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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王朝侠义传 第55章 会试再遇强中手

作者:虚掩丑陋 分类:仙侠 更新时间:2025-12-17 10:50:51

徐庆超抵达江南水师驻地九江时,正是暮春时节。江风裹着湿润的水汽,吹得码头边的芦苇沙沙作响,远处的商船披着落日余晖缓缓靠岸,码头上挑着担子的脚夫、吆喝着叫卖的小贩往来不绝,一派热闹景象。他勒住马缰绳,望着眼前熟悉的江面,鼻尖忽然泛起一阵酸意——三年前他离乡赴京时,九江江面还偶有海盗袭扰,如今却太平得能看见孩童在岸边浅滩嬉水,这便是他此行要守护的模样。

“徐游击!”岸边传来一声洪亮的呼喊,水师参将周正明带着几名亲兵快步迎了上来。周正明年过四十,脸上留着短须,一身藏青色水师袍服衬得他身形挺拔,“末将已在此等候多时,营中住处和文书都已备好,您一路劳顿,先随末将回营歇息?”

徐庆超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身后的亲兵,拱手道:“周参将客气了。我离乡三年,今日刚回,想先去江边看看汛防,住处之事不急于一时。”他说着目光扫过江面,眉头微蹙,“方才我来时见西侧浅滩停泊着三艘渔船,船身吃水线却比寻常渔船深了不少,船篷也遮得严实,周参将可知那是何人的船只?”

周正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色微变:“徐游击好眼力!那几艘船是昨日才来的,说是从浙江沿海过来捕鱼的,可这几日九江江域并无鱼汛,末将正打算明日派人去查验。”

“不必等明日了。”徐庆超抬手按住腰间的腰刀,“现在就去。”

两人带着十余名亲兵乘船靠近那三艘渔船时,船篷下突然窜出几个手持短刀的汉子,为首一人满脸横肉,扯着嗓子喊道:“我们是正经渔民,你们水师凭什么拦船?”

徐庆超冷笑一声,翻身跳上渔船甲板,脚刚落地便察觉到船板下传来异样的响动。他俯身敲了敲船板,声音沉了下来:“正经渔民的船,会在舱底藏着这么多东西?把船板撬开!”

亲兵们立刻拿出撬棍动手,不过片刻,舱底的木板便被撬开,里面赫然堆放着数十箱火药和十几把制式弯刀——这些都是官府严禁私藏的军械。那满脸横肉的汉子见状,突然挥刀朝徐庆超砍来,徐庆超侧身避开,腰间的腰刀“唰”地出鞘,刀光闪过的瞬间,汉子的短刀便被劈成两段,刀刃贴着汉子的脖颈停住。

“说!这些军械是从哪来的?要运去何处?”徐庆超的声音带着寒意,目光如炬地盯着汉子。

汉子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是……是福建海盗吴天保让我们运的,说是要卖给九江城里的反贼,用来……用来袭击水师营地。”

徐庆超心里一沉,收刀入鞘:“周参将,把这些人都押回营中审问,务必查清吴天保的行踪和反贼的落脚点。”

处理完渔船之事回到水师营地时,天色已黑。营中灯火通明,亲兵们正忙着清点从渔船上缴获的军械,周正明拿着审问到的供词走进帐中,脸色凝重:“徐游击,据那些人交代,吴天保明日会在城西的悦来客栈与反贼接头,他们还说,吴天保手下有个叫‘鬼手’的高手,擅长用毒,寻常人根本近不了身。”

徐庆超接过供词仔细翻看,手指在“鬼手”二字上停顿片刻:“‘鬼手’……我在京城时曾听闻过此人,据说他能用银针淬毒,杀人于无形。明日我亲自去悦来客栈,你们在客栈外埋伏,等我信号再动手。”

次日清晨,徐庆超换上一身青色长衫,扮作商人模样来到悦来客栈。客栈大堂里人不多,只有几桌客人在喝茶聊天,他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就看见一个穿着灰色短打的汉子走进客栈,汉子左手戴着一只黑色手套,右手提着一个黑色布包,正是供词中描述的“鬼手”。

“鬼手”径直走到二楼雅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

徐庆超悄悄跟了上去,贴在雅间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鬼手”说:“吴头领,军械被水师截了,兄弟们也都被抓了,咱们得赶紧离开九江,不然等水师查到咱们的落脚点,就走不了了。”

“慌什么!”吴天保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不过是丢了几箱火药,我已经让人去联络其他反贼,明日夜里照样能袭击水师营地。你现在去把这包毒药撒在水师营地的水井里,只要水师的人喝了井水,咱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营地。”

徐庆超心里一惊,正要推门进去,雅间的门却突然被打开,“鬼手”拿着黑色布包走了出来,两人正好撞了个正着。“鬼手”眼神一冷,左手的黑色手套突然弹出三根银针,朝徐庆超的胸口射来。

徐庆超早有防备,侧身避开银针,右手猛地抓住“鬼手”的手腕,“鬼手”吃痛,黑色布包掉在地上,里面的毒药撒了一地。他想抽出左手反击,却被徐庆超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雅间里的吴天保听见动静,提着大刀冲了出来,朝着徐庆超的后背砍去。徐庆超察觉身后有风,反手将“鬼手”推了过去,吴天保的大刀正好砍在“鬼手”的肩膀上,鲜血瞬间染红了“鬼手”的灰色短打。

“你敢伤我兄弟!”吴天保怒吼一声,再次挥刀朝徐庆超砍来。徐庆超从腰间抽出短刀,与吴天保缠斗起来。吴天保的刀法刚猛有力,却略显笨拙,徐庆超灵活闪避,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几个回合下来,徐庆超抓住吴天保的破绽,短刀一挥,砍中了吴天保的手臂,大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就在这时,客栈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周正明带着亲兵冲了进来,将吴天保和受伤的“鬼手”团团围住。“徐游击,您没事吧?”周正明关切地问道。

徐庆超摇了摇头,指着吴天保说:“把他们押回营中,严加审问,一定要查出其他反贼的落脚点。”

回到水师营地后,徐庆超刚坐下喝了口茶,亲兵就拿着一封书信走进来:“徐游击,京城寄来的书信,说是苏明远苏大人写的。”

徐庆超赶紧接过书信,拆开一看,里面的字迹熟悉又工整。苏明远在信中说,他已被派往江南苏州任知府,昨日刚到任,听闻徐庆超在九江任职,便写信来问候,还说下个月江南各省要举行会试武举,邀请徐庆超作为九江水师的代表前往苏州监考。

“苏明远这小子,倒是来得巧。”徐庆超笑着将书信折好,对周正明说,“下个月江南会试武举,我要去苏州监考,营中的事务就交给你了,若是有要紧事,随时派人去苏州找我。”

周正明拱手道:“徐游击放心,末将定不负所托。”

一个月后,徐庆超抵达苏州。苏明远早已在知府衙门门口等候,他穿着一身绯色官服,比在京城时多了几分沉稳。“庆超!”苏明远快步走上前,一把抱住徐庆超,“三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精神了!”

徐庆超笑着推开他:“你也不错,都成知府大人了。这次会试武举,可有什么厉害的考生?”

“还真有一个。”苏明远领着徐庆超走进衙门,一边走一边说,“这人叫林锐,是福建水师提督林振南的儿子,听说他自幼在水师长大,水性极好,刀法更是了得,前几日在苏州城外的演武场比试,他一人挑了十几个武举子,不少人都觉得他能拿会试头名。”

徐庆超闻言,来了兴致:“哦?竟有这般厉害的人物?明日我倒要去演武场看看。”

次日清晨,苏州演武场人头攒动,来自江南各省的武举子们都在忙着热身,准备比试。徐庆超和苏明远坐在演武台的监考席上,目光扫过台下的武举子,很快就注意到了林锐。

林锐约莫二十三四岁,身材高大,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一身黑色劲装衬得他肌肉线条分明。他正拿着一把长刀练习招式,刀光闪烁间,周围的武举子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显然是怕被误伤。

“开始!”随着监考官的一声令下,第一场骑射比试正式开始。武举子们纷纷翻身上马,拉弓射箭,箭靶上的箭羽越来越多。轮到林锐时,他手持长弓,目光锁定箭靶,手指松开的瞬间,三支箭同时射出,精准地命中了靶心。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苏明远也忍不住赞叹道:“好箭法!”

徐庆超却微微皱起眉头:“箭法是不错,可他拉弓时手臂的姿势有些僵硬,若是长时间比试,怕是会影响发挥。”

接下来的比试中,林锐果然如苏明远所说那般厉害,步战、器械对练都轻松过关,一路闯进了会试决赛。决赛的对手是来自浙江的武举子陈峰,陈峰擅长用枪,枪法精湛,在前几场比试中也未尝败绩。

决赛当天,演武场挤满了人,所有人都想看看这场强强对决。徐庆超坐在监考席上,目光紧紧盯着台上的两人。

“器械对练,开始!”监考官一声令下,林锐和陈峰同时动了。林锐手持长刀,朝着陈峰砍去,陈峰则用长枪格挡,“叮”的一声脆响,刀枪相撞,溅起几点火星。

林锐的刀法刚猛,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陈峰则凭借长枪的长度优势,不断地试探、反击,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台下的观众看得目不转睛,欢呼声此起彼伏。

十几个回合下来,林锐渐渐占了上风,他抓住陈峰的一个破绽,长刀横扫,朝着陈峰的腰间砍去。陈峰赶紧用长枪去挡,却被林锐的力道震得手臂发麻,长枪险些脱手。林锐趁机上前,长刀抵住了陈峰的胸口,胜负似乎已成定局。

就在这时,陈峰突然弃枪,双手抓住林锐的手腕,猛地将他往旁边一拉,同时膝盖顶向林锐的腹部。林锐没想到陈峰会突然弃械,一时没反应过来,被陈峰顶中腹部,疼得闷哼一声,长刀掉在了地上。

陈峰趁机按住林锐的肩膀,将他按倒在地:“你输了!”

台下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林锐趴在地上,脸色涨得通红,他猛地推开陈峰,捡起长刀,怒吼道:“你这是耍赖!比试怎么能弃械?”

“比试只说禁用暗器、毒物,可没说不能弃械。”陈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是你自己太大意了。”

林锐气得浑身发抖,正要上前与陈峰理论,徐庆超突然从监考席上站起身,沉声道:“林锐,比试有比试的规矩,陈峰并未违规,你输得并不冤枉。”

林锐看向徐庆超,眼神里满是不服:“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我是江南水师游击徐庆超,此次会试武举的监考官之一。”徐庆超走下演武台,目光落在林锐身上,“你的刀法确实厉害,可你太注重招式的刚猛,却忽略了变通。方才陈峰弃械时,你若是能及时闪避,而非硬拼,也不会输。作为武将,不仅要有过人的武艺,更要有灵活的应变能力,不然在战场上,只会白白送命。”

林锐愣住了,他仔细回想刚才的比试,发现徐庆超说得没错。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刀法天下无敌,却没想到会因为大意而输了比试。他低下头,拱手道:“多谢徐大人指点,晚辈受教了。”

徐庆超点点头:“知道错就好。这次会试虽然输了,但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回去后好好磨练武艺,同时也要学会变通,下次定能取得好成绩。”

陈峰也走上前,对林锐拱手道:“林兄,刚才是我情急之下才弃械,若是林兄不服,日后咱们再比试一场,不用兵器,只用拳脚,如何?”

林锐抬起头,看着陈峰,露出了笑容:“好!一言为定!下次我定不会输!”

会试结束后,苏明远在知府衙门设宴款待徐庆超和几位监考官。酒过三巡,苏明远笑着说:“庆超,这次会试能顺利结束,多亏了你。对了,我听说你在九江水师立了不少功,朝廷打算升你的官,你可有什么想法?”

徐庆超放下酒杯,目光望向窗外的苏州夜景,缓缓道:“我不求升官发财,只求能守护好江南的江面,让百姓们能安居乐业。只要九江的百姓能平安,我就算一辈子待在水师,也心甘情愿。”

苏明远闻言,忍不住赞叹道:“庆超,你还是老样子。不过你放心,朝廷不会亏待你的。对了,马全上次写信给我,说他在甘肃边防也立了功,升了副将,他还说想念咱们在京城时的日子,想等战事平息后,来江南找咱们聚聚。”

“好啊!”徐庆超眼睛一亮,“等马全来了,咱们三个再去校场比试一场,看看这几年谁的武艺进步最大。”

夜色渐深,知府衙门里的欢声笑语不断。徐庆超看着眼前的苏明远,想起了在京城时的日子,心里满是温暖。他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挑战,只要身边有这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就有信心面对一切。

次日清晨,徐庆超告别苏明远,踏上了回九江的路。马车行驶在苏州的街道上,他掀开窗帘,看着窗外的百姓们安居乐业的景象,嘴角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还很重,九江的江面需要他守护,江南的百姓需要他保护。但他无所畏惧,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一生的追求。

回到九江水师营地后,周正明拿着一份公文走进帐中,兴奋地说:“徐游击,朝廷的公文到了,升您为江南水师副将,还赏赐了您黄金百两、绸缎千匹!”

徐庆超接过公文,平静地说:“黄金和绸缎都分给营中的亲兵吧,他们跟着我出生入死,这些赏赐本该有他们的一份。至于副将之职,我会更加努力,不辜负朝廷的信任。”

周正明闻言,忍不住对徐庆超肃然起敬:“徐副将,您真是体恤下属。有您在,咱们江南水师一定会越来越强!”

徐庆超点点头,目光望向九江江面,心里暗暗发誓:九江,我定会用我的一生守护你,不让你再受半点伤害。

日子一天天过去,徐庆超在江南水师的威望越来越高,亲兵们都对他敬佩不已。他每天都会去江边巡查汛防,亲自教导亲兵们武艺,江南的江面也越来越太平,再也没有海盗和反贼敢来作乱。

这年秋天,马全果然来到了九江。他穿着一身副将袍服,比在京城时多了几分威严。徐庆超和苏明远亲自到码头迎接他,三人见面后,紧紧相拥,仿佛又回到了在京城的日子。

“庆超、明远,我好想你们!”马全激动地说,“在甘肃边防的日子太苦了,每天都要和准噶尔残部打仗,我早就想回来和你们聚聚了。”

“回来就好!”徐庆超拍了拍马全的肩膀,“咱们先回营中歇息,晚上我设宴款待你,好好聊聊这几年的经历。”

当晚,水师营中张灯结彩,徐庆超设宴款待马全和苏明远。三人围坐在酒桌旁,一边喝酒,一边聊起了这几年的经历。马全说起在甘肃边防与准噶尔残部打仗的日子,语气里满是自豪;苏明远说起在苏州任知府时的趣事,逗得两人哈哈大笑;徐庆超说起在九江水师抓获海盗、平定反贼的经历,也让两人赞叹不已。

“对了,庆超,”马全放下酒杯,看着徐庆超说,“我听说你升了副将,恭喜你!咱们三个中,就你进步最快。”

“你也不错,都成副将了。”徐庆超笑着说,“明远也不差,苏州知府做得有声有色。”

苏明远笑着说:“咱们三个都好,才是真的好。对了,明天咱们去演武场比试一场吧,看看这几年谁的武艺进步最大。”

“好啊!”马全和徐庆超异口同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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