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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王朝侠义传 第8章 单拳破阵显威名

作者:虚掩丑陋 分类:仙侠 更新时间:2025-12-17 10:50:51

秋风卷着枯叶掠过官道,郭永福勒住马缰,望着前方连绵起伏的太行山脉,眉头微蹙。

自那日在府城拆穿黑风教的说书骗局,已过月余。林秀追查说书先生的来历,查到这些人都受雇于江南各地的书坊,而这些书坊背后,隐约指向京中一位姓黄的主事太监。赵六往黄山探查,却在池州地界遭遇不明身份的蒙面人袭击,虽侥幸逃脱,却被打断了腿,如今正在镖局养伤。圆觉大师在寺庙中留意多日,只发现几个行踪诡异的香客,腰间虽有风纹令牌的影子,却始终抓不到实证。

种种线索如乱麻缠结,唯一清晰的,是黑风教的势力已如蛛网般蔓延,不仅扎根江南,更隐隐与京城勾连。郭永福思来想去,决定亲自往太行山脉走一遭——他从一位老镖师口中得知,二十年前黑风教初露踪迹时,曾在太行山深处开过坛口,或许能在那里找到些蛛丝马迹。

同行的仍是林秀与圆觉。张威本想多派些人手,却被郭永福婉拒——此行意在探查,人多反而扎眼。三人三骑,扮作寻常行商,一路向北,晓行夜宿,不日便到了太行山南麓的天井关。

天井关地势险要,自古便是晋豫往来的咽喉要道,关下有个小镇,名为“乱石镇”。此时已近黄昏,镇上客栈的幌子在风中摇曳,郭永福勒马道:“今晚就在这里歇脚吧。”

刚进客栈,便闻一阵酒气扑面而来。大堂里七八张桌子坐得满满当当,大多是行商走卒,还有几个佩刀带剑的江湖人,正围着一张方桌高声谈笑。郭永福扫了一眼,目光在那几个江湖人腰间的佩饰上顿了顿——其中两人的腰牌,刻着与黑风令牌相似的风纹,只是纹路更浅,像是未入流的外围弟子。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堆着笑迎上来。

“三间上房,再备些酒菜。”郭永福声音平淡,将马缰递给店小二,与林秀、圆觉拣了个靠窗的空桌坐下。

那几个江湖人瞥见他们,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咧嘴笑道:“三位看着面生啊,也是往山西去的?”

郭永福点头:“做点小生意。”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横肉汉子灌了口酒,眼神在林秀身上打转,“尤其是过太行山,听说最近不太平,常有强人出没。”

林秀秀眉微蹙,没接话。圆觉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郭永福端起茶杯,淡淡道:“世道再乱,总有王法。”

“王法?”横肉汉子嗤笑一声,“在这太行山里,拳头就是王法!”说罢,故意将腰间的佩刀往桌上一拍,刀鞘撞击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郭永福指尖在杯沿轻轻敲击,没再搭话。他已看清,这几人虽带着黑风教的印记,却气息浮散,显然只是些不成器的外围喽啰,多半是想在客栈里敲诈些钱财。

正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人。为首的是个青衫文士,面白无须,手里摇着一把折扇,身后跟着个精瘦汉子,背负长剑,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两人一进门,那几个江湖人顿时收敛了气焰,低下头不敢再喧哗。

青衫文士目光扫过大堂,最后落在郭永福桌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竟径直走了过来:“三位也是在此歇脚?不巧,楼上的上房都被在下包了,不如屈就些,住两间厢房如何?”

他语气客气,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倨傲。郭永福抬头打量他,只见此人折扇扇骨隐约泛着乌光,显然淬了毒,而他身后那精瘦汉子,太阳穴高高隆起,气息沉稳,竟是个内家好手。

“客栈是公地,凭什么你包了上房?”林秀冷声问道。

青衫文士折扇轻摇:“凭这个。”他从袖中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扔在桌上,银子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够买下这客栈一晚了吗?”

店小二见状,连忙跑过来打圆场:“客官息怒,这位先生是……”

“不必多言。”青衫文士打断他,目光仍盯着郭永福,“三位若识趣,就请挪个地方。若不然,恐怕今晚这乱石镇,不好过啊。”

郭永福指尖停住,杯中茶水泛起微澜。他能感觉到,那精瘦汉子的手已按在剑柄上,而大堂角落里,还有三个看似寻常的酒客,此刻正悄悄握住了桌下的兵刃——这些人,都是冲着他们来的。

“若是我们不挪呢?”郭永福缓缓起身,身形看似随意,却已将林秀与圆觉护在身后。

青衫文士脸上的笑意淡去:“看来三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折扇往桌上一合,“拿下。”

话音未落,那三个酒客已掀翻桌子,抽出腰间钢刀扑了过来。与此同时,那几个戴风纹腰牌的江湖人也拔刀而起,堵住了门口。精瘦汉子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绕到郭永福身后,长剑带起一道寒光,直刺后心!

“小心!”林秀长剑出鞘,挽起一团剑花,挡住正面冲来的钢刀。圆觉铁禅杖顿地,“嗡”的一声震开侧面攻来的两人,禅杖上的铜环叮当作响,竟带着佛门的庄严正气。

郭永福听着身后的风声,不闪不避,反而往前踏出半步,肩头微微一沉。精瘦汉子的长剑刺到离他后心三寸处,竟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再也进不得分毫。他心中大惊,正想变招,郭永福已反手一掌拍出,正是缠拳中的“捋”字诀,掌风看似柔和,却带着一股旋转的巧劲,恰好撞在他的剑脊上。

“铮”的一声,精瘦汉子只觉一股巨力涌来,虎口瞬间震裂,长剑脱手飞出,钉在客栈的梁柱上,剑身兀自嗡嗡作响。他还没反应过来,郭永福的掌风已到了眼前,只得双臂交叉格挡。

“嘭!”

一声闷响,精瘦汉子如遭重锤,整个人倒飞出去,撞翻了三张桌子,酒水菜肴泼了满身,挣扎着想要站起,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显然受了内伤。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大堂里的打手们见头领一招便被击败,都吓呆了。郭永福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黑风教的人,都只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吗?”

青衫文士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行商,竟是如此高手。他缓缓打开折扇,扇面上画着一片黑云,云中有几道扭曲的风纹——正是黑风教的标记。

“阁下好身手。”青衫文士阴恻恻地说,“既然识得我教名号,还敢插手我教的事,胆子不小。”

“你们在乱石镇设下埋伏,是冲着谁来的?”郭永福问道。他不信这些人是碰巧遇到自己,定是早有预谋。

青衫文士冷笑:“自然是冲着郭大侠你来的。教主说了,你在江南坏了我们不少事,特命我等在此‘迎接’。”

郭永福心中一凛——黑风教竟已知道他的行踪,看来镖局里或许有内鬼,或是自己一路北来,始终被人暗中盯梢。

“就凭你们几个?”郭永福语气平淡,缠拳的内劲却已在丹田运转,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自然不止。”青衫文士突然吹了声口哨。客栈外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是兵器碰撞的脆响,显然是守在外面的人被惊动了。但青衫文士脸上却毫无惧色,反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郭大侠可知‘天风阵’?”

话音刚落,那些手持钢刀的打手突然变换位置,四人一组,呈菱形站位,刀刃反射着油灯的光,竟隐隐形成了一个阵势。他们的刀法杂乱无章,却相互呼应,刀风交织在一起,竟生出呜呜的风声,如鬼哭狼嚎。

“此阵以三十二人布成,取天风呼啸之意,一旦发动,任你天大的本事,也难破阵。”青衫文士退到墙角,悠然自得地摇着折扇,“郭大侠,好好享受吧。”

郭永福眉头微皱。这阵法看似简单,却暗合五行八卦,每个位置的打手都有固定的招式,一人攻上,一人攻下,两人侧袭,配合得竟天衣无缝。更诡异的是,他们的刀风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呼吸都觉得困难——这绝非普通打手能布出来的,定是黑风教中精通阵法的高手所创。

“林姑娘,护住大师!”郭永福低喝一声,不退反进,主动撞入阵中。迎面一刀劈来,他不闪不避,左臂如铁鞭横扫,缠拳中的“崩”字诀蓄势而出,正撞在刀背上。那打手只觉手腕一麻,钢刀险些脱手,不等他回神,郭永福已欺近身侧,右掌按在他胸口,掌力吞吐之间,那打手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晕死过去。

一招破掉一个方位,郭永福却不敢大意。其余打手见同伴被伤,攻势更猛,刀风如织,将他周身要害尽数笼罩。郭永福脚下踏着九宫步,身形忽左忽右,时而如清风拂柳,避开凌厉的刀势;时而如猛虎下山,双掌翻飞,专打对手破绽。

缠拳最擅以柔克刚,以巧破拙。这些打手的刀法虽狠,却失之僵硬,郭永福的拳脚看似缓慢,却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刀锋,顺着对方的力道反击。只见他双臂如两条游龙,或缠或绕,或锁或拿,每当与钢刀接触,总能以一个巧妙的角度将刀势引偏,紧接着一掌拍出,便有一人倒下。

但这阵法毕竟人多势众,倒下一人,立刻便有另一人补上,始终保持着三十二人的阵形。郭永福杀得兴起,丹田内劲源源不断涌出,掌风渐急,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突然一声低喝,身形拔起,如苍鹰展翅,避开四面劈来的钢刀,紧接着双掌齐出,一式“双风贯耳”,同时击中两名打手的太阳穴。

两人应声倒地,阵法出现一丝破绽。郭永福落地时脚尖一点,身形如箭般穿过破绽,直扑青衫文士:“阵法虽妙,奈何使用者太弱!”

青衫文士没想到他竟能在阵中杀透重围,吓得脸色煞白,转身就想从后窗逃走。林秀早有防备,长剑如灵蛇出洞,拦住了他的去路:“你的对手是我!”

青衫文士折扇急挥,扇骨上的毒针激射而出。林秀早见过他折扇淬毒,冷哼一声,长剑挽起一片剑幕,将毒针尽数挡下。两人剑来扇往,斗在一处。林秀的剑法灵动飘逸,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青衫文士的扇法却阴狠毒辣,招招不离要害,扇风里都带着一股腥气,显然也淬了毒。

另一边,圆觉大师以一敌四,铁禅杖舞得如铜墙铁壁,任凭对手刀砍斧劈,始终伤不了他分毫。他口中念念有词,禅杖每一次落下,都带着慈悲之意,却又蕴含刚猛之力,那些打手被禅杖扫中,无不骨断筋折,却又没伤及性命——大师终究不忍开杀戒。

郭永福解决了身边的几个打手,目光落在阵法的中枢位置。他已看出,这阵法的运转全靠八个方位的旗手指挥,只要打掉旗手,阵法便不攻自破。那八个旗手穿着与其他打手相同的衣服,混在人群中,若非仔细观察他们手势的变化,根本难以分辨。

“找到了!”郭永福低喝一声,身形陡然加速,如一道残影冲向西北方位的旗手。那旗手见状,连忙挥动手中的短旗,周围的打手立刻围了上来,刀风如墙,挡住去路。

郭永福不退反进,左掌虚晃,引开正面的钢刀,右手五指成爪,使出缠拳中的“锁喉手”,快如闪电般抓住侧面一人的手腕。那人大惊,想要抽刀,却觉手腕如被铁钳锁住,一股阴柔的内劲顺着手臂传来,半边身子顿时酸麻无力。郭永福顺势一拉,将他挡在身前,后面的刀砍来,险些劈中同伴,只得慌忙收招。

趁着这一瞬间的空隙,郭永福已如泥鳅般滑到旗手面前。那旗手也是个好手,见势不妙,抽出腰间软鞭,劈头盖脸抽来。郭永福不闪不避,左手如灵蛇出洞,竟顺着鞭梢缠了上去,内劲一吐,软鞭顿时如铁条般僵直。旗手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软鞭再也握不住,脱手飞出。

不等他后退,郭永福已欺近身侧,右掌印在他胸口。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却蕴含着三重劲,第一重劲震碎他的护身内劲,第二重劲破入脏腑,第三重劲则留在体内,让他无法动弹。旗手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少了一个旗手,阵法顿时出现混乱。郭永福如法炮制,接连突破东南、西南、东北三个方位,将其余旗手一一打倒。失去了指挥,剩下的打手们顿时成了一盘散沙,刀法凌乱,再无之前的呼应。

郭永福不欲赶尽杀绝,双掌一错,使出缠拳中的“卸”字诀,掌风扫过,将剩下的钢刀尽数震飞。打手们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再战,纷纷跪地求饶。

此时林秀也已制服了青衫文士,剑尖指着他的咽喉。圆觉大师收起禅杖,看着满地哀嚎的打手,叹了口气:“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郭永福走到青衫文士面前,踢飞他手中的折扇:“说,你们教主是谁?黑风教的总坛在哪里?”

青衫文士脸色惨白,却咬着牙道:“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郭永福眼神一冷,伸手按住他的肩头,缠拳内劲缓缓注入。青衫文士顿时觉得一股阴柔的力道钻入骨髓,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啃噬骨头,痛得他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却偏偏叫不出声来——这是缠拳中的“绵劲”,专破内家护体功,让人痛不欲生,却又不伤要害。

“说不说?”郭永福的声音冰冷刺骨。

青衫文士终究是个养尊处优的角色,哪里受过这种苦楚,不过片刻便熬不住了,涕泪横流道:“我说!我说!我们教主……教主姓风,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是三十年前从西域回来的,武功深不可测……”

“总坛呢?”

“总坛在太行山深处的黑风洞……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只有护法以上的人才有资格去……”青衫文士喘着粗气道,“我们这次来,除了杀你,还要接应一批从山西运来的私盐,那些盐都藏在关后的废弃窑厂里……”

郭永福眼神一动:“私盐?黑风教现在还在做私盐生意?”

“不止……”青衫文士颤声道,“教主说,要借着私盐敛财,招兵买马,等拿到《盐铁论》,找到盐矿分布图,就……就起兵反了……”

这话一出,郭永福、林秀与圆觉皆是一惊。他们原以为黑风教只是想垄断盐务,没想到竟有如此大的野心,想要起兵谋反!

“你们和京中的人有勾结,是不是?”郭永福追问。

青衫文士眼神闪烁,显然还想说谎,但对上郭永福冰冷的目光,终究不敢隐瞒:“是……是和黄公公勾结的,他负责在京中传递消息,我们负责在江南敛财……”

果然是那个黄姓太监!郭永福心中豁然开朗,黑风教能在江南如此猖獗,甚至敢暗杀朝廷命官,背后果然有朝中势力撑腰。

“那本《盐铁论》,你们找到了吗?”

“还没……”青衫文士道,“只查到当年保管《盐铁论》的是前明的一个盐运使,他的后人隐居在河南境内,我们正打算派人去查……”

郭永福不再多问,对林秀道:“把他捆起来,交给当地官府。”又看向圆觉,“大师,我们去关后的废弃窑厂看看,那些私盐或许能引出更多线索。”

圆觉点头:“善哉。”

此时客栈外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当地的捕快听到动静赶了过来。郭永福将青衫文士和一众打手交给捕快,只说这些人是黑风教余孽,意图行凶,又嘱咐他们速报知府,查封废弃窑厂的私盐。捕快们见是江湖侠士擒获了盗匪,不敢怠慢,连忙押着人去了。

三人出了客栈,趁着夜色往关后赶去。乱石镇后的废弃窑厂早已破败,断壁残垣在月光下如鬼影般矗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的味道。

郭永福等人生死如何,且看下章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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