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宗宗主面具上的骨刺泛着寒光,声音像生锈的铁片摩擦:“星族要的是‘借刀杀人’,不是‘引火烧身’。再傲慢,也得等任务成了再说。”
“老魏长老只说,等合适机会。”他补充道,指尖的兽皮地图隐去,“但在机会来之前,哪怕再不耐烦,也不能暴露目的。”
血姬血雾收敛些许,眼底却仍藏着桀骜:“任务第一。但谁要是敢在咱们面前装腔作势,哪怕坏了星族的事,我也先饮了他的血!”
蛮煞扯了扯骨翼,骨节错动声震得周围气流乱颤:“好啦好啦,该轮到我们上演了,不可露出任何马脚。”
墨玄忽然抬手,毒雾在掌心凝成一枚黑色令牌,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记住,等到合适的时机,挑起各方恩怨”
四位毒影阁长老齐齐颔首,两三百强者毒囊同时收紧,灰雾里的幽蓝毒液瞬间隐去。
血姬血雾收敛些许,眼底却仍藏着桀骜:“任务第一。但谁要是敢在咱们面前装腔作势,哪怕坏了星族的事,我也先饮了他的血!”
“此刻,轮到我们登场了,切不可露出丝毫破绽。”
蛮煞转向各方势力之主,骨刺泛着冷光:“进去后,紧盯各方势力的动静。星族的任务,容不得半点差池,哪怕你们再想张扬。”
话音落,墨玄、血姬、蛮煞三人率先动身,各自率领麾下长老与强者,朝着圣殿方向掠去。
各方势力之主交换眼神,杀气在眼底凝成细不可察的光点,随后紧随其后,率领麾下强者分批而动。
乌鸦鸦一片的身影如融化的墨滴,悄无声息地渗进涌向圣殿的人潮,偶尔交错的目光里,藏着一闪而过的凶戾。
云海之下,圣殿轮廓渐清,大会喧嚣在杀意前显得可笑。
没人知道,这些“参会者”揣着原始杀戮欲,如将决堤的尸山血海,只待时机便染红天地。
墨玄回头瞥向血姬与蛮煞的方向,毒囊搏动与眼底嗜血同频。
任务第一,但与异界的账,迟早要算。
这是他们共同的念头,傲慢之下,藏着的是更炽烈的野心。
与此同时,清中宫遗址的断壁下,凌婉兮指尖悬在霄慎圣母眉心前,黑暗力量凝成的细丝正探向那层淡金色的禁忌烙印。
“记不清就别硬想。”
她收回玉手,黑气在掌心凝成枚玄铁令牌,令牌两面分别刻着高原图腾与“自由”二字,“给你个活计——去查当年镇压你的势力,还有那些冰晶卫背后的,以及你说的‘毁灭’二字究竟藏着什么。”
霄慎圣母接过令牌,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元神深处的烙印竟微微发烫。
她抬头,眸中仍有不甘,却多了几分凝重:“这任务……”
“难?”凌婉兮眉梢微挑,周身黑暗气息翻涌,玉体周围的虚空都泛起涟漪,“你若能查清,不仅能解烙印,还能帮你报仇雪恨。”
霄慎圣母瞳孔骤缩,捏紧令牌的指节泛白。九纪元到六纪元前的旧怨如沉渊翻涌,她终是点头:“我应。”
“你的旧落脚地早成了混沌尘埃。”凌婉兮抬手,玉指轻弹,一道黑气裹着地图落在她掌心,“去黑暗高原待着,这令牌能让你自由出入。”
霄慎圣母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踏入虚空裂缝,令牌在她掌心亮起微光,身影瞬间消失在云雾中。
凌婉兮望着裂缝闭合处,忽然皱眉。
方才,识海深处感应两道熟悉的气息,正是许茶茶在灵韵宫没有寻找到自己,而凌御神的灵力波动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查。
“麻烦。”她低骂一声,转身疾行。
素白纱衣在罡风中展开,衣袂被气流扯得猎猎作响,肩头的系带松脱少许,露出小片莹白如玉的肌肤,**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随着身形起落划出优美的弧线。
她足尖点过断壁碎石,银丝履踏处激起细碎的灵光,十根玉指纤长,正随着奔行的惯性微微扬起。
奔出千里后,她在一处隐蔽的山涧停步。
玉手猛地扯下面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横波,琼鼻挺翘,唇瓣不点而朱,只是那抹清丽中凝着几分拒人千里的冷意,反倒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她掌心结印,周身散发出的黑暗力量如同游蛇般快速窜回体内,顺着经脉流转周身,转瞬间便敛去了所有痕迹。
紧接着,一股纯净的正道灵韵自她周身涌出,如同春日清泉缓缓漫过石滩,温润澄澈,与方才那蚀骨的黑暗气息判若两人。
素白纱衣在灵韵拂动下轻轻扬起,衬得那张绝美容颜愈发圣洁,仿佛方才的黑暗从未沾染过她分毫。
素白纱衣此刻已被风拂得贴合玉体,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裙摆边缘虽有些凌乱,却更显身姿窈窕,裸露的肩头在山涧微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该死……”她轻哼一声,玉指理了理微乱的发丝,指尖拂过肩头,将松脱的系带系好,“得找个合适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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