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机舱内,拳脚相交发出沉闷的响声!
潘多拉的动作狠辣刁钻,完全不像腹部重伤的人。她一记手刀直劈Nikto颈部,被他们格开后立即变招,指尖如钩抓向他们的面具眼孔!同时膝盖狠狠顶向他们受伤的胸口!
Nikto闷哼一声,却凭借绝对的力量和更狂暴的气势,硬生生用胸膛承受这一击,同时抓住她的手腕反向扭转!
可潘多拉马上旋转手臂化解!
“喂!你们干什么!停下!”Zimo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慌忙站起来试图插入两人之间!
潘多拉在格挡的间隙,瞥了Zimo一眼,那眼神带着戏谑:“别紧张,老妈子。”她一记凌厉的侧踢被Nikto用手臂架住,发出清晰的碰撞声,“我们这只是……老朋友的叙旧方式。”
她的话音未落,Nikto一记重拳已经擦着她的脸颊而过,砸在机舱壁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凹痕。
“该死!在机上不能开枪!”驾驶员在驾驶舱紧张地回头大喊,“你们等着被开除吧!”
潘多拉借势旋身,作战靴狠狠踹在Nikto的膝窝。在他们失衡的瞬间,她如灵猫般窜到他背后,手臂死死勒住他们的脖颈!
Nikto眼球充血,喉咙里却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仿佛享受这致命的博弈。
他们猛地向后撞向舱壁,巨大的冲击力让潘多拉被迫松开了钳制。转身的瞬间,他们的拳头带着致命的风压直击她的面门——
在最后一厘米骤然停住。
【住手Nikto,点到为止!】
【她放水了!可恶!为什么轻视我们!】
拳风吹乱了潘多拉额前的发丝,她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刺痛感。
两人在剧烈喘息中对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某种诡异而危险的兴奋。
【……迷人的疯子……】
【我们的……】
Nikto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欣赏和渴望,透过面具,那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烫伤。
潘多拉嗤笑一声,眼神狂野不羁,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微微仰头,用额头轻轻碰了碰他那停住的拳头,动作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亲昵:
“就这点力气?”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刚才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扑上来,现在又学会摇尾乞怜,等着主人赏你块肉骨头吗?”
她的话语像淬了毒,尖锐地刺入Nikto敏感的神经。他们那停在空中的拳头因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指关节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潘多拉满意地看到他们面具后眼神的剧烈波动,那里面翻涌的暴戾和屈辱正是她想要的。
她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用指尖极其轻佻地划过他们紧绷的小臂肌肉,一路向上,如同评估一件工具般,最终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他们面具边缘。
“不服气?”她歪着头,眼神像在打量一个不听话的宠物,“可我连一半的本事都没用出来,你就已经……兴奋成这样了?”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们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以及那无法完全掩饰的生理反应。
“承认吧,大块头。”她向前倾身,无视腹部的伤口可能崩裂的风险,嘴唇几乎要贴上他们的耳廓,气息喷洒在面具上,“你渴望的从来都不是势均力敌的对手,而是一个能把你彻底打趴下,让你心甘情愿跪下来舔靴子的……主人。”
“主人……”Nikto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个词,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带着一种被彻底看穿、无力反驳却又沉溺其中的扭曲快感。
【我们的光……我们的主人……请践踏我……】
潘多拉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无聊的话,用指尖轻轻拂开他们僵在空中的拳头,仿佛那是什么碍事的物件。
她重新靠回舱壁,慵懒地活动了一下脖颈,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无趣的热身。
“光会叫可不行,”她漫不经心地说,眼神却锐利如刀,“得拿出点实际行动,证明你……配得上我的‘重视’。”
她不再看他,而是转身,步伐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摇晃,走向已经目瞪口呆、恨不得缩进座椅里的Zimo。
她走到Zimo旁边,俯下身。阴影笼罩下来,带着血腥和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Zimo下意识地往后一靠,紧紧贴着舱壁,结结巴巴地说:“潘、潘姐……咱,咱有话好好说哈……你,你还伤着呢,别、别乱动……”
潘多拉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抬腿,“咚”的一声,将穿着战术靴的脚,直接架在了Zimo双腿旁边的空座位上。
这个姿势极具压迫性,又带着几分暧昧和挑衅。
她手臂随意地搭在抬起的那条腿的膝盖上,整个身体前倾,歪头看着Zimo因紧张而滚动的喉结,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好啊,老妈子。你说吧,我听着。”
她顿了顿,目光在他涨得通红的脸上溜了一圈,像是欣赏什么有趣的景象,补充道,“不过你这担心人又怕得要死的样子,啧,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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