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睡到下午两点才醒。
他打着哈欠走出房间时,陆瑶已经去学校上课了,店里只有风聆在看店——它现在伪装成一只普通的鹦鹉,蹲在收银台旁边的架子上,有模有样地“值班”。
“生意怎么样?”陆宸问。
风聆用爪子推过来一张纸条,上面是陆瑶的字迹:“上午卖了七杯奶茶,都是隔壁大学生买的。有个女生问老板在不在,我说你去进货了,她看起来很失望。”
陆宸挑了挑眉:“失望?该不会是我哪个前女友吧……”
风聆摇头,用爪子指了指墙上贴着的“老板照片”——那是陆瑶抓拍的,陆宸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嘴角还挂着口水。
“哦,可能只是好奇。”陆宸放心了,“行了,你看店,我去趟调查局。晚饭前回来,让瑶瑶买条鱼,我想吃清蒸的。”
“鱼。”风聆重复了一句——这是陆宸教它的几个“实用单词”之一,另外还有“饿”、“渴”、“要”和“救命”。
“对,鱼。”陆宸揉揉它的头,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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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局地下总部,秦岳已经等了他一个小时。
看到陆宸晃晃悠悠地走进会议室,秦岳第一句话就是:“您说会有六级地震,是真的吗?”
“真的。”陆宸拉开椅子坐下,“不过震中在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深度三十公里,对陆地影响很小。最多日本和菲律宾那边有点震感,不会造成破坏。”
“为什么是那里?”
“因为那里有个锚点,我需要用地震波的能量来‘清洗’那个锚点。”陆宸解释,“就像你用超声波洗眼镜,原理差不多。”
秦岳盯着他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这话的可信度。
最后他决定不问细节——问了也听不懂。
“时间呢?”
“后天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陆宸说,“持续时间大约三十秒,震级6.2到6.5级。你们可以提前发个预警,就说监测到海底板块异常活动,可能引发小规模地震。反正这种预警经常有,不会引起恐慌。”
秦岳让助手记录,然后问:“那太空那边呢?满月当天,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你啊……”陆宸想了想,“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当个观众。我让你上去,主要是想让你们亲眼看看高维生命活动是什么样子,以后遇到类似事件有个心理准备。不过……”
他露出一个有点恶趣味的笑容:“如果你真想帮点忙,可以帮我记录数据。我会给你个特制记录仪,你把看到的一切都录下来——当然,录下来的画面可能会很……掉san值。”
“san值?”
“就是精神健康值。”陆宸比划着,“普通人看高维存在,轻则头晕呕吐,重则精神崩溃。不过你吃了我的药,又接受过强化,应该能扛住。最多做几天噩梦。”
秦岳沉默了一下:“……我会准备的。”
“好,那就这么定了。”陆宸站起来,“满月前一天晚上八点,准时来我店里。记得穿宽松点的衣服,强化过程……可能会让你长高几厘米。”
“长高?”
“生命元气会优化你的身体结构,长高、脱发重生、皮肤变好都是正常现象。”陆宸摆摆手,“就当是员工福利了。”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说:“对了,张明那边你多留意。他虽然切断了连接,但身体里还有残留的能量印记。如果满月前后他出现异常——比如突然发烧、说胡话、或者身上重新出现纹路——立刻给我打电话。”
“异常指的是?”
“比如他突然说‘我听到星星在唱歌’,或者‘地下有东西在叫我’之类的。”陆宸说,“那是能量印记在共鸣,说明太空那个卵里的某个意识还在惦记他。”
秦岳脸色一肃:“明白了。”
陆宸离开后,秦岳在会议室里坐了很久。
助手小声问:“秦局,您真的要去太空啊?”
“要去。”秦岳看着手中的资料,“这是我们了解真相的唯一机会。而且……”
他看向陆宸离开的方向。
“我觉得,他其实是在给我们一个‘毕业考试’。通过了,我们才有资格在接下来的时代里,保护更多的人。”
助手似懂非懂。
秦岳也不再多说,开始安排地震预警和太空任务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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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羽茶”店时,已经是傍晚。
陆瑶正在厨房做鱼,香味飘满了整个店铺。风聆还蹲在收银台上,但陆宸一进来就发现,小家伙的状态有点不一样。
“你突破了?”他问。
风聆点头,从架子上飞下来,落地时,身上同时闪过四种不同的能量波动——5G信号、地磁波动、生物电场,还有……南极锚点的频率?
“四重伪装,还能附带锚点共鸣?”陆宸惊讶了,“可以啊,比我预计的快了一天。”
风聆在地上写:“南极锚点在帮我。它引导我调整频率,减少了能量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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