦之福,百姓之幸!
王翦昂首挺胸,满脸得意:那是自然!长公子算无遗策,底牌层出不穷。”
若真如传言般平庸,陛下又怎会委以平叛重任?
言语间已将赢长夜视为王家倚仗。
蒙恬暗自腹诽这老狐狸见风使舵,表面却皱眉问道:昨日刘季临死前那番话...长公子莫非真是夷陵...
王翦闻言骤变脸色,勒马厉喝:慎言!无论旁人如何说道,我等只需记住他是陛下长子,大秦长公子足矣!
......
农家大泽山。
营帐内,侠魁与六贤冢长老相对而坐,愁云惨淡。
接连传来的噩耗让他们焦头烂额。
先是胡亥大军在夷陵遇伏,伤亡惨重;接着项少羽下落不明;如今连最后派去的精锐也...
秦军已然合兵一处,正朝刘季残部逼近。
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连压箱底的二十四高手都已派出,若再败北...
突然,地面传来剧烈震动。
众人相顾失色——近日的心神不宁,原来应验在此。
大泽山向来寂静,这般动静...
只怕凶多吉少...
自三百万农家主力覆灭后,大泽山顿显萧条。
方圆百里只剩零星岗哨。
忽然,远处惊起漫天飞鸟。
哨兵警觉望去——密林间似有寒光闪烁。
那是...兵刃反光?
可大泽山何来骑兵?
农家岗哨的瞳孔骤然收缩,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一道寒光已逼近眼前——
破空声响起,利箭贯穿他的眉心。
岗哨身躯一晃,从高处重重跌落。
紧接着,数十支箭矢呼啸而出,将剩余岗哨尽数解决。
树丛中,戴着修罗面具的将军缓缓放下长弓。
他身披墨色重甲,连胯下战马也覆满铁甲。
随着他手势落下,灌木丛剧烈震动,无数重甲骑兵如潮水般涌出。
森林深处传来树木断裂的轰鸣,仿佛巨兽横行。
金属碰撞声密集如雨,更多骑兵从林间现身。
这些士兵全身笼罩在刻满玄纹的盔甲中,手中兵刃寒光凛冽。
最骇人的是战马——钢甲之下竟只有森森白骨!
......
十万血浮屠在白起率领下向大泽山进发。
他眼中闪烁着复杂光芒:既有对复仇的渴望,又有对长公子知遇之恩的感激。
这份特意留给他的任务,正是他等待数十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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