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天际毫无征兆的闷雷滚滚,既然宋妙仪亲口承认这人和她有些微末关系,看在她的面子上,故而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口吐恶言,这雷保准儿就会劈到他头上去。
“以前你想卖房子就没管过我死活,我现在为什么要管你死活?”
宋妙仪拂开他的手,“我听说大伯也有两个孩子,要是你还有点良心,现在就最好找个房梁自我了断吧,免得拖累一家子人。”
说罢,宋妙仪看都懒得再看一眼,也没了继续逛街的心情,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可中年男子就像是被她的这番话刺激到了,猩红着眼不管不顾的就往前扑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嚣着,“当初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啊!”
令狐雪一个膝顶就将他踢飞数米,常年东躲西藏、昼夜颠倒早将他的身体摧残得不成样子,宋戴躺在地上翻滚哀嚎,还‘哇’的吐出好大一口血来。
奥兹高尔原本想一道落雷直接让他永远闭嘴,可突然靠近的宋妙仪只能让祂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神只略显烦躁的以指尖轻叩神座扶手。
宋妙仪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拿出屏幕早已‘全损’的手机,嫌弃的用两个指头捏着宋戴的手解锁后,滑动油腻腻的屏幕,打了会儿字后就把手机还给了他。
“你的债主应该半小时内就会赶到这里,你确定还要留在这儿和我逼逼赖赖吗?”
闻言,面无血色的宋戴艰难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很快便跑个没影儿。
“干得漂亮!”令狐**腺通畅,“您要是帮了他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后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永远也甩不掉,是他不义在先,您完全无需留有情面。”
宋妙仪接过花修澜递来的湿纸巾擦手,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她的胸口却莫名其妙的发堵,可能,也是原主残留的情绪在影响她吧。
上车之后,一直撑着额头闭目养神的宋妙仪还是能感觉到花修澜毫不遮掩的好奇视线,她索性主动道,“想问就问吧,想知道什么?”
“我...”花修澜好像被什么无形之力扼住咽喉,哪怕一张绮丽的脸涨得通红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闭嘴。】
一向不会直接对他下令的奥兹高尔声音染上了怒意。
【再自以为是,我会杀了你。】
直到宋妙仪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花修澜才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他剧烈的呛咳着,眼前的事物甚至都出现了重影。
“是...咳咳咳...”
“谨遵...您的神谕。”
‘你刚刚掐他脖子了?’
花修澜的异常太过明显的指向奥兹高尔,宋妙仪本来也不想多管这‘闲事’,可花修澜现在整个人都瘫软在座位上,一滴眼泪还就此落在了她的手背上,让她觉得实在有点凄惨可怜,嘴欠是嘴欠,但罪不至此。
【...你怪我?】
‘也不是怪你,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动手。’
【他给你灌了什么**汤?你胳膊肘往哪儿拐呢?】
‘谁有理我拐哪儿啊。’
【.....】
阿图卡:【哈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什么鬼热闹,第一回看见奥兹高尔脸黑成这样。】
奥兹高尔:【她给黄毛说好话。】
阿图卡:【什么?!哪个黄毛?你那个神使?我早就说了这人一看就是个狐狸精,妖妖调调的一点都不正经!】
泠寒:【妙仪,不要信他。】
“活该。”令狐雪双手环胸,“你这张嘴,总有一天能把你坑死。”
“那可真是...”死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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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上行李奔赴机场,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一路上不管是季远、令狐雪、花修澜还是齐齐整整穿着旗袍的火神殿众人都默契的一句话没提考试。
为了不引人注意,花修澜以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伪装成了一名平平无奇的路人男大,和同样乔装打扮了一番的令狐雪陪同宋妙仪从地下车库来到机场大厅办理托运和值机手续。
要不是考虑到还有不少恶神信众在暗处虎视眈眈,季远高低得直接派私人飞机把宋妙仪送过去不可。
候机期间,宋妙仪还在临时抱佛脚的看书,快要登机时,她习惯性的先去上一趟厕所,就在她从隔间出来,在盥洗台上用不怎么灵光的感应水龙头洗手时,有一道婀娜多姿的倩影停在她身边,对着巨大的镜子涂口红。
本着欣赏美女的心情,宋妙仪还借着镜子偷偷看了两眼,那人从她身后经过,她闻见了一道极其浓烈,甚至还有点呛鼻的香味,骤然头晕的宋妙仪赶紧扶住了大理石盥洗台边缘。
怎么回事...眼前一阵阵发黑的宋妙仪竟是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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