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权臣 第295章 实战练兵拓疆土

黑风谷大捷的庆功宴刚散，拓疆堡的议事厅就已灯火通明。林砚指着墙上新增的《北疆周边态势图》，图上用红圈标注着十余处山匪盘踞的山寨与零星部落的位置：“黑风谷一战，既清了大患，也练了兵锋。如今将士信心正盛，正好借着这股劲，分路扫荡周边山匪、安抚零星部落——既保百姓安宁，也算实战练兵，顺带把边境线再往外推一推！”老张捧着刚统计的战力清单补充：“各卫混编部队磨合到位，新兵经实战检验也能独当一面，分五路行动完全吃得住！”

清剿与拓疆计划按“战力适配地形”原则制定，五路部队各有专攻：楚烈带着北疆主力与宣府骑兵混编部队，负责扫荡黑风谷以东的“狼牙山”山匪——此处多戈壁与山地交界，正好发挥骑兵奔袭与快速筑垒的优势；沈策率辽东斥候与北疆新兵组成“湿地清剿队”，目标是南部“芦苇湾”的水匪，利用湿地伪装与水上侦察技巧逐个拔除水寨；王磊带宣府精锐骑兵，前往西北“野马滩”收服游离的游牧部落，凭借骑兵机动性强的特点展示战力、争取归顺；秦峰则统筹后勤，在各路人马途经之处设下补给点，同时带着医兵为沿途牧民义诊，收拢民心；巴雅尔与弟弟巴图孟克牵头“少年斥候 老兵”组合，负责东部“鹰嘴崖”周边小股山匪的清剿，当作少年营的实战考核。

楚烈的北路军刚抵达狼牙山脚下，就遇上了山匪的试探性袭扰。三名山匪骑着劣马在营外叫嚣，刚放完几句狠话，就被宣府骑兵的“楔形冲锋”瞬间围堵。骑兵们没有直接斩杀，而是按林砚“实战练兵”的要求，由老兵带着新兵演练“活擒战术”：一人用套马索缠住匪马蹄子，一人持弯刀抵住其后背，一人负责缴械捆缚，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新兵们热血沸腾。“这就是实战！比训练场的模拟对抗真百倍！”楚烈在一旁喊着口令，让新兵轮流上前实操，直到所有人都熟练掌握活擒技巧，才下令向山寨发起总攻。

狼牙山山寨依山而建，寨门用巨石封堵，山匪在寨墙上架设滚石与弓箭。楚烈没有贸然强攻，而是让北疆士兵用“快速筑垒”技巧搭建防御工事，架起火龙炮牵制寨墙上的火力；同时让宣府骑兵绕道山寨后侧的“一线天”，利用防滑马蹄铁的优势攀上陡峭山壁，从后山发起突袭。负责正面进攻的新兵们则在老兵指导下，用沙棘枝制作简易掩体，交替掩护推进。不到两个时辰，山寨就被攻破，山匪要么被擒要么逃窜，楚烈让人在山寨遗址上插起北疆都护府的旗帜，宣布此处纳入管辖：“以后这里就是‘狼牙戍卫点’，留十名老兵带二十名新兵驻守！”

南部芦苇湾的清剿更显巧劲。沈策的湿地清剿队抵达后，先让辽东斥候用“田螺识踪”摸清了三座水寨的分布与水源通道。针对水匪依托芦苇荡隐蔽、擅长水战的特点，沈策制定了“断水围寨 诱敌出击”策略：让士兵连夜在水寨上游用沙袋阻断水流，同时派几名水性好的新兵伪装成逃难的牧民，假装要乘船渡河引诱水匪出寨。水匪见水源渐断，又看到“肥羊”上门，果然倾巢而出。刚驶离芦苇掩护区，就遭遇埋伏在芦苇丛中的船队——辽东士兵用改良的“连弩”密集射击，北疆新兵则投掷捆着硫磺的沙棘枝，点燃后逼退水匪船只。不到半日，三座水寨就被悉数攻破，沈策在最大的水寨设立“芦苇湾巡检司”，留兵驻守的同时，教当地渔民搭建防水营房，鼓励他们加入巡检队。

西北野马滩的部落收服则是一场“战力威慑 民心收拢”的组合拳。王磊的骑兵部队抵达后，没有直接施压，而是在部落营地外三里处扎营，每日晨练时展示“双地形奔袭”与“骑兵火器协同”战术——骑兵们在草原上摆出整齐的楔形阵冲锋，又在碎石坡上灵活转向，副兵同步发射小型火龙炮，炮声震得远处的马群躁动不安。部落首领带人窥探时，王磊亲自上前，递上黑风谷大捷的战利品——匪帮的旗帜与兵器，同时送上粮食与改良农具：“归顺北疆都护府，有粮吃、有衣穿，还能受军队保护；若执意对立，黑风谷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次日清晨，部落首领带着牛羊前来投诚，主动要求在营地设立戍卫点，派部落青壮跟着骑兵训练。

巴雅尔带领的“少年 老兵”组合，在鹰嘴崖的清剿中展现了独特优势。此处山匪多盘踞在狭窄山道，大部队难以展开，少年斥候们身形灵活，带着信号旗钻进山道缝隙，用“沙棘枝标记”“哨声传信”等技巧，精准摸清了山匪的岗哨位置与撤退路线。老兵们则带着新兵在山道两侧架设简易拒马，利用少年传回的情报，分批次突袭岗哨。小隼羽带着几名少年斥候，绕到山匪山寨后方，用晒干的沙棘枝点燃浓烟，假装主力部队从后方进攻，山匪果然阵脚大乱，被前方的新兵与老兵前后夹击。清剿结束后，巴雅尔在鹰嘴崖最高处设立观察哨，小隼羽主动请缨留守：“这里的山道暗号我们都熟，保证守住边境线！”

秦峰的后勤与安抚工作同样成效显着。他在各路人马途经的五个关键位置设立“军民补给站”，站内不仅有粮草与伤药，还专门开辟了“义诊区”与“农具兑换点”。医兵们用改良的草药疗法为牧民治疗风湿与外伤，秦峰则组织后勤兵教牧民制作防潮的青稞储存仓——这种技术是从蓟州学来的，能让青稞保存时间延长一倍。途经“石洼村”时，恰逢村民受山匪侵扰，房屋被毁，秦峰立刻调派后勤兵带着建材帮村民重建家园，还从拓疆堡调来了二十名新兵，协助村民搭建防御栅栏。村民们感动不已，自发组织了十余名青壮年加入巡检队，主动带路去清剿附近的小股山匪。

一个月的清剿与拓疆行动结束，各路人马陆续返回拓疆堡。统计战果时，所有人都倍感振奋：共扫荡山匪山寨十二座、水寨三座，收服游离部落五个，新增边境管辖区域两百余里，设立戍卫点八处、巡检司三处；新兵们在实战中战术熟练度大幅提升，仅轻微伤亡三十余人，且都得到了及时救治；沿途收拢民心，有近千名各族青壮年报名参军，少年斥候营也扩招至两百人。楚烈指着更新后的《北疆疆域图》，边境线已向外拓展出一道清晰的弧线：“这趟行动，既清了边患，又练了兵，还拓了疆，一举三得！”

新纳入管辖的区域很快迎来治理升级。林砚从各卫抽调骨干，组建“新疆治理专班”：在狼牙山戍卫点周边开垦荒地，从互市调运粮种，组织山匪俘虏与当地村民共同耕种；芦苇湾巡检司开通了至北疆互市的水上商道，渔民们用鲜鱼换取丝绸与瓷器，日子日渐富裕；野马滩的游牧部落则与北疆牧民通婚，部落青壮加入骑兵部队，他们熟悉的草原地形为边境巡逻增添了新的优势。帖木尔的工坊也跟进服务，在各戍卫点设立兵器维修点，根据当地地形改良装备——给狼牙山戍卫点做带防滑钉的登山靴，给芦苇湾巡检司制防水的弩箭袋。

秋末的北疆，新拓展的边境线上，戍卫点的旗帜随风飘扬。楚烈带着新兵在狼牙山演练山地攻防，沈策的斥候队在芦苇湾教渔民识别水匪暗号，王磊的骑兵与游牧部落青壮在野马滩巡逻，少年斥候营的孩子们在鹰嘴崖传递信号旗。林砚与老张站在拓疆堡的了望塔上，望着远处劳作的牧民与训练的士兵，手里摩挲着刚修订的《实战练兵与拓疆手册》——手册里新增了“山匪清剿战术”“部落安抚技巧”等章节，还附了各新拓区域的地形详图与治理方案。

“以前守边是‘被动防御’，现在是‘主动靖边’，”老张感慨道，“这底气，全靠大练兵练出的战力，靠各卫协同的默契，更靠百姓跟着咱的民心。”林砚点头，目光望向更远处的地平线：“靖边不是终点，拓疆也不是目的。等这些新区域安稳了，咱就修商道、办学堂、开工坊，让每一寸土地都有烟火气，每一个百姓都能安稳生活——这才是咱守边拓疆的根本啊！”风掠过了望塔，带着新翻泥土的清香与士兵们的训练口号，新北疆的安宁与繁荣，正沿着拓展的边境线，不断绵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