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12月的缅北,寒风卷着萨尔温江的水汽掠过果敢街头。楚氏庄园的议事厅里,楚阳将一份标注“紧急”的报告拍在桌上——报告显示,英军暗中资助的土匪团伙在曼德勒北部劫掠移民商队,佤邦某土司仍在强迫村民种植鸦片,甚至用鸦片向英军换取武器。“党权、政权、军权立住了,就得清理这些蛀虫!”楚阳的声音掷地有声,一场覆盖全缅北的“涤荡行动”就此拉开序幕。
这场行动以“打黑除恶”斩断英军渗透的爪牙,以“全面禁鸦”摧毁殖民经济的枷锁,既是对缅北自治秩序的巩固,更是向英国殖民当局亮出的“主权宣言”——楚阳要用铁腕证明,缅北的土地上,再也容不下犯罪与毒品的滋生。
缅北的匪患由来已久,部分土匪团伙表面是劫掠商旅的盗匪,实则是英军安插的“暗线”——他们劫掠楚氏货栈的运输队、挑拨华人与少数民族的矛盾,甚至暗杀华联党基层干部。楚阳深知,不清除这些匪患,缅北的自治秩序就是空中楼阁。他制定“军警协同、分区清剿、深挖幕后”的策略,由楚强统领自卫军主力,杨正财协调警察局配合,在三个月内完成对全缅北匪患的肃清。
行动启动前,统调局军政自查处与缅甸区分站联合开展“蛛网行动”,用一个月时间摸清了缅北主要匪帮的底细:
- 曼德勒北部“黑风帮”:头目张彪,原英军雇佣军,手下有300余人,配备英军制式步枪,长期在滇缅公路沿线劫掠移民商队,背后由英军驻曼德勒领事馆提供弹药;
- 佤邦“山魈帮”:头目岩勐,曾是佤族土司的护卫队长,因不满楚氏自治,纠集200余人流落山林,专挑华人移民村寨抢劫,与英军情报官秘密联络;
- 果敢东部“过江龙帮”:头目李三,镇南县逃犯,手下150余人,控制萨尔温江部分渡口,向过往商船收取“保护费”,甚至走私鸦片到镇南。
统调局特工通过伪装成“入伙者”,获取了各匪帮的窝点位置、作息规律、武器装备,甚至掌握了英军与匪帮的联络暗号——这些情报,为后续清剿提供了精准指引。
1922年12月10日,“清剿行动”正式打响。楚强将自卫军3个师(铁血师、猛虎师、雄狮师)的部分兵力抽调到匪患严重区域,与当地警察局组成“清剿小组”,采取“夜间突袭、分片围堵”的战术:
- 曼德勒北部清剿:铁血师第一团在团长楚勇的带领下,于凌晨3点突袭黑风帮的山间窝点。匪帮虽有英军弹药,但缺乏正规训练,面对自卫军的mG08重机枪与迫击炮,很快溃不成军。激战2小时后,黑风帮头目张彪被击毙,300余名匪徒被俘,现场查获英军制式步枪50余支、子弹1万余发——这些武器后来被送往楚氏兵工厂,改造后装备给自卫军新兵。
- 佤邦清剿:杨正财亲自带队,协调佤族土司的武装,对山魈帮展开“山林搜捕”。岩勐的匪帮熟悉地形,多次试图突围,但杨正财利用佤族向导的优势,在山林中设置“陷阱阵”(用藤蔓、尖桩封锁退路),最终将岩勐围困在一处山洞中。岩勐负隅顽抗时,杨正财用佤语喊话:“英军不会来救你,放下武器,可保你族人安全。” 岩勐最终投降,200余名匪徒被改编为“佤邦护林队”,由警察局监管,负责防范山林火灾。
- 果敢东部清剿:猛虎师第三团与果敢警察局联合行动,控制萨尔温江渡口,切断过江龙帮的退路。李三的匪帮试图乘船逃跑,却遭到自卫军河防巡逻艇的拦截——巡逻艇上的75mm野炮一发炮弹击中匪船,李三当场被炸死,残余匪徒纷纷弃械投降。此次清剿,共缴获鸦片100余箱,全部在果敢街头当众焚毁。
清剿行动不仅要“除匪”,更要“断根”。楚阳下令,对被俘的匪帮骨干进行审讯,重点追查与英军的联系:
- 黑风帮的二当家供认,英军驻曼德勒领事馆的情报官每月会向他们提供1000发子弹,条件是“每月劫掠至少3支楚氏货栈的商队”;
- 山魈帮的文书交代,英军曾承诺,若他们能挑拨佤族与华人移民的冲突,将帮助岩勐成为佤邦土司。
楚阳将这些供词整理成“证据清单”,通过楚礼交给英国驻仰光领事,并提出严正抗议:“若英军再暗中支持匪帮,缅北自卫军将有权对英军据点采取自卫措施。” 同时,统调局在曼德勒、仰光的特工加强对英军领事馆的监控,抓获2名试图与其他匪帮联络的英军情报官,将其驱逐出缅北——经此一役,英军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资助匪帮,缅北的治安明显好转,滇缅公路的商队劫掠事件锐减90%。
鸦片是英国殖民缅甸的“经济武器”——英国通过东印度公司在缅甸南部强制种植鸦片,再走私到缅北与中国,既赚取巨额利润,又用毒品削弱缅北民众的体力与意志。1922年的缅北,部分土司为了利益,仍在英军的默许下图谋种植鸦片,甚至有华人商贩参与鸦片走私。楚阳深知,不禁绝鸦片,缅北就永远摆脱不了英国的殖民经济控制。他制定“禁种、禁运、禁售、禁吸”四禁政策,用“铁腕执法 民生替代”的方式,在半年内实现缅北鸦片的全面禁绝。
1923年1月,楚阳下令,由自卫军与警察局组成“禁种工作队”,前往佤邦、掸邦等鸦片种植区,强制铲除鸦片田:
- 佤邦禁种:杨正财带领工作队来到佤邦的鸦片主产区,发现某土司正强迫村民种植鸦片。工作队先是向村民宣讲鸦片的危害:“种鸦片会让土地贫瘠,吸鸦片会让家人离散”,然后组织自卫军士兵帮助村民铲除鸦片苗,改种水稻与橡胶——楚氏实业部承诺,将以高于鸦片的价格收购村民的水稻与橡胶,确保村民的收入不受影响。
- 掸邦禁种:掸族土司昂山曾因种植鸦片与英军有秘密往来,楚阳亲自前往掸邦,与昂山谈判:“你种一亩鸦片,英军赚10块银元,你只能赚2块;若你种橡胶,楚氏货栈能给你5块银元,还能帮你建设橡胶加工厂。” 同时,自卫军在掸邦边境部署兵力,防止英军派兵干涉。昂山权衡利弊后,最终同意铲除鸦片田,改种橡胶——楚氏随后在掸邦建设了一座橡胶加工厂,让掸族村民实现“种植-加工-销售”的产业链收益。
为确保禁种政策落地,楚阳制定“连坐制度”:若发现某村寨仍有鸦片种植,村寨长老需承担连带责任,取消该村寨的农业补贴;若土司纵容种植,将收回其部分领地,由华联党指派官员管理。此政策一出,缅北的鸦片种植面积在三个月内从10万亩锐减至零。
鸦片禁运的关键是“防输入、防输出”。楚阳下令,加强对缅北边境、萨尔温江沿岸、滇缅公路的管控:
- 边境管控:在缅北与缅甸南部、泰国的边境线设置20个“禁鸦检查站”,每个检查站配备10名警察与5名自卫军士兵,对过往人员与货物进行严格搜查。1923年2月,检查站查获一起从缅甸南部走私到缅北的鸦片,共1000余箱,走私者是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商人——楚阳当即下令,将走私者驱逐出缅北,没收所有鸦片,并向英国殖民当局提出抗议,要求其禁止东印度公司向缅北走私鸦片。
- 交通线管控:萨尔温江的河防巡逻艇增加巡逻频次,重点检查过往商船;滇缅公路的每个收费站都配备“鸦片检测员”,使用楚氏工厂生产的“鸦片检测试纸”(用磺胺衍生物制成,接触鸦片会变色)对货物进行检测。1923年3月,检测员在一辆伪装成“运输棉布”的马车上查获鸦片50余箱,走私者是镇南县的华人商贩——楚阳下令,将其判处10年监禁,并处没收全部财产,在镇南与果敢街头公示其罪行,以儆效尤。
禁售与禁吸是禁鸦政策的“最后一公里”。楚阳采取“严厉打击 救助治疗”的方式,双管齐下:
- 禁售打击:在全缅北的城镇与村寨张贴“禁鸦告示”,规定“凡销售鸦片者,无论数量多少,一律判处5年以上监禁;情节严重者,判处死刑”。1923年4月,果敢警察局在一家“茶馆”中查获鸦片烟馆,当场抓获老板与10余名吸食者——老板被判处死刑,在果敢广场当众执行;吸食者被送往楚氏医院的“戒毒所”强制戒毒。
- 禁吸救助:楚氏医院在果敢、曼德勒、佤邦各设立一座戒毒所,配备德国医生与中药师,采用“西药脱毒 中药调理”的方式帮助瘾君子戒毒:
- 先用普鲁卡因缓解戒毒者的戒断反应(如疼痛、抽搐);
- 再用镇南老中医配制的“戒毒汤”(由甘草、黄连、金银花等草药制成)调理身体,帮助戒毒者恢复体力。
戒毒所免费为瘾君子提供食宿与治疗,戒毒成功后,还会介绍他们到楚氏的工厂或农场工作。1923年上半年,共有500余名瘾君子成功戒毒,其中300余人进入楚氏机械厂工作,成为自食其力的工人。
禁鸦政策若只靠“堵”,容易引发民众不满。楚阳深知,必须为种植鸦片的村民与土司找到“替代生计”,才能让禁鸦政策长久落地:
- 农业替代:楚氏实业部向村民提供“改良稻种”与“化肥”,派农业技术员指导村民种植水稻、橡胶、茶叶——1923年,缅北的水稻亩产从200斤提升至350斤,橡胶与茶叶的出口收入达200万银元,远超种植鸦片的收益;
- 工业替代:楚氏机械厂、纺织厂在鸦片种植区设立分厂,招收村民进厂工作——佤邦的一家纺织分厂,就招收了200余名曾种植鸦片的村民,每月工资3块银元,比种植鸦片的收入更稳定;
- 土司补偿:对主动铲除鸦片田的土司,楚氏从钨矿出口收入中拿出部分资金,为其建设学校与诊所——掸邦土司昂山的领地内,楚氏资助建设了一所华文学校与一座惠民诊所,让昂山的威望在掸族民众中大幅提升,也让他彻底放弃了种植鸦片的念头。
1923年6月,楚阳在果敢举行“涤荡行动总结大会”。会上,楚礼报告:“经过半年的打黑除恶与全面禁鸦,缅北的匪患基本肃清,鸦片实现全面禁绝,移民商队的安全得到保障,村民的收入稳步提升。” 杨正财补充道:“现在的缅北,街头再也看不到烟馆,山林里再也听不到匪患的枪声,华人与少数民族的关系比以前更融洽了。”
这场涤荡行动,不仅清理了缅北的“毒瘤”,更让华联党与自治政权的威望大幅提升:
- 华人移民纷纷表示:“跟着楚司令,不仅能安全做生意,还能让孩子远离毒品”;
- 佤族长老阿普带着族人来到楚氏庄园,向楚阳献上佤族的“图腾木刻”:“你禁了鸦片,救了我们佤族的子孙,我们永远认你这个领袖”;
- 连英国驻仰光领事在给伦敦的报告中也不得不承认:“楚阳通过禁鸦与打黑,已完全掌控缅北的民心,英国再想通过匪患与鸦片影响缅北,已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