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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我情深缘浅 第136章 蝉鸣

作者:米斛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25-12-14 01:29:30

(孩子视角)

物理竞赛前一晚,我的台灯亮到凌晨一点。桌上摊着三张草稿纸,写满了受力分析图,笔尖在“匀速圆周运动”几个字上划了又划,还是没理清思路。

窗外的路灯透过纱帘,在练习册上投下淡淡的光斑。我抓了抓头发,把笔扔在桌上——原来林浩宇说的“竞赛题比想象中难”是真的,那些绕来绕去的卫星轨道,像故意跟我作对似的。

“咔哒”,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妈妈端着杯热牛奶站在门口,睡衣上还沾着厨房的面粉味——她今晚在烤明天的早餐面包。“还没睡?”她把牛奶放在我手边,杯壁烫得正好,“我给你热了三次,这次肯定温乎。”

我没说话,把脸埋进臂弯。其实刚才她第一次来送牛奶时,我假装睡着了,听见她在门口站了很久,轻轻叹了口气才走。

“这道题?”她拿起我的练习册,手指点在卫星轨道图上,“你看,把地球当参照物,向心力等于万有引力,就像你荡秋千时,绳子的拉力拉着你转圈。”她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秋千,小人儿荡得老高,“是不是好懂点?”

我盯着那个秋千,突然笑出声。妈妈画的小人儿,辫子翘得像小旗子,却比课本上的示意图清楚多了。她总是这样,能把冷冰冰的公式,变成热烘烘的生活。

“妈,我要是拿不到奖怎么办?”我吸了口牛奶,甜丝丝的,是她加了蜂蜜的。

“那就下次再努力啊。”她帮我把乱掉的刘海别到耳后,“你爸当年考驾照,挂了三次,现在不照样是老司机?”

这时爸爸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谁说我挂三次?明明是两次!”我们俩都笑了,台灯的光落在妈妈鬓角的碎发上,有几根亮闪闪的,像撒了银粉——是我以前没注意到的白头发。

妈妈走后,我翻开林浩宇早上给我的笔记。他的字比以前工整多了,在最难的一道题旁边,画了个举着奖杯的小人,旁边写着“加油,你可以的”。笔记最后夹着张便利贴,是他妈妈的字迹:“浩宇说你基础扎实,就是容易慌,放轻松呀。”

我突然想起上周去他家送资料,他妈妈给我倒果汁时,笑着说:“你们俩总在微信讨论题,我家浩宇现在写作业都不拖拉了。”原来大人们早就悄悄交换了情报,却假装只是“碰巧知道”。

台灯的光突然闪了闪,我抬头,看见爸爸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本《物理竞赛真题解析》,封面都翻卷了。“我跟单位老周借的,他儿子去年拿了奖,说这本题型全。”他把书往我桌上一放,转身时差点撞上门框,“我不打扰你了,加油。”

书里夹着张他写的纸条,字还是那么潦草:“别给自己压力,在爸爸心里,你比奖杯厉害。”

我把三张草稿纸叠整齐,压在台灯下。现在它们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了——上面有妈妈画的秋千,有林浩宇的小人,还有爸爸借来的真题。窗外的路灯好像更亮了些,照着桌上的牛奶杯,热气袅袅的,像在说“慢慢来”。

(母亲视角)

把最后一盘面包放进烤箱时,听见语然房间的台灯“啪”地亮了。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我擦了擦手上的面粉,走到她门口,看见门缝里漏出的光,像条温暖的小溪。

早上给她收拾书包,发现物理练习册里夹着张竞赛报名表,她的名字旁边,是那个叫林浩宇的男生。表格背面写着行小字:“目标:三等奖就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字迹娟秀,是语然的笔锋。

我把报名表放回原位,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我的小姑娘,开始有明确的目标了,哪怕只是“三等奖就行”。就像她小时候学画画,说“我想画一只会飞的猫”,虽然画得四不像,却认真得让人想笑。

烤箱“叮”地响了一声,面包的香味漫出来。我挑了个烤得最圆的,用保鲜袋装好,放进语然的书包——是她明天竞赛要带的早餐。袋子里塞了张便签:“面包里放了你爱吃的葡萄干,就像题里藏着的小陷阱,仔细点就能发现。”

回到房间,江辰还在翻那本借来的竞赛题。他戴着老花镜,手指在字里行间划着,时不时皱起眉头:“这题也太难了,比我当年考工程师证还绕。”我走过去,把他手里的书合上:“别琢磨了,你能看懂才怪。”

他却指着其中一道题:“这道题语然问过我,当时没讲明白,现在看解析,原来要分三步。”他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着,“我明天早上画给她看,用她能懂的方式。”

我看着他佝偻的背影,突然想起语然小时候学骑自行车,他在后面扶着车座,跑得满头大汗,却总说“不累”。原来父亲的爱,从来都是这样笨拙又实在——不懂你的题,却想学着看懂;说不出漂亮话,却把关心写在草稿纸上。

凌晨一点,我轻手轻脚地去看语然。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脸上还压着林浩宇的笔记,手里攥着的笔没盖盖子,墨水滴在草稿纸上,晕开一小团蓝。我帮她盖好毯子,看见她的竞赛报名表从练习册里滑出来,背面的“三等奖”旁边,被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烤箱的保温灯还亮着,里面的面包温乎乎的,像我们藏在心底的期待——不求她多厉害,只愿她想起此刻的台灯、面包和身边的人,能觉得“努力过就很好”。(父亲视角)

早上五点半,我就醒了。窗外的晨雾还没散,像层薄纱裹着小区的树。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前,把昨晚画好的解题步骤摊开——用红笔标了重点,最难的地方画了个荡秋千的小人,是跟林薇学的,她说这样语然容易懂。

厨房传来动静,林薇正在煎蛋,锅铲碰撞的声音很轻。“醒啦?”她回头,眼里带着笑意,“面包在烤箱里,热乎着呢。”我走过去,看见她把煎蛋的边缘煎得焦焦的,是语然爱吃的样子。

“我等会儿送她去考场,”我靠在门框上,“单位请了半天假。”

“我也调了班,”她把牛奶倒进杯子,“在考场外等她,还给她带了巧克力。”

我们俩突然都笑了,像当年语然第一次上幼儿园,我们也是这样,一个送进去,一个在外面守着,明明知道没必要,却还是放不下心。

语然出来时,眼睛有点肿,大概是没睡好。看见我手里的草稿纸,她愣了一下:“爸,你怎么……”

“老周他儿子说,这道题大概率考,”我把纸递给她,故意装作轻松,“你看看,看不懂我再讲。”她低下头,手指在“荡秋千小人”上碰了碰,没说话,耳根却红了。

去考场的路上,晨雾渐渐散了。语然抱着竞赛资料,突然说:“爸,我昨晚梦见考砸了,哭着醒的。”

“梦见考砸了,说明你重视啊,”我握着方向盘,“我当年考大学,梦见答题卡没填,结果还不是考上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爸,你又吹牛。”

考场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林浩宇背着书包,看见我们,跑过来递了瓶水给语然:“我妈说喝这个脑子转得快。”瓶身上贴着个小标签,画着两个举着笔的小人,是语然画过的那种。

“加油。”我拍了拍语然的肩膀,她点点头,跟着林浩宇往考场走。两人并肩走着,影子在晨光里拉得很长,时不时凑在一起说句话,像两株悄悄往一起长的向日葵。

林薇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你看,他们走得多齐。”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语然回头,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挥了挥手,阳光落在她脸上,亮得像当年的林薇。

晨风吹过,带着青草的香味。我和林薇站在人群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考场门口,心里有点空,又有点满——就像当年看着她第一次自己过马路,明明知道她能行,却还是想站在原地,等她回头时,能看见我们一直都在。

(孩子视角)

物理竞赛成绩公布在六月的一个午后,蝉鸣聒噪得像要钻进耳朵里。我握着手机,指尖在查询页面的“确认”键上悬了很久,林浩宇的消息弹进来:“查了吗?我手抖。”

屏幕顶端的时间跳到14:03,是官网说的公布时间。我深吸一口气,按下确认键,眼睛猛地睁大——二等奖,我的名字后面跟着林浩宇的名字,并列第二。

“我查到了!”我对着手机喊,声音都在抖。林浩宇的消息几乎同时进来,带着一串感叹号:“我们做到了!二等奖!我妈刚才差点把水杯打翻!”

跑下楼时,妈妈正在阳台晾床单,风把她的碎花围裙吹得鼓鼓的。我举着手机冲过去,差点撞翻晾衣杆:“妈!二等奖!我和林浩宇!”

她手里的床单“啪嗒”掉在地上,却顾不上捡,抓过我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反复确认名字。阳光照在她脸上,眼角的细纹里好像落了星星,突然抬手抹了把脸:“你爸知道了肯定高兴,他早上还跟老周吹牛说你能拿奖。”

正说着,爸爸的视频电话打来了。他大概在工地,背景里有机器的轰鸣声,安全帽还扣在头上:“查到没?我刚问了老周,他儿子说……”

“二等奖!”我抢着说,把手机怼到他面前,“你看!”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在镜头里直点头,手指在屏幕外比划着:“厉害!我闺女就是厉害!晚上想吃啥?爸请你!”挂电话前,他突然说,“替我跟林浩宇说声谢谢,有空带他来家里吃饭。”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早就把林浩宇当成“自己人”了。

下午去学校领奖状,林浩宇拿着两张烫金证书,站在公告栏前等我。他今天穿了件新t恤,是我上次说“蓝色好看”的那件,看见我,把证书递过来:“给,你的。”证书边角被他捏得有点皱,像我此刻的心情。

“你妈说……”我刚开口,他也同时说“我爸想……”,两人都笑了。蝉鸣在树梢上滚来滚去,阳光落在那张证书的金字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回家的路上,他突然说:“其实最后一道题,我卡了好久,想起你说的‘把卫星当秋千’,才突然想通的。”我看着他被阳光晒红的耳朵,突然觉得,那些一起在台灯下刷题的夜晚,那些画满小人的草稿纸,都变成了此刻手里的奖状,沉甸甸的,却暖乎乎的。

推开家门时,看见爸爸在厨房系着围裙,正对着菜谱学做可乐鸡翅,油星溅到他胳膊上,他“嘶”了一声,却笑得比谁都开心。妈妈在客厅铺桌布,上面摆着我爱吃的草莓,每个都洗得干干净净,蒂上还带着水珠。

“回来啦?”妈妈冲我招手,“快把奖状挂上,我特意留了冰箱最显眼的位置。”我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想起竞赛前夜,她画的那个荡秋千小人,辫子翘得老高——原来父母的期待,从来都不是“必须赢”,而是“你努力的样子,我们都看见”。

(母亲视角)

我把语然的竞赛奖状贴在冰箱正中央时,江辰举着相机在旁边拍,嘴里念叨:“左边一点,再往上点,对,这样吃饭时抬头就能看见。”

奖状的金边有点皱,是语然刚才攥的。她回来时,脸红红的,把奖状往我手里一塞就跑回房间了,说要跟林浩宇视频。我听见她在房间里笑,声音像风铃似的,叮叮当当的。

早上查完成绩,我给林浩宇妈妈发了条微信:“孩子们真棒,晚上有空带浩宇来家里吃饭?”她秒回:“正想跟你说呢!浩宇说语然讲题特别清楚,得好好谢谢她。”

其实我知道,浩宇这孩子帮了语然不少。上次去学校开家长会,看见他们俩的座位挨在一起,语然的物理笔记本上,有好多处是浩宇的字迹,标着“这里用图解法更简单”。王老师笑着跟我说:“两个孩子互相带动,进步特别大。”

江辰在厨房忙得团团转,一会儿喊“盐在哪”,一会儿问“鸡翅要炸几分钟”。我进去帮忙,看见他把可乐倒多了,泡沫溢出来,他手忙脚乱地擦,像个第一次做饭的小伙子。“你歇着吧,我来。”我把他推出厨房,他却不肯走,倚在门框上看我:“我想给闺女露一手,她上次说我做的鸡翅没浩宇妈妈做的好吃。”

我忍不住笑了——他记仇的本事倒是用对了地方。上周家庭聚餐,浩宇妈妈带了盘可乐鸡翅,语然多吃了两个,说“阿姨做的外酥里嫩”,没想到他记到现在。

下午去超市买草莓时,碰见浩宇妈妈,她推着购物车,里面放着两盒新鲜的蓝莓。“给孩子们买的,”她笑着说,“浩宇说语然爱吃蓝莓。”我们并肩走着,聊着孩子们最近的成绩,她说浩宇现在写作业不用催了,我说语然开始主动问物理题了,像所有普通的母亲,分享着孩子成长的细碎,心里却藏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柔软。

“其实我以前总担心她偏科,”我拿起一盒草莓,挑着那些红透了的,“现在看她愿意学,比拿奖还高兴。”浩宇妈妈点点头:“可不是嘛,上次浩宇说‘语然讲题比老师还清楚’,我就知道,孩子们在一起,能互相给劲儿。”

傍晚林浩宇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礼盒,说是他爸爸出差带的点心。孩子站在门口,有点拘谨,白t恤洗得干干净净,领口还别着个小小的校徽。“阿姨好,叔叔好。”他鞠躬时,后背挺得笔直,像棵小树苗。

语然从房间跑出来,看见他手里的点心,脸一下子红了:“你怎么还带东西?”浩宇挠挠头:“我妈让的。”两个孩子站在客厅中央,你看我我看你,像两只刚长齐羽毛的小鸟,有点害羞,却眼里有光。

吃饭时,江辰总给浩宇夹菜,把鸡翅上的脆骨剔掉,只留肉给他:“多吃点,看你瘦的,学习费脑子。”浩宇受宠若惊,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忘说“谢谢叔叔”。语然在旁边踢他的凳子,小声说“你快吃你的”,自己却把碗里的草莓往他盘子里拨了两个。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语然小时候,总躲在我身后,见了陌生人就往我怀里钻。现在她长大了,能大方地跟同学分享食物,能在视频里笑着说“这道题我来讲”,那些悄悄溜走的时光,都变成了她眼里的自信,闪闪烁烁的。

饭后,浩宇帮着收拾碗筷,动作很麻利,擦桌子时连桌角都擦得干干净净。语然站在他旁边,递给他洗洁精,两人偶尔说句话,声音小小的,却像春雨似的,落在心里软软的地方。

送浩宇出门时,江辰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常来玩,跟语然互相督促,争取下次考得更好。”浩宇点点头,走到楼道口又回头,对着语然挥挥手,阳光落在他脸上,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关上门,看见语然站在冰箱前,手指轻轻碰着那张奖状,嘴角翘得老高。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开心吗?”她点点头,声音有点闷:“妈,其实我以前总怕考不好,让你们失望。”

“傻孩子,”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第一次自己系鞋带,第一次背会乘法表,第一次主动帮邻居奶奶提菜……这些我们都记着呢,比奖状还珍贵。”冰箱的灯光映在她脸上,我看见她眼里的泪光,却知道那是甜的——就像此刻厨房里飘来的草莓香,清清爽爽的,却带着藏不住的甜。(父亲视角)

我把最后一盘可乐鸡翅端上桌时,语然和林浩宇正趴在茶几上,看物理竞赛的错题解析。浩宇指着其中一道题说:“这里我当时算错了符号,不然咱们能拿一等奖。”语然摇摇头:“知足吧,我考前还梦见交白卷呢。”

两个孩子凑在一起,头挨着头,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们头发上,像撒了层金粉。我悄悄退到厨房,看见林薇正在给草莓摆盘,每个草莓上都插着小牙签,摆成一圈,中间放着颗最大的,是给语然留的。

“你看他们,”林薇笑着朝客厅努努嘴,“像不像你当年跟我一起看错题?”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确实像,只是当年我们看的是高考真题,在学校的路灯下,借着手电筒的光,现在的孩子,却能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有冰镇果汁,有洗好的草莓。

“浩宇,快坐。”我招呼他,把鸡翅往他盘子里推,“多吃点,你叔叔我第一次做,尝尝看怎么样。”他拿起一个,咬了一小口,眼睛亮了:“好吃!比我爸做的强多了!”

林薇在旁边笑:“这孩子,净说大实话。”语然也夹了个鸡翅,皱着眉说:“爸,有点甜了。”我刚想解释“可乐放多了”,浩宇抢着说:“我觉得正好,甜一点好吃。”语然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偷偷翘着。

饭桌上,浩宇说起他小时候的事,说自己数学考砸了,爸爸没骂他,带他去操场跑步,说“把不开心跑掉就好了”。语然听得眼睛圆圆的,我突然想起她三年级那次,数学考了60分,我也是带她去公园放风筝,看着风筝飞起来,她说“爸爸,我下次一定考好”。

原来天下的父母,表达爱的方式都差不多,不管是跑步还是放风筝,都是想告诉孩子:摔倒了没关系,站起来继续跑就好。

浩宇要走时,语然送他到楼下。我站在阳台,看见他们并肩走在树荫里,手里还拿着物理练习册,时不时停下来比划几句。浩宇突然从书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语然,她接过来,红着脸往回跑,像只受惊的小鹿。

“什么东西?”林薇凑到我身边,笑着问。我摇摇头:“没看清,估计是竞赛奖品吧。”其实我看见了,那盒子是文具店卖的星星纸套装——语然前几天还说“想攒满一罐星星,送给帮过自己的人”。

语然回来时,把盒子往身后藏,脸红红的。我假装没看见,说:“明天去给你买新的物理练习册?听说高中的竞赛题更有意思。”她眼睛亮了:“真的?我还想跟林浩宇组队呢!”

“当然是真的。”我揉了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觉得,所谓成长,就是看着孩子从“一个人”变成“一群人”,从需要我们牵着走,到能和同伴并肩跑,心里有不舍,却更有骄傲——因为我们知道,那些藏在饭菜里的爱,那些写在纸条上的鼓励,都变成了她脚下的路,让她走得更稳,也更有勇气。

晚上收拾碗筷时,林薇指着冰箱上的奖状,笑着说:“你看,咱们的小不点,真的长大了。”我看着那张烫金的证书,在灯光下闪着光,突然想起语然刚出生时,那么小,裹在粉色襁褓里,连眼睛都睁不开。现在她能站在竞赛场上,能和同伴一起拿奖,那些悄悄溜走的时光,都变成了此刻心里的暖,像刚出锅的可乐鸡翅,甜丝丝的,却带着烟火气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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