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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大明风华之穿成朱标的独女心尖宠 > 第77章 力挽狂澜

翌日清晨,天光未亮,一支精干的队伍便悄然离开了南京城。朱雄英与长宁公主同乘一辆加固的马车,前后各有十余名锦衣卫精锐护卫,另有几辆马车装载着药材、粮草和防疫物资。队伍气氛凝重,除了马蹄声和车轮轧过路面的声响,几乎无人说话。

长宁撩开车帘,望向窗外迅速后退的景物,心中沉甸甸的。她深知这场瘟疫在历史上的破坏力,更担心兄长和众人的安危。她反复检查了随身携带的药箱,里面不仅有太医院的各种成药,还有她根据现代知识准备了通过反复蒸馏酒得到的高度酒、大蒜素提取物以及大量干净纱布和自制皂块。

“妹妹,不必过于忧心。”雄英看出她的焦虑,出声安慰,“你已做了万全准备,我们定能平息疫情,安然归来。”

长宁放下车帘,勉强笑了笑:“但愿如此。”她将一个小包裹递给雄英,“这里面是特制的面罩,用多层棉布浸过药液缝制,还有手套。进入疫区后,务必时刻佩戴,不可直接接触病患或他们的物品。”

雄英接过,郑重地点了点头。

越靠近陕西,沿途的景象越发凄凉。田地荒芜,村落萧条,偶尔见到零星百姓,也是面黄肌瘦,眼神惶恐。官道设有关卡,严禁疫区百姓外出,气氛紧张。

十日后,队伍抵达疫情最严重的渭南县。还未进城,便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臭味,混合着草药、焚烧物和...死亡的气息。县城门口守卫的兵士个个面戴布巾,眼神警惕而疲惫。

当地县令早已得到消息,慌忙出迎,见到竟是皇长孙亲临,吓得几乎瘫软在地。

“殿下,万金之躯怎能亲涉如此险地!”县令跪地叩首,声音发颤,“城内疫情失控,每日死者数十,下官...下官实在无力回天啊!”

“起来说话。”雄英沉稳道,虽面容稚嫩,却已具威仪,“带我们去看看情况,详细说明。”

长宁已戴上自制口罩和手套,示意随行人员也照做。她递给县令和几个主要官员新的面罩:“立刻换上。从现在起,所有接触病患或处理尸体的人员,必须佩戴此物,并用我提供的药水勤洗手。”

县令见公主行事有条不紊,命令清晰,略微安心,连忙引众人入城。

城内景象宛如地狱。街道冷清,户户门窗紧闭,偶尔有哀哭声从巷深处传来。县衙临时征用的医馆里挤满了病人,咳嗽声、呻吟声不绝于耳。几个大夫和学徒忙得脚不沾地,脸上写满了绝望和疲惫。地上甚至来不及收拾,污秽不堪。

长宁的心揪紧了。她立刻投入工作,指挥随行锦衣卫和当地差役:“蒋指挥使,立刻组织人手,将病患按轻重程度分隔开!轻症区、重症区、疑似观察区,必须分开,避免交叉感染!派人焚烧石灰洒遍各处,尤其是病患排泄物和尸体处理处!所有饮用水必须煮沸!”

她又转向太医和当地大夫:“诸位大夫,我是长宁,略通医术。请大家立刻汇总目前病人的主要症状、所用方剂及效果。”

她的指令清晰果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慌乱的人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开始依令行事。

雄英则负责安抚民心,调度物资,监督秩序。兄妹二人配合默契,混乱的场面逐渐变得有序起来。

长宁仔细检查了数个病人,发现症状类似重型流感或肺炎,高烧、剧烈咳嗽、胸痛、咯血,传染性极强,且病程进展迅猛。许多壮年男子亦倒在病榻之上,毫无招架之力。

她结合太医们的方剂记录,发现传统方药虽能稍解表症,却难以遏制病势深入。她立刻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种古代记载不详的烈性呼吸道传染病,绝非普通疾疫。

“蒋指挥使!”长宁声音清冽,穿透医馆内的嘈杂,“立刻派人,在城外空旷处搭建临时医棚,所有新收治的轻症患者及疑似者全部移至城外!城内只留重症患者集中救治!原有病区,每隔两个时辰以石灰水泼洒,所有使用过的布巾、纱布必须集中焚烧!”

命令一出,众人皆惊。将病人移出城外,闻所未闻。

“公主,这…”县令面露难色。

“执行命令!”朱雄英斩钉截铁,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凡公主之令,即本王之令,违者以军法论处!”他深知妹妹的“奇能”必有道理,此刻唯有绝对信任。

锦衣卫雷厉风行,立刻行动。长宁又将太医和骨干学徒召集起来。

“诸位,此疫戾气深重,自口鼻而入,先犯肺络。传统方药力有未逮,需调整思路。”她拿起笔,快速写下一个方剂,“这是根据病人‘热、毒、瘀、闭’之象拟定的新方,重用生石膏、金银花、连翘清热透邪,辅以焦栀子、黄芩泻火解毒,再加赤芍、丹皮凉血散瘀,另少佐大黄,冀其通腑泻热,给邪以出路。”

她并非照搬现代药方,而是将现代医学对病毒性肺炎的理解融入中医辨证,对古方进行化裁。太医们初时疑惑,但仔细琢磨药性配伍,发现其中蕴含着“卫气营血”辩证的深意,且君臣佐使分明,竟是一张构思精妙、胆大心细的峻剂。

“同时,”长宁拿出她准备的酒精和大蒜提取物,“此二物,一为外用消毒,擦拭病区器物、人手;一虽味道冲烈,但内服或许能抑制病邪。可酌情给病情危重者试用,每次数滴。”她知道这很简陋,但已是她能在此条件下准备的极限。

安排妥当,长宁便亲自深入重症区诊脉、观察,调整用药。她不顾恶臭与污秽,细致地为一位咯血不止的老者擦拭嘴角,动作轻柔。那老者浑浊的眼睛望着她,流下泪来。

朱雄英同样忙碌,他调度物资,安抚民心,严令维持秩序,防止有人趁乱打劫或传播谣言。他虽年少,但处事公允,指令清晰,很快赢得了当地官吏和军士的敬重。他不顾劝阻,也会戴着面罩,巡视病区,给绝望的人们带去皇家的慰藉与希望。

兄妹二人废寝忘食,连续数日高强度劳作。疫情在严密的隔离和新的防治措施下,似乎出现了一丝曙光:新发病者的增速略有放缓,部分轻症患者在移至城外通风环境后,病情竟真的没有加重,甚至有人开始好转。

然而,就在众人稍感宽慰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渭南县城。风雨交加,临时搭建的医棚有多处漏雨,城内排水不畅,污水横流。

朱雄英站在临时充作指挥所的县衙大堂内,听着外面呼啸的风雨声和隐约传来的惊呼哭喊,脸色凝重如铁。雨水已经开始从屋檐缝隙渗入,在地上积起小小的水洼。

“殿下!”蒋指挥使浑身湿透,大步闯入,抱拳急报,“城西临时医棚被风掀翻数处,病患淋雨,哭声震天!城内多处积水,污物横流,恐生大患!”

县令面如土色,喃喃道:“天谴…这是天谴啊…”

“住口!”朱雄英厉声喝止,少年清亮的声音此刻带着浑然天成的威严,“天灾骤临,正需人力抗衡,岂可惑乱人心!”他虽额角隐隐作痛,感到些许寒意,但强行压下身体的不适,头脑飞速运转。

他目光扫过墙上粗略绘制的县城地图,迅速做出决断:

“蒋指挥使听令!”

“末将在!”

“其一,立刻调派所有能动用的锦衣卫和衙役兵丁,分两队。一队赶赴城西医棚,优先将淋雨的病患转移至城内,转移至县学大堂、祠堂等坚固建筑内暂避,行动需迅速,但务必平稳,避免践踏。另一队,立刻疏通城内主要排水沟渠,尤其是医馆和病患聚集区周边,务必尽快排涝!”

“遵命!”蒋指挥使领命,转身大步没入雨中。

“县令!”

“下…下官在!”县令慌忙应声。 “立刻召集城内所有里长、乡绅,征用各家各户多余的干燥被褥、柴草、姜汤!优先供给转移的病患和老弱妇孺!组织民夫,协助官军排水和加固其他可能危险的棚户!”

“是!是!”县令连声应下,连滚爬爬地跑了出去。

“太医署管事!” “小的在!”一位老太医上前。 “立刻检查药材库房是否漏雨?重点防火防潮!准备大量驱寒姜汤和预防风寒的药剂,分发给所有参与救援的军士、差役和民夫,以及身体虚弱的病患!”

“小的这就去办!”

一道道指令清晰明确,如同定海神针,瞬间稳住了慌乱的人心。整个渭南县城仿佛一架生锈的机器,在皇长孙强有力的指挥下,开始艰难却有效地重新运转起来。

朱雄英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把油纸伞,对身旁的内侍道:“备伞,我去城西看看。”

“殿下!不可!”内侍和留下的侍卫大惊失色,“城外风雨大,污水横流,太过危险!”

“将士民夫皆在雨中奋战,病患正在雨中煎熬,我岂能安坐于此?”朱雄英语气坚决,不容劝阻,“备伞!带路!”

他深知,这种时候,主帅的亲临比任何命令都更能鼓舞士气。

风雨扑面,寒意刺骨。朱雄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混乱的街道上,亲眼目睹了灾后的混乱:倒塌的棚架、惊慌的人群、混浊的污水。但他也看到了希望:锦衣卫和衙役们奋力扛起木材加固棚户,兵士们背起行动不便的病患在雨中转移,民夫们喊着号子疏通沟渠,里长乡绅组织妇人架起大锅熬煮姜汤……

他看到长宁带着她的侍女和郎中,冒着大雨在各个临时安置点穿梭,检查病患情况,指挥分发干燥衣物和预防药物,她的身影在雨中显得格外单薄,却又无比坚定。

兄妹二人在混乱中遥遥相望,彼此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都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为了这座城池,为了这里的百姓。

朱雄英的出现,果然极大鼓舞了众人。看到尊贵的皇长孙殿下不顾自身安危,亲临最混乱的一线,士兵和百姓们仿佛被打了一剂强心针,动作更加卖力,眼中的绝望也被一丝希望取代。

“殿下万金之躯,此处污秽,还请回衙内坐镇!”一位老锦衣卫百户看着朱雄英溅满泥点的袍角,忍不住劝道。

朱雄英摇摇头,声音透过雨声依然清晰:“众位皆在奋战,我岂能后退?务必尽快安置好所有病患,清除积水!防疫大事,刻不容缓!”

在他的亲自督战和激励下,转移病患、排水清淤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天黑之前,所有淋雨的病患都被妥善安置到了干燥避风之处,积水位也开始明显下降。

是夜,朱雄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县衙,连夜召集众人汇总情况,安排次日防疫工作的恢复和加强。他反复强调,大雨过后,尤其要严防死守,绝不能让污水污染水源,必须加倍消毒,密切观察是否有新的疫情发生。

直到所有事情初步安排妥当,他才允许自己坐下歇息。然而,一股难以抑制的寒意却从骨子里透了出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喉咙也开始发痒。

他心中猛地一沉,暗道不好。但看着堂下同样疲惫却眼神重新燃起希望的众人,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悄悄拉紧了衣襟,将一声咳嗽死死压了回去。

危机暂时渡过,但真正的考验,或许才刚刚开始。他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朱雄英强撑着主持完夜间最后会议,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回到临时居所,屏退左右,他终于允许自己显露出疲惫。寒意如附骨之疽,阵阵发冷,额角却渗出虚汗。他倒了杯热水,手竟有些颤抖。

绝不能在此刻倒下。这个念头支撑着他。他想起长宁给他的药箱,里面有她准备的各类成药。他找出标注着“风寒初起”的药瓶,倒出两粒吞下,又和衣躺下,期望能压住病势。

然而,夜半时分,高热还是凶猛地烧了起来。喉咙痛如刀割,咳嗽再抑制不住,每一次都震得胸腔生疼。意识在灼热和冰冷间浮沉。

值夜的侍卫听到动静,察觉不对,慌忙唤人,并立刻去请长宁公主。

长宁刚合眼不到一个时辰,闻讯抓起药箱便冲了过去。只见兄长脸颊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偶尔咳嗽声沉闷而深重——那正是疫病最典型的症状!

“封锁消息!”长宁第一反应是压下恐慌,厉声对蒋指挥使和内侍道,“殿下劳累过度,感染风寒,需静养。对外一律如此说!蒋大人,所有事务暂由你与县令依此前章程协同处理,重大决策报于我知。即刻起,此处划为禁区,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她冷静得可怕,但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迅速为雄英戴紧口罩,自己也全副武装,开始检查。

高烧,脉象浮数有力,舌红苔黄……病情来势汹汹。

“哥哥…”她一边用高度酒为他擦拭腋下、脖颈物理降温,一边轻声呼唤。

雄英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但仍努力聚焦在她脸上,声音嘶哑:“…别怕…按…按你的法子来…我…信你…”

长宁的眼泪差点再次夺眶而出,她狠狠忍住。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她立刻开出重剂量的清热透邪方药,令人速去煎煮。又拿出她之前准备的大蒜素提取液。她知道这或许微不足道,甚至可能伤胃,但已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后一点超越时代的希望。

“哥,把这个喝下去,可能会有点难受,但一定要喝。”她小心翼翼地喂他服下数滴。

苦涩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喉咙,雄英剧烈地咳嗽起来,却仍努力吞咽下去。

这一夜,长宁寸步不离。喂药、物理降温、观察呼吸、把脉……她调动了所有现代和古代的医学知识。雄英的高热反复,时而清醒,更多时候是昏睡,每一次咳嗽都让长宁的心揪紧一分。

天明时分,雨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蒋指挥使在门外低声汇报情况:病患已基本安置妥当,积水清理大半,新增疑似病患三人,已按规程隔离……

长宁听着,一边为雄英更换额上的冷毛巾。他的体温似乎稍微降下一点点,但依旧在高热区间,咳嗽也未明显减轻。

必须双管齐下,长宁凝神思索,片刻后她唤来心腹侍女。

“吩咐下去,熬制浓稠的米汤,加入少许盐糖,要温热的,随时备着。殿下若能进食,务必少量多次喂下。”维持水分和能量是对抗高热的基础。 “再去寻些老姜,捣碎煮沸,用热姜水为殿下泡脚,发汗驱寒。” “屋内保持通风,但绝不能让殿下再受凉!”

她将能想到的护理细节一一安排下去。古代没有抗生素,没有氧气,她能依靠的除了草药,就是最精心的支持和护理。

整个临时行辕气氛凝重而安静,所有人都在为皇长孙的病情忧心,却又因长宁公主冷静的指挥而维持着秩序。

下午,雄英短暂清醒了片刻,精神似乎好了一些,甚至勉强喝下了半碗米汤。长宁稍感欣慰,但切脉之下,发现邪热依然深重,并未真正解除。

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她不敢有丝毫松懈,日夜守候,根据兄长的病情细微变化调整药方和护理方式。她眼底布满血丝,却目光炯炯,全部心神都系于榻上之人。

城外疫区的防治工作在她的远程指挥和蒋指挥使的执行下,仍在艰难推进。好消息是,由于隔离和消毒措施落实得早,大雨并未造成疫情扩散,新增病例的速度依然被控制在缓慢上升的态势。

连续三日的反复高烧和剧烈咳嗽,几乎耗尽了朱雄英的体力。长宁日夜不休地守候,调整方剂,加强护理,用尽了一切她能想到的办法。

转机发生在第四日清晨。雄英的高热终于退至低烧,虽然依旧虚弱,咳嗽也未痊愈,但神志恢复了长时间的清明,甚至能主动要求进食一些稀粥。

长宁仔细为他切脉,发现那咄咄逼人的邪热脉象终于缓和下来,虽然根基未稳,但已现由里出表之象。她长长吁出一口气,几乎虚脱,这才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袭来。

“妹妹…辛苦你了。”雄英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声音沙哑却充满感激。

“你我之间,何须言此。”长宁眼圈微红,却露出了连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但哥哥,你只是闯过了第一关,病去如抽丝,还需静养,绝不可再劳神。”

然而,朱雄英深知自己昏迷这几日,外界必是人心浮动。他勉强坐起,靠在软枕上:“将蒋指挥使和县令唤来,我只听,不多言。”

长宁知他心思,无奈,只得应允,但仍坚持在一旁监督,不许他过度耗神。

蒋指挥使和县令得知殿下病情好转,欣喜若狂,连忙前来隔帘汇报。

情况比朱雄英预想的要好。长宁前期的隔离消毒措施打下了坚实基础,虽经暴雨冲击,但因应对及时,疫情并未失控扩散。新发病例数量在达到一个平台期后,近日竟开始呈现出缓慢下降的趋势!尤其是移至城外的轻症患者,康复者日益增多。

“殿下,公主,”蒋指挥使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按照公主之法,病死率已大为下降!城内百姓恐慌稍减,开始主动配合官府防疫了!”

朱雄英闻言,眼中终于有了神采。他看向长宁,满是赞许。

“然,物资消耗巨大,尤其是石灰、柴火、药材…”县令补充道,面露难色。

朱雄英略一思索,声音虽弱却清晰:“蒋指挥使,以我的名义,八百里加急上报朝廷,详陈此地疫情及我等所采取之措施,请求朝廷速调拨防疫物资,并通传邻近州县借鉴‘分区隔离、严控饮水、石灰消毒’之法,协同防控,勿使疫情扩散。”

“县令,组织城内康复的青壮,以工代赈,参与清洁、搬运、巡逻等务,既解决人力不足,亦可安抚民心。”

他几句话便指出了关键,既向上求援,又内部挖潜,并开始考虑区域联防。长宁在一旁听着,暗自点头,兄长虽在病中,大局观和决策力依旧在线。

此后数日,朱雄英一边安心静养,一边听取汇报,关键处给出指示。他的身体在长宁的精心调理下,一天天好转起来。

十日后,他已能下床缓慢行走。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让长宁陪着,戴上严实的面罩,亲自去往城外的临时医棚巡视。

当他们的身影出现在医棚区时,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无论是忙碌的医官、差役,还是卧病的百姓,都怔怔地看着那位数日前还传言病危、如今虽清瘦却步履坚定的皇长孙,以及他身边那位始终冷静无畏的公主。

不知是谁先带头,人们纷纷跪下,哽咽着、哭泣着高呼:“殿下千岁!公主千岁!”“谢殿下和公主救命之恩!”

看到那些病情好转、眼中重燃希望的百姓,朱雄英心中激荡,他抬手虚扶:“都请起。疫情未绝,我等不可松懈。朝廷援兵不日即到,孤与公主,必与渭南百姓共进退,直至瘟疫尽除!”

他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皇室的亲自坚守,比任何榜文告示都更能稳定人心。

随着朝廷物资和指令的到来,以及朱雄英康复后更高效的统筹指挥,渭南县的防疫工作进入了更顺畅的阶段。康复者越来越多,新增者越来越少,死亡的阴影逐渐褪去。

一个月后,渭南县城恢复生气,虽然人人面上还带着布巾,但眼神已不再惶恐。朱雄英与长宁相视一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虽然疲惫,却充满了历经劫难后的欣慰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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