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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我,小爷有26世纪金手指 第122章 我的大宝贝

作者:金祯菇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12-15 16:32:19

焦土的气息混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在风中弥漫,久久不散。被围困多日的镇北军蜷缩在乱石与壕沟之间,衣甲残破,眼神空洞,早已是强弩之末。

就在此时,一只灰羽信鸽穿透硝烟,跌落在镇北将军颤抖的手中。他展开镇西将军的飞鸽传书,墨迹潦草却字字如刀:“西线失守,援军尽没,勿待……”纸页飘落,将军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倒在泥血交加的地上,铠甲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仰头望天,眼中布满血丝,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哀嚎:“不可能……不可能……为了救我,又葬送了二十万将士……”声音未落,泪水已混着尘土滑下脸颊。

他缓缓站起,披风破烂如幡,却仍挺直了脊梁。他召集亲兵,声音沙哑却坚定:“备甲,准备最后冲锋——宁死不降!”亲兵们默默抱拳,眼中燃着悲壮的火光,那是赴死前的决绝。

就在此时,我立于山谷上方虚空,黑袍猎猎,随风翻涌如夜潮。

得到哨兵密报后,我凝视着下方那片绝望的山谷,指尖轻抚腰间玉符,心中微动:这可是二十万劳力,若尽数诛杀,不过是黄土添骨;若收为矿奴,却可为金国开山凿脉。 我嘴角微扬,低语:“还是给他们一个选择吧。”

刹那间,我运转《九阳神功》,周身骤然腾起橙红火焰,如一轮坠落人间的烈日。

火焰缠绕四肢百骸,灼灼燃烧却不伤我分毫,热浪翻滚,将空气扭曲成波纹状的幻影。我脚踏虚空,缓缓悬浮而起,脚下云雾被高温蒸腾成缕缕白烟,缭绕升腾。手中取出扩音器,轻轻一喝,声如雷霆:

“镇北军的士兵们——我便是金国的仙君!不错,我就是神仙!尔等凡人,还要再打下去吗?”

声音如九天惊雷,滚滚荡荡,穿透山谷每一寸缝隙,震得碎石簌簌而落。山谷中,原本死寂的岩缝、坑洞、断墙之后,开始有人影迟疑地探出。

他们抬头,望向那悬浮于空、周身烈焰燃烧的身影——那不是凡人该有的姿态!橙红火焰映照下,我的轮廓宛如神只降临,衣袂飘飞,光芒万丈。残阳的余晖与火焰交相辉映,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而诡异的紫金。

“看……那是仙君!”有人喃喃,声音颤抖。

“民间早有传言,金国供奉仙君,能御火飞天……是真的!”

“他……他真的在天上!”

山谷中,风声呜咽,夹杂着低低的抽泣与喘息。士兵们抬头仰望,有的跪倒在地,有的双手抱头,仿佛被那光芒灼伤了灵魂。他们本就濒临崩溃,粮尽援绝,信念早已崩塌,此刻面对“神仙”亲临,迷信的堤坝终于彻底溃决。

我再度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不想死的——脱下盔甲,放下武器,举起双手,走出谷口。你们仅需为金国挖矿五年,五年之后,还你们自由。挖矿期间,一日三餐,午餐有肉。”

“午餐有肉……”这四个字如春风拂过冻土,在无数干裂的嘴唇间传递。有人低头看着手中锈迹斑斑的刀,忽然哽咽出声。那不是贪婪,而是对“活着”的最后一丝希望。

谷口处,第一道身影缓缓走出,铠甲叮当作响,他颤抖着解下胸甲,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哐当”一声。

接着是第二人、第三人……越来越多的人从藏身之处走出,像退潮后的礁石,渐渐显露。

他们举起双手,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解脱,缓缓向谷口移动。有人走着走着跪下,磕了个头,不知是向故国,还是向“仙君”。

谷中的士兵脱下盔甲,金属与岩石摩擦发出沉闷的铿锵声,锈迹斑斑的铁片滚落于碎石之间,像是一场尊严的崩塌。

他们扔掉武器,刀剑撞击之声此起彼伏,如断骨折筋,回荡在幽深的山谷间,仿佛大地也在哀鸣。一个个士兵低垂着头,面如死灰,脚步沉重地走出山谷,脚步踏在焦黑的泥土上,扬起细尘,那尘土中还混着昨夜战火残留的灰烬,散发着焦糊与血腥交织的刺鼻气味。

他们一个接一个,沉默如影,如同被命运驱赶的亡魂,将被押上锈迹斑斑的铁轨列车,运往金国那深埋地底、永不见天日的矿区。

谷底中央,却仍伫立着一个三千余人的方阵,如一座不肯倾塌的山岳。

他们铠甲未解,战旗残破,却依旧挺立如松,像是一道被血与火淬炼过的钢铁堤坝,死死挡在溃败的尽头。镇北大将军立于阵前,身披玄铁重铠,虽已布满刀痕箭孔,却仍透出一股不屈的威压。

他手中高举一面大旗,旗面早已被硝烟熏得发黑,边缘撕裂,但“镇北”二字仍依稀可见,如龙吟未绝,在冷风中猎猎作响。寒风卷起他的白发,如雪飘飞,那张布满刀疤的脸庞上,双眼却如寒星般明亮,毫无惧色。

突然,天地一静。

一道火红的身影如流星坠世,自半空轻盈闪现,仿佛撕裂了灰暗的天幕。

她悬浮于离地一米之处,周身缭绕着赤色火焰,那火不似凡火,而是如液态的熔金,如升腾的烟霞,明明燃烧却无烟无烬,反而映照出一片瑰丽如幻的光影。火光映照下,她的身影宛如从神话中走出的神只,红袍猎猎,发丝如焰,眸光如电。

空气因高温微微扭曲,地面的碎石悄然熔化,化作暗红的玻璃珠,噼啪作响。

“将军,这是非要赴死吗?”她的声音清冷如冰泉,却又带着一丝灼热的威压,仿佛从九天之上传来,又似在人心深处低语。

镇北大将军瞳孔骤缩,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手中旗帜微微一颤。他死死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曾是被他视为小屁孩的女子,如今却凌驾于凡尘之上,如神临世。“你是……女帝如烟?!”他声音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你也成仙了?”

随即,他仰天大笑,笑声如雷滚过山谷,震得岩壁碎石簌簌而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眼中泛起血丝,却笑中带泪,“我镇守北境三十年,浴血奋战,誓死不降,却败于天命!败于仙道!我等输得不冤!不冤啊!”笑声渐歇,他目光如铁,直视女帝,“但我——绝不投降!你动手吧,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

“愿随将军一起赴死!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三千亲卫齐声怒吼,声浪如潮,冲破云霄。他们举起残破的刀枪,剑锋指向苍天,那声音中没有恐惧,只有赴死的决绝,像是一曲悲壮的战歌,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女帝微微摇头,火红的长发在风中飘舞,如燃烧的旗帜。她轻叹一声,声音竟带着几分悲悯:“活着……不好吗?你们看好了——本帝这就用仙法送你们上路,也算让你们不枉此生了。”

话音未落,她双手缓缓抬起,十指如莲瓣绽开,指尖跃动着赤金色的火苗。她捏动法诀,唇间吐出四字真言,声如雷霆:“漫天火雨!”

刹那间,天地变色。

原本灰蒙的天空骤然被染成赤红,仿佛整片苍穹被点燃。云层翻滚如沸水,裂开无数道缝隙,一颗颗巨大的火球自高空坠落,如同星辰陨落,拖着长长的焰尾,划破长空。那火球如山如岳,所过之处空气被点燃,发出“嗤嗤”的爆鸣,大地在高温中呻吟,岩石熔化,草木成灰。火雨如幕,覆盖整个山谷,天地间只剩下灼目的红光与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轰——轰——轰——”

每一次撞击,都是一场小型的毁灭。接触到火焰的士兵,瞬间化作飞灰,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只余下一道扭曲的影子在地面上一闪而逝。

铠甲在高温中熔成铁水,武器化作赤流,残旗在烈焰中化为灰烬,随风飘散。整个山谷如同炼狱,火光冲天,热浪翻滚,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滚烫,呼吸之间仿佛吸入熔岩。

那镇北大将军仍屹立不倒,火焰吞噬了他的铠甲,烧焦了他的战袍,却未能让他弯下脊梁。

他最后望了一眼天空,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然后缓缓闭上双眼,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那是属于战士的尊严,至死不屈。

远方的平原之上,镇西大将军立于箭楼之上,披风在热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那片被火雨笼罩的山谷,瞳孔剧烈收缩,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漫天坠落的火球,如同神罚,将他心中最后一丝抵抗意志烧成灰烬。

他浑身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如此天火,凡人如何抵挡?连山岳都能焚尽,何况血肉之躯?

风中,传来焦土的气息,混合着硫磺与灰烬的味道。

天空依旧赤红,仿佛整片天地都在为这场毁灭而悲鸣。而那火红的身影,静静悬浮于废墟之上,如神,如魔,如命运本身。

——这一幕,将被后世传颂千年,称为“火雨焚谷”,成为凡人与仙道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的象征。

寒风自关外平原卷席而来,带着沙砾与焦土的气息,吹动如烟鬓边散落的发丝,轻轻拂过她苍白如雪的面颊。

我飘然落于她身侧,足尖轻点地面,竟未激起半点尘埃——仿佛连大地也因她的耗损而平息。她肩头微颤,衣襟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那是一缕被内力反噬所留下的暗红,如同雪地里绽开的寒梅,凄艳而令人心疼。我伸手将她肩头搂紧,掌心传来的温度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那是一种近乎虚脱的冰凉,令我心头一紧。

“你现在的内力不足以使用这种大招,”我低声说道,声音在风中凝成一道暖流,试图驱散她周身的寒意,“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再用了。”我的指腹轻轻摩挲她冰凉的肩头,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我的大宝贝已经到铜山关内了,来几发,不比你这招火力差的。”

如烟轻轻靠近我的肩头,轻声道:“我只是想给老将军一个体面……虽然打了几十年,但他值得敬重。”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柄钝刀,缓缓割过人心。

我明白,她只为在老将军临终前,以晚辈之名,送他一程体面的归途。

我抬手轻拍她的后背,掌心传来她微弱的呼吸节奏,像风中残烛,却依旧倔强地燃烧。远处,雪狼骑的铁蹄已悄然出动,蹄声如鼓点,敲击在冻土之上,清脆而冷冽,如同冰晶碎裂。

我仰头望向天空,火云正缓缓裂开一道缝隙,一缕清光洒落,映照在关隘外那片广袤的平原上——敌军营寨连绵如蚁,

“我们回去休息吧,”我柔声道,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明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大宝贝,哈哈哈——”笑声在山谷间回荡,

如烟微微抬头,她望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是克莱尔又造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武器吗?”

我嘴角一翘,目光投向山脉尽头那片被铁轨贯穿的峡谷,“那东西,”我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近乎虔诚的骄傲,“就算是上界百年中,也只造出了一门而已。明日你就知道了。”

我拿起步话机,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泛着冷银色的光,指尖按下通话键,电流滋滋作响,如同毒蛇吐信。

“全军挺进,距离敌军两千步构筑防御工事。霍学文,带领雪狼骑,去骚扰敌军前方营寨——要让对方兵马,不敢出营半步。明白了吗?”

“明白,坚决完成任务!”步话机中传来霍学文铿锵有力的回应,紧接着是雪狼嚎叫与铠甲碰撞的金属交响,雪狼骑如一道黑色的洪流,没入山道,只余下蹄声渐远,如同命运的鼓点,敲响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我调换频道,指尖在按钮上微微一顿,仿佛在确认某种神圣的仪式。

“克莱尔,我的大宝贝到位了吗?”

片刻后,一个清脆而冷静的女声传来,带着机械般的精确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哥哥,已经到位。今天再修三条铁轨,轨道炮明早就可以进入射击位置。只是士兵没有经过训练,装弹过程需要十分钟。”

我望向山脉之外那片辽阔的平原,敌营绵延数里。

寒风拂过面颊,带着铁锈与火药的气息,那是战争的味道,也是胜利的前奏。我嘴角微扬,眼中寒光一闪,心中默念:

“明日之后,再无大军。”

雪狼骑如一道银灰色的狂飙,自地平线尽头疾驰而来,铁蹄踏碎枯草,卷起漫天黄尘。

风中夹杂着雪狼特有的腥臊气息,混着铁甲碰撞的冷响,如同死神的低语,缓缓逼近敌营。寨墙之上,号角声撕裂长空,呜呜作响,如困兽哀鸣,寨门“轰隆”一声紧闭,木栓落锁的沉闷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弓箭手伏于垛口,弓弦绷紧,箭簇在斜阳下泛着幽蓝的寒光,如毒蛇之牙;枪兵列阵于门后,长枪如林,枪尖上挑,寒芒点点,如一片钢铁荆棘,死死对准营门方向。

然而,雪狼骑并未冲锋。他们以惊人的默契围着前军营寨疾驰,铁蹄翻飞,尘烟滚滚,如一道移动的沙幕,将营寨笼罩在朦胧的昏黄之中。

就在这烟尘翻涌间,骑手们俯身挥臂,将一枚枚黑色的圆形物体抛掷于地,落地时发出“咚、咚”闷响,如死神埋下的心跳。那黑物表面泛着油亮的哑光,形似铁饼,却带着诡异的引信,散落在枯草与碎石之间,如同潜伏的毒蟾,静待爆裂的时刻。

绕行一圈后,雪狼骑骤然停驻,列阵于营门三百步外,如一道沉默的铁墙。风卷起黑甲骑士的披风,猎猎作响,一名黑甲走到营门200步他缓缓举起一支铜制喇叭,声音如雷炸开,穿透风尘:“废物们,出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不敢出来就快滚回去!怎么?没卵的玩意儿,连门都不敢出?”

声音如刀,割裂空气,直刺敌营。寨墙上士兵面色铁青,指节因紧握弓柄而发白。

一名年轻小将怒目圆睁,猛地踏步而出:“有本事你让狼回去,劳资跟你单挑!”话音未落,黑甲骑士冷笑一声,翻身下地,轻拍雪狼臀部。那头巨狼低吼一声,幽绿的双眼扫过敌营,缓缓后退百步,伏地如一座静卧的山丘,目光却始终未离战场。黑甲拔出腰间唐刀,刀身狭长,寒光流转,仿佛饮过千人血的凶器。他高举喇叭,声音更添几分讥讽:“出来啊,爷爷等你——小废物!”

“轰——”寨门大开,木门撞击地面的巨响惊起尘土。

一千精兵如潮水涌出,甲胄铿锵,脚步震地,迅速列成战阵,盾牌在前,长枪在后,杀气腾腾。

那小将手持亮银长枪,枪缨赤红如火,大喝一声,枪出如龙,直刺黑甲咽喉。

风声呼啸,枪尖破空,带着少年将领的傲气与怒火。

黑甲不避不闪,身形微侧,唐刀轻巧一格,“铛”一声脆响,火星四溅,长枪竟如枯枝般应声而断!未等小将回神,黑甲脚下一蹬,地面碎石飞溅,刀身平推而出,如一道黑电贴着断枪滑向前方。

刀锋过处,血光乍现——小将瞳孔骤缩,手捂脖颈,鲜血从指缝喷涌而出,他踉跄后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竟……竟是千夫……”话音未落,身躯轰然倒地,如断线木偶。

刹那间,天地仿佛静了一瞬。

紧接着,黑甲猛然挥刀,朝着千人军阵劈出一刀——刀光如墨色闪电,撕裂黄昏。

无数震耳欲聋的轰鸣炸开,仿佛地底雷神怒吼,地面剧烈震颤,尘土冲天而起,如沙暴席卷。那枚枚黑色圆物竟接连引爆,火光从地面窜起,赤红与橙黄交织,爆裂的气浪将士兵如稻草般抛向空中,断肢残臂四散飞溅,铠甲碎片如铁蝶纷飞。

惨叫、哀嚎、骨骼碎裂声混作一团,血雾弥漫,如红纱笼罩战场。未死之人拖着断腿在血泊中爬行,嘶喊着“救我”,朝寨门方向挣扎,却在半途被后续爆炸吞噬。

尘烟渐散,战场上只剩焦黑的坑洞、扭曲的兵器、残破的旗帜,以及一地狼藉的尸体。血流成河,汇成暗红小溪,蜿蜒于焦土之间,空气中弥漫着焦肉、火药与血腥的混合气味,浓得令人作呕。

黑甲收刀入鞘,缓缓抬头,对着寨墙上目瞪口呆的敌军,缓缓竖起中指,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笑意:“一群废物。”

寨墙上,士兵们面如死灰,眼中满是恐惧。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营寨四周——那些黑色圆物密密麻麻,如毒瘤般散布在每一寸可能突围的路上。

就连传令兵也成了活靶。传令兵刚踏出寨门,踏入那片“死亡区域”,“砰”地一声,头颅如熟透的西瓜炸开,红白四溅,尸体软软倒下。又一名、再一名……连续二十余人,无一例外,皆在踏入那片区域的瞬间暴毙。

无人敢再动,无人敢再言。恐惧如寒霜冻结了整座营寨。

夜幕悄然降临,冷月升起,清辉洒在血地上,泛出诡异的银红光泽。

黑甲却毫不在意,竟解下披风,就地架起篝火,火焰噼啪作响,映照着他冷峻的侧脸。他从狼背取下一只烤羊,架在火上翻烤,油脂滴落,引得火焰跳跃,散发出焦香。

他取出酒囊,仰头灌下一口,酒液顺着他胡茬流下,滴在染血的衣襟上。他一边啃着羊肉,一边对着敌营哼起荒腔走板的小调,声音在死寂的战场上回荡,如同鬼魅的低笑。

中军大帐,镇西将军与护国将军并立于一幅巨大的羊皮军事图前,图上朱砂标注的敌我阵势已被反复摩挲得模糊,边缘卷起,如枯叶般脆弱。

突然,帐帘被猛地掀开,寒风裹挟着雪粒灌入,火光剧烈晃动,几欲熄灭。一名传令兵踉跄冲入,铠甲上结满冰霜,面庞冻得紫青,喘息如风箱般粗重:“禀告大将军!前军谢小将军率一千精兵出营迎敌,被敌阵中一黑甲雪狼骑,一刀斩了!那将通体如墨,披重甲,骑白狼,刀出如雷——恐有千夫不当之勇!”

护国将军猛地一掌拍在楠木案上,震得案上铜印跳起,声音如裂石:“那一千精兵呢?可有溃退?可有回营?”

传令兵双膝跪地,声音颤抖如风中枯草:“那黑甲将立于阵前,举刀向天,一刀劈下——刀光如墨色雷霆,撕裂雪幕,直贯军阵中央!刹那间,轰然巨响,地动山摇,仿佛九幽之门被撕开,火光自军阵中炸起,赤红如血,夹杂着黑烟与碎甲断刃四溅!一千精兵……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在那爆炸中化为灰烬,尸骨无存……前军急遣二十余名传令兵分路报讯,可……可他们一踏出营门,头颅便如熟透的果子般‘砰’然爆裂,脑浆涂地,无一幸免!”

帐内死寂,唯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如亡魂低泣。

护国将军双目圆睁,须发皆颤,忽而双腿一软,重重瘫坐在紫檀木椅上,椅脚在青石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望着镇西将军,眼中满是惊惧与悔恨,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镇西将军……对不起……昨日是老夫误会你了。你说那黑甲将非人间之力,我还不信……可这一刀灭千军,裂地焚营,哪是凡人能挡?这……这简直是天罚!是魔临!”

镇西将军伫立不动,目光如古井深潭,凝视着地图上那被朱砂圈出的敌军主营位置。他缓缓闭目,一缕白发从鬓角滑落,随风轻摆。良久,他长叹一声,声音低沉如远山闷雷:“对方虽有二十万兵马,但他们不敢轻冲坚寨,正是忌惮我军地利与营防。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加固营寨,深挖壕沟,泼水成冰,封锁四门。弓弩手轮值守望,烽火台昼夜不熄。同时,立刻八百里加急,飞骑入京,将此将之形貌、刀势、妖异之处,一五一十禀明陛下……是战是和,是守是退,唯有天子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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