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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大明风华之穿成朱标的独女心尖宠 > 第131章 婚事筹谋

太子妃常氏坐在紫檀木描金绣墩上,手中捏着一方素色绫罗帕子,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绣着的缠枝莲纹。她望着榻上脸色苍白的太子朱标,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开口道:“殿下,今日午后宁儿来给我请安,说起了她自己的婚事,还有熥儿的,我心里有了些盘算,想跟您说说。”

朱标刚服过药,正靠在铺着厚厚锦缎软垫的楠木榻上静养,闻言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常氏身上:“你且说,我听着。”他声音轻缓,带着久病后的沙哑,却依旧难掩温润如玉的气质。

常氏放下帕子,往前凑了凑,声音放得更柔:“宁儿这孩子,如今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之前内务府递上来的几家勋贵子弟的名册,我本想跟您商量着从中择选,可今日宁儿跟我说,她不愿嫁入勋贵之家。”

“哦?”朱标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宁儿向来懂事,怎么会突然有这般想法?”

“她跟我说,如今皇长孙雄英地位不同往日,已是储君之选,若是她再嫁入勋贵之家,勋贵势力与东宫联系过密,恐会让陛下心生疑虑,也容易给雄英招来‘树大招风’的麻烦。”常氏一字一句地复述着长宁公主的话,语气中满是对女儿的心疼与赞许,“她说,与其如此,不如择一位出身文官清流之家的子弟,既不会让朝局生变,也能让雄英的处境更稳妥些。”

朱标静静地听着,苍白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欣慰的神情,只是那欣慰中又夹杂着几分复杂。他伸出手,示意常氏上前,待常氏握住他的手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中满是感慨:“难为你和宁儿想得如此周到。宁儿这孩子,心思总是比旁人深一层,小小年纪便能考虑到朝局安稳,实属难得。”

说到这里,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泛起一丝愧疚:“只是这样一来,倒是委屈她了。勋贵之家荣华富贵,嫁妆、排场都是顶好的,嫁入文官之家,难免要受些委屈。”

“宁儿说,她不在乎这些,只要能为雄英、为东宫分忧,便是值得的。”常氏柔声说道,眼眶微微泛红,“我想着,宁儿既有这般心意,咱们做父母的,也该支持她。所以我琢磨着,不如先拟定一份择婿录,从近年科举出身、家世清白、品行端正的文官子弟中挑选,再慢慢筛选。”

朱标点点头,认可了常氏的想法:“此事你看着办便好,务必仔细些,不能委屈了宁儿。”他顿了顿,又问道:“那熥儿呢?你可有什么安排?”

提起朱允熥,常氏的神色舒缓了些:“熥儿性子温厚,不喜权谋争斗,我想着,不必给他安排太过显赫的婚事,找一个家世简单、性情温婉的女子便好。之前我听闻兵马指挥赵思礼家有个女儿,今年十五岁,性子娴静,不慕权势,与熥儿倒是相配。若是将赵家女儿许给熥儿,让熥儿做个闲王,平安顺遂过一生,便是他的福气了。”

朱标闻言,眼中露出了赞同的神色:“赵家虽是武职,但家世简单,没有复杂的势力牵扯,那女儿的品性我也略有耳闻,确实是个好姑娘。如此安排,甚好。”他紧紧握住常氏的手,语气中满是感激,“这些日子,后宫和东宫诸事全靠你打理,儿女的婚事也让你费心了。有你在,我放心。”

常氏感受到丈夫手中的温度,心中一阵暖意,她轻声道:“殿下说的哪里话,这都是我该做的。您安心照顾父皇,其他的事交给我就好。”

夜色渐深,暖阁内的灯火依旧明亮,夫妻二人低声说着话,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变得温柔起来,将这片刻的温馨悄悄笼罩。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常氏便起身洗漱梳妆。她特意选了一件石青色的素面宫装,头上只簪了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既显得端庄得体,又不会太过张扬。待一切收拾妥当,她便带着贴身宫女素心,往乾清宫而去。

此时的乾清宫,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朱元璋近日身体不适,每日清晨都会在寝宫附近的暖阁中休息片刻,处理一些紧急的政务。常氏深知朱元璋的脾气,不敢贸然打扰,便在暖阁外的偏殿等候,让小太监先进去禀报。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太监出来传话,说陛下请太子妃进去。常氏整理了一下衣摆,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暖阁。

暖阁内的陈设简单却威严,正中的蟠龙御座上铺着明黄色的锦缎垫子,朱元璋正靠在御座旁的软榻上,身上盖着一件貂皮披风。他半阖着眼,脸色略显憔悴,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被角,听到脚步声,才缓缓睁开眼,看向常氏:“你来了,坐吧。”

“谢父皇。”常氏依言在旁边的绣墩上坐下,姿态恭敬,“儿媳今日来,是有件家常事想跟父皇说说。”

朱元璋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近日宁儿和熥儿的婚事提上了日程,儿臣和太子殿下商量了一些想法,想着跟父皇禀报一声,听听父皇的意思。”常氏放缓语速,语气平和,尽量让自己的表述听起来像是在说家常,而非商议国事。

朱元璋“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示意她往下说。

常氏定了定神,继续道:“宁儿这孩子,心思细,她跟儿臣说,如今雄英是皇长孙,身份特殊,若是她嫁入勋贵之家,恐会让朝中势力失衡,给雄英带来麻烦。所以她主动提出,想择一位出身文官清流之家的子弟为夫。儿臣和太子殿下觉得,宁儿的想法有道理,便想着先从近年科举出身的文官子弟中挑选合适的人选,拟定一份备选名录,再慢慢筛选。”

话音刚落,常氏便感觉到朱元璋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微微垂着眼,不敢与朱元璋对视,只觉得那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能看穿人心。过了片刻,她听到朱元璋缓缓开口:“宁丫头……是个明白人。”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常氏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她知道,朱元璋能说出这句话,便意味着他对长宁公主的想法是认可的。

紧接着,朱元璋又问道:“那熥儿呢?你们打算怎么安排?”

“熥儿性子温厚,不喜权势争斗,儿臣和太子殿下想着,给她找一个家世简单、性情温婉的女子便好。兵马指挥赵思礼家有个女儿,品性端正,不慕权势,与熥儿相配。若是两人成婚,让熥儿做个富贵闲王,平安顺遂过一生,便是最好的结果。”常氏如实禀报。

朱元璋沉默了片刻,手指依旧捻着被角,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暖阁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显得格外清晰。常氏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地等待着朱元璋的回应。

良久,朱元璋才缓缓开口,语气平淡无波:“允熥配赵家女,倒也妥当。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

常氏心中一喜,正想谢恩,却又听到朱元璋补充道:“只是眼下咱这身子骨不济,这些事,等咱好些了,再下旨意不迟。”

常氏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明白了朱元璋的心思。如今朱元璋病体沉疴,自身状况不明朗,而儿女婚事牵扯到朝局格局,他不愿在这个时候轻易落下这枚关乎未来的棋子。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但将正式下旨的时间推后,显然是在观望局势。

常氏连忙起身行礼:“儿媳明白父皇的心思,一切都听父皇的安排。”

朱元璋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你有心了,回去吧。东宫诸事繁杂,你多费心些。”

“是,儿媳告退。”常氏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退出暖阁。走出乾清宫,她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云层厚重,似乎又要下雨。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明白,虽然朱元璋默许了婚事安排,但真正施行,还需等待合适的时机。

常氏在乾清宫禀报婚事的消息,虽然并未公开,但宫中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几日,一些隐约的风声便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传开了。最先感知到风向变化的,便是那些原本被太子妃属意的顶级勋贵之家。

英国公府内,英国公张辅正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份公文,却半天没有翻看一页。他的妻子李氏端着一碗刚沏好的茶走进来,见他神色凝重,便轻声问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从宫里回来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张辅抬起头,揉了揉眉心,语气中带着几分失落:“今日在宫门口遇到了徐达家的老三,他跟我说,近日太子妃那边对各家勋贵子弟的态度似乎有些疏远,之前递上去的子弟名册,也没了下文。我还听说,长宁公主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愿嫁入勋贵之家。”

李氏闻言,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咱们家的长子去年刚成年,我还想着,若是能与长宁公主结亲,对咱们家来说也是一桩美事。如今看来,怕是没希望了。”

张辅叹了口气:“何止是咱们家,魏国公府、曹国公府那些人家,哪个不是盼着能与东宫联姻?可现在看来,太子妃和长宁公主的心思,怕是不在咱们勋贵身上了。”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如今皇长孙雄英如日中天,陛下又病体沉疴,这个时候东宫突然改变联姻方向,怕是有更深的考量啊。”

李氏也跟着担忧起来:“那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派人去东宫打探一下消息?”

“万万不可。”张辅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语气严肃,“如今正是敏感时期,陛下多疑,东宫行事谨慎,若是咱们贸然打探,反倒会引起猜忌,弄巧成拙。”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的景色,缓缓道:“眼下只能将这份心思压下去,好好观望局势。咱们勋贵之家,手握兵权,本就容易让陛下和东宫忌惮,这个时候更要谨言慎行,不能出任何差错。”

李氏点点头,不再多言,只是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不仅是英国公府,其他勋贵之家的反应也大同小异。魏国公徐辉祖在得知风声后,特意召集了家中子弟,叮嘱他们近期务必低调行事,不得在外惹是生非;曹国公李景隆则闭门不出,每日在家中读书练字,仿佛对外面的流言蜚语毫不在意,实则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这些勋贵之家,世代为大明效力,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原本以为,与东宫联姻是水到渠成之事,既能巩固家族地位,又能拉近与未来储君的关系。可如今风向突变,他们虽未得到明确消息,但宫中的风声和太子妃的态度,已让他们心中有了答案。只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无人敢有任何异议或打探,只能将失落和不甘压在心底,更加谨慎地观望局势。

与勋贵之家的失落不同,那些消息灵通的文官集团,在听到风声后,心中却燃起了一丝期待。尤其是家中有适龄优秀子弟,或是与清流座师有牵连的官员,更是隐约感觉到,一个意外的机遇可能即将来临。

翰林院编修王敬之的家中,近日便热闹了许多。王敬之去年刚考中进士,被选为翰林院编修,他的儿子王彦今年十八岁,才华横溢,去年参加乡试,一举夺得解元,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得知长宁公主可能择婿文官子弟的消息后,王敬之的妻子赵氏便兴奋地跟他商量:“老爷,你说咱们家彦儿,有没有机会被选上啊?长宁公主贤良淑德,在陛下和太子心中都有分量,若是彦儿能娶到公主,那咱们王家可就光宗耀祖了。”

王敬之却比妻子冷静得多,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沉吟道:“此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不可太过乐观。陛下和太子虽然默许了长宁公主的想法,但还没正式下旨,后续还有很多变数。而且,想攀这门亲事的文官子弟不在少数,咱们家彦儿虽然有才,但家世背景并不算显赫,能不能被选中,还很难说。”

“可咱们家彦儿是解元啊,才华摆在那里,再说,你在翰林院任职,与不少清流官员都有交情,若是他们能帮着说几句话,说不定就有机会了。”赵氏不甘心地说道。

王敬之摇了摇头:“如今正是敏感时期,陛下最忌官员结党营私,若是咱们贸然活动,反而会引起反感,得不偿失。眼下只能耐心等待,看看后续的动静。不过,若是长宁公主真的下嫁文官子弟,那对咱们整个文官集团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这意味着,未来的朝局可能会更加注重文治,皇太孙殿下对文官的倚重也会加深。咱们这些读书人,或许能有更多的用武之地。”

不仅是王敬之,其他文官也有着类似的想法。吏部侍郎刘季箎在与几位同僚私下聚会时,便隐晦地提到:“若是长宁公主真的择婿文官,那便是陛下和东宫释放的一个重要信号。咱们这些做文官的,当更加勤勉政事。”

几位同僚纷纷点头赞同。其中一位御史说道:“是啊,近年来勋贵势力日渐膨胀,对咱们文官多有压制。若是能借此次联姻的机会,提升文官的地位,平衡朝中势力,对朝局稳定也是一件好事。”

身处这场婚议漩涡中心的长宁公主,却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平静。每日清晨,她依旧会按时到东宫给常氏请安,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寝殿读书习字。午后,她常常会带着侍女云溪,去东宫的藏书楼查阅典籍,有时甚至会在藏书楼待上一下午,仿佛那日在暖阁中与常氏谈论婚事的人不是她一般。

这日午后,长宁公主又来到藏书楼。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宫装,长发用一支白玉簪松松挽起,显得清雅脱俗。她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资治通鉴》,在靠窗的一张紫檀木桌旁坐下,仔细翻阅起来。云溪站在一旁,安静地伺候着。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长宁公主放下书卷,揉了揉眼睛,对云溪说道:“云溪,你去把周淮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云溪应声而去,没过多久,便带着周淮回来了。周淮是东宫的侍卫统领,为人谨慎可靠,深得太子和太子妃的信任,也一直暗中负责长宁公主的安全事宜。

“属下参见公主殿下。”周淮躬身行礼,语气恭敬。

“免礼吧。”长宁公主示意他起身,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之前我让你搜集的近年来科举出身的进士的信息,你搜集得怎么样了?”

周淮连忙回道:“回殿下,属下已经搜集了一部分,主要是近三年考中进士、家世清白、品行端正且没有婚配的年轻子弟的信息,都整理成了名册,正准备给殿下送来。”

“很好。”长宁公主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你把名册给我吧,另外,我还需要你再帮我查一些细节。比如这些子弟的性格、能力,还有他们在朝中的口碑,以及他们家族的具体情况,不能只看表面的家世清白,还要确保他们背后没有复杂的势力牵扯。”

周淮心中一动,连忙应道:“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人仔细核查,尽快给殿下答复。”他有些好奇,长宁公主为何要如此细致地了解这些信息,但也知道不该多问,只能按照吩咐去做。

待周淮离开后,云溪忍不住问道:“公主,您为何要如此费心了解这些进士的情况啊?难道您真的要从他们当中选驸马吗?”

长宁公主拿起桌上的名册,轻轻翻开,眼神平静而坚定:“婚姻大事,不仅关乎我个人的幸福,更关乎东宫的安危和朝局的稳定。我不能仅凭一时的喜好做决定,更不能让这桩婚事成为哥哥(朱雄英)的负担。”她指尖划过名册上密密麻麻的名字,目光落在“王彦”二字上,顿了顿,继续道,“你看这王彦,虽是解元出身,才华横溢,但他父亲王敬之在翰林院与几位御史交往过密,而那几位御史去年曾联名弹劾过魏国公府,若是我选了他,难免会让勋贵集团觉得文官在刻意拉拢东宫,反而激化矛盾。”

云溪听得似懂非懂,却也明白长宁公主的考量并非儿戏。她看着公主纤细的手指在名册上反复摩挲,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忍不住心疼道:“公主,您才十七岁,本该是享清闲的年纪,却要考虑这么多朝堂之事……”

长宁公主放下名册,望向窗外。藏书楼外的海棠树已结出小小的青果,风吹过,枝叶轻轻晃动,映得窗纸上的光影也随之摇曳。她轻轻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释然:“生在皇家,本就没有真正的清闲。哥哥是皇长孙,未来要担起大明的江山,我这个做妹妹的,能为他分担一点,便是我的本分。再说,选一位有真才实学、心性沉稳的驸马,于我而言,也不是坏事。至少日后在府中,能有个人陪我看看书、论论古今,总好过嫁入勋贵之家,每日面对那些争权夺利的算计。”

正说着,周淮又折返回来,手中多了一叠厚厚的纸笺。他将纸笺递到长宁面前,躬身道:“殿下,这是属下刚整理好的几位重点人选的详细情况,包括他们的平日言行、交游之人,还有家中长辈的任职情况,都一一核查过了。”

长宁公主接过纸笺,逐页仔细翻看。其中有一位名叫“李谦”的进士引起了她的注意——李谦是洪武二十三年的二甲进士,出身江南书香世家,父亲曾是国子监教授,三年前病逝,家中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家世清白,无任何势力牵扯。更难得的是,他在任翰林院编修期间,曾多次就农田水利问题上书,提出的建议被户部采纳,在文官集团中口碑颇佳,却从不参与党争,平日里除了办公,便是闭门读书。

“这个李谦,你可有进一步了解?”长宁公主指着纸笺上的名字问道。

周淮连忙回道:“回殿下,属下特意打听了,李谦为人低调,性子温和却有主见。上月江南水灾,他主动请缨前往赈灾,虽未担任要职,却亲力亲为,帮着分发粮食、安抚灾民,当地百姓对他评价很高。而且他书法极佳,尤擅小楷,东宫藏书楼里还有几本他抄录的典籍。”

长宁公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将李谦的纸笺单独抽出来,放在一旁:“此人倒是可塑之才。你继续盯着他,看看他后续的言行,另外,再查查他家中的具体情况,尤其是他母亲的品性,毕竟日后要相处,家风很重要。”

“属下明白。”周淮躬身应下,又补充道,“对了,殿下,皇长孙殿下近日让属下多留意您这边的需求,若是有需要协助的地方,不必有所顾虑。”

长宁公主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这是朱雄英在暗中支持她。她心中泛起一阵暖意,轻声道:“替我谢过哥哥。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不必惊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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