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罗珂彻底了断、离婚事实公开后,高伟感觉心头一块沉重巨石终于被移开。尽管过程充满波折与伤痛,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和对未来的清晰期待,开始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那个在他最低谷时给予他慰藉和希望的女人——秦明丽。
他没有选择在电话里草草告知,而是精心挑选了一个周五的傍晚。他提前给秦明丽发了信息,说下班后去学校接她,有重要的事情。秦明丽似乎有所预感,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字,后面跟了一个小小的爱心表情。
高伟开车来到镇中学门口时,夕阳正好,金色的余晖洒在校园的红砖墙上,显得宁静而美好。秦明丽穿着一身淡雅的连衣裙,背着包,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看到高伟的车,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
“今天怎么这么好,特意来接我?”秦明丽坐进副驾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着问,眼神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高伟看着她如花的笑靥,心中充满了柔情。他发动车子驶向了镇外那条沿着小河、风景优美的公路。“带你去个地方,顺便……跟你说个事。”高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车子在河边一处视野开阔的平地停下。窗外,河水潺潺,远处山峦如黛,落日将天空染成一片绚丽的橘红色。车内,舒缓的音乐轻轻流淌。
高伟转过身,郑重地看向秦明丽,握住她的手:“明丽,我和罗珂……我们已经把离婚的事情彻底公开了。所有该谈的,都谈清楚了。宇轩的抚养权也归我,以后我们带着。”
秦明丽听着,眼睛慢慢睁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高伟如此正式地宣布,她的心跳还是骤然加速。她反手握紧高伟的手,声音有些颤抖:“真的……都处理好了吗?你……没事吧?”
“我没事。”高伟摇摇头,目光坚定而温暖,“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一个时代结束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秦明丽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停滞了。
高伟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枚熠熠生辉的钻戒,款式简洁大方,在夕阳的余晖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望着秦明丽,眼神真诚而炽热:“明丽,以前的我,优柔寡断,让你受了很多委屈,跟着我担惊受怕。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弃我,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现在,所有的障碍都扫清了,我可以毫无负担地、全心全意地来爱你了。”
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秦明丽,我爱你!让我用余生来补偿你,疼爱你,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家,一场光明正大的婚礼!我保证,这辈子,绝不负你!”
秦明丽看着眼前跪着的男人,听着他真挚的告白,眼泪瞬间决堤。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中间有过怀疑,有过不安,有过委屈,但此刻,所有的等待和煎熬都化作了巨大的幸福和感动。她用力地点着头,泣不成声,只能伸出左手,哽咽着说:“高伟,谢谢你!”
高伟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将钻戒戴在秦明丽左手的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他将喜极而泣的秦明丽紧紧拥入怀中,两人在落日的见证下,深情拥吻。河水为他们欢唱,远山为他们作证,这一刻,幸福如同天边的晚霞,绚烂而温暖。
求婚成功后,接下来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按照当地的风俗,正式结婚前,男方需要到女方家下聘礼,俗称“送日子”和“过礼”,以示对女方的尊重和诚意。
高伟非常重视这个环节。他仔细打听了秦明丽老家的规矩,因为在农村一山之隔规矩就不一样。他准备丰厚的聘礼。然而,母亲王兰因为要在县城照顾孙子高宇轩,实在脱不开身。在这个重要的时刻,高伟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高长海。
高长海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市里,在陈红和高伟的物流公司上班,虽然不直接参与重大决策,但凭借多年的经验和稳重的人品,是高伟非常信赖的后盾。高伟给父亲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希望父亲能回来一趟,代表男方家长,一起去秦明丽家下聘、定婚期。
高长海接到电话后,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儿子离婚再娶,虽然是件大事,也有些突然,但作为父亲,他了解儿子这些年的不易,也尊重儿子的选择。更重要的是,他认为这是高家对女方应有的礼数和尊重,他这个当父亲的必须出面。他立刻就向公司请了假,风尘仆仆地赶回了高家湾。
见到儿子,高长海没有多问细节,只是拍了拍高伟的肩膀,沉声说:“决定了就好。爹支持你。该有的礼数,咱高家一样不能少,不能让人家姑娘觉得委屈。” 这句话让高伟心里倍感温暖和踏实。
父子俩一起仔细核对了聘礼清单:除了必不可少的礼金,还有给秦明丽准备的三金,几套质地优良的衣物鞋包,以及风俗要求的一大块上好猪肉,几颗大葱,点了红花的大馒头以及两瓶好酒,这些东西都用红绸系着,显得格外隆重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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