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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我,小爷有26世纪金手指 第132章 小村的税银

作者:金祯菇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12-15 16:32:19

一路上,空气弥漫着腐朽与焦土混合的腥气,天穹被厚重的铅灰色云层压得低垂,仿佛一块锈迹斑斑的铁板悬于头顶,阳光被撕碎成零星的光斑,洒在荒芜大地上,投下斑驳而阴郁的影子。

枯黄的野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像无数亡魂低语,沙沙作响。我们穿行在废墟与荒林之间,脚下踩碎的不仅是干裂的泥土,还有不知何年何月遗留的白骨。巨大的红色蝙蝠成群盘旋在空中,翼展如血旗展开,发出刺耳的尖啸,偶尔俯冲而下,又被卡尔身上跃动的剑气逼退。那些露出骸骨的野狗,皮肉腐烂,眼眶中跳动着幽绿的邪火,拖着残破的肢体在断墙间游荡,每一步都发出骨骼摩擦的“咔嗒”声,令人牙酸。至于那些僵尸般的邪魔,它们步履蹒跚,却带着一种不死不休的执拗,腐烂的指爪在空气中抓挠,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吼,仿佛从地狱深处爬出的诅咒。

我早已将这片土地视为死域——一个被遗忘的僵尸世界。如烟站在我身侧,身披一件深黑色的防弹衣,贴合她纤细却坚韧的身形,肩带上挂着两把银灰色的短管手枪,枪管泛着冷光,像她此刻的眼神一样冷静而警惕。她轻轻摩挲着枪柄,指尖划过扳机护圈,嘴角微扬:“这些玩意儿太恶心了,腐肉烂血,靠近都嫌脏。”她不是追求力量的极致,而是追求距离的洁净——百米之外,一枪爆头,干净利落,无需接触那令人作呕的腐躯。她不喜欢近战的黏腻与腥臭,热武器成为她与这世界保持距离的方式。

不久,一座小村落出现在视野中。十数间由粗糙石料与朽木搭建的两层房屋错落分布,屋顶塌陷,墙壁爬满暗绿色的苔藓与藤蔓,像被时间啃噬的骸骨。烟囱早已不再冒烟,唯有几缕灰雾从破窗中飘出,仿佛村落仍在吐纳着最后的残息。村口的木牌早已腐烂,只余下半截“望……村”的字样,在风中微微摇晃,发出“吱呀”声,如同垂死之人的呻吟。

卡尔刚要抬步踏入村中,我一把拽住她的臂膀,低声道:“不要进去,我们先做个陷阱,把那些怪物引出来。”她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扬起一抹赞许的笑意,抽出背后那柄宽厚的大剑,剑身泛着青铜般的幽光,仿佛饮过无数邪魔之血。她站在村口的土路上,剑锋轻划,四道凌厉的弧光闪过,地面竟如被无形巨斧劈开,尘土飞扬。她闭目凝神,双手缓缓抬起,意念如潮水般扩散——刹那间,一块约莫两米见方的路面竟从地下缓缓浮起,泥土与碎石悬浮在空中,如同违背重力的幻象。她手臂一挥,那整块地面便如被抛掷的巨石,轰然砸向路边,扬起一片灰雾。

我和如烟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震惊。“还能这样……”我喃喃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卡尔回眸望来,银白色的长发在风中轻扬,眸光如冰湖倒映月光:“我可以用意念控制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东西——只要它有形,便受我支配。”她的声音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低头看向那深约三米的陷阱,坑底插着几根削尖的木桩,泛着黑褐色的污迹。我从背包中取出一块用油布包裹的牛肉,血迹早已渗透布面,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我将它抛入坑底,血滴溅落在尘土上,像一朵朵暗红的花悄然绽放。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那股腥膻之气如无形的丝线,向四面八方蔓延。

村落深处,传来第一声低沉的狗吠,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夹杂着骨骼摩擦的“咯咯”声,仿佛有无数沉睡的怪物正被唤醒。阴影中,几双泛着幽绿或猩红的眼睛缓缓亮起,从破窗、门缝、地窖口钻出,缓缓向村口蠕动。

腐烂的皮肉在风中颤动,破烂的衣物随风飘荡,像一面面招魂的幡。

我们三人轻盈跃上路边那棵老槐树,枝干虬结,树皮皲裂,枝叶稀疏,却足以承载我们的重量。我从背包中取出三份压缩面包和水壶,递给如烟和卡尔。如烟小口咬着干硬的面包,眉头微蹙,却仍强忍着咽下,随即灌了一口水,喉头滚动。

卡尔则静静望着村落,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手中大剑横放膝上,剑锋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芒。

我们坐在树枝上,身影隐没在斑驳的树影与灰暗的天光之间,像三尊静默的守望者。风穿过枯枝,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在低语着这片土地的悲怆。

我掏出望远镜,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掌心传来,镜片中,一个个扭曲的身影从破败的屋舍间缓缓爬出——那是曾经的村民,如今的僵尸邪魔。他们褴褛的衣衫被风撕扯着,布条如枯叶般在晚风中飘动,露出底下青灰发紫的皮肉,有的肢体残缺,拖着断腿踉跄前行,有的眼眶空洞,却仍机械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移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腐肉发酵的酸臭、血液凝结后的铁锈味,还夹杂着某种诡异的硫磺气息,像是地下有东西在缓慢腐烂、苏醒。

几个小孩模样的僵尸歪着头,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幽绿的微光,嘴里发出“咯咯”的低鸣,正追着一只毛发倒竖、浑身长着瘤状肉块的变异犬。

那犬类早已不似生前模样,脊背上裂开几道口子,露出跳动的暗红肌肉,四肢扭曲却异常敏捷。它们在坑边打转,最终几只小僵尸率先跃入深坑,发出“啪”的闷响,溅起一片灰黑色的尘土。坑底铺着一层黏腻的腐泥,混着白骨与碎布,那块血淋淋的牛肉就躺在中央,像是一场献祭的祭品。小僵尸们扑上去,撕扯、啃咬,发出“咔嚓咔嚓”的骨裂声,可还没等它们吞咽,变异犬猛然扑上,利爪撕开腐肉,犬齿咬断脊椎,转瞬之间,小僵尸们便被撕得四分五裂,残肢飞溅,黑血如墨般泼洒在坑壁之上。

如烟站在我身旁,她皱了皱眉,素手轻抬,用袖口掩住鼻尖,眼中闪过一丝厌弃:“这味道……像是地狱的肠肚被翻了出来。”她声音清冷,却掩不住那一丝颤抖。血腥味与腐蚀气息愈发浓烈,仿佛有无形的触手钻入鼻腔,缠绕着脑髓,令人头晕目眩。

此时,更多的村民僵尸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脚步拖沓,手臂僵直前伸,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它们围在坑边,却无一人跃下,只是静静地、摇摇晃晃地伫立着,仿佛在等待某种仪式的开启。

我从腰间掏出两颗墨绿色的手雷,金属外壳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保险栓轻轻一拨便能引爆毁灭。正欲投掷,卡尔却忽然按住我的手腕,她的掌心粗糙而有力,眼神却异常冷静:“再等等,难道你就不好奇,它们在等什么吗?”她的声音低沉,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激起我内心的涟漪。我迟疑片刻,将手雷轻轻搁在身旁的树干上,顺手抓起一块干硬的面包啃了一口,粗粝的碎屑卡在喉咙,却压不住心头那股躁动。面包的麦香味混着空气中的腐臭,令人反胃,但我还是咽了下去——在这末世,连恶心都是一种奢侈。

就在这死寂的等待中,村中心那栋最破败的石屋,忽然“吱呀”一声,木门被从内猛地推开,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将其踹开。尘土簌簌落下,屋内黑得如同深渊。

一个身影缓缓走出——那是一具骷髅,通体泛着青铜般的冷光,手持一柄锈迹斑斑却依旧锋利的青铜剑,身上披着早已腐朽的皮甲,甲片上刻着模糊的符文,似是某种古老部族的遗物。它没有血肉,没有呼吸,却仿佛拥有意志,空洞的眼窝中跳动着两簇幽蓝的火焰,像是从千年前的坟墓中归来。

它几个纵跃,动作迅捷如鬼魅,每一次落地都激起一圈尘烟。它一脚踹开挡路的僵尸,那些足有两百斤的腐尸竟如稻草人般飞出数米,撞在墙上发出“砰”的闷响。它直抵大坑边缘,俯视坑底——几只变异犬正争抢着那块牛肉,血沫横飞。

突然,骷髅张开下颌,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那声音不似人语,也不似兽吼,而像是青铜钟在深渊中被敲响,带着金属的震颤与灵魂的撕裂感,直击人心。坑底的变异犬瞬间僵住,毛发倒竖,夹着尾巴后退,乖乖让出牛肉。

骷髅一跃而下,骨节碰撞发出“咔哒”之声,它抓起那块血肉,直接塞进空荡的头颅中,下颌开合,发出令人牙酸的咀嚼声,仿佛在吞咽的不是肉,而是某种仪式的祭品。而坑上的僵尸们,依旧静立,无动于衷,仿佛那骷髅才是它们真正的王。

我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头顶——这绝非普通邪物,不能再等了!

“动手!”我厉喝一声,声音划破暮色,如惊雷炸响。

两颗手雷划出弧线,精准落入坑中,紧接着,我又向僵尸群投出两颗。其中一只高大的僵尸竟缓缓弯腰,捡起一颗冒烟的手雷,歪着头打量了一瞬,竟张开腐烂的嘴,将那金属疙瘩塞了进去!下一瞬——

轰!轰!轰!轰!

四声巨响接连爆发,火光冲天而起,橙红的烈焰如巨兽之口吞噬黑暗,将整个村落照得亮如白昼。气浪翻涌,将周围的残垣断壁震得粉碎,木屑、碎石、腐肉与骨片如雨点般四溅。冲击波扑面而来,灼热的气息烫得脸颊生疼,我下意识闭眼,耳中只剩尖锐的嗡鸣。火光映照下,骷髅的身影在爆炸中扭曲、翻滚,青铜剑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光。

我们不再瞄准,举起枪械,对着那片烟尘弥漫的区域疯狂扫射。m1加兰德的枪口喷吐着火舌,子弹如雨点般倾泻,金属撞击声、骨骼碎裂声、腐肉炸裂声混成一片。枪声如雷,震得耳膜生疼,硝烟迅速弥漫,与爆炸的尘土混成一片灰黄色的雾墙。直到三声清脆的“叮”声接连响起——那是m1弹夹打空后自动弹出的声音,在这混乱的交响中,竟显得格外清晰。

枪声戛然而止。

风,缓缓吹过。

烟尘如潮水般退去,露出坑中焦黑的残骸。焦肉与碎骨混在泥浆中,几具僵尸仍在抽搐,而那具青铜骷髅,却已不见踪影,只余下那柄青铜剑斜插在焦土之上,剑身裂开一道细纹,幽蓝的火焰在裂缝中缓缓熄灭。

我们三人从粗壮的古树树干上一跃而下,靴底踩在碎石与凝固的暗红血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时间的裂痕之上。空气中弥漫着焦木、腐肉与金属锈蚀混合的刺鼻气味,令人作呕。我抬手捂住口鼻,枪口仍稳稳指向那几具抽搐的僵尸,它们的肢体扭曲如枯藤,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嘶鸣,却已无力再起。三声枪响划破死寂,清脆却冷酷,像是为这荒芜世界敲响的丧钟。

卡尔蹲下身,银灰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被风轻轻掀起,露出她冷峻的侧脸。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中泛着幽光,像是能穿透生死的界限。她一边查看僵尸残破的躯体,一边弯腰从泥泞中拾起几枚扭曲的金属片和断裂的骨饰,动作精准得如同解剖学者。确认再无活口后,她缓缓闭上眼,眉心微蹙,一股无形的意念如风暴般席卷而出——路面散落的残肢、破碎的头颅、断裂的武器,竟如被无形之手牵引,缓缓漂浮、滑动,尽数被推入那深不见底的大坑之中。尘土飞扬,她抬手一挥,泥土翻涌,如活物般覆盖其上,仿佛大地在吞咽自己的罪孽。整个过程无声而肃穆,唯有风穿过断墙的呜咽,像是亡者的叹息。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袋,递向我。那布袋由褪色的靛蓝粗布缝制,边缘已磨损,上面绣着一个模糊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的庇护印记。我接过时,指尖触到布料的粗糙与一丝残存的体温。打开一看,几枚银币与铜币静静躺在其中,表面刻着陌生的图腾——一头鹿立于山巅,环绕着星辰。银币泛着冷月般的光泽,铜币则呈暗红锈色,仿佛浸染过无数人的血汗。我轻轻摇晃,金属碰撞发出细微清响,像是这个世界的脉搏。我将它收进背包,皮革与金属的重量压在腰间,仿佛也压上了某种未知的命运。

“我们分开,把村子再搜一遍,看看有没有线索。”我低声道,声音在空旷的村道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一边说着,我将新弹夹“咔嗒”一声推入弹仓,金属的冷感从掌心蔓延至神经。三人对视一眼,眼神中没有多余言语,只有生死与共的默契。随即,我们如三道影子,分别没入村中不同方向。

我穿行在低矮的土屋之间,屋顶多已坍塌,露出黑洞洞的梁架,像被掏空的胸腔。墙角堆着发霉的谷物,陶罐碎裂,里面爬满了灰白色虫卵。偶尔在角落发现几把青铜武器——短剑、矛头、护腕,皆锈迹斑斑,刃口钝拙,连砍断枯枝都显得吃力。我拾起一把,沉甸甸的,却毫无锋芒,仿佛在诉说这个文明的停滞。空气中飘着一股陈年尘土与干草腐烂的气味,偶尔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草香,像是有人曾在此熬煮草药,却早已断绝。

不多时,我们在村中心那座残破的图腾柱下汇合。柱身刻满神秘纹路,中央是一只闭目的巨眼,已被风沙磨平了轮廓。我靠在石柱上,呼出一口白气,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这个世界,好像是青铜纪元,连一把铁器都没有。”卡尔站在一旁,大剑斜倚肩头,剑身还沾着暗红血迹,正缓缓滴落,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小坑。她冷笑一声,声音如寒铁相击:“这个世界没有铁矿,但贵族军队用的‘星陨铜’,硬度不输铁器,甚至更韧。我没怎么关注过——再硬的盔甲,也挡不住我的大剑。”她说话时,眼中闪过一丝猩红的光,像是记忆深处燃烧的火焰。

我点点头,目光扫过这片荒芜的村落,心中豁然开朗。难怪这里科技停滞,没有铁,便没有冶炼革命,没有工具革新,没有战争的跃迁。文明如困在青铜的牢笼中,循环往复,不得解脱。

“这是最后一栋了,一起进去看看吧。”我摊了摊手,声音在死寂的村落中回荡,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无波的深潭,激起的只有更浓的寂静。我指着那栋村中最为高大的房屋——它矗立在灰蒙蒙的天幕下,屋脊如一头蜷伏猛兽的背脊,青灰色的木瓦被岁月侵蚀得斑驳翘裂,墙垣由粗砺的石块垒成,缝隙间爬满了干枯的藤蔓,像是一道道凝固的伤疤。天上那个太阳开始变暗,余辉斜斜地泼洒在屋檐与窗棂上,给这废墟镀上一层诡谲的金红,仿佛整栋房子正缓缓渗出陈年的血。

如烟没有言语,只是轻轻一抖手腕,两把手枪已稳稳落入掌心,枪管在残光中泛着冷冽的银光,像毒蛇的獠牙。她脚步轻捷,靴底碾过碎石与枯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毒蛇在草丛中游走。卡尔紧随其后,呼吸沉稳,但眼神如鹰隼般扫视着每一个阴影角落,手指始终搭在腰间的匕首上。门扉半塌,被风雨与时间啃噬得如同骷髅的齿列,我们推门而入,一股浓烈的腐锈味扑面而来——那是血、铁与朽木混合的气味,浓得几乎令人作呕,像是有人把整座战场的死亡都封存在了这方寸空间。

这房间确实是村里最大的,曾经的主人必是权贵之流。墙上残留着彩绘壁画的碎片,依稀可辨狩猎与宴饮的场景,但如今已被血迹撕裂、覆盖。

深褐色的喷溅状血痕如藤蔓般攀爬在墙壁、天花板与地板上,有的已干涸成墨黑,有的在潮湿的空气中仍泛着暗红的油光,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又仿佛那场屠杀才刚刚结束。每一处血迹都像是一声未尽的哀嚎,无声地控诉着那夜的暴行——刀光、火把、惨叫、断肢,一切都在这寂静中重演。

我顺着一道尤为粗长的血痕前行,它像一条蜿蜒的毒蛇,从厅堂一路爬进侧室。卧室门框歪斜,门板早已不知去向。我踏进去,木地板在脚下呻吟,仿佛踩在亡者的肋骨上。那道血痕最终消失在床底——一张厚重的橡木床,雕花繁复,却已被翻动过,床垫撕裂,棉絮如雪般散落,沾染着黑红的污迹。

我举起枪,枪口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近乎狂喜的预感。一脚踢出,木床轰然翻倒,发出沉闷的巨响,尘土与腐屑腾空而起,在斜射进来的血色光柱中如幽灵般飞舞。

就在那床底的阴影中,一口大木箱静静卧着,被血痕环绕,仿佛被献祭的祭品,又像是被刻意隐藏的秘宝。

“如烟、卡尔,你们来!我找到宝贝了!”我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嘶哑,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竟带出几分不真实的回音。

两人快步走入,如烟的枪口依旧警惕地扫视四周,卡尔则蹲下身,手指在木箱边缘摸索片刻,随即用力掀开箱盖。

刹那间,一道银光如月出云层,骤然照亮了昏暗的卧室——满满一箱银币,堆叠如山,在残阳余晖中泛着冷而柔和的光泽,每一枚都刻着陌生的纹章,边缘磨损,显然曾被无数双手流转。银光映在我们脸上,竟让这死寂的空间多了一丝活气。

箱顶静静躺着两卷羊皮纸,边缘焦黄,用红蜡封缄。卡尔拿起一卷,轻轻展开,羊皮纸发出脆裂的轻响,像是古老灵魂的叹息。她扫视一遍,眉头微皱,随即递给我:“主人,你看看。”

我接过,目光一扫,瞳孔骤缩——那密密麻麻的字符,竟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日耳曼古语,那种在地球中世纪手稿中才能见到的、蜿蜒如藤蔓的文字。我脱口而出:“我草!这……这是日耳曼语!”

卡尔眼中闪过震惊:“主人,你认识这里的文字?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点点头,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字符,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那熟悉的笔画,那古老的语法结构,竟与我母星的文献如出一辙。宇宙之大,竟有如此巧合?还是……某种更深层的联系?我喃喃道:“我原本的世界有五十多种语言,这便是其中一种。宇宙真的是太神奇了……看来,地球人类可能真的不是猴子变的,而是一群星际殖民者——我们的语言、血脉、文明,或许都源自某艘迷失在时空中的方舟。”

如烟皱眉,枪口微微下垂,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什么猴子变的?”

我回过神,干笑两声,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一句古老的谚语。”随即迅速拿起另一卷羊皮纸,小心翼翼展开。

这是一幅地图——墨线勾勒出山脉、河流与道路,一座名为“银穹镇”的城邦被红圈标注,旁边还画着一座高塔与银币的符号。羊皮纸的角落,用极小的字注释着一行文字:“税银须于月蚀前送达,违者灭族。”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窗外,人造太阳变成了月亮发出白色的光线,屋内光线迅速黯淡,唯有银币仍泛着幽幽寒光,像是一箱沉睡的星辰。风从破窗灌入,吹动羊皮纸的边角,发出“簌簌”的轻响,如同亡灵在低语。

我们三人静立原地,影子被拉得细长,投在满是血痕的地板上,与那箱银币、那幅地图,共同构成一幅诡异而庄严的图景——仿佛命运之轮,正悄然转动。

我合上卷轴,放回木箱里。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被人杀的,还是被邪魔杀的,我们今晚就这里过夜吧,明天去看看地图上的镇子还在不在。”

3人回到客厅,卡尔打开窗户,闭眼再次运用意念**,客厅的家具、物品开始悬浮起来,只见灰尘被分离出来飘出窗外,一些破损的物品也飞出窗外,当卡尔再次睁眼的时候,客厅就被清洁干净,甚至壁炉里都燃起了火焰。如烟一下坐到沙发上,揉了揉肚子。

“夫君,做点吃的吧,我可不想再啃面包了。”我取下背包,走到餐桌前。

“那就吃火锅吧。”卡尔就看着我不断从背包中拿出各种食物和野营用的锅和煤油炉,表情惊奇:“主人,这种背包能也给我一个吗?”我直接将背包扔给她。

“以后这个就是你的了。”如烟瞥了我一眼。

“切,就是欺负人家给你背包,当苦力罢了。”

卡尔却一点没在乎,拉开了背包,看着里面的构造和物品,惊奇不已。只见她将一人高的大剑,一下插进背包,一下拿出背包,反反复复......

“主人这个背包太好用了,太谢谢你将这个背包给我了。”

我笑着说:“好了别玩了,开饭开饭,明天我们去找这个镇子,那可是满满一箱银币,应该算是一个大地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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