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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科幻 > 别惹我,小爷有26世纪金手指 > 第105章 突袭!火器的魅力

次日清晨,天光初破云层,一抹金辉自东方倾泻而下,染得万兽城的青铜城楼泛起血金般的光泽。晨雾如纱,缠绕在高耸的兽牙塔之间,尚未散尽,便被一阵沉稳而整齐的踏地声震碎。

虎豹骑列队而出,铁蹄踏在青石铺就的御道上,发出闷雷般的轰鸣,每一步都似敲在大地的心口,震得路旁古树簌簌抖落露水与残叶。二十头虎豹昂首前行,皮毛如墨染玄缎,肌肉在皮下如江河奔涌,利爪扣地,留下浅浅的裂痕。

它们身躯雄壮,远胜寻常猛兽,行走间肩胛起伏,仿佛披着黑夜的战神之兽。骑士们身披玄铁重甲,甲片泛着冷冽的幽光,披风垂至兽腹,上绣金线云纹,随风猎猎作响,宛如夜空中翻涌的乌云。

城门两侧,两头丈高的巨熊缓缓垂首,厚重的熊掌贴地,毛茸茸的头颅低伏,发出低沉的呜咽,似在向神只致礼。百官肃立两旁,文臣执玉笏,武将按剑柄,齐声高呼:“恭送仙君!”声浪如潮,直冲云霄,那声音里带着敬畏,也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惶惑——仙君之名,非人所得,而今竟落于一支骑兽之军。

一出城门,虎豹骑骤然加速。只听一声低吼如雷滚过,为首的三公主扬鞭催豹,整支队伍如离弦之黑箭,撕裂晨风,奔腾而去。

虎豹四蹄翻飞,快得几乎踏空而行,比之雪狼骑更胜三分,所过之处尘土翻扬,留下一道如墨龙卷。风在耳畔呼啸,甲胄相击之声如铁雨敲盾,夹杂着猛兽粗重的喘息与鼻孔喷出的白气,炽热而野性。太阳刚刚升到半空,金芒洒落,却照不透他们身上那层冷冽的黑影,仿佛他们是从夜之深处奔来的幽灵之军。

不多时,队伍已抵地域国与万兽城的边境关口。此处地势险要,两山夹峙,一道铁闸高耸入云,城楼之上旌旗猎猎,皆为玄底赤边的战旗,上书“镇边”二字,笔力如刀刻斧凿。因地域国与金国陈兵边境,战云密布,关口早已进入战备,箭楼林立,滚木礌石堆满城头,弓弩手隐于垛口之后,目光如鹰,紧盯着来路。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焦油的气味,夹杂着士兵身上汗腥与皮革混合的气息,压抑而肃杀。

忽闻大地震颤,尘烟滚滚而来。城头校尉举目远眺,见二十余头虎豹奔袭而至,骑士黑甲如墨,气势逼人,误以为是万兽城遣使交涉,急忙提气高喊:“接皇令从今日起闭关!无诏不得入内!请各位万兽城的使者速速退回!”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在此时,一骑突前。三公主驱豹跃出队列,那虎豹通体漆黑,唯额间有一道银纹,形如弯月,双目金黄如熔金,威风凛凛。

她抬手摘下鬼面,露出一张清丽绝伦却冷若冰霜的脸庞,晨光落在她眉心一点朱砂痣上,竟似点燃了一簇微火。她高举一块金色令牌,阳光照在上面,龙纹盘绕,篆文“天敕”二字熠熠生辉,乃是皇室至亲方能持有的“龙渊令”。

“我是三公主,奉旨回皇城,速速开关!”她的声音清越如剑出鞘,穿透风尘与喧嚣,直抵城楼。

这时城头出现一个太监举着一个圣旨,那太监枯瘦的身影立于城垛之间,手中黄绸圣旨被风掀起一角,宛如垂死挣扎的蝶翼。他尖细的嗓音自高处传来,如锈铁刮过铜钟,在空旷的关前回荡:“三公主接旨!三公主一人入关,立即前往天元国和亲。拒不和亲,当场斩杀!三公主啊,这是圣上旨意,不要为难老奴啊——”尾音颤抖,带着几分哀恳,却更像是一根勒紧脖颈的丝线,缠绕着命运的无情。

三公主立于关前,玄色披风在猎猎寒风中翻飞,如一对欲振难飞的乌翼。

她眉目如画,却冷若冰霜,眸光如刃,直刺城头。闻言,她唇角微抿,寒霜覆面,声音清冷如雪落寒潭:“速速开关,我有话要当面禀告父皇,否则——我只能闯关了。”话音未落,一股凛冽的杀意自她周身弥漫开来,连风都似为之一滞。

城头校尉立于箭楼之下,铠甲泛着冷铁幽光,闻言仰头大笑,笑声粗砺如砂石摩擦:“哈哈哈!三公主若要强闯,末将只能得罪了!”他猛地抬手,铁甲铿锵,一声令下:“弓箭手听令——准备御敌!”霎时间,数百弓弩齐张,弓弦绷紧的“吱呀”声如毒蛇吐信,密密麻麻的箭镞泛着森白寒光,如群星坠地,齐齐对准城下那孤影与二十二骑。

箭锋所指,空气仿佛凝固,连风都带着铁锈与硝石的气息,压得人呼吸沉重。

我悄然立于队伍最后,身影隐在斜阳拉长的影子里,如同一道未落的笔墨。

我缓缓取出那具银灰色的扩音器,按下开关,电流轻鸣,我对着话筒低语,声音经由扩音器放大,如洪钟贯耳,穿透风尘与箭阵,直抵城头:“三公主退回来吧,你父皇是死了心要你去和亲——”声音如雷滚过,

三公主身形微震,眸光一黯,随即一拉缰绳,她厉声下令:“全体后撤三百步!”二十二骑铁蹄翻飞,整齐划一地后撤,如一道黑潮退去,在城墙外三百步处列成一道沉默的铁壁。风卷起她的披风,猎猎作响,仿佛一面不屈的战旗。

我将扩音器抛出,“你要是不忍心,我可以帮你啊!”银光划过天际,如流星坠入她手中。

她稳稳接住,指尖触到那冰凉的金属外壳,微微一顿,随即抬眼望来,对我一抱拳,动作利落,却透着千钧重压下的隐忍与决绝:“还是让我来吧。”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钉,敲在人心上。

她举起扩音器,声音如刀锋划破黄昏:“城上的将士们听着——跪地者不杀,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城头之上,残破的旌旗在风中嘶哑地翻飞,青灰色的城砖被经年血战磨得光滑如镜,泛出冷铁般的光泽。

满脸虬髯的校尉倚着城垛,咧嘴大笑,唾沫横飞:“哈哈哈,你来啊,黄毛丫头,也敢……”话音未落——

“砰!”

一声清脆而冷酷的枪响撕裂长空,宛如雷霆坠地。子弹如死神之吻,精准贯穿校尉的头颅,脑浆与鲜血如绽开的黑红之花,喷溅在身后斑驳的城墙与惊骇的太监脸上。那太监瞳孔骤缩,浑身一颤,温热的血顺着眉骨滑下,腥咸的气息钻入鼻腔,他踉跄后退,嘶声尖叫:“放箭!放箭!快放箭——!”

刹那间,城头鼓声急促,数百弓手仓皇拉弓,箭矢如蝗虫般腾空而起,划出灰白色的弧线,却在半空中无力坠落,仅行至二百步便纷纷插进干裂的大地,发出“咄咄”的闷响,如同命运的叹息。箭雨稀疏而怯懦,连风都未曾惊动。

就在这死寂的瞬间,三公主冷笑一声,抄起身旁的歪把子机枪,枪管泛着幽蓝的冷光。她眼神一凛,扣动扳机——

“突突突突突——!”

火舌喷吐,赤红的子弹链如狂龙出海,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城墙上的砖石被击中,碎石飞溅,尘土腾空而起,如灰雾般弥漫。

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个生命的终结——弓手刚探头,头盔便被掀飞,脑壳炸裂;旗手欲举旗示警,胸膛已多出一排血洞,仰面栽倒;一名老兵刚举起盾牌,子弹便穿透盾缘,钉入咽喉,他双手抽搐,盾牌“哐当”落地,溅起一圈血尘。

二十名虎豹骑列阵齐射,枪口喷吐的火光连成一片,如同地狱之门洞开。子弹如镰刀割麦,城头之上,凡是敢露头者,无一幸免。

残肢断臂与破碎的铠甲混杂在血泥中,鲜血顺着城墙的缝隙汩汩流淌,像一条条蜿蜒的暗红小溪,渗入地缝,蒸腾出浓烈的血腥气,与硝烟混合,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铁锈与焦肉的气味。

幸存者蜷缩在城垛之下,瑟瑟发抖,盔甲早已被冷汗浸透,紧贴脊背。

他们瞪大双眼,望着同伴一个接一个倒下,耳边回荡着子弹呼啸与头颅爆裂的闷响,仿佛死神在耳畔低语。

有人咬破嘴唇,有人默默流泪,却无人敢再抬头——对面那阵“突突突突突”的声音,已不再是战争,而是屠杀。

三公主缓缓放下枪,枪管微微发红,袅袅硝烟如黑蛇般盘旋上升。她目光如刀,扫过城墙,轻轻一挥手。

一名虎豹骑飞奔而出,他疾驰至城门前,甩出一个黑黝黝的炸药包,引信“滋滋”冒着火花,如毒蛇吐信。随即调头,疾速退回。

“轰——!!!”

惊天动地的爆炸撕裂了宁静,火光冲天而起,橙红与黑烟交织成一朵狰狞的蘑菇云。

厚重的铁木城门在烈焰中炸成无数燃烧的碎片,木屑与铁片如暴雨般四射,撞击在城墙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哀鸣。气浪掀翻了数名靠近的士兵,他们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摔落在血泊之中。

烈焰映照着三公主的侧脸,她缓缓抬起手,声音冷得如同极北的寒流:

“冲关!”

全体冲过关口,黄沙卷着残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我依旧最后,脚下的碎石纷纷滚落悬崖,坠入深谷,发出清脆又空洞的回响。

我缓缓收起那把通体漆黑的98K,枪管尚存余温,指尖触碰时仍能感受到方才激战后残留的灼热。就在此时,身后骤然传来一声怒喝:“贼人休走!”——声如洪钟,震得山间枯叶簌簌而下。

我猛然回头,只见一员小将自深处疾驰而来,身披暗青铜甲,头戴缨盔,眉目坚毅,胯下一头雄壮麋鹿踏着碎石奔腾而上,鹿角分叉如古树虬枝,蹄下溅起火星点点。

他手中长枪直指我们,眼中燃着不屈的火光。我轻笑一声,将98K递给身旁的小兰,语气淡漠:“真有不怕死的,也算是个忠臣,留他一命。”

小兰嘴角微翘,眸光一闪,接过枪时动作利落,拉栓上膛,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山道上格外刺耳。她眯起一只眼,准星对准那小将的头盔,轻轻扣动扳机——“砰!”

小将身体一震,脑袋后仰从鹿背上重重摔落,麋鹿受惊长嘶,原地打转。

我皱眉:“不是让你别打死的吗?”

小兰撇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瞄的是头盔啊,咋就死了呢?这破盔也太不经打。”

我蹲下身检查尸体,那铜盔上赫然一个弹孔,边缘焦黑,内衬已碎裂。

“这哪是挡子弹的盔,分明是镀铜的摆设。”

我站起身叹道:“下次瞄肩膀吧,就他们的头盔,可挡不了子弹。”

队伍继续西行,一路如狂飙过境。遇关隘,炸药轰然引爆,火光冲天,碎石与木屑横飞,冲关而过;过城池,哨兵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震倒在地,只留下惊恐的呼喊在空旷街巷中回荡。

每一次突袭都快如闪电,敌军刚刚敲响集结战鼓,我们早已穿城而过,只余下满城狼藉与惊恐的人群。百姓躲在门缝后窥视,低声私语:“妖兵过境了……所过之处,不留一卒。”流言如风,但不及我们的行军速度。

黄昏时分,我们抵达皇城外的一处山头。残阳如烬,余晖洒在枯草与乱石之上,泛出金褐色的冷光。

山道旁扎起几顶迷彩帐篷,篝火燃起,噼啪作响,铁锅里炖着干粮与素菜,混着腊肉的油腻香气在冷风中飘散。夜风凛冽,带着山间特有的清寒与焦土味,吹动旗帜与发丝。我坐在一块青岩上,望着远处皇城高耸的宫墙与层层叠叠的飞檐,那金瓦在暮色中泛着冷峻的光,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三公主蜷坐在火堆旁,火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眸子低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明日我们是冲进去,还是杀进去?”我问,声音低沉却清晰,穿透了风声与柴火的爆裂。

她微微一颤,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还是……冲进去吧。可以少杀点人。我们直接在早朝的时候冲进大殿,让父皇……退位。”

我笑了,那笑里没有温度,只有刀锋般的决绝。站起身,望向那座灯火渐次亮起的皇城,像一头蛰伏的猛兽正缓缓睁开双眼。“那你动作得快一点,”我缓缓道,手按在枪柄上,“皇宫里的御林军也有不少,他们若敢救驾——”我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我也只能大开杀戒了。”

一夜无话,清晨的阳光刚刚照亮城门,天边泛起鱼肚白,夹杂着淡淡的橘红,如薄纱般洒在青灰色的城墙砖石上,露珠在城楼檐角凝结,折射出微冷的光。

微风拂过,带着秋日清晨特有的清冽与尘土的干涩气息,卷起几片枯叶在城门前打旋。

城门缓缓推开,木轴发出沉闷的“吱呀”声,仿佛旧日时光的叹息。

城门校尉正揉着惺忪睡眼,手中长戟斜倚肩头,忽见远处地平线扬起一道浓烈的尘烟,如黄龙翻滚,势不可挡。他还未及呼喊示警,那尘烟已化作铁蹄奔雷,一列黑甲虎豹骑破风而至,甲胄如墨,冷光流转,每一片鳞甲都泛着晨曦下幽暗的寒芒,宛如从地狱归来的死神之军。

城头的鼓声刚刚敲响第一声,低沉而急促,如同惊雷滚过天际,可还未等第二声响起,便被三声清脆而致命的“砰!砰!砰!”打断——那是火药爆燃的锐响,短促、冷酷、不容置疑。

子弹撕裂空气,带着灼热的气流,精准地击中城门守卫的腿骨,血花迸溅,染红了青石板,士兵的惨叫在晨风中扭曲成凄厉的哀鸣,如同被割喉的野兽。

三公主一骑当先,银甲未披,只着一袭玄色劲装,外罩墨色披风,猎猎如夜翼展开。

她端坐于一头通体漆黑的巨豹之上,那豹目泛金,獠牙外露,四肢如铁铸,每一步踏下,地面微震。

她双手持双枪,枪管尚有余温,硝烟从枪口袅袅升起,混着血腥与火药的气息,在晨风中弥漫出一股肃杀之味。她眸光如电,冷峻如霜,目光所至,无人敢直视。她并未走金瓦红墙、雕龙绘凤的皇城正门,而是直扑那平日供太监宫女出入采买的侧门,门漆剥落,铜环锈迹斑斑,平日里连御林军都懒得多看一眼。

守门士兵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阵黑风掠过,耳畔是猛兽低沉的咆哮与铁蹄砸地的闷响。

他们甚至没看清来者是谁,只看见一头黑豹驮着女子如鬼魅般冲入,身后二十余骑紧随其后,蹄铁与石板撞击,溅起火星点点,宛如暗夜中迸发的星火。那瞬间,有人闻到了野兽皮毛散发的腥气,混着硝烟与汗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三公主举着金灿灿的御赐金牌,高悬于头顶,阳光照在牌面“如朕亲临”四字上,反射出刺目的光。

她疾驰而过,沿途御林军巡逻队纷纷驻足,刀未出鞘,盾未举起,只余满脸震惊与茫然。他们眼睁睁看着这队黑甲死神从身侧掠过,风中只留下铁蹄声、兽吼声与女子冷冽的喝令。无人敢拦,无人能拦。

一路直抵主殿,朱红大门紧闭,鎏金铜钉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两队御林军终于反应过来,身着明光铠,手持长戈,横列殿门,铠甲在日光下泛出冷银色的光,刀锋寒如秋水。可三公主毫无迟滞,抬手便是两枪——“砰!砰!”火光迸闪,子弹精准命中两名领头将领的肩甲,贯穿血肉,两人惨叫倒地,鲜血迅速浸透铠甲缝隙,顺着甲片流淌,在石阶上汇成暗红细流。

她策豹直冲而上,黑豹四爪发力,一跃踏上九级玉阶,獠牙森然,直抵龙椅之前。地皇正端坐于九龙金椅之上,头戴冕旒,身披赤龙袍,却在猛兽逼近的刹那,面色惨白如纸,双手颤抖,连竹简都握不稳,“哐当”一声落地。

那黑豹低吼,热气喷在地皇脸上,腥臊之气扑面而来,他浑身瘫软,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护驾!护驾!!”身旁老太监尖声嘶喊,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可话音未落,三公主抬手一枪,子弹穿透其眉心,头颅猛地后仰,天灵盖炸开,红白之物溅上殿顶绘着祥云瑞兽的彩绘穹顶,一缕血线顺着金漆雕龙的柱子缓缓滑下,触目惊心。

殿内瞬间死寂,唯有血滴落地的“嗒、嗒”声,清晰得令人窒息。

前排几位文臣早已跌坐在地,官服沾尘,笏板脱手,有人裤下湿热,尿意失控,腥臊味在庄严的大殿中悄然弥漫。

几位武将怒吼着“来人!来人!快召禁军!”转身欲逃,可殿门忽被撞开,一头金鬃怒张的雄狮昂首闯入,足有常人大小,肌肉虬结,双眼如炬。它猛地撞向逃窜的武将,巨掌一拍,肋骨断裂声清晰可闻,数人如断线纸鸢般飞出,撞在殿柱上,口喷鲜血,当场气绝。

雄狮仰天咆哮,声浪如滚雷炸开,震得梁上积尘簌簌而落,殿顶的琉璃瓦片都在微微颤动。

那吼声中带着野性的威压与王者的怒意,仿佛远古凶兽降临人间。

满殿大臣无不面如死灰,有人颤抖着伏地叩首,有人掩面不敢视,有人直接昏厥倒地。阳光从高窗斜照而入,光柱中尘埃飞舞,映照着满地狼藉与惊恐的面孔,宛如人间炼狱。

三公主立于黑豹之上,衣袂翻飞,目光如刀,扫过满殿权贵,最终落在瘫软如泥的地皇身上。

她缓缓抬枪,枪口微抬,声音冷如寒铁:“父皇,儿臣,回来了。”

地皇瘫坐龙椅之上,龙袍虽依旧金光熠熠,却已显出几分黯淡,袖口绣线脱丝,像他日渐衰败的威严。他双目怒睁,须发微颤,声音如闷雷滚过殿宇:“三公主,你这是要造反吗?”话音未落,一阵穿堂寒风卷起殿角幡旗,猎猎作响,仿佛天地也在回应这即将崩裂的皇权。

三公主轻笑出声,声音清脆如冰珠落玉盘,却带着刺骨的讥讽:“父皇,你老了……老得连局势都看不清了。”她缓缓抬手,指尖指向殿外,“万兽城主仅以百骑,夜袭天元边城,斩将夺关,八万边军灰飞烟灭。而你呢?却要我一个公主去和亲,去跪拜那懦弱无能的邻国君王?我不去,你便要杀我?那今日,就让我送你一程,让这江山,由强者执掌。”

地皇怒极反笑,正欲咆哮,却见三公主身下那头通体漆黑的巨豹缓缓抬头——它眸子如熔金铸就,瞳孔深处似有火焰流转,一身黑毛如夜雾凝成,连光影都在它周身扭曲。它仅是冷冷一瞥,地皇浑身一僵,喉头滚动,竟再发不出半句狠话,只颤抖着重复:“不孝子……不孝子……你可知若你起兵,金国趁虚而入,我朝将万劫不复!”

就在此时,殿中气温骤升,仿佛有无形之火在空气中点燃。一道橙色光焰自殿外破空而至,如流星坠入凡尘,我缓缓浮空而起,衣袂无风自动,周身燃烧着炽烈的橙焰,那火不灼人,却令所有人心神战栗——那是来自异界的仙火,是焚尽凡俗规则的象征。我悬于地皇头顶三丈,光影交错间,面容半隐于火焰之后,只余一双眸子,冷如寒星,漠视众生。

“金国,”我的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自九天之外传来,“不会来打三公主。”话音落,橙焰一荡,整座大殿的温度再度攀升,连青铜灯盏上的火苗都被压制得微微弯曲,仿佛在向我臣服。

殿中群臣早已面无人色。有老臣颤抖着抬头,忽然瞳孔骤缩,失声惊呼:“这……这是仙君!金国的仙君!他周身之火,是‘焚天橙焰’,传说中可炼山河、焚神魂的异火!”话音未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触地,不敢再抬。其余文臣如遭雷击,纷纷伏地,衣袍窸窣作响,如秋叶飘落。

“陛下……陛下啊,”一位白发苍苍的太傅颤声哀求,声音沙哑如枯竹摩擦,“仙君降临,非人力可抗……三公主天命所归,又有仙君庇佑,您……您就退位吧!莫要让这万里江山,毁于一念之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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