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鑫手机大卖场”的生意愈发火爆,柜台前从早到晚挤满了询价、购机、办理业务的顾客,高娟和白露两人常常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吃口饭的功夫都没有。高伟看在眼里,既欣慰又心疼。
他果断决定扩大经营,增派人手。他在县城招聘了两个手脚麻利、模样周正的年轻姑娘,经过简单培训后上岗。为了确保店里核心的财务和关键业务仍掌握在自己人手里,也为了让姐姐和婶子不至于太劳累,他做了巧妙的排班安排:让姐姐高娟带一个姑娘一班,婶子白露带另一个姑娘一班。这样既能保证每班都有自家人坐镇,又能让她们得到休息,还能起到互相监督的作用。店铺的运营变得更加规范和有秩序。
高伟的生意越做越顺,往返于广州与县城之间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每次从那个繁华的南方大都市回来,他不仅带回一箱箱紧俏的电子产品和更低的进货价,也会特意给家里的女性们带回一些时尚的礼物——给母亲王兰买柔软舒适的羊毛衫,给姐姐和高娟买款式新颖的连衣裙、时髦的高跟鞋,给白露则挑选一些质地精良、剪裁得体的成熟女装。
人靠衣装马靠鞍。尤其是姐姐高娟,本就天生丽质,常年在外打工也没条件打扮,如今换上弟弟从广州带回来的漂亮衣裳,略施粉黛,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显得愈发洋气、亮眼,站在手机店里,本身就是一道吸引人的风景线。
这样一个在县城里堪称时髦、在别人看来又有自家产业的漂亮姑娘,自然吸引了众多追求者的目光。来说媒的、自己主动上门搭讪的络绎不绝。高娟挑挑拣拣,最终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县医院一位家境良好、为人踏实、技术过硬的年轻医生。两人相处融洽,很快便谈婚论嫁。
高娟出嫁后,搬去了丈夫在家县城的家。县城租住的那套两居室里,顿时冷清了不少。通常只有白露一人长期居住,高伟只是偶尔从南方回来时才住一下。对于这种安排,高伟的母亲王兰觉得合情合理——店里需要自己人盯着,白露住在县城方便照看生意,儿子来回跑有个落脚点。白露的丈夫高长河长年在外打工,对此更是毫无异议,妻子有正经事做、有人照应,是件好事。谁也没有往别的方面多想。
然而,有些东西,就像深埋于灰烬下的火星,只需一点风吹草动,便能重新燃起灼人的火焰。
一天,高伟又从广州风尘仆仆地归来。他先到店里,和姐姐、白露一起清点完新到的货物,处理完积压的事务。晚上,几个生意上的朋友为他接风洗尘,一帮年轻人聚在一起,推杯换盏,气氛热烈。高伟心情好,多喝了几杯,散场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
他晃晃悠悠地回到租住的楼房,用钥匙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寂静,只有窗外路灯的光线微弱地透进来。强烈的口干舌燥感袭来,他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走到厨房烧水。或许是因为醉酒手脚不稳,弄出的声响大了些,惊动了已经睡下的白露。
卧室门轻轻打开,白露穿着一身单薄的丝质睡衣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地问:“小伟?回来了?怎么喝这么多?”她看到高伟烧水笨手笨脚的样子,很自然地走过去接手,“我来吧,你坐着歇会儿。”
她背对着高伟,弯腰拿起水壶接水。柔软的睡衣面料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成熟女性曼妙的腰臀曲线。这几年白露都在县城,县城相对优渥的生活和不再需要日晒雨淋的劳作,让她的皮肤变得比以前更加白皙细腻,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介于少妇和成熟女性之间的、慵懒而迷人的风韵。
灯光下,她忙碌的背影,身上传来的淡淡沐浴露清香,以及那毫无防备的、居家柔软的姿态,像一道强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高伟体内被酒精麻醉却并未沉睡的**。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在老家深山老屋里的疯狂记忆,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
他几乎是失控地,从后面猛地抱住了白露。
白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僵,手中的水壶差点脱手。“小伟!你干什么!快放开!你喝醉了!”她惊慌地低声呵斥,挣扎着想推开他。
但高伟的手臂箍得紧紧的,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和脖颈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酒精放大了他的冲动,也冲垮了理智的堤坝。高伟的嘴唇胡乱地在她颈间蹭着。
高伟的举动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一个被尘封的潘多拉魔盒。白露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丈夫高长河外出打工已近一年,漫长的独守空房,让她内心深处什么的空虚。一个被长久的孤独和潜藏的渴望攫住了身心。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最后的抗拒土崩瓦解……一切变的顺其自然。
当高伟的酒也醒了大半以后,巨大的后怕和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坐起身,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也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想起一个存在心里多年的疑问,试图用对话来掩盖内心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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