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特把骨头随手一丢,拎着狼牙棒就朝着武安走了过去。
“嘿嘿!”
沙特呲牙一笑,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道:“是你主动把马还回来,还是我们自己动手抢?”
“哪来的傻大个,我特么……”
沙特提起狼牙棒就扫了过去,就在武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颈风扫过,狼牙棒的尖刺已经快要顶到他的鼻尖。
武安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随即便看到了狼牙棒上面挂着的那些没来得及清理的东西,顿觉一阵反胃。
“呕~”
“去尼玛的,老子刚吃过饭,你诚心恶心我是吧?”
沙特一脚把武安踹的老远,还嫌弃的在鼻子前方扇了扇。武安艰难的爬起身,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
“都特么看什么呢?敢公然袭击本将军,把这个贼子给我拿下!”
沙特不以为然,随即提着狼牙棒再次逼近了武安。
“只有我的兄弟能叫我傻大个,你还不够格!如果你能打赢我,就有资格喊!”
沙特把武器一丢,对着武安招了招手,意思不言而喻!武安哪里敢和铁塔一般的沙特动手,竟不自觉的往人群里退了几步!
“少将军,这可是禁军的人,即便我们是边军也没有权利缉拿。如果想拿下他的话,怕是只有你自己动手了。”
看了看一旁幸灾乐祸的胡头儿,武安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
“我一会儿再和你算账!你们也傻了么,听不到本将军的话?这里是四合城,没有人能够反驳本将军的话,给我拿下!”
跟着武安来的那些士兵互相对望了一眼,虽然不想听这傻冒的话,但谁叫人家的爹叫武英呢!
就在一群人要提刀上前的时候,卫队和禁军的人也纷纷站起了身子,面色不善的围在了沙特的四周。封子期没有动,因为他还想再喝一碗汤。
胡头儿见两伙人剑拔弩张,只是思忖了片刻便做出了决断。
“禁军的将士和草原人纠缠了十几天,只是想借这里吃口热乎饭而已。要说这次是我们的失职,不然他们何苦奔波至此?大家同属大兆军队,还想兵戎相向不成?”
“我说你特么没完了是吧?你到底是边军的人还是禁军的人,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武安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扬起马鞭就朝着胡头儿抽了过去。以前的边军没人敢反抗他,但是这一次,他的手腕却被胡头儿给死死的攥住了。
“我不是谁的人!因为封将军告诉过我,我唯一的身份就是大兆的军人!我们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守护大兆的疆土。”
胡头儿目眦欲裂的盯着武安,那模样欲择人而噬。
“没有你爹的庇护,你哪里有资格在这里吆五喝六?试问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比你在边关待的时间长,哪一个像你一样躲在府里,连这十五堡寨都没来过?
我刚来的时候比你还小,但是我也和草原人打了十几次,你呢?我还告诉你,和封将军的儿子比起来,你差得远了!”
胡头儿说出了心里话,顿觉心里的畅快了许多,随即用力一推,武安便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好啊,连你也敢质疑本将军!”
“还将军,你配么?”
不要说寨里的兄弟,就是武安身后的那些人都是胸膛起伏,如果他们知道嘴替是什么意思,那就会知道边军的最强嘴替非胡头儿莫属!
“你别管我配不配,但是封泓……他早死了,烂的骨头渣都不剩了,现在的边军是我爹说了算!还有你说的封泓的儿子,窝囊废一个,全大兆都知道!”
封子期的一碗汤终究是被打断了,看着碗底的一口汤,封子期没了再喝的心思。只见他起身伸了个腰,随即拿起了卷刃的斩马刀。
还是那句话,说他无所谓,但是提及他的家人就不行。虽然他没见过自己的便宜老爹,可他和这个身体却有着最亲近的血脉!
哪知还不等封子期动手,钟鹏已经冲向了武安。
“我操你姥姥的,敢特么说我世伯?拼爹是吧?我告诉你老子叫钟鹏,我爹叫钟渊。回去问问你爹,当初是谁提拔他的?”
“钟将军?他是钟将军的儿子?”
看到冲上来的钟鹏,没有人上前阻拦。如果说那时的封泓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那钟渊就是管家的角色,对待下面的人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你个小崽子,你爹就不是个好东西,我看你也强不到哪去!”
钟鹏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和武安扭打在了一起。只几个回合,武安便招架不住,躺在地上胡乱的招架着钟鹏的拳头。
封子期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该装的都让你钟鹏装了,那我该干点啥?
“算了老弟,欺负这种人说出去都丢脸,把他缴获的马要回来便是!”
“不可能,打了我就别想走,我一定叫我爹替我讨个公道!”
封子期已经走到了钟鹏二人的附近,闻言不禁轻笑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个窝囊废,要不咱俩再打一场,就赌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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