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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我,小爷有26世纪金手指 第133章 男爵的城堡

作者:金祯菇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12-15 16:32:19

晚上并没有发生僵尸围城之类的桥段,但那种寂静确能让人感到孤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抽离了声音,只剩下时间在空气中缓慢爬行。夜风从破旧木屋的缝隙里钻入,带着一丝潮湿的苔藓气息,轻轻拂过皮肤,凉得像是一缕亡者的低语。屋外,灰紫色的雾气在林间缓缓流动,如同沉睡巨兽的呼吸,将扭曲的树影吞没又吐出。

如烟下意识地将我抱得更紧,她的体温透过薄衣传来,微弱却真实,像这异界中唯一尚存的火种。卡尔盘腿靠在壁炉边,闭着双眼,脸上映着余烬微弱的橙红光晕,那点火光在她深邃的眉眼间跳动,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炉膛里,几根焦黑的木柴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像是这个世界最后的脉搏。

不知不觉中,我睡了过去,梦境模糊,只记得一片无边的暗蓝天空下,没有星辰,也没有月亮,只有一片永恒的、沉默的虚空。

再次睁眼,天已经亮了。然而这“亮”并非来自熟悉的晨曦——没有金红初升的朝阳,没有清透的天光渐染云层。取而代之的,是天空泛起一种奇异的青白色,像是被某种巨大的生物内脏覆盖的穹顶,透着朦胧而病态的微光。光线没有温度,落在脸上,只余下一层薄薄的凉意。

如烟正站在窗前,手中握着那支军用望远镜,玻璃镜片在青白天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她的身影被这非自然的晨光勾勒得有些虚幻,像一幅未完成的剪影画。

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用木盆接了昨晚收集的露水,水冰凉刺骨,带着淡淡的金属味,洗在脸上,瞬间驱散了残余的困意。我拿出一块太阳能板,走到屋外,将它稳稳地架在屋顶的斜面上,朝向那片诡异的光源。可仪表盘上的指针纹丝未动,没有电流生成,没有能量反馈。我皱了皱眉,把它翻过来检查,灰尘覆盖着光伏板的表面,可问题不在这里。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还真不是太阳……这光,根本不是我们认知里的光。”

我转身走回屋内,脚步轻缓,木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老屋在梦中翻身。我从后面轻轻抱住如烟的腰,她身体一怔,随即放松下来,向后靠进我的怀里,发丝蹭着我的下巴,带着一丝草木与她体香混合的气息。

“亲爱的,看什么呢?”我低声问,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放下望远镜,指尖轻轻抚过窗框上斑驳的漆皮。

“亲爱的,这里太奇怪了...”她声音轻得像风,“地面上的一切,植物、虫子……我都没见过。那些藤蔓会缓慢地蠕动,像是有意识;那些‘蘑菇’,夜里会发出幽蓝的微光,像是在呼吸。还有……我刚才看到远处的山丘在移动,不是错觉,是整座山在缓缓下沉,又隆起,像……像在喘气。”

我心头一震,却只是将她搂得更紧,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唇下是微凉的皮肤,带着一丝疲惫的涩意。“这个世界没有太阳,”我低语,“这里有另一套完全不同的运转法则,能量、生命、时间……全都另起炉灶。等啥时候小林能过来了,她那套量子定位仪或许能搞清楚这里的物理常数是不是都被重写了。”

身后传来卡尔的声音,温和而稳定,像一锅慢火熬煮的汤:“主人,夫人,来吃早餐吧。”

我们转身走向餐桌。木桌是用整块老木板拼成的,表面布满裂纹,像是干涸的河床。

卡尔正站在灶台边,铁锅里翻腾着一种淡黄色的糊状物,混着几块切块的根茎和半透明的菌类,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像是烤栗子混合了海藻,又带着一丝类似奶酪的发酵气息,闻起来竟有些诱人。锅底还残留着昨夜壁炉余温烘烤的焦痕,与新煮的食物气味交织,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安心的“家”的味道。

我看着锅里那不知名的食物,眉头微蹙,满眼的疑惑:“这真能吃?”

卡尔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一道道被岁月刻下的智慧印记。

她用木勺舀起一勺,热气腾腾地倒入粗陶碗中,递给我:“主人,这是我早上到外面的农田里挖的。那片地看起来荒芜,可地下却活跃得很——那些根茎像是活的,会往地里钻。我挖的时候,它们还微微颤动。跟你们那边的土豆、山药和蘑菇差不多,但更有鲜美的口感,带着一丝……像是雨后森林深处的那种清甜。你们尝尝,我加了点野茴香,是昨夜在屋后采的。”

如烟接过碗,小心翼翼地吹了口气,热气在她眼前散开,模糊了她眼中的疑虑。我拿起木勺,轻轻搅动那金黄的糊状物,勺子触底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我壮着胆子吃了一口,味道确实很是鲜美,舌尖上瞬间炸开一层浓郁的野性滋味,仿佛把整片荒原的精华都浓缩在了那一口蘑菇里。我冲着卡尔竖起一个大拇指:“你这厨艺比我强,这东西看起来不咋地,味道还真是鲜美。”

话音未落,如烟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起初眉梢微蹙,似在评估危险,可下一瞬,她那双原本清冷的凤眸骤然一亮,像是被点燃的烛火,瞳孔深处似有赤焰流转。她不再犹豫,直接大口吞下,唇角沾了点油光,在晨光下闪着微润的光泽。

我拿出卷轴展开,羊皮纸泛黄脆硬,边缘卷曲,墨迹勾勒出蜿蜒的路线与标记的城堡符号,阳光斜照在图上,映出古老符文的阴影。

“按这个地图来看,这个城堡离我们这里也就50公里左右,吃完饭出发,午后应该就能到达。”我指尖轻点地图,声音沉稳,“如果对方战斗力不高,我计划是直接抢,就他们这青铜等级的科技,没有谈判的必要。”

卡尔站在晨光里,身影修长而沉静,银灰色的发丝被风轻轻拂动,如同金属丝线在光中闪烁。她嘴角微扬,语气却如冰湖般平静:“一个小城堡而已,我一人足矣,主人和夫人不用动手。”

她说话时,手中那把m1步枪的金属枪管反射着冷光,枪托上的划痕记录着生死交锋。

如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像是绽放的毒玫瑰,艳丽而致命。“打架的局,怎么能少了我,”她轻笑一声,手指在大腿外侧的枪套上轻轻一弹,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的手都痒了。”她的眼神炽烈,凤凰血脉觉醒后,她体内仿佛永远燃烧着一团火,那火不单是温度,更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战斗渴望。自从觉醒,她便再不是那个温婉依人的女子,而是随时准备展翅焚天的涅盘之鸟。

我摇了摇头,望着她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心中既无奈又骄傲。我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如烟的小屁股,触感紧实而富有弹性,她轻盈一跳,像只灵巧的猫,回眸冲我做了一个鬼脸,眉眼弯弯,却带着野性的挑衅。“出发吧,我的女帝大人。”我低笑。

她哼了一声,将那把银灰色的手枪利落地插进大腿外侧的枪套,动作干脆利落,金属与皮革摩擦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她转身走向墙边,一把抄起靠在木桩旁的m1,枪身斑驳,却保养得锃亮,枪管在阳光下一闪,如蛇信吐信。她扛枪在肩,步伐轻快却沉稳,每一步都踏得大地微震。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防弹衣,尼龙织物与金属扣环摩擦发出“簌簌”声,子弹带横跨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让我心安。

我抓起自己的m1,检查弹仓,拉栓上膛,一声清脆的“咔嚓”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像是死神的低语。

我们三人踏出木屋,脚下的碎石与枯枝在脚下发出细碎的断裂声,像是大地在为我们奏响出征的序曲。

晨风拂面,带着草木清香与远方城堡隐约的铁锈味——那是战争与金属的气息。我们成三角队形向前推进,卡尔在前,如烟居右,我断后,彼此之间无需言语,默契早已刻入骨髓。

阳光穿过林隙,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命运之手在为我们加冕。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阳光将小山丘的轮廓染成一片深褐与橙红交织的剪影。枯黄的草叶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大地在低语。卡尔突然蹲下,动作如猎豹般敏捷,她将耳朵紧贴冰凉的地面,尘土微微扬起,沾在她汗湿的鬓角。

风中传来她急促的呼吸声,几秒后,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迅速起身,冲着我们一招手,指尖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她转身窜入路边的树林,身影瞬间被浓密的枝叶吞没。

我和如烟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离开道路跃入林中,枯枝在脚下断裂,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我们猫腰躲在几棵粗壮的老树后,树皮粗糙,苔藓湿滑,带着泥土与腐叶的腥气。林间光线幽暗,斑驳的光影在落叶上跳动,像是无数只隐匿的眼睛。远处,马蹄声由远及近,清脆而急促,敲击着寂静的空气,每一下都像敲在心口。我迅速掏出望远镜,视野中,三匹棕褐色的马正踏着碎步奔来,鬃毛在风中飞扬,马蹄翻起泥土与碎石,扬起一道淡黄的尘烟。

“我草,这个世界有马!”我低呼,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如烟凑近我肩头,眼睛亮得像星火,压低声音笑道:“就是你那些书里画的马?真的假的!”她语气里满是兴奋,像是孩子见到了童话成真。

这时,卡尔从树影深处比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手势干脆利落,像刀锋划过空气。我们默默点头,心跳如鼓。

五十米……三十米……就在三名轻骑兵即将掠过我们藏身之处时,三声“噗噗噗”的闷响几乎同时响起,像是风吹破布,又像是雨点击打枯叶——那是消音枪的低语。

三名骑兵身体一僵,如断线木偶般从马背上栽下,重重砸在泥土上,激起一圈尘土。

马儿受惊般扬起前蹄,发出几声短促的嘶鸣,但并未惊慌逃窜,只是往前奔了不到十米,便停了下来,原地踱步,鼻孔喷着白气,眼神温顺而茫然,仿佛仍等待主人归来。

卡尔从林中缓步走出,脚步轻得像猫,她牵起三根缰绳,马儿竟温顺地随她而行,蹄声轻缓,踏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如烟则快步冲向尸体,靴子踩在泥泞中,发出“咕叽”的声响。她蹲下身,冷眼扫过三具尸体,又补了三枪,枪声沉闷,像是为死亡再加一道封印。

随后她一脚将尸体踢进路边的水沟,水花溅起,混着暗红的血迹,在沟底缓缓蔓延,散发出淡淡的铁锈味。她拍了拍手,甩掉指尖的湿意,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省得麻烦。”

我接过卡尔递来的缰绳,皮革粗糙却结实,带着马匹体温的余热。我伸手轻拍马脖子,这匹枣红马竟温顺地蹭了蹭我的脑袋,鼻息温热,带着青草与汗水混合的气息。

如烟见状,也学着我的样子去拍另一匹马的脖颈,那匹白马却突然低下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像是叹息,又像是回应,还轻轻点了点头。如烟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来:“哈哈哈,它认我了!”

“终于不用走路了,哈哈哈!”她纵身一跃,翻上马背,动作潇洒利落。她将背上的弓箭和箭袋随手一扔,羽箭散落在枯草间,像被遗弃的旧梦。她把m1卡宾枪利落地插进空了的箭袋,金属与皮革摩擦发出“唰”的一声。

一夹马腹,白马长嘶一声,四蹄翻飞,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林间小道,扬起一串落叶与尘土。

我和卡尔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燃着火光——是疲惫后的释然,是危机中的希望,是踏上新征途的决意。我们同时翻身上马,缰绳一抖,马蹄叩击大地,节奏渐起,如战鼓擂动。

三匹马并肩奔腾在原野上,如烟一路飞驰,她的表情愉悦,比骑她的火焰狮更加愉悦,发丝在疾风中化作一道流动的墨色流火,衣角猎猎翻卷,仿佛连风都在为她的喜悦让路。很快,我们看到了山丘之后升起的寥寥炊烟,那烟缕细弱却执拗,在冷蓝渐染的天空下蜿蜒上升,带着柴草与焦土的微腥,像是一声声无声的哀求,飘散在渐凉的风里。

我们进入一片树林,枯叶在脚下碎裂,发出细碎而沉闷的声响,如同大地在低语。拴好了马匹,整理了一下装备,金属扣环轻碰的脆响在寂静林中格外清晰,像心跳,又像倒计时。

朝山丘上跑去时,脚下的泥土松软潮湿,夹杂着腐叶与泥土的腥气,空气中弥漫着秋末特有的清寒与肃杀。我们趴在山丘背面,枯草如针般扎着脸颊,风从坡顶掠过,带着远方火把燃烧的焦油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气息——那是血的味道。

举起望远镜,视野中的景象在微颤的光晕中清晰起来。

山丘后是一座中世纪风格的城堡,灰黑色的石墙高耸厚重,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塔楼尖顶刺向渐暗的天空,投下长长的、如刀刻般的阴影。

城堡由粗粝的岩石垒成,缝隙间爬满了暗绿的苔藓,仿佛岁月的血痂。围着城堡建造的五十多个石头屋子低矮拥挤,屋顶铺着泛黑的茅草,烟筒里飘出的炊烟稀疏而沉重,像是被恐惧压弯了腰。石屋之间的泥路上,几只瘦狗蜷缩在墙角,连吠叫的力气都似被抽尽。

此时城堡前的空场上,聚集着很多人,灰袍、粗布、佝偻着背,像一群被霜打蔫的庄稼。他们围成一个圈,沉默得如同石雕。圈子中央是一个漆黑的木桩,被火熏得焦黑,上面绑着一个女人。

她身上的粗麻衣早已被撕破,露出青紫交错的肌肤,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却仍能看见她年轻而倔强的轮廓。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猩红的丝绒长袍在风中翻动,像一团不祥的火焰。他金线绣边的腰带上挂着银质酒壶,手中把玩着一把镶嵌宝石的匕首。

他捏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嘴角勾起一抹轻佻而残忍的笑,声音虽远,却如毒蛇滑过耳畔:“谁还敢违抗本领主的意志?”

几个士兵挥舞着锈迹斑斑的战斧与长矛,铠甲上沾着干涸的血渍,他们嘶吼着,声音粗哑如兽,却无法激起人群一丝回应。周围的人都低着头,一言不发,连呼吸都压抑着,仿佛连风都不敢惊扰这死亡的仪式。

尘土在斜阳中缓缓浮动,像无数细小的亡魂在游荡。

这时,华丽的男子突然转身,斗篷翻卷如鸦翼,他面向人群,双臂高举,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宣告。

他拔出匕首,寒光一闪,如毒蛇吐信。他一手按住女子的头,发丝从他指缝间滑落,另一手匕首毫不犹豫地划过她白皙的脖颈——动作干脆得如同收割麦穗。

鲜血喷涌而出,如一道猩红的溪流,顺着女子的胸前蜿蜒而下,滴落在干裂的泥地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像时间在倒数。那血泛着暗金与赤红交织的光,触目惊心。

华丽男子挥舞着手里带血的匕首,刃尖滴落的血珠在空中划出细小的弧线,他继续对着人群叫喊,声音愈发激昂,仿佛在宣告一场胜利。

然后,他冷笑着,带着士兵大步走回城堡。厚重的橡木大门在轰然声中关闭,铁链坠落的声响如同墓穴封棺,沉闷而决绝。

人群中,突然跑出一男一女两个老者,衣衫褴褛,白发凌乱,脸上刻满风霜与绝望。他们跌跌撞撞地扑向木桩,跪倒在泥地上,老妇人抱住女子的小腿,枯瘦的手指深深抠进泥土,嘶哑的哭声撕裂了死寂:“我的女儿……我的孩子啊!”老者则仰头望着城堡,眼中燃着怒火,却只能化作无声的颤抖。又有几人悄然上前,解下木桩上的女子,她的身体已经冰冷,头无力地垂下,长发扫过地面,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

他们将她轻轻放到一块粗糙的木板上,用一块褪色的灰布盖住她的脸,然后默默抬起,朝一座最边缘的石屋走去。那石屋的门框上,挂着一串干枯的野花,或许是她生前最后的温柔。

我看了一下城堡,2个箭楼上才4个弓箭手,我挪到卡尔身旁,从背包中拿出一支带8倍镜的98K,然后装上了消音器,又拿出2挺歪把子,和一个装满弹夹的弹药箱,对卡尔说到”只要他们冲出来,就直接突突突“卡尔和如烟接过歪把子,架好支架,检查了一下弹夹,就瞄准了城堡大门。我二话不说,开始点射,两个箭楼上的弓箭手,原本是这座城堡的第一道防线,却在我精准的点射下,一个接一个地从高处坠落。

98K的子弹穿透头颅,如同热刀切过黄油,没有惨叫,只有沉闷的“噗”声和身体砸地的闷响。他们甚至没明白敌人来自何方,便已命丧黄泉。

城堡内的士兵冲上城墙,茫然四顾时,死亡的镰刀已然挥下。我透过8倍镜,冷静地收割着生命。

他们的头颅在子弹的冲击下炸裂,红白之物溅满石墙,如同被无形之手泼洒的颜料。恐惧迅速蔓延——这不是战争,这是屠戮。他们开始奔逃,有人跳下城墙,摔断了腿,却仍挣扎着爬行,只为远离这人间地狱。

就在混乱达到顶峰时,城堡上的窗户打开了,一只手伸出,挥舞着,像是在指挥反击。可下一秒,那只手连同小臂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硬生生撕裂,血柱喷涌,惨叫划破长空。没人看到攻击来自何方,这一切早已超越了这个时代对“武器”的理解。

几个胆大的农民从石屋里探出身来,迅速取走城堡上掉下的弓箭,又缩回屋内。他们的眼神中不再只有麻木,多了一丝希望,也多了一丝敬畏。

“要不……我们直接打进去?”我低声说道。

“好,打进去。”如烟话音未落,卡尔已如鬼魅般冲出。

她的身影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五十米距离,转瞬即至。匕首出鞘,精准插入城墙石缝,她踏刃而上,轻盈如燕,却带着死神的重量。跃上城墙的瞬间,她已架起歪把子,枪口喷吐火舌,扫射声如同雷鸣。一百多名正集结的士兵,还未来得及列阵,便在密集弹雨中纷纷倒下。

“我草,人造人这么猛的吗?”我忍不住爆粗。

如烟紧随其后,周身燃起赤红火焰,仿佛从地狱归来的女武神。她一跃上墙,便大喊:“卡尔!别杀光了,给我留几个!”话音未落,枪声已响成一片。

她落地后抄起手枪,开始对地上的伤者补枪。那些还未断气的士兵,看到她宛如魔鬼降临,惊恐爬行,哀嚎求饶。可在这场战争中,怜悯是奢侈品。如烟不是圣母,她是终结者。逃得快的,叫得惨的,反而死得更快——因为她的子弹,从不落空。

小广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我冲过去,往城门扔了一捆手榴弹,城门轰然被炸得粉碎,我站在被炸成碎石堆的城门前,手中紧握着那柄泛着幽蓝光芒的粒子光剑,剑身嗡鸣,像是在渴望更多的生命。身后,卡尔与如烟正站在尸体中间装填弹药,歪把子机枪的枪管还冒着热气,弹壳散落一地,像是一场金属暴雨后的残骸。我站在中央,手中换上一捆高爆手榴弹,准备炸开城堡主殿的大门。

就在此时——

“吱呀——”

一扇高处的窗户缓缓推开,一根木杆伸出,顶端挂着一条洁白的内裤,随风左右摇晃,像一面滑稽却又无比真实的降旗。

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我是蒂亚王国的男爵,是这一片地区的领主……我现在投降!按照贵族战争条例,你们不能杀我!我们……我们开始谈判!”

我停下动作,仰头望去。那张苍白的脸藏在窗后,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侥幸。他以为贵族的身份能成为护身符,以为条例能挡住子弹与光剑。

我冷笑一声,将手榴弹轻轻放在脚边。

大喊到:“里面的人听着,举起双手,慢慢的给我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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