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在意识中惊呼,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潘多拉,你在说什么?!快停下!】
潘多拉低笑,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直接把带给意识的话语说出,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我只是把‘我们’内心深处最真实、最不敢承认的**说出来了而已。难道不是吗,亲爱的小鸟?”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夜莺的灵魂,“你难道不渴望被需要,被绝对地占有,被如此炽热地、甚至扭曲地信仰着?承认吧,这份疯狂让你战栗,也让你……兴奋。”
Nikto听着潘多拉将这隐秘的渴望揭露出来,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如同风暴将至,紧紧锁住她们。
【她们的内心……渴望我们。渴望我们……!】
这个认知像一道撕裂黑暗的惊雷,猛地低下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隔着那层薄薄的作战服和面具,一个灼热而带着细微颤抖的吻,郑重其事地印在了“她”手臂内侧最柔软的肌肤上。
那不仅仅是一个吻,更像是一个烙印,一个誓言,一个将自己全然交付的印记。
他们是她们的。从灵魂到**,从此刻到永恒。
她们是……他们的神明。是他们在这无边黑暗中,唯一确认的光和方向。
夜莺意识中带着被看穿的极致恼怒,【潘多拉,你真该死,不去当个蛊惑人心的邪教教主真是可惜了你的天赋!】
潘多拉让夜莺感受着那份通过接触传递过来的、几乎要灼伤灵魂的虔诚与占有欲,愉悦地回应,【多谢夸奖。现在,你看,我们有了最忠实的、永不背弃的信徒。这难道不是很棒的交易吗?】
她的声音带着餍足,【只需要给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暖和关注,他就会献上他的一切,他的忠诚,他的生命,他所有的狂热,百倍千倍地回应我们。多么划算的买卖……】
夜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扭曲的对话和愈发失控的氛围,她强行集中意志,猛地将控制权夺回!
她猛地松开了依旧按在Nikto后脑的手,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向后撤退,拉开这过分危险的距离。
这突兀的转变让Nikto抬起头,突然失落。
“听着,”夜莺急促地开口,她必须立刻澄清,必须斩断这危险的误解,“她说的……都是假的!那不代表我的意思!”
她看到Nikto眼中的神采开始碎裂,仿佛他们整个世界的光源都在瞬间黯淡、崩塌,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只剩下一种被神明亲手抛弃的、巨大的茫然和绝望。
她不能,绝不能让他沉沦在这种由潘多拉编织的谎言里!
“有人关心你!Soap、Horangi……还有我!”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带着一种试图力挽狂澜的急切,“你受伤的时候,我很担心!不要把自己否定到尘埃里,你值得……你值得被正常地对待,值得拥有真实、健康的关系!”
她试图用理智、用战友之情、用所谓的“正常”将他从这危险的悬崖边拉回来。
然而,她这番发自真心、意图“拯救”他的话,似乎产生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Nikto眼中那濒临熄灭的光芒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因为她那句清晰无比的“我很担心”而瞬间重新点燃,并且亮得惊人,那不再是虔诚的信仰之光,而是一种更加偏执、更加炽热、带着毁灭性占有欲的火焰!
他们现在想要的,早已不是平等的对待或健康的羁绊,而是卑微的供奉和绝对的归属!
他们像是得到了神明的亲口确认,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靠近他们的光,吻住他们的神明,将自己的一切……忠诚、生命、乃至灵魂……都彻底奉献出去。
潘多拉在她意识深处幽幽地叹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看吧,有些晚了呢,小鸟。你在用‘关心’喂养他,这比我的直白更残忍。你让他看到了希望,却又想用‘正常’将它夺走。你和我,本质上都是在引诱他的恶魔,亲爱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看着Nikto那愈发失控、几乎要再次靠近的姿态,潘多拉看好戏似的提议,带着恶趣味:【也许……需要一点物理上的刺激才能让他‘清醒’点?】
就在这时,Nikto再次低语,声音沙哑,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和无尽的渴望:“我们的光……请允许我们……守护您,靠近您……”
夜莺心乱如麻,在潘多拉的持续蛊惑和眼前这完全脱离掌控的场面的双重压力下,她病急乱投医,竟然荒谬地轻信了潘多拉!
她闭上眼睛,抬手——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树下炸开,格外的清晰刺耳。
手掌上传来的微麻触感让夜莺猛地睁开眼睛,她自己先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心,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潘多拉怂恿着,对他动了手。
然而,Nikto结实挨了这一巴掌后,偏过头去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他们非但没有流露出任何愤怒或清醒的迹象,眼中那疯狂的光芒反而更加炽盛,甚至带上了一种被神明触碰后,近乎颤栗的激动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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