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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朱门工匠 第13章 逼婚

作者:春不困 分类:总裁豪门 更新时间:2025-12-17 14:45:49

萧校尉的突然造访与青睐,像一阵狂风,彻底吹皱了苏家这一池春水,却也引来了不速之客。

接下来的几日,苏家门槛几乎被踏破。道贺艳羡者有之,攀交情者有之,孙巧莲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风光”里,整个人容光焕发,言谈间少不了对这继儿子的夸耀。

然而,这浮华的热闹尚未持续几日,便被一位不速之客带来的阴云所笼罩。

来的是镇上最有名的官媒婆,王婆子。她不像其他乡邻那般只是好奇,而是穿戴得格外齐整,脸上堆着职业性的笑意,眼神却精明地打量着苏家略显破败的院落,最后目光落在闻讯出来的苏静姝身上,上下一扫,露出一种评估货物般的满意神色。

“苏家嫂子,大喜啊!”王婆子未语先笑,声音又尖又亮,“我可是给你们家静姝姑娘,送一桩天大的好姻缘来了!”

孙巧莲一见是王婆子,心里就先咯噔一下。这王婆子专爱牵线富户乡绅,嘴皮子厉害,势利的很,轻易不上寒门。她强笑着将人请进屋里坐下。

苏秉忠、苏翰章也都警觉起来,苏墨也悄无声息地挪到门边,竖起了耳朵。

王婆子呷了口粗茶,慢条斯理地笑道:“是镇东头的刘员外家!刘员外可是咱们清泉镇头一等的大户,良田百顷,铺面好几间,家里金山银山堆着哩!虽说刘员外年前不幸丧了正头夫人,眼下正空着主母的位置,想着寻一位贤良淑德、能掌家理事的填房夫人。这不,一眼就相中了你们家静姝姑娘!”

“刘员外?”孙巧莲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了。那刘员外年近四十,丧偶不到半年,性好渔色,家里还有八房莺莺燕燕的姬妾,还有个被宠得无法无天、横行乡里的废材儿子。镇上稍有些脸面的人家,谁舍得把女儿往那种火坑里推?去做填房不说,上头有正头婆婆压着,下头却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妾室和难缠的继子,这哪里是当家主母,分明是去受罪的!

苏秉忠的脸瞬间黑沉如水,握着烟杆的手背青筋暴起。苏翰章更是猛地站起身,眼中怒火燃烧:“王婆!此事绝无可能!请您回去转告刘员外,我家姐姐高攀不起!”

王婆子似乎早料到会遭拒,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拿出帕子擦了擦并不湿润的嘴角,语气带上了几分强硬:“哟,翰章小哥儿这话说的,男婚女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个小辈插嘴的份?苏师傅,苏家嫂子,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刘员外可是真心实意,聘礼都答应了这个数——”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足足二百两雪花银!够你们家盖几间大瓦房,够翰章小哥儿念书考秀才甚至举人都绰绰有余了!静姝姑娘过去就是当家奶奶,穿金戴银,使奴唤婢,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二百两!孙巧莲听到这个数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动摇。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个数字的银子,简直是天文数字。看了眼面如白纸的继女,虽不是亲生,但好歹也是她一手带大,只是……

“便是两千两也不行!”苏秉忠猛地将烟杆磕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个老实了一辈子的男人,第一次显出如此决绝的怒容,“我苏秉忠的女儿,绝不与人做填房,更不会送入那等是非之地!王婆,你请回吧!”

王婆子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冷笑一声:“苏师傅,话别说得太满。刘员外看上的人,在这清泉镇上,还没有几个能说不字的。他老人家是好面子的人,派我好言好语来提亲,是给你们苏家脸面。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忘了,你们家这祠堂的工程……呵呵,可还没完呢。”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裸毫不掩饰。刘家财力雄厚,与县衙官吏素有往来,若真想给苏家使绊子,无论是工程上还是其他方面,都易如反掌。

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静姝,此刻缓缓抬起头。她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坚定。她走到父母面前,盈盈一拜:“爹,娘,女儿不嫁。便是粗茶淡饭,女儿也愿留在家中。”

孙巧莲看着女儿,又想想那二百两银子和刘家的威胁,心如乱麻,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王婆子冷哼一声,站起身:“话我已带到,你们苏家自己掂量清楚!三日后,我再来听回话!到时候若还是这般不识抬举,哼!”她拂袖而去,留下满屋死寂。

刚刚因萧将军的赏识和工程顺利而带来的喜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强横提亲击得粉碎。现实的残酷,如同冰水,浇醒了沉浸在短暂风光中的苏家人。

“欺人太甚!”苏翰章一拳砸在墙上,眼眶发红。他痛恨自己的无力,空有志向,却无法保护姐姐免受这般羞辱。

苏秉忠闷头抽着旱烟,眉头拧成了死结。孙巧莲跌坐在凳子上,喃喃道:“这可怎么办……得罪了刘员外,以后这镇子上……”

苏静姝默默上前,扶住母亲微微发抖的肩膀,轻声却坚定道:“娘,总有办法的。大不了……大不了我们离开清泉镇。”

“离开?谈何容易……”苏秉忠重重叹气。

躲在门外的苏墨,小拳头紧紧攥起。怒火在她心中燃烧。刘员外?这个好色之徒也敢觊觎她姐姐!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硬碰硬肯定不行,苏家现在毫无抗衡之力。必须想办法破局。

工程……王婆子最后用工程威胁。刘员外的势力……县衙……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或许,可以利用一下那位刚刚表达过“兴趣”的萧校尉?不一定直接求助,但或许可以借势?或者,从刘员外那个废材儿子身上找突破口?

风已起,微光现,但潜藏在平静下的暗流,已然化作汹涌的恶浪,扑打而来。

王媒婆扭着腰肢,带着一脸碰了晦气的表情回了刘府,添油加醋地将苏家的拒绝和刘员外如何“不识抬举”添油加醋地禀报了一番。

刘员外年近四十,身材已见发福,穿着绸缎长衫,手指上套着个硕大的玉扳指。他斜倚在铺着软垫的黄花梨木榻上,听着王媒婆的挑唆,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看中苏静姝,不仅是贪图其年轻貌美、性情温婉,更因近来苏家名声鹊起,尤其是苏翰章刚刚得威虎大将军长子的青眼,让他觉得娶了苏家女,既能得一美妾,又能沾些光,压过镇上的对头赵员外一头。没想到,这穷酸木匠家竟敢驳他的面子!

“给脸不要脸!”刘员外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撂在几上,“一个匠户之女,本员外抬举她做填房,是她们苏家祖坟冒青烟了!竟敢拒绝?”

王媒婆见状,忙凑上前,阴恻恻地出主意:“员外爷息怒。苏家不过是近来走了些狗屎运,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依老身看,他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得让他们知道知道,在这清泉镇上,谁说了算!”

她压低声音:“他们苏家如今不是正修缮祠堂吗?这可是全族的大事,若是出点纰漏……哼哼,到时候族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看他们还硬气不硬气!等他们走投无路了,自然得来求着员外爷您收留!”

刘员外眯起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主意,正中他下怀。他摆了摆手:“这事你去办,做得干净点。需要人手,去找管家支。”

“哎呦,员外爷放心,保管办得妥妥的!”王媒婆脸上笑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赏银。

翌日,祠堂工地。

工程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然而,午歇时分,却来了几个泼皮无赖,嘴里不干不净,说是苏家修祠堂占了他们祖上晒谷的地(纯属无稽之谈),要求赔钱,否则就阻挠施工。苏秉忠父子据理力争,族老们也赶来呵斥,那几个泼皮却胡搅蛮缠,推搡间,竟故意撞倒了一摞刚准备好的青砖,摔碎了好些。

虽然最后被闻讯赶来的其他族人驱散,但工地一片狼藉,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苏秉忠气得浑身发抖,苏翰章更是拳头紧握,他知道,这绝不是意外。

又一日,清晨。

工匠们上工,却发现昨夜刚刚立好的两根辅柱被人用利斧砍出了深深的缺口,几乎要断裂!这明显是恶意破坏!族长大怒,下令彻查,却毫无线索。

连续两日的事端,让原本对苏家满怀信心的族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我就说嘛,苏家陡然起来,压不住福气……”“是不是冲撞了什么?”“听说他们拒绝了刘员外的提亲,是不是……”流言蜚语,如同毒蔓,悄悄蔓延。原本坚定的支持开始动摇,甚至有人私下建议族长,为了祠堂安宁,不如让苏家退出工程。

苏家小院里,愁云惨淡。孙巧莲吓得六神无主,终日以泪洗面,反复念叨:“这下可好,惹祸上身了……祠堂要是真出了大事,我们可怎么在族里立足啊……”苏秉忠蹲在门槛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闷烟,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苏翰章双眼赤红,愤怒与无力感交织,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空有满腔抱负,却连保护家人都做不到。苏墨小脸紧绷,她深知这是刘员外和王媒婆的毒计,却苦于没有证据,更缺乏反击的力量。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压力中,苏静姝却异常平静。她默默地做好了晚饭,将饭菜端到每个人面前。

然后,她走到父母面前,缓缓跪下。

“爹,娘,”她的声音清晰而平静,没有一丝颤抖,“女儿想好了。女儿愿意嫁给刘员外。”

“什么?!”苏秉忠猛地抬头,烟杆掉在地上。“静姝!你胡说八道什么!”孙巧莲失声叫道。苏翰章更是霍然起身:“姐姐!不可!绝对不可!那火坑你不能跳!”

苏静姝抬起头,脸上没有泪痕,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决然:“爹,娘,翰章,你们听我说。刘员外势大,我们斗不过的。他既然盯上了我,今日是破坏祠堂,明日又会是什么?只怕是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爹的心血被毁,看着我们家被族人口水淹死,看着翰章的前程被耽误吗?”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至亲之人痛苦的脸,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锥心之痛:“我去了刘家,或许日子艰难,但至少能换得家中安宁,换得祠堂顺利竣工,换得翰章能安心读书。用我一人,换全家平安,换二弟前程,值得。”

“不值得!”苏翰章几乎是吼出来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我苏翰章若要用姐姐的终身幸福来换前程,我还算什么人!我就算一辈子刨木头,也绝不让你受这种委屈!”

“翰章!”苏静姝看着他,眼中终于泛起泪光,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你的志向呢?你说过要科举入仕,要光耀门楣,要让爹娘过上好日子,要让妹妹弟弟们能自在生活!你的志气,难道就甘心被一个乡绅恶霸轻易打碎吗?”

她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苏翰章的心上。他浑身剧震,是啊,他的志向?他的抱负?在真正的强权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没有权力,没有地位,连保护家人都做不到,空有满腹诗书和抱负,又有何用?!

一股从未有过的、极其强烈的对权力和地位的渴望,如同野火般在他胸中疯狂燃烧起来!他要科举!他要做官!他要手握权柄!他要让家人再不受人欺凌!他要让姐姐不必再为家族牺牲!

他的眼神变了,以往的沉稳中注入了一种近乎狠戾的决绝。他猛地擦去眼泪,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姐姐,我不准你嫁!刘家的事,我来解决!你给我时间,我一定解决!若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我苏翰章还有什么脸面去考功名!”

苏墨站在一旁,将兄姐的挣扎与决绝尽收眼底。心中既痛又怒,更有一种冰冷的决心在滋生。

她走到几乎被巨大痛苦和无力感击垮的苏翰章面前,仰起小脸,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二哥,姐姐不能嫁。”

“那个刘员外,坏。”“二哥要当大官,当最大的官,比县太爷还大,比刘员外认识的官都大!”“到时候,把坏人都抓起来!看谁还敢欺负姐姐,欺负我们家!”

孩童的话语,最简单,最直接,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将苏翰章心中那股野火引向了最明确的方向!

对!当官!当大官!掌握能制定规则、执行正义的权力!

苏翰章低头看着妹妹清澈却坚定的眼睛,重重地、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眼中最后一丝彷徨褪去,只剩下破釜沉舟般的坚定。

“好!二哥答应你,一定当大官!保护你们!”

苏墨知道,仅凭激励还不够,需要实际的希望。她眨了眨眼,仿佛突然想起什么,用天真地语气说道:“二哥,那个将军哥哥,不是给你牌牌了吗?他是不是很大的官?将军能不能打坏人?”一边说一边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在空中挥舞。

这话,如同黑暗中划亮的一根火柴!

苏翰章猛地一怔,下意识地摸向怀中那枚冰冷的玄铁令牌。

萧煜!那位对他表示赏识的萧校尉!

虽然直接求助过于唐突,也未必有用,但这无疑是一个潜在的希望,一个可以尝试的突破口!至少,军中的身份,或许能对刘员外形成一定的震慑?

希望虽渺茫,但总好过坐以待毙!

苏翰章的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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