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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凶案:来自地狱的重复杀机 第134章 《屋脊魅影》

作者:郭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12 13:48:12

第一百三十四章 檐角的蛛网

晨露还挂在檐角时,林晚秋已经踩着木梯,在修补厨房漏雨的瓦片。她脚下的木梯吱呀作响,手里的灰浆抹得不均匀,偶尔有几滴落在衣襟上,凝成浅灰色的渍痕。

“晚秋,下来歇会儿!”王伯蹲在院角劈柴,斧头起落间,木柴裂开的声音脆生生的,“梯子不稳,别摔着。早饭我让老婆子蒸了红薯,先垫垫肚子。”

林晚秋低头看了看身下的青石板,露水让石板泛着冷光,她抓紧手里的瓦片,笑着应:“马上就好,就差最后两块。昨儿夜里雨大,不补好,中午准得漏进锅里。”

张婶端着一簸箕黄豆从堂屋出来,见林晚秋的裤脚沾了泥,忍不住念叨:“你这孩子,总这么犟。瓦片湿滑,踩稳点,实在不行叫你哥来搭把手,他力气大,爬高比你稳当。”

“没事张婶,”林晚秋把最后一块瓦片对齐,用灰浆压实,“我哥去村头买盐了,这点活我能行。再说,他那大老粗,别把瓦片踩碎了。”

正说着,木梯突然晃了一下,林晚秋下意识抓住房檐的木梁,瓦片在手里滑了一下,磕在脊兽上,发出“咚”的一声。

“哎哟!”张婶手里的簸箕一抖,黄豆撒了一地,“吓我一跳!晚秋你咋样?没摔着吧?”

“没事没事,”林晚秋的声音从房顶上飘下来,带着点喘,“就是手滑了下,瓦片没碎。你们先吃红薯,我下来就来。”

王伯把劈好的柴摞成小山,抬头瞅了眼房顶:“这丫头,跟她娘一个性子,干活较真。想当年她娘修猪圈,也是这么爬高上低的,谁劝都不听。”

张婶蹲下身捡黄豆,嘴里数落着,手却没停:“较真也得分地方,房顶又不是菜园子,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等会儿她哥回来,看我不告他一状,咋教妹妹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院门口的老黄狗忽然对着房顶吠了两声,尾巴夹得紧紧的,像是看见了啥吓人的东西。张婶瞪了狗一眼:“瞎叫唤啥,没见过姑娘上房啊?”

狗叫得更凶了,爪子在地上刨出浅坑。林晚秋刚把瓦片摆好,正想下来,忽觉后颈一凉,像是有人对着她的脖子吹了口气。她猛地回头,房檐上空空荡荡,只有晨雾在缓缓流动,带着点说不清的腥气。

“谁?”她喝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顶上显得格外脆。

雾里没动静,只有她自己的回声在院子里荡。

“晚秋,咋了?”王伯在底下喊,“听见你说话了,出啥事儿?”

“没……没事,”林晚秋揉了揉后颈,可能是风吧,她想。她扶着木梯往下爬,脚刚踩稳第一阶,就见老黄狗冲过来,死死咬住她的裤脚,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

“大黄!松口!”张婶去拉狗,反被狗拽得一个趔趄,“这狗今儿是咋了?疯了不成!”

林晚秋低头看了看被狗咬着的裤脚,那里沾了块黑糊糊的东西,像是从房顶上蹭下来的泥,又比泥黏糊,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她皱了皱眉,抬脚把那东西蹭在梯脚上,“估计是蹭到房梁上的老灰了,大黄嫌脏呢。”

她刚说完,就见那黑东西像活了似的,顺着梯脚往上传,在木头上留下一道暗绿色的痕迹,快得让人看不清。

老黄狗叫得更急了,挣得张婶都按不住。

这时,林晚秋的哥哥林山挑着盐罐从村头回来,见这阵仗,把盐罐往地上一放,大步过来:“咋了这是?”

张婶指着狗:“你家大黄疯了!咬着晚秋不放!”

林山没管狗,先看向林晚秋,目光扫过她的脖子,忽然脸色一变,伸手就去撩她的衣领:“你脖子咋了?”

林晚秋被他拽得一愣,伸手摸向自己的后颈,触到一片黏腻,还有点疼。她低头看了看手,指尖沾着暗绿色的黏液,跟梯脚上那道痕迹一模一样。

“刚才……好像有人在我脖子上吹了口气。”她声音有点发颤。

老黄狗突然不叫了,夹着尾巴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对着房顶的方向呜咽。

林山抬头望向房顶,晨雾已经散了些,能看见屋脊上蹲着个模糊的影子,像人,又比人瘦长,正慢慢站起来,阴影恰好罩住整个院子。

“站着别动!”林山把林晚秋往身后一拉,抄起王伯身边的劈柴斧,“张婶,带晚秋进屋!王伯,拿家伙!”

王伯早把斧头握在手里,脸色凝重:“那影子……看着眼熟,像去年在坟地见过的那个,当时以为是眼花……”

房顶上的影子动了,不是走,是飘着下来的,脚不沾地,暗绿色的黏液从它身上滴下来,落在地上,冒出滋滋的白烟。

林晚秋盯着那影子,忽然想起啥,脸色煞白:“是……是去年淹死在河沟里的刘老五!他当时脖子上就缠着这颜色的水草!”

林山的斧头握得更紧了:“别怕,他欠咱林家的,今儿正好了了!”

阴影越来越近,黏液滴得更急,院子里的黄豆沾了黏液,瞬间就烂成了黑泥。张婶拽着林晚秋往屋里退,手都在抖:“快快,进屋关门!这东西邪性得很!”

老黄狗突然冲过去,对着阴影狂吠,却被一滴黏液溅到,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大黄!”张婶心疼得直跺脚,却不敢再上前。

林山大喝一声,挥着斧头冲上去:“刘老五!冤有头债有主,当年是你自己偷东西失足,别怪到旁人头上!”

阴影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在笑,伸出瘦长的胳膊,抓向林晚秋的方向。

王伯扔出斧头,擦着阴影的胳膊飞过,带下来一串黏液,落在地上烧出个小坑:“别跟他废话,这东西记仇,不打散他,咱村别想安宁!”

林晚秋看着倒下的大黄,又看了看逼近的阴影,忽然想起啥,对林山喊:“哥!他怕盐!去年捞他的时候,盐袋破了,撒了他一身,他当时就缩了!”

林山眼睛一亮,冲张婶喊:“盐!把盐都撒过去!”

张婶赶紧从林山刚买回来的盐罐里抓出一把,狠狠朝阴影撒去。盐粒碰到黏液,发出滋滋的响声,阴影像是被烫到,猛地后退了几步,胳膊上冒起白烟。

“有效!”王伯又扔过去一把盐,“多撒!把他逼回房顶!”

林山趁机冲到阴影侧面,斧头带着风声劈下去:“回你的河沟待着去!”

阴影被盐和斧头双重攻击,怪叫一声,转身飘向房顶,很快就消失在屋脊后面,只留下一路的黏液,在阳光下慢慢变成黑色的粉末。

院子里终于安静了,只有张婶的抽泣声和林晚秋急促的呼吸声。林山看着地上的黑粉末,又看了看林晚秋脖子上的黏液,脸色还是凝重:“这东西不会善罢甘休,晚秋,你跟我去镇上找李道长,求道符回来。王伯,张婶,你们把院子消消毒,别留下痕迹。”

林晚秋点点头,摸着后颈,那里还在隐隐作痛,但心里踏实多了——至少,他们知道怎么对付这东西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黏腻的屋脊

林晚秋的后颈越来越烫,像贴了块烧红的烙铁。她咬着牙往下爬,木梯的缝隙里卡着些暗绿色的黏液,每动一下,梯阶就发出“吱呀”的惨叫,像是随时会散架。

“晚秋,慢点!”张婶在底下直跺脚,手里的黄豆还没捡完,急得直搓手,“那东西滑溜溜的,别蹭到衣服上!”

王伯把劈柴的斧头往地上一顿,铁刃扎进泥土半寸:“这黏液不对劲。去年刘老五淹死时,河沟里漂的就是这颜色,当时以为是水草腐坏,现在看……”他没说下去,但眼里的寒意已经漫了出来。

林山刚踏进院门,就看见妹妹的裤脚在滴水,暗绿色的液珠砸在青石板上,蚀出一个个小米粒大的坑。他心头一紧,几步冲过去,一把将林晚秋从梯子上抱下来,往她后颈摸去——指尖触到一片黏腻,还带着点刺骨的凉。

“哥!”林晚秋被他勒得有点喘,“没事,就是刚才在房顶上蹭到的,像青苔又比青苔滑,擦了就好。”

“擦不掉。”林山的声音沉得像块石头,他掏出帕子用力擦了擦,那黏液反而更亮了,像生了根的霉斑,“这是刘老五的东西。他去年捞上来时,指甲缝里就嵌着这玩意儿,当时法医说是什么藻类,现在看……”

老黄狗突然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它盯着林晚秋的裤脚,尾巴夹得几乎贴住肚皮,四肢开始抽搐,嘴角冒出白沫。

“大黄!”张婶扑过去想抱它,却被王伯一把拉住。

“别碰!”王伯的斧头指着狗嘴边的白沫,“跟刘老五当时吐的一样!这不是青苔,是尸腐液,有剧毒!”

林晚秋这才慌了,低头看自己的裤脚——暗绿色的黏液正顺着布料往上爬,所过之处,粗布变成了半透明的浆糊,能看见底下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青黑。她猛地拽住林山的胳膊:“哥,我刚才在房顶上,看见屋脊上有个黑影子,像人又不是人,脖子是歪的……跟刘老五捞上来时一个样!”

林山的脸瞬间涨红,不是气的,是急的。他把林晚秋往王伯身后一推,抓起墙角的石灰粉袋:“张婶,拿盐来!越多越好!王伯,帮我护住晚秋!”

“盐来了!”张婶抱着半袋粗盐跑过来,手抖得厉害,“这盐能管用不?我听说腌肉能防腐,这东西……”

话没说完,屋脊上“咚”地响了一声。一片瓦被掀了下来,在院子里砸得粉碎。暗绿色的黏液顺着屋檐往下淌,像下雨似的,滴在地上的黄豆立刻化成一滩黑水。

林山仰头望去——屋脊上果然蹲着个影子,脖子以诡异的角度拧着,衣摆滴着黏液,正是刘老五的模样。它正低头盯着院子里的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跟老黄狗临死前的动静一模一样。

“撒!”林山一声吼,抓过张婶手里的盐袋就往上扬。粗盐粒碰到黏液,立刻冒出白烟,发出“滋滋”的响,那影子像是被烫到,怪叫一声,从屋脊上滚了下去,掉进后院的柴草堆里。

“追!”林山拔腿就往后院跑,石灰粉和盐袋都攥在手里,“今天必须把他打散了,不然晚秋活不成!”

王伯拽着林晚秋紧随其后,她后颈的青黑已经蔓延到耳根,嘴唇开始发紫,说话都带了颤音:“哥……它刚才在我耳边喘气,说……说要我去陪它……”

张婶跟在最后,看着地上抽搐的大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却不敢回头——她知道,现在救晚秋比救狗重要,可心里像被盐腌过一样疼。

后院柴草堆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先是柴禾被压得咯吱响,接着传出骨头摩擦的怪声。林山冲到近前,只见柴草在剧烈翻滚,暗绿色的黏液从草堆缝里往外冒,把周围的干草都溶成了烂泥。

“往草堆里撒盐!”林山自己先扬了一把石灰,呛得咳嗽起来,“它怕盐,逼它出来!”

王伯把林晚秋护在身后,抓过盐袋往草堆里泼。粗盐像下雨似的落进去,草堆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怪叫,听着不像人声,倒像生锈的铁门被强行拉开的动静。

突然,一只瘦长的手从草堆里伸出来,指甲缝里全是暗绿色的黏液,直抓林晚秋的脸!

“小心!”林山猛地推开王伯,自己迎了上去,手里的石灰粉狠狠砸在那只手上。

“滋——”黏液遇着石灰,瞬间结成硬壳,那手像被冻住似的停在半空。

草堆里的东西被激怒了,猛地掀开柴草站起来——正是刘老五的样子,衣服破烂不堪,脖子拧成麻花,浑身淌着黏液,眼睛里没有黑眼珠,全是白的。它嘶吼着扑向林山,张开的嘴里淌出黏液,滴在地上,蚀出一个个深坑。

林晚秋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忽然想起去年捞尸时的场景——刘老五的尸体被捞上来时,脖子就是这么拧着的,当时她还偷偷画了下来,说要当素材……原来,他一直都在盯着自己。

“哥!用斧头!它关节是硬的!”林晚秋急得喊出声,后颈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去年法医说他颈椎断了,关节是脆的!”

林山闻言,一把抽出王伯腰间的斧头,迎着刘老五的胸口劈下去——“咔嚓”一声,果然劈在关节处,暗绿色的黏液喷了林山一身,那身影晃了晃,后退了几步。

“再来!”王伯也抄起扁担打过去,正打在刘老五的脖子上。那本就扭曲的脖子“啪”地断了,脑袋滚落在地,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林晚秋。

没了脑袋的身子晃了晃,喷出更多黏液,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很快就化成一滩暗绿色的水,渗进泥土里,消失了。

林山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的黏液,低头看林晚秋:“咋样?后颈还疼不?”

林晚秋摸了摸后颈,那片黏腻已经干了,留下层灰黑色的印子,不疼了。她看着地上的水痕,忽然笑了:“不疼了。哥,它好像……真的走了。”

张婶跑过来,手里还攥着盐袋,见危机解除,腿一软坐在地上,哭出声来:“大黄没了……”

王伯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背:“等会儿我去镇上再买只狗,要壮实的,比大黄还机灵。”

林山把林晚秋扶起来,看了眼后院的泥土——那滩暗绿色的水已经全渗进去了,只留下几个浅浅的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他知道,这不是结束。

“走,”他对林晚秋说,“去镇上找李道长,求道符贴在身上,保险点。”

林晚秋点点头,跟着他往外走。经过柴草堆时,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刚才刘老五脑袋滚落的地方,有颗白色的眼珠,正静静地躺在草里,对着她的背影。

她心里一颤,加快了脚步。

院门口的太阳越升越高,把刚才的暗绿色痕迹晒得发白,像是从未存在过。只有张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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