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若雪达成合作的第二天清晨,张启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江若雪。
“张医生,抱歉这么早打扰。”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罕见的急切,“我爷爷昨晚突然病重,现在情况很危险。如果你方便,能不能马上过来一趟?”
“地址发给我。”张启云没有犹豫,“我这就过去。”
半小时后,张启云来到了江城西郊的江家老宅。这是一座占地数亩的古典园林式建筑,青砖灰瓦,飞檐斗拱,透着浓厚的古韵。
江若雪亲自在门口迎接。她今天穿着一身素雅的灰色套装,脸色有些苍白,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显然一夜未眠。
“谢谢你这么快过来。”她引着张启云往里走,“爷爷昨晚突然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家庭医生查不出原因,只能暂时用药物维持。”
“什么时候开始有症状的?”
“大约半个月前,爷爷开始说身体乏力,走路不稳。三天前,他彻底无法下床,下半身失去知觉。”江若雪声音低沉,“我们请了国内外多位专家会诊,都查不出病因。直到昨晚,他突然发高烧,生命体征急剧下降。”
说话间,两人来到后院一栋独立的小楼。楼前站着两个黑衣保镖,见到江若雪,恭敬地行礼。
“爷爷喜欢清静,所以单独住在这里。”江若雪推开门。
房间很大,布置得古色古香。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红木大床,床上躺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老人双目紧闭,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额头上敷着冰袋。
床边的医疗仪器显示着各种数据,心跳、血压、血氧……几乎所有的指标都在危险边缘。
更让张启云心惊的是,老人身上笼罩着一层肉眼难见的黑气,那黑气如同活物,正在缓慢地侵蚀老人的生命力。
“所有人都出去。”张启云沉声道。
房间里的医生和护士看向江若雪,江若雪点头:“按张医生说的做。”
众人退出,房间里只剩下张启云、江若雪和昏迷的老人。
张启云走到床边,先是为老人把脉。脉象极其微弱,几乎探不到,而且脉中有一股阴寒邪气在流动。
他掀开被子,检查老人的身体。当看到老人双腿时,瞳孔猛地收缩。
老人的双腿上,赫然印着两个黑色的掌印!掌印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黑坏死,散发着淡淡的腐臭。
“这是什么?!”江若雪也看到了,脸色煞白。
“邪术印记。”张启云脸色凝重,“有人用阴毒的手法,将邪气打入老爷子体内,破坏了他的经脉和脏腑。这掌印是邪气的入口。”
“能治吗?”江若雪的声音在颤抖。
“我试试。”张启云取出银针,“但很危险。老爷子身体太虚弱,强行驱邪可能会……”
“会怎样?”
“可能会撑不住。”张启云实话实说,“但如果不清除邪气,老爷子最多只能撑三天。”
江若雪沉默片刻,眼神变得坚定:“治!我相信你。”
张启云点点头,开始施针。
这一次,他用了三十六根银针,分别刺入老人全身各大穴位。每一针都小心翼翼,既要刺破邪气聚集之处,又不能损伤老人脆弱的经脉。
随着银针的刺入,老人身上的黑气开始翻腾,仿佛有生命般抵抗着。老人痛苦地呻吟,身体开始抽搐。
“按住他!”张启云低喝。
江若雪连忙上前,按住爷爷的肩膀。
张启云双手结印,口中念诵《太清驱邪咒》:“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金色光芒从他掌心涌出,笼罩老人全身。黑气在金光中剧烈挣扎,发出“滋滋”的声响。
治疗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当最后一缕黑气被逼出体外时,张启云已经浑身湿透,脸色苍白。这种高强度的驱邪治疗,对他的消耗极大。
老人身上的掌印消失了,呼吸逐渐平稳,高烧也退了下去。仪器上的各项指标开始回升。
“成功了。”张启云收回银针,长舒一口气。
江若雪看着爷爷恢复平静的面容,眼眶微红:“谢谢。”
“先别急着谢。”张启云说,“邪气虽然驱除了,但老爷子的身体损伤严重,需要长期调理。而且……”
他顿了顿:“施术者的手段很毒辣,这不是一般的邪术,而是针对你们江家特殊体质的专门手法。”
江若雪脸色一变:“你是说……”
“有人知道你们江家的秘密,并且针对性地下了毒手。”张启云说,“老爷子瘫痪在床,恐怕不是意外。”
就在这时,床上的老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
“爷爷!”江若雪连忙上前。
老人眼神迷茫了片刻,才聚焦到江若雪脸上:“若雪……我这是……”
“爷爷,您病了,现在没事了。”江若雪握住爷爷的手,“这位是张启云医生,是他救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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