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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大明风华之穿成朱标的独女心尖宠 > 第74章 棋差一招

那男子咬舌自尽的举动太过突然,待护卫反应过来时,他已软软倒地,嘴角溢出鲜血,气息全无。周围顿时一片死寂,只剩下风雪呼啸的声音。

长宁蹲下身,仔细检查了男子的尸体,面色凝重:“他口中的毒囊早就备好了,一旦被抓,立即自尽,这是死士的做法。”

朱雄英脸色铁青:“吕侍郎竟养有死士?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恐怕不止吕侍郎,”长宁站起身,目光扫过那些被制服的鞑靼人,“这些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绝非普通部落牧民。而且他们似乎...”她忽然顿住,快步走到一个受伤的鞑靼人身边,一把扯开他的衣襟。

只见那人胸口纹着一个狼头图案,狼眼猩红,獠牙毕露。

“血狼卫!”周兴失声惊呼,“这是北元王庭的死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长宁与朱雄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吕侍郎竟然与北元死士有勾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权力争斗,而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将所有俘虏严密看管,我要亲自审问。”朱雄英沉声道,又对周兴说,“周将军,立刻封锁全城,严查所有可疑人员,特别是与北元有往来者。”

回到住处,朱雄英立刻修书一封,将大同发生的事详细禀报朱元璋,并请求增派锦衣卫协助调查。

长宁则对那枚从死者身上搜出的吕府令牌产生了怀疑。她仔细擦拭令牌,发现边缘处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人刻意磨损过。她用银针轻轻刮擦划痕处,竟然露出一点金色——这令牌是镀铜的,里面竟然是黄金!

“哥哥你看,”长宁将令牌递给朱雄英,“吕侍郎虽然官至兵部侍郎,但俸禄有限,怎会用得起金制令牌?而且这做工精细,不像寻常官员所有。”

朱雄英接过令牌,仔细查看后,脸色越来越沉:“这令牌的样式...我好像在皇祖父那里见过类似的。”

“皇祖父?”长宁一愣。

朱雄英站起身,在房中踱步:“是了,我想起来了。去年皇祖父寿辰,允炆献上一尊金佛,佛底就有类似的印记。当时皇祖父还夸他孝心可嘉...”

话未说完,两人都愣住了。允炆?难道这些事背后主使不是吕侍郎,而是...

“不可能,”朱雄英摇头,“允炆再怎么...也不至于通敌叛国。”

长宁却想起允炆那句“路是人走出来的”,心中寒意渐生。为了那个位置,允炆真的什么都能做出来吗?

这时,周兴匆匆来报:“殿下,我们在城南一处废弃宅院中发现了一些可疑物品。”

众人立刻赶往那处宅院。宅院看似普通,地下却有一个密室,里面堆满了兵器、火药,还有几封未送出的密信。密信是用蒙文写的,内容涉及大明边防布署和粮草调度。

更令人心惊的是,在密室一角,发现了一具尸体——正是失踪多日的粮仓守卫队长!

“他是被毒杀的,”长宁检查后说,“中的毒和之前熏香中的一样。”

一切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有人在大同城内暗中组建势力,与北元勾结,意图不轨。而这个人,很可能与允炆有关。

朱雄英立即下令:“周将军,立刻加强城防,所有进出人员严加盘查。同时,将这些发现密报皇祖父。”

当夜,朱雄英与长宁对坐无言,心中都沉甸甸的。如果允炆真的通敌,那不仅是皇家的丑闻,更是动摇国本的大事。

“哥哥,”长宁忽然开口,“你还记得库房风波吗?那些密信和金印...”

朱雄英猛地抬头:“你是说,那些也是...”

“恐怕是的,”长宁神色凝重,“允炆早就开始布局了。只是当时我们都没想到,他竟敢做到这一步。”

话未说完,忽然城外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来:“殿下,不好了!北元大军突袭大同,现在已经兵临城下了!”

朱雄英和长宁俱是一惊,急忙登上城楼。只见城外黑压压全是北元骑兵,至少有上万人,为首的将领手持长刀,正在叫阵。

“大同守将听着!立刻开城投降,否则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周兴面色凝重:“殿下,北元这次出动的是精锐骑兵,看来是早有准备。”

长宁忽然道:“哥哥,你看那个将领的旗号。” 朱雄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北元将领的旗帜上,绣着一只血红色的狼头——与白天那些死士胸口的纹身一模一样!

“血狼卫...”朱雄英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竟然出动了大军!”

就在这时,城内突然多处起火,喊杀声四起!显然,允炆的内应也开始行动了。

“保护殿下!”周兴大喝一声,拔刀护在朱雄英身前。

长宁却异常冷静:“哥哥,这是允炆的最后一搏了。他里应外合,想要置你于死地。”

朱雄英握紧剑柄,眼中闪过决然:“那就让他看看,大明太孙不是那么好杀的!”

长宁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号弹,拉响引信。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在夜空中炸开。

这是她与陈安约定的信号,一旦情况危急,立即求援。

“哥哥,我已经命陈安在城外埋伏了一支精兵,看到信号就会从后方突袭北元军队。”长宁快速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坚持到援军到来。”

朱雄英惊讶地看着妹妹:“你早就料到会有今日?”

长宁苦笑:“我只是...多做了一些准备。”

战斗异常惨烈。北元军队凶猛异常,城内又有内应作乱,大同守军渐渐不支。朱雄英亲自上阵杀敌,长宁则在一旁用银针和匕首保护哥哥。

关键时刻,陈安率领的伏兵终于从北元军队后方杀出,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北元军队阵脚大乱,开始溃败。

就在这时,长宁忽然瞥见城楼一角有个熟悉的身影——允炆的奶兄郑安!他正手持弩箭,瞄准了朱雄英!

“哥哥小心!”长宁惊呼一声,扑向朱雄英。

“嗖”的一声,弩箭射偏,擦着长宁的手臂飞过,划出一道血痕。

朱雄英反应过来,一剑掷出,正中郑安胸口!郑安惨叫一声,从城楼跌落。

长宁顾不上手臂的伤,急忙查看朱雄英是否受伤:“哥哥没事吧?”

朱雄英摇头,眼中满是后怕和愤怒:“允炆...他竟然真的...”

战斗持续到天明,北元军队终于溃败,城内叛乱也被镇压。大同守军伤亡惨重,但终究守住了城池。

清理战场时,士兵们在郑安的尸体上发现了一封密信。信是允炆亲笔所写,上面详细交代了如何与北元里应外合,除掉朱雄英的计划,还盖着允炆的私印。

铁证如山!

朱雄英握着那封密信,手微微颤抖:“他竟然...真的通敌叛国...”

长宁轻声道:“哥哥,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必须立刻将这一切禀报皇祖父。”

朱雄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痛楚:“你说得对。周将军,立刻准备快马,我要亲自回京面圣!”

“哥哥,我与你同去。”长宁坚定地说,“允炆既然敢做到这一步,京城恐怕也不安全了。”

就在两人准备启程时,一个锦衣卫匆匆赶来:“殿下,皇上密旨!”

朱雄英接过密旨,看完后脸色大变。

长宁关切地问:“皇祖父说什么?”

朱雄英将密旨递给长宁,声音沉重:“皇祖父说...允炆在三日前突然病重,昏迷不醒。御医诊断,是中了奇毒...”

长宁快速浏览密旨,心中一震。允炆在这个节骨眼上中毒?是苦肉计,还是...杀人灭口?

“皇祖父命我们即刻回京,不得有误。”朱雄英沉声道,“看来,京城那边也出事了。”

长宁望着京城方向,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允炆中毒,大同兵变,北元入侵...这一切似乎都是一张大网的一部分。

而织网的人,究竟是谁?

风雪依旧,前路漫漫。但长宁知道,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刚刚开始。

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当朱雄英与长宁带着亲卫赶回京城时,已是第五日的黄昏。夕阳如血,将紫禁城的琉璃瓦染上一层诡谲的金红。城门口守卫森严,盘查格外严格,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殿下!”早已候在城门的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快步迎上,面色凝重,“皇上命您即刻入宫。”

“允炆情况如何?”朱雄英一边下马一边急问。 蒋瓛压低声音:“允炆公子至今昏迷不醒,太医署束手无策。皇上震怒,已经...已经处置了好几个太医。”

长宁与兄长交换了一个眼神。允炆在这个节骨眼上中毒昏迷,太过巧合,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掐断所有可能指向真相的线索。

乾清宫内,朱元璋独自坐在昏暗的光线里,仿佛一夜之间又苍老了许多。案上堆着的奏折似乎许久未动,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皇祖父。”朱雄英与长宁躬身行礼。 朱元璋抬起眼,目光在孙儿孙女身上停留片刻,声音沙哑:“大同的事,朕知道了。你们...没事就好。”

长宁心中微酸。皇祖父虽然从不轻易表露情感,但这句话里藏着真切的关切。

朱雄英将郑安的供词、密信以及血狼卫的证物一一呈上:“孙臣在大同遭北元大军突袭,城内又有奸细接应,皆与...与允炆有关。”他声音沉痛,“这些是证物,请皇祖父过目。”

朱元璋并未立即查看那些证物,而是久久凝视着跳跃的烛火,半晌才道:“允炆三日前中毒昏迷,下的是一种南疆奇毒‘梦魂散’。下毒之人...”他顿了顿,“是允炆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已经服毒自尽了。”

长宁心中一凛。灭口!果然是杀人灭口! “皇祖父,”她上前一步,“孙女儿略通医理,可否让孙女儿去看看允炆?”

朱元璋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去吧。也许...你能看出些什么。”

允炆的寝殿外守卫森严,殿内药气浓郁。长宁走近床榻,只见允炆面色青灰,呼吸微弱,确实中毒已深。她仔细为他把脉,又查看了他的眼睑和指甲,心中疑窦渐生。

这“梦魂散”的症状与允炆的状况确有相似之处,但细微处又有不同。允炆的脉象沉中带涩,指甲根部有极淡的紫线,这更像是...另一种罕见毒药“千机变”的特征。

“千机变”并非南疆所有,而是来自西域。更重要的是,此毒配置极其复杂,非寻常人能得。

长宁心中一动,假装为允炆擦拭嘴角,用银针悄悄取了些许唾液样本。退出寝殿后,她立即回到自己宫中检验。

结果让她心惊——确实是“千机变”!而且从毒性程度判断,下毒时间应该比对外宣称的早两日,正好是大同之战最激烈的时候。

是谁?谁能在深宫中对皇孙下如此奇毒?又是谁要掩盖真相?

长宁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一事:去年万寿节,各地藩王进贡贺礼,燕王朱棣的礼物中就有几味西域奇药,当时还引得太医署纷纷称奇...

燕王!长宁心中一震。难道是他?

她立即去找朱雄英,将发现告诉他。雄英闻言,面色凝重:“四叔?他镇守北平,与允炆素无往来,为何...”

“或许不是素无往来,而是往来极其隐秘。”长宁低声道,“哥哥可记得,去年允炆生母吕氏生辰,燕王府送的礼格外厚重?当时我们还觉得奇怪...”

朱雄英沉吟道:“即便如此,四叔为何要助允炆?又为何要灭口?”

长宁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巍峨的宫墙,轻声道:“或许不是助允炆,而是利用允炆。允炆若成功,他是有功之臣;允炆若失败...”她回头看向兄长,“他便及时切割,甚至亲自灭口,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而允炆,”朱雄英接话,声音沉痛,“从头到尾都只是一枚棋子,被推到台前,承担所有风险。”

兄妹二人相对无言,都被这个猜测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真是燕王在背后操纵,那他的图谋就太大了...

三日后,允炆终于苏醒,但神智不清,时而昏睡,时而胡言乱语。朱元璋下令严加看守,除太医和特定宫人外,任何人不得接近。

这日深夜,长宁悄悄来到允炆寝殿外。她买通了一个小太监,得以伪装成宫女进入内殿。

殿内只点着一盏昏灯,允炆躺在床上,呼吸微弱。长宁走近,正要为他诊脉,他却忽然睁开眼,眼神异常清明!

“长姐...”他声音嘶哑,“你...终于来了。” 长宁心中一凛:“你...没中毒?” 允炆苦笑:“中了,但不是‘梦魂散’,是‘千机变’...下毒的人没想到,我自幼试药,对毒物有些抗性。”

长宁立刻为他仔细把脉,发现他脉象虽弱,却比前几日平稳许多,确实是在恢复。

“是谁下的毒?”长宁低声问。 允炆眼中闪过恐惧:“不能说...说了,我们都得死。” “是燕王吗?”长宁直视他的眼睛。 允炆浑身一颤,猛地抓住长宁的手:“长姐...救我...我只是想...想争一口气,没想到...没想到会惹上他们...”

“他们?”长宁追问,“还有谁?” 允炆却突然抽搐起来,口吐白沫,似乎毒性再次发作。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急忙进来。长宁只好退后,眼睁睁看着太医们围上去救治。

离开允炆寝殿时,长宁心中沉重。允炆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猜测,燕王确实参与其中。但“他们”还有谁?其他藩王?朝中大臣?

次日,朱元璋召朱雄英与长宁到御书房。老人眼中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允炆昨夜毒性复发,”朱元璋声音低沉,“太医说,怕是...撑不了几日了。”

朱雄英面露悲戚:“皇祖父...” 朱元璋抬手制止他,从案下取出一封密信:“这是今早收到的,从北平来的。”

朱雄英接过密信,看完后脸色大变。长宁凑近一看,也是心惊——信是燕王朱棣写来的,内容竟是弹劾允炆与北元勾结,还附上了一些“证据”,说允炆曾秘密派人到北平,企图拉拢他共同谋反!

“好一个撇清关系!”长宁忍不住道,“皇祖父,这分明是...” “朕知道。”朱元璋打断她,目光如刀,“老四这是急着撇清自己,把所有的罪都推到允炆身上。”

老人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宫墙:“你们以为朕老糊涂了?允炆一个少年,虽有些心眼,但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调动北元大军?又哪来的胆子通敌叛国?”

他转过身,眼中闪着冰冷的光:“这背后,少不了那些藩王的影子。他们看着标儿体弱,看着雄英年轻,都觉得有机会...允炆不过是他们推出来的棋子罢了。”

长宁与雄英俱是一震。原来皇祖父什么都明白!

“皇祖父,”长宁跪地道,“孙女儿前夜去见允炆,他清醒时曾说‘他们’,似乎不止一人...”

朱元璋冷笑:“自然不止一人。燕王、齐王...一个个都盯着这个位置呢。”他走到案前,拿起一份名单,“这是允炆这些年来暗中往来的人员名单,你们看看。”

长宁接过名单,越看越心惊。名单上不仅有各地藩王,还有不少朝中重臣,甚至还有几个统兵在外的将领!

“允炆这孩子...聪明反被聪明误。”朱元璋长叹一声,“他以为自己在利用那些藩王,实则早成了别人的棋子。如今事情败露,他就成了弃子。”

朱雄英沉默良久,忽然道:“皇祖父,既然如此,为何不...”

“不彻查?”朱元璋摇头,“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北元虎视眈眈,若朝堂动荡,边防必乱。朕...不能冒这个险。”

老人看着朱雄英,目光深沉:“雄英,你记住,为君者,有时要明知有罪而不能惩,明知有冤而不能雪。一切,要以江山社稷为重。”

朱雄英躬身:“孙儿谨记。”

退出御书房时,长宁心情沉重。皇祖父的选择虽然理智,却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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