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来享福滴 第24章 心湖微澜

1965年11月初的北京，周五的傍晚带着几分慵懒的暖意。夕阳把东城区的胡同染上金边，下班的人们骑着自行车穿梭在青石板路上，车铃清脆，夹杂着邻里间熟稔的招呼声，处处透着烟火气。周大生骑着他的永久牌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蓝布包，心情轻快地朝着王淑芬家的方向驶去。

这几天在铜锣派出所的工作还算顺利，他跟着陈所长熟悉了辖区情况，和所里的同事也渐渐磨合默契。只是刑侦和治安工作繁杂，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倒是没怎么有时间和林雪见面，心里着实惦记得慌。正好赶上周末休息，他特意从空间里翻出了几斤野猪肉和一副大肠，一直存放在空间里，如今正好拿来孝敬王淑芬，也给林雪改善改善伙食。

王淑芬家住在东单附近的一个老四合院里，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周大生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就看到王淑芬正坐在屋檐下择菜，夕阳照在她的侧脸上，鬓角的碎发泛着柔和的光泽。

“淑芬姐，忙着呢？”周大生笑着打招呼，把自行车停在墙角，拎着蓝布包走了过去。

王淑芬抬起头，看到是他，脸上立刻露出了热情的笑容：“大生？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班吗？”

“周五啦，下班早，这不是想着明天周末，过来看看你和小雪。”周大生把蓝布包递过去，“给你们带了点野货，尝尝鲜。”

王淑芬接过布包打开一看，眼睛瞬间亮了：“哎哟，这么大一块野猪肉，还有大肠！这可是好东西，市面上花钱都买不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破费。”

“什么破费，都是自己猎的，不值钱。”周大生笑着摆摆手，“上次我受伤，多亏了你和小雪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一直记在心里，也没好好感谢你们。正好周末有空，就想着过来露一手，给你们母女俩补补。”

“你刚出院没多久，还让你忙活什么。”王淑芬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暖烘烘的。她知道周大生是个重情义的孩子，当初自己丈夫走得早，她一个人拉扯林雪长大，周大生父母是烈士，从小受组织照顾，两家也算是互相照应着过来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普通邻里。

“没事，我身体早就好利索了。”周大生活动了一下胳膊，“小雪没回来吗？”

“她今天值晚班，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回来。”王淑芬站起身，拎着野猪肉和大肠往厨房走，“你坐会儿，我去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淑芬姐，我来帮你。”周大生连忙跟了上去，“野猪肉不好处理，我来弄，你歇着就行。”

厨房不大，却五脏俱全。王淑芬刚把东西放在案板上，周大生就挽起袖子，拿起刀开始处理野猪肉。他的动作熟练利落，显然是经常做家务的人。王淑芬站在一旁，给他递盆递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当初周大生来街道找自己找工作，心里既欣慰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尤其是前段时间周大生受伤，她日夜守在医院照顾，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那份担忧竟比自己出事还要强烈。后来林雪和他定了情，她心里是真心为他们高兴的，可偶尔独处时，想起那些相处的点滴，又会有些莫名的悸动。

“淑芬姐，你在想什么呢？”周大生转头，正好对上她有些失神的目光。

王淑芬心里一跳，连忙回过神，掩饰地拿起旁边的青菜择了起来：“没……没什么，就是想着这么好的野猪肉，怎么做好吃。”

“野猪肉肉质紧实，红烧最香，大肠用来爆炒，再配上个青菜，保证你们爱吃。”周大生笑着说，手上的动作没停，很快就把野猪肉切成了均匀的小块，又仔细地清洗着大肠。

厨房里弥漫着肉香和肥皂水的清香，两人一边忙活一边聊天。周大生跟王淑芬讲了讲自己在铜锣派出所的工作，说辖区里的情况虽然复杂，但同事们都很照顾他，陈所长也经常指点他。王淑芬则叮嘱他，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不能像以前那样拼命，又问起他和林雪的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和小雪打算过完年就结婚，周大生说起林雪，眼神里满是温柔。

“好，好，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们包个大红包。”王淑芬笑着说，心里却莫名地有些酸涩。她看着周大生高大的身影，看着他熟练地切菜、焯水，感受着厨房里温馨的氛围，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和丈夫相处的时光，眼眶不由得有些发热。

周大生处理完食材，正准备开火，转头看到王淑芬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青菜，眼神却有些落寞，心里不由得一软。他想起上次两人的意外。这份情谊，他一直铭记在心。

或许是这几日工作太累，或许是厨房里的氛围太过温馨，又或许是看着王淑芬越发憔悴疲惫的脸，周大生心里那股压抑已久的情愫突然涌上心头。他放下手里的锅铲，悄悄走到王淑芬身后，伸出双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王淑芬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周大生的臂膀强壮而有力，带着男性特有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包裹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衬衫传到她的背上，震得她心湖翻涌。

“大生……”王淑芬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带着一丝慌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你……你放开我……”

周大生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有些急促：“淑芬姐，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些日子，他一边和林雪甜蜜相恋，一边又对秦淮茹有了承诺，心里本就有些纠结。而面对王淑芬，这个一直像亲人一样照顾他、关心他的女人，尤其是想起那些曾经有过的朦胧情愫，他心里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大生，你不能这样！”王淑芬用力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哀求，“你已经有小雪了，你们是要结婚的人，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让周大生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对不起林雪的，也是对不起王淑芬的。可怀里的身体柔软而温暖，那份久违的熟悉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淑芬姐，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真的很感激你，也很想你。”周大生的声音有些沙哑，“就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王淑芬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她能感受到他的愧疚和挣扎，也能感受到自己心里那份压抑已久的情感。这些年，她一个人拉扯女儿长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只有自己知道。周大生的出现，像一道光，照亮了她平淡的生活，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依靠。可她也清楚，这份感情是不被允许的，她不能毁了周大生和林雪的幸福。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厨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王淑芬的眼泪悄悄滑落，滴在周大生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自行车的铃声，紧接着是林雪清脆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周大生和王淑芬同时一惊，周大生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王淑芬连忙转过身，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周大生也快速地理了理衬衫的领口，心里有些慌乱，生怕被林雪看出破绽。

门帘被掀开，林雪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警服，脸上带着下班的疲惫，看到厨房里的两人，眼睛瞬间亮了：“大生哥？你怎么来了？”

“小雪，你回来啦。”周大生连忙露出笑容，掩饰住心里的慌乱，“明天周末休息，我带了点野货过来看看你和淑芬姐，感谢你们前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而且……我也想你了。”

他的语气真诚，眼神里满是思念，林雪的脸颊瞬间红了，疲惫也一扫而空：“想我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早点回来。”

“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周大生笑着说，偷偷看了一眼王淑芬，发现她已经恢复了常态，正在默默地切菜，只是眼眶还有些发红。

“你这孩子，就是会给人惊喜。”王淑芬也勉强笑了笑，掩饰住心里的波澜，“小雪，快洗手，大生带来了野猪肉和大肠，今晚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野猪肉和爆炒大肠。”

“哇，太好了！我好久没吃野猪肉了。”林雪高兴地说，蹦蹦跳跳地去洗手了，丝毫没有察觉到厨房里刚才那微妙的氛围。

周大生松了口气，连忙拿起锅铲，开始生火做饭。王淑芬站在一旁给他打下手，两人默契地配合着，只是不再像刚才那样聊天，气氛有些微妙的沉默。

野猪肉红烧需要时间，周大生先把肉块焯水，去掉血沫和杂质，然后放进锅里煸炒，直到表面变得金黄，再加入葱姜蒜、八角、桂皮等调料，倒入酱油和料酒，加水没过肉块，小火慢炖。很快，厨房里就弥漫开浓郁的肉香，勾得人食指大动。

另一边，爆炒大肠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周大生把清洗干净的大肠切成段，用料酒和姜片焯水去腥，然后起锅烧油，放入干辣椒、花椒、葱姜蒜爆香，再倒入大肠快速翻炒，最后加入盐、酱油、醋等调料，翻炒均匀后出锅。

一盘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红烧野猪肉，一盘香辣可口、外焦里嫩的爆炒大肠，再加上一盘清炒青菜和一碗番茄蛋汤，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很快就做好了。

“哇，好香啊！”林雪看着桌上的饭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大生哥，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喜欢就多吃点。”周大生笑着给她夹了一块野猪肉，“这野猪肉肉质紧实，多吃点补补。”

“也给你淑芬姐夹点。”王淑芬笑着说，给周大生盛了一碗汤，“你刚出院没多久，也得多补补。”

三人围坐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温馨而融洽。林雪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在派出所的工作，说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说哪个同事闹了什么笑话，脸上满是天真烂漫的笑容。周大生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回应几句，眼神里满是宠溺。王淑芬则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他们，时不时地给两人夹菜，只是偶尔看向周大生时，眼神里会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周大生特意带来了一瓶白酒，给自己和王淑芬倒了一杯，林雪不能喝酒，就喝着白开水陪着他们。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淑芬的脸颊泛起了红晕，话也多了起来。她看着周大生，语重心长地说：“大生，你现在是副所长了，工作越来越忙，以后要多照顾好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小雪这孩子，性子单纯，以后你们结婚了，你要多让着她，好好待她。”

“淑芬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雪的，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周大生认真地说，心里却有些愧疚。

“那就好，那就好。”王淑芬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里闪过一丝欣慰，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林雪靠在周大生的肩膀上，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妈，你就放心吧，大生哥对我可好了。”

不知不觉，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桌上的饭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酒瓶也见了底。周大生喝得有些微醺，脸颊通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时间不早了，大生，我送你回去吧。”王淑芬站起身，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不用，淑芬姐，我不回去了。”周大生拉着林雪的手，耍起了赖，“我喝多了，骑车回去不安全，而且我也想多陪陪小雪。”

王淑芬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她知道周大生喝了不少酒，骑车回去确实不安全，可让他留下来，孤男寡女的，毕竟不太合适。

“妈，就让大生哥留下来吧。”林雪看着周大生微醺的样子，心里有些心疼，“他刚出院没多久，喝多了回去也没人照顾，万一伤口又不舒服了怎么办？”

“可是……”王淑芬还是有些犹豫。

“妈，没什么可是的。”林雪拉着她的胳膊，撒起了娇，“我和大生哥是要结婚的人，没什么好避讳的。而且家里还有空房间，让大生哥住客房就行了。”

王淑芬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大生醉醺醺的样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你让大生哥去客房休息，我去给你们收拾一下。”

“太好了！谢谢妈！”林雪高兴地跳了起来，扶着周大生站起身，“大生哥，我带你去房间休息。”

周大生心里一阵窃喜，任由林雪扶着他走向客房。客房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

“大生哥，你先躺下休息，我去给你倒杯醒酒茶。”林雪扶着周大生躺下，给他盖好被子。

“小雪，不用麻烦了，我不渴。”周大生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陪陪我，好不好？”

林雪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心里一软，点了点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着他的手：“好，我陪着你。”

周大生看着她温柔的脸庞，心里充满了幸福。他知道自己今天做了对不起林雪的事情，心里很愧疚，但此刻看着她纯真的笑容，他又觉得自己不能失去她。

“小雪，我爱你。”周大生轻声说，眼神里满是真诚。

“我也爱你，大生哥。”林雪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脸颊通红。

周大生拉着她的手，渐渐进入了梦乡。林雪坐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她不知道，在这个看似温馨的夜晚，周大生的心里藏着怎样的秘密，也不知道，这份看似甜蜜的爱情，未来将会面临怎样的考验。

王淑芬收拾完厨房，走到客房门口，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透过门缝看到林雪坐在床边，握着周大生的手，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晚上周大生从后面抱住她的画面，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的声音，都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心乱如麻。

她知道，自己和周大生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他是小雪的未婚夫，是未来的女婿，而自己是小雪的母亲，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她只能把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默默祝福他们幸福。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周大生在睡梦中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而王淑芬和林雪，却各有各的心事，辗转难眠。这个周末的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它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也为未来的故事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