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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兽焉:记忆尘埃 第12章 我要变强啊QAQ

作者:龙脉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14 17:28:50

熹微的晨光小心翼翼地穿透薄雾,给洁白的花瓣镶上了一圈朦胧的金边。巨大的昙花在微凉的晨气中依旧层叠盛放,只是那冷冽的幽香似乎被稀释了些许,融入了几分清新草木的气息。

第一个醒来的自然是责任心mAx的“大家长”辟邪。他金色的眼眸首先确认了晨光的角度,随后低头看向臂弯里和身边的两个弟弟。

天禄依旧紧紧依偎在他胸口,小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睡痕口水印(蹭在了辟邪漂亮的毛发上)。另一侧的归迹(星花花?)则蜷缩成一个更规矩的蓝红小毛团,长长的睫毛覆在眼下,显得安静又乖巧。

“……嗯……该叫醒了。” 辟邪在心底默念。虽然看着弟弟们睡得香甜的样子有点不忍,但日头渐起,也该回巢梳洗(顺便清理胸口那点可疑的口水痕)。

行动派的红白巨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抬起一只厚重又灵活的前爪,目标明确地、轻轻地在左右两边的“毛绒睡袋”身上各推了推。

“唔……” 右边的天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噜,像被挠了痒痒般下意识地翻了个身——

然而他这一翻,不偏不倚,整只软绵绵、暖烘烘的身体“噗叽”一下,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左边刚被推醒、还处于半梦半醒迷茫状态的归迹身上!

“呜?!” 归迹只觉得身上一沉,像盖了一张超厚的绒毯!骤然增加的压力和暖意让他彻底清醒。他努力眨巴着迷蒙的蓝红异色眼睛,试图看清情况,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近在咫尺的——辟邪那张带着一丝无奈表情(并且胸口湿了一小片)的脸。

小小的归迹爪爪下意识地抬起来,揉了揉自己被天禄尾巴尖扫到的脸颊,眼神清澈又无辜,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哥哥你看他……”

目睹“惨案”全过程的辟邪:“……” (眼神转向肇事者,无奈值 10)。

对付这个小赖皮蛋,他知道轻推已经无效。辟邪果断伸出两只前爪,精准地按住了在天禄软乎乎的肚皮上(避开了容易挠痒的位置),开始有节奏地摇晃!

“嗯~不嘛~再睡一会儿~~” 天禄闭着眼睛,四肢摊开,身体随着辟邪的摇晃像果冻一样柔软地晃动着,就是死抱着那点残留的睡意不肯撒爪,甚至还试图把小脑袋往归迹蓬松的颈毛里埋得更深一点(充当免费枕头)。

归迹(被迫当床垫版):“……” (感觉快不能呼吸了!而且颈毛好痒!qAq)

辟邪摇晃的幅度增大了一点点。

天禄纹丝不动,誓要将懒觉进行到底!

辟邪看着这只仿佛黏在归迹身上的“树袋熊弟弟”,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就知道会这样”的光芒。他微微压低声音,用一种极其自然的语气,抛出了杀手锏:

“……吃饭了。”

“吃饭?!”

刚才还仿佛被强力胶水粘在归迹身上的天禄,如同被按下了瞬间启动开关!

“哧溜!”一声,小身体以惊人的灵活度从归迹身上弹了起来!四爪稳稳落地,困倦一扫而空,蓝宝石眼睛瞪得溜圆,里面闪耀着名为“干饭之魂”的璀璨光芒,兴奋地看向辟邪:“吃什么!?在哪里?!肉肉吗?!”

全程被迫当肉垫、此刻骤然重获自由、还带着被压扁后的凌乱毛发的归迹:“……” (目瞪口呆.jpg)

然而,天禄那双闪亮的眼睛环顾四周,只看到了被晨光镀金的洁白昙花和微微起伏的草丛,哪有什么食物的影子?他反应过来了,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带着被欺骗的委屈,撅着嘴,用近乎耳语、却又保证能让辟邪听到的音量嘟囔:

“……坏辟邪……”

下一秒,这无处发泄的“被欺骗的起床气”和对柔软抱枕的怀念感,让他猛地一个回身——再次精准地扑向了旁边刚松一口气、正试图把自己乱糟糟的毛发舔顺的归迹!

“嗷!” 归迹毫无防备,再次被扑得四爪朝天倒在花丛里。

但这还没完!

天禄非但没有松爪,反而伸出自己那只小小的、粉嫩的爪垫,开始——极其自然地、一下一下地给归迹理顺那些被他刚才压乱、以及辟邪摇晃时弄得更乱的蓝色和红色毛发! 动作有点笨拙,力道也没轻没重,爪子划过腹部的绒毛时尤其痒得厉害。

归迹:“!!!!!!!!”

被顺毛?!

还是在辟邪和天禄的共同注视下?!

这比被压住还要命啊!!!

归迹只觉得一股惊人的、无法抑制的热意从耳朵尖一路狂飙到尾巴根!浑身的毛发(除了被天禄爪子划过的地方)仿佛都要烧起来了!那并不是害羞到脸红(毕竟毛发太密看不见),而是一种来自身体深处、被强行“梳理”带来的极度不自在和羞耻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天禄爪垫软软的触感和微热的温度划过毛发根部,这感觉太……太亲密了!太……太奇怪了!

他那双蓝红异色的眼睛倏然睁得滚圆,里面写满了震惊、慌乱、手足无措!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有微微颤抖的尾巴尖和瞬间炸开的绒毛(被天禄爪子碰到敏感腹部时)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天禄对此浑然不觉,依旧埋头“认真”地帮新伙伴整理毛发,还嘀咕着:“星花花你这里乱了……诶?这里也有点翘……”

辟邪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地上这诡异又莫名和谐的画面:一个趴在另一个身上,努力当起毛皮护理师;另一个则僵硬得像块石头,浑身散发着肉眼可见的“羞耻蒸腾”的气息(归迹限定版生理脸红·心灵具现化)。

辟邪沉默地看了几秒。

然后。

他极轻地、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

随他们吧。

归迹那身被天禄“精心打理”过的毛发(虽然当事人羞耻度爆表),此刻在晨光下倒是显得格外蓬松顺滑,蓝白与红白的毛色界限分明,随着步伐微微起伏,反射着柔和的光泽。天禄也终于心满意足地把自己那身蓝白毛舔顺了,小脑袋昂得高高的,一副“我超能干”的得意模样。

“回家吧。” 辟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结束意味。他率先迈开稳健的步子,红白相间的身躯在熹微的晨光中如同一座移动的、温暖的小山丘。金色的鬃毛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沾染的晨露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天禄立刻欢快地跟上,小短腿迈得飞快,紧贴在辟邪腿边,时不时还用小脑袋蹭一下辟邪厚实的侧腹。归迹则落后半步,安静地缀在后面。他小心翼翼地踩在松软湿润的泥土和草叶上,感受着脚下传来的微凉触感,偶尔低头看看自己留下的、清晰的爪印——小小的、带着点梅花瓣形状的痕迹,一个接一个,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晰。

一步,一个爪爪印。

一步,又一个小爪印。

晨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将三只貔貅的身影拉得细长。林间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在光束中形成朦胧的光柱。鸟鸣声清脆悦耳,露珠从叶尖滚落,滴答作响。空气里弥漫着青草、泥土和昨夜昙花残留的、若有似无的冷冽余香。

这一路并不算短,走了可能有十几分钟。但时间仿佛被这宁静的晨光拉长了,又或者被某种温暖的情绪填满了。

天禄的小嘴就没停过。他像只快乐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各种不着边际的幻想:

“辟邪辟邪!你说我们今天能找到那种会发光的球球吗?像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

“星花花星花花!下次我们去抓那种会飞的大鱼好不好?嗷呜一口咬住!”

“哇!看那只蝴蝶!蓝色的!好漂亮!它是不是迷路了?”

归迹起初还有些沉浸在刚才的羞耻余韵里,只是偶尔低低地“嗯”一声,或者简短地回答一句“可能吧”、“下次试试”。但天禄那纯粹的、毫无阴霾的快乐如同最温暖的阳光,一点点驱散了他心底那点别扭。渐渐地,他也开始回应:

“……发光的球球?应该……很稀有吧?”

“……会飞的大鱼?那……那得先学会飞……”

“……蝴蝶是去找花蜜了……”

虽然回答得依旧谨慎,甚至带着点吐槽的意味,但语气里的那份紧绷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自觉的、被感染的轻松。辟邪走在最前面,沉默地听着身后两个弟弟的对话,金色的竖瞳里映着晨光,平静无波,但周身那股无形的、守护者的气场却更加柔和了。

一路的“天禄式”碎碎念和归迹时不时的回应,竟也交织成了一段充满童趣的晨间小调,让这归途充满了意外的、生机勃勃的乐趣。

终于,熟悉的洞穴入口出现在视线尽头。

“到家啦!” 天禄欢呼一声,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冲刺速度!小小的蓝白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咻”地一下从辟邪腿边窜了出去,目标明确地冲向洞穴角落那堆金灿灿的“储备粮”!

归迹和辟邪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连脚步都没乱。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洞穴里传来“嘎嘣嘎嘣”的清脆啃咬声,以及天禄满足的、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唔唔……好吃……”

辟邪步伐沉稳地走进洞穴,随意地甩了甩身上沾染的晨露和草屑,然后走到自己惯常休息的位置,趴卧下来,闭目养神。金色的鬃毛在略显昏暗的洞穴里依旧带着暖意。

归迹也慢悠悠地踱了进去。他没有立刻去啃金球(虽然肚子也有点饿),而是先走到干燥的草堆旁,小心翼翼地趴下来,将自己蜷成一个舒适的毛团。他伸出小舌头,开始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地梳理自己身上那些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漂亮的毛发,尤其是刚才被天禄“重点关照”过的部位(虽然有点痒痒的回忆)。

洞穴里,只剩下天禄欢快的啃金球声、辟邪沉稳的呼吸声,以及归迹那轻柔的、带着点自我修复(心理层面)意味的舔毛声。

晨光从洞口斜斜地照进来,在地面投下温暖的光斑,将洞内三只貔貅各自安好的身影温柔地笼罩其中。

又是……寻常而温暖的一天,开始了。

日子在啃金球的“嘎嘣”声、打闹的扑腾声和晒太阳的呼噜声中飞快溜走。洞穴角落里那堆曾经闪闪发光、如同小山般的“储备粮”,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消瘦!

终于,在一个阳光格外明媚的午后,当辟邪再次踱步到角落,准备例行检查“粮仓”时,他沉默了。

金色的竖瞳扫过那片只剩下零星几颗、个头明显缩水、光泽也黯淡了不少的金球球残部。那点可怜巴巴的数量,别说喂饱天禄那个无底洞,就连他和归迹(轨迹?)省着点吃,估计也撑不过两天。

一股无形的压力感,如同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辟邪的心头。他缓缓转过身,目光扫过洞穴里另外两只:天禄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干草堆上,小爪子拍着自己圆鼓鼓的肚皮(刚啃完一个金球),满足地打着小呼噜;归迹则安静地趴在一旁,小口小口地啃着半颗金球,蓝红异色的眼睛偶尔抬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忧虑(主要是担心断粮后会被饿疯的天禄当成备用粮)。

“……粮不够了。” 辟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洞穴的宁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我再出去找点。”

天禄的小呼噜声瞬间停了,小耳朵“唰”地竖了起来!蓝宝石眼睛瞪得溜圆:“找金球球?!我也要去!” 他一个翻身就想爬起来。

“天禄,轨迹,” 辟邪的声音陡然加重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家长”的威严。金色的竖瞳锐利地扫过天禄和归迹,尤其在提到“轨迹”这个名字时,目光在归迹身上多停留了一瞬,“你俩,看家。”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清晰的警告意味:“这次……” 他的视线重点落在天禄身上,仿佛能穿透那层蓝白毛皮看到里面那颗不安分的心,“……要是还像上次那样,趁我不在偷偷跑出去……”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那微微眯起的金色竖瞳、以及周身散发出的那种“后果自负”的低气压,已经足够让两小只瞬间脑补出无数种“可怕”的下场(比如被拎着尾巴倒吊着刷毛?或者一个月不准啃金球?)。

天禄被那眼神看得缩了缩脖子,小爪子无意识地挠了挠干草,撅着嘴,小声嘟囔:“……知道啦知道啦……看家就看家嘛……凶什么凶……” 但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嗯嗯~” 小尾巴蔫蔫地耷拉下来。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啃着金球的归迹抬起了头。蓝红异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不同于天禄贪玩的光芒,那是一种……带着渴望和决心的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开口:

“辟邪……”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能……能带我一起去吗?” 他需要出去!他需要寻找新的、强大的个体来复制!系统那个“收集更多能力”的任务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不能永远窝在这个安全的洞穴里当米虫!他要变强!强到足以……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或者至少,不再成为负担?

“星花花不要!”

归迹的话音刚落,旁边刚才还蔫蔫的天禄瞬间炸毛了!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他猛地从干草堆上弹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飞扑!

“噗通!”

毫无防备的归迹直接被扑了个正着!天禄那圆滚滚的小身体像颗实心炮弹,结结实实地把归迹压在了身下!两只小爪子死死抱住归迹的脖子(差点勒得他翻白眼),小脑袋在归迹的颈窝里疯狂乱蹭,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安:

“星花花不要走!留下来陪我玩嘛!辟邪一个人去就好了!我们看家!看家!” 他一边蹭一边嚎,仿佛归迹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似的,蓝宝石眼睛里甚至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演技派上线),“辟邪很快就回来啦!星花花陪我玩!不准走!”

归迹:“……” (被压得动弹不得,内心疯狂呐喊:我是要去干正事啊喂!不是去玩!还有……喘……喘不过气了!qAq)

辟邪看着地上瞬间扭成一团的两个毛球——一个努力挣扎想解释(“我……我是去……唔……帮忙……”),另一个则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不放(“不听不听!陪我玩!”)——金色的竖瞳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理解归迹(轨迹?)想帮忙的心(虽然不知道具体帮什么),也明白天禄纯粹是不想被独自留下(或者失去玩伴)。但眼下这情况……

带着天禄?那绝对是灾难!这小子看到什么都想扑,效率低下还容易惹祸。

带着归迹?虽然比天禄稳重些,但那双蓝红异色的眼睛里闪烁的渴望……似乎过于强烈了?而且他身上的谜团(那条尾巴、那些异常的能量波动)还未完全解开,贸然带出去,万一引来什么麻烦……

风险。

辟邪在心里迅速权衡利弊。最终,保护欲和稳妥性占据了上风。

“……我一个人去。” 他低沉地、不容置疑地做了决定。目光扫过地上还在“搏斗”的两小只,尤其是那个被天禄缠得快要窒息、眼神绝望的归迹,“天禄,放开他。在家……安分点。”

说完,他不再犹豫,甚至没给归迹一个再次争取的机会(主要是怕天禄又闹腾),红白身躯利落地转身,迈开稳健而迅速的步伐,几步便消失在了洞穴入口的阳光下,只留下一道被拉长的、充满责任感的背影。

洞穴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天禄压在归迹身上的重量,以及归迹那被压得微弱的、带着不甘和无奈的气音:

“……呜……”

天禄感觉到辟邪真的走了,这才稍稍松了点力道,小脑袋从归迹颈窝里抬起来,脸上哪还有半点眼泪?全是得逞的狡黠笑容:“嘿嘿~星花花~留下来陪我玩啦~”

归迹看着洞口那空荡荡的光斑,又看看身上这只笑得没心没肺的蓝白毛球,内心无声地叹了口气。

变强之路……

道阻且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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