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国与张玲之间死灰复燃的隐秘关系,如同暗夜中悄然蔓延的藤蔓,在**和孤独的浇灌下,愈发纠缠不清。他们利用张玲丈夫常年在外、李秀婷时常借口加班或“忙村务”而晚归的空隙,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这种见不得光的苟合。幽会的地点多半选在张玲家中,那里相对僻静,不易引人注意。然而,偷情的刺激感和对李秀婷的某种潜在报复心理,让刘永国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甚至萌生出一个更加冒险、也更能满足他某种扭曲征服欲的念头——在属于他和李秀婷的家里,与张玲偷欢。
机会在一个周六的下午悄然来临。李秀婷一早去了邻村参加一个远房亲戚的喜宴,临走前说可能会晚点回来,让刘永国自己解决晚饭。刘永国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提前给张玲打了个电话,借口是家里卫生间水管有点问题,想请她过来帮下忙,顺便“坐坐”。
张玲接到电话,心里有些犹豫和害怕。去刘永国家?那可是李秀婷的地盘!风险太大了。但电话里,刘永国语气急切,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诱惑:“玲子,没事,那婆娘去喝喜酒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都想死你了……在自己家,踏实!” 张玲架不住刘永国的软磨硬泡,再加上内心深处对那种在“敌人”地盘上偷情的隐秘快感也有一丝好奇和渴望,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下午两点多,村里一片宁静,大部分人都午睡或在家休息。张玲做贼似的,左右张望,确认没人注意,才快步溜进了刘永国家那栋还算气派的二层小楼。
一进门,刘永国就迫不及待地关上门,反手锁上,一把将张玲搂在怀里,嘴里喷着热气:“可想死我了,我的玲子!” 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张玲半推半就,脸红心跳地躲闪着:“哎呀,你急什么!不是说看水管吗?”
“看什么水管!那是我骗你来的借口!”刘永国嘿嘿坏笑着,一把将张玲横抱起来,径直走向二楼他们的卧室,“老子今天就要在自个儿床上,好好疼疼你!”
张玲惊叫一声,捶打着他的胸口:“你个死鬼!要死啊!在这地方……万一她回来……”
“放心!她回不来!酒席且散不了呢!”刘永国信心满满,一脚踢开卧室门,将张玲扔在了那张他和李秀婷睡了多年的双人床上。
**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两人残存的理智和顾忌。他们急切地撕扯着对方的衣物,喘息声、呻吟声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刘永国显得格外兴奋和粗暴,仿佛要在属于李秀婷的空间里,通过对张玲的占有,来宣泄长久以来积压的屈辱和愤懑。张玲起初还有些紧张,但在刘永国的疯狂攻势下,也逐渐沉溺其中,暂时忘却了危险。
就在两人赤身**、忘情纠缠、达到忘我之境时,楼下突然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门锁的清晰声音!紧接着是“吱呀”的开门声和脚步声!
床上的两人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瞬间僵住,所有的动作和声音戛然而止!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他们的喉咙!
“永国?在家吗?”楼下传来李秀婷的声音!她竟然提前回来了!
刘永国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想找衣服,却因为极度恐慌而把衣服踢到了床下。张玲更是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脚步声已经踏上了楼梯,越来越近!李秀婷似乎听到了楼上异常的动静,警惕地问道:“谁在楼上?永国,是你吗?”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李秀婷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瞬间石化!她的丈夫刘永国,**裸地跪在床上,一脸惊恐;而床上那个用被子裹着身体、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竟然是——张玲!那个多年前刘永国的旧情人!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
随即,李秀婷爆发出一种撕心裂肺、近乎疯狂的尖叫和咒骂,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刘永国!张玲!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要脸的贱货!竟然敢在老娘的床上搞破鞋!我杀了你们!!”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猛地冲进房间,顺手抄起梳妆台上的一个玻璃化妆品瓶子,狠狠地向床上砸去!
刘永国吓得赶紧躲闪,瓶子砸在床头柜上,碎裂开来,玻璃渣四溅。
“秀婷!秀婷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刘永国语无伦次地试图辩解,手忙脚乱地扯过一条枕巾遮住下身。
“解释你妈个头!”李秀婷双眼赤红,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她扑到床边,目标直指缩在床角、裹着被子的张玲,伸出长长的指甲,朝着张玲的脸就抓了过去!“张玲!你个老**!几十年了还惦记着这个烂货!还敢跑到我家里来偷男人!我撕烂你的脸!”
张玲猝不及防,脸上顿时被挠出几道血痕,火辣辣地疼。最初的惊吓和羞愧,在李秀婷疯狂的攻击和恶毒的辱骂下,瞬间转化为一股压抑了数十年的怒火和屈辱!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