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醒来时发现床边一空,起身就瞧见宋幼棠坐在书桌旁,伏案书写。
宋幼棠一身月牙白色中衣,青丝微拢,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素手执笔,时而疾书,时而顿笔沉思,静若处子,柔和静好,这样的宋幼棠谢珣不曾见过。
谢珣穿好衣服,来到桌案前,只见一桌子满满的纸张,画着许多不同的草药,旁边还有几行注解。
宋幼棠的字颇有筋骨,笔锋稳健,不似京中闺秀那般娟秀柔和。
“我还有一会儿就好。”宋幼棠看了一眼谢珣,又低下头继续写着。
“不急于这一时。”谢珣拿掉宋幼棠手中的笔,将宋幼棠圈坐在怀里,拇指摩挲着宋幼棠丰满的红唇,眼神眷恋。
“我......”宋幼棠有些慌乱,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得尴尬的舔舔发干的嘴唇。
“唔......”谢珣单手扣住宋幼棠的后脑,封住那红软的双唇,宋幼棠急忙用手去推谢珣,嘴里呜咽着。
谢珣单手抓住宋幼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宋幼棠只觉得指尖发烫。
一吻结束,宋幼棠靠在谢珣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的柔软也跟着一起一伏,香艳诱人,不得不承认,宋幼棠有副好样貌,也有副诱人的好身段。
“谢大人,宋小姐,可要传早膳?”丫鬟打断了二人的缠绵。
谢珣洗漱后就先拿着一部分药名复命去了,宋幼棠洗漱换衣,食过早饭,又回到书桌旁继续钻研。
萧承毓拿着那几味药材的详解,神色尚缓,之前断了的线索有了头绪,“宋幼棠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只可是性子太过刚强,不能为我所用。那石中玉可真是程仲屹?”
“石中玉在禹州大乱之时就失踪了,无从查迹。药王谷弟子只余宋幼棠一人,性子桀骜,难以掌控,也是情理之中。”谢珣是不喜宋幼棠那类人的,身处劣势,备受欺压,其心性不是过于孤僻阴毒,就是太过懦弱依附。
然而宋幼棠哪种都不是,她无欲无求,也是最难被掌控。
晚间,谢珣回到宋幼棠的房间,只见满地的纸张,铺散开来,沐浴后的宋幼棠着一身单衣坐在窗前,单手托腮,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寒星。
谢珣将纸张一一收起,敛声道,“若无头绪,就出去走走,毓王殿下的金水阁景色独秀,也是寻常难见。”
“嗯。”宋幼棠轻轻点头。
谢珣见宋幼棠神情倦怠,伸手将宋幼棠揽入怀里,一双凤眼满含春情,指尖轻轻挑起宋幼棠的下巴,低头吻下。
宋幼棠侧头避开,眼神有些闪躲。
谢珣唇角落空,眸光一暗,将宋幼棠放在床榻上,安抚道,“我不动你,你好生休息。”
谢珣起身去沐浴,宋幼棠才松了一口气,扭过身盖上薄被,合上双眼,迷糊间,只觉身后有一温热的身体贴近,熟悉的松香味在鼻尖萦绕。
谢珣从后面圈住宋幼棠,牙齿轻咬着宋幼棠的耳垂,宋幼棠没有耳洞,不戴耳饰,耳垂细软柔嫩让谢珣欲罢不能,一只手探入薄衫内,手掌的茧子摩挲着宋幼棠娇嫩的身体,最后向下探入。
“不要!我已经答应写方子了,不需要谢大人再以色侍人!”宋幼棠哪里还睡得着,被谢珣弄得娇喘连连。
“不需要我什么?我瞧宋姑娘昨日欢喜得很。”谢珣加重了手中力道,肆意探寻。
“求你......”宋幼棠已然溃不成军。
“求我什么?”怀里的人如春水般荡漾,略带哭腔求着饶,叫谢珣发了狠。
谢珣并不重欲,如今初尝人事,怎会轻易放过怀里的人,这般荒唐只当是食髓知味罢了,加之身下的宋幼棠确实是人间尤物,叫人欲罢不能,直到宋幼棠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才肯作罢。
宋幼棠白日里在屋里研究剩余的药物,晚上被谢珣缠着做尽各种荒唐之事,每每都是她先哭喊求饶,换来的却是谢珣愈加的疯狂。
两人疯闹,动静太大,附近的丫鬟们每每路过都羞红了脸,谁能想清冷如玉的谢大人,在床榻之上竟然这般生猛。
萧承毓也打趣谢珣,“以前只当如琢是清心寡欲,不恋红粉呢!”
“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罢了。”谢珣的后背还有几道抓痕,昨晚弄急了宋幼棠被狠抓了几下。
“别到时逢场作戏,弄假成真了。”萧承毓悠悠地提醒道。
谢珣眸色稍暗,收敛神情,继续处理桌上的公文。
傍晚下值,长随有乐收拾好东西问道,“公子,今日可要回府?太爷今日问起公子来。”
有乐自小跟在谢珣身边伺候,这几日自己家公子的变化,有乐都瞧在眼里。
“去金水阁。”谢珣吩咐道,脱下官袍换了一身玄色长衫。
宋幼棠执笔写下最后一味药材,素白的纸上只有三个字,伽罗香,宋幼棠又一番思索,在下面又写到,古蜀天罗教圣物。
谢珣刚一进门,宋幼棠就把纸递给了他。
一身玄衣的谢珣更显身姿挺拔,他捏着那张纸,问道,“为何只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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