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彪将望远镜递给身旁的高成金,神色肃穆;
“雪滑军驻扎在四十里外,看来他们准备今晚突袭,我们立即准备迎战;”
说完,转头看向时鑫,“时副将,你做得很好,给虎贲军立了大功。
只是,这望远镜还有吗?”
时鑫摇了摇头,面露遗憾之色,“这是域主给我的,只此一件。”
应彪听后,对域主更是感激涕零;
若没望远镜,他们恐怕难以提前发现雪滑军的踪迹,只能被动应战;
损失必将惨重。
而今,有了这望远镜,他们便能抢占先机,做好充足的准备,迎战敌军。
只是眼下的军情很不乐观,他满脸忧色道:
“雪滑军大概有三十万人,比我们虎贲军多十万兵力。
且他们不仅擅隐藏,速度更快,战斗力也极强,在雪地中更是如鱼得水;
我们得想个对策才是。”
牛洪亮觉得虎贲军已准备充足,完全没必要惧怕,他上前一步;
“将军莫慌,我们虎贲军个个骁勇善战,岂会怕雪滑军。
再者说,我们的连弩也不是吃素的,雪滑军再快,也快不过我们的箭矢。
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高成金将望远镜递给闫天鹏,不容乐观地说:
“怕就怕他们夜间发起突袭,届时我们视线受阻,连弩的威力大大减弱;
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
李铁山接话道:
“大不了我们晚上将火把点多些,照亮整个城墙,让雪滑军无处遁形。”
闫天鹏看着密密麻麻的雪滑军,忧心忡忡;
“雪滑军分批进攻我们能应对自如,但若他们发动三十万大军总攻;
在兵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我们就很被动,只能依托城墙之固,死守待援。”
牛洪亮和李铁山,依次通过望远镜看到数不胜数的雪滑军,沉默不语。
时鑫见大家如此沮丧,拱手道:
“将军无需过于焦虑,据属下推测,雪滑军不太可能倾巢出动;
他们这次更倾向于采取持久作战的策略。”
“何出此言?”应彪惊诧地反问道。
高成金、牛洪亮、李铁山以及闫天鹏,也被时鑫的话吸引,纷纷围拢过来;
期待时鑫给出合理的解释。
时鑫也不卖关子,直接将自己的分析向大家和盘托出:
“雪滑军虽擅长雪地夜袭,但他们长途跋涉已疲惫不堪;
且在极寒天气下,士兵的耐力和战斗力同样受到影响,他们不会轻易冒险。
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军饷已被冰凛国焚烧掠夺一空;
雪滑军必定认为虎贲军正面临粮食、衣物和防寒物资的短缺。
即便他们不发动全面进攻,只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
虎贲军也会因饥饿或寒冷,而遭受重创。
因此,他们更倾向于以最小的代价,每日派遣部分兵力前来骚扰。
让我们在饥饿和寒冷的双重煎熬下,持续紧张地应战;
这样即减少雪滑军的损失,也能削弱我军的物资储备和士气。
待我们无力再战,他们再发动总攻将虎贲军一举拿下。”
应彪听后,眉头舒展了一些;
“时副将言之有理,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你可有应对之法?”
时鑫环顾四周,嘴角微扬;
“将军,我们回大帐,属下给您一个万全之策,定将雪滑军打得溃不成军。”
应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连忙点头,“好,我们回大帐详谈。”
一行人回到大帐,时鑫展开一幅详尽的军事地图,手指在地图上轻轻划过;
仔细讲解他的计划。
引得众人纷纷点头赞同,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
深夜时分,暴雪更加肆虐,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白色纱幔所笼罩;
狂风夹杂着雪花,如锋利的刀片般割过每一寸裸露肌肤。
高耸的城墙上,兵将们身披厚重铠甲,紧握冰冷的虎头刀;
眼中透露出坚毅与不屈。
连弩手们严阵以待;
手中的连弩已上好弦,箭矢整齐地排列在弩匣之中;
只待一声令下,便将死亡之矢射向敌军。
时鑫在望远镜夜视功能下,密切察探着雪滑军的动向。
可狂舞的雪花遮天蔽日,使得他的侦察极为困难;
他的眼睛满是红色血丝,因长时间专注凝视模糊画面,而酸涩胀痛。
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因自己的疏忽;
让整个虎贲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突然,他眼神一凝,似乎捕捉到什么。
他迅速调整焦距仔细观察;
果然,雪滑军利用夜色和风雪掩护,不断向城墙滑近。
时鑫剑眉微扬,将望远镜递给身边的应彪,“将军,来了。”
应彪接过望远镜,凝神观察;
只见雪滑军快速滑行,如同幽灵般在风雪中若隐若现,逐渐朝城墙而来。
他放下望远镜,对军师和几位副将说:
“时副将判断没错,雪滑军果然来了,传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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