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古怪的词汇,梦雪和柳如嫣一个字都听不懂,但她们能从高自在的语气中,感受到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和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崔莺莺的身体在他怀里僵硬如铁。
这些陌生的词汇,她同样无法理解,但“爱上我了”那四个字,却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她的耳膜,烫得她灵魂都在战栗。
爱?
怎么可能!
她恨他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可身体深处那陌生的、让她惊恐的余韵,却在无声地嘲讽着她的意志。
高自在没有再多言,抱着她径直穿过庭院,走进了一间偏僻的静室。
这里没有奢华的床榻,只有一张宽大的软榻,几件简单的桌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反而比他那间充满靡靡之气的寝房更让人心安。
可这份心安,在崔莺莺被他随手扔在软塌上的那一刻,便荡然无存。
锦被滑落,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寝衣,还是昨夜被他换上的。那柔软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更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高自在没有看她,而是转向了跟进来的梦雪和柳如嫣。
“你们两个,昨晚觉得她怎么样?”他懒洋洋地问,像是在问一道菜的口味。
柳如嫣眼珠一转,抢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回大人的话,崔小姐乃是天生尤物,只是性子烈了些,像一匹未经驯服的烈马,还需多加调教。”
高自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转向了梦雪。
梦雪垂着眼帘,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她很倔。”
“倔?”高自在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走到软榻边,伸出手指,捏住崔莺莺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四目相对。
他的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玩味,而她的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恨意与恐惧。
“我倒觉得,她不是倔。”高自在端详着她那张惨白而又带着异样潮红的脸,“她是……还没找对自己该站的位置。”
他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掸了掸手指,仿佛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梦雪。”
“妾身在。”梦雪立刻应道。
“去,取一根结实的麻绳,再拿一根马鞭来。”
静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柳如嫣脸上的媚笑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骇然。她混迹风月场多年,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可那些最多是些闺房里助兴的玩意儿,动真格的绳子和马鞭……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折腾?
梦雪的身体也明显一僵。
她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困惑和迟疑。“夫君……?”
杀人,她眼都不会眨一下。
可让她用这种方式去折辱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去折辱另一个女人……她的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抗拒。
高自在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梦雪的心脏猛地一缩,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低下头,恭敬地应道:“是。”
说完,她转身退了出去,脚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静室里,只剩下高自在、柳如嫣和已经抖成一团的崔莺莺。
绳子……马鞭……
这两个词在崔莺莺的脑海里炸开,她终于明白了这个魔鬼想做什么。昨夜那蚀骨**的折磨还不够,他要用更粗暴、更直接的方式,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
“不……不要……”她挣扎着想从软塌上爬起来,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高自在却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翘起腿,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她徒劳的挣扎。
很快,梦雪回来了。
她的手里,多了一卷粗糙的麻绳,和一根通体乌黑、手柄处还带着流苏的马鞭。
她的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几分。
“夫君,东西取来了。”
“嗯。”高自在点了点头,下巴朝着软塌上的崔莺莺一扬,“把她绑起来。手脚分开,绑在塌腿上。”
梦雪的呼吸一滞。
她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惊恐的崔莺莺,又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眼神中却毫无温度的高自在。
最终,她还是走了过去。
“得罪了,崔小姐。”梦雪的声音很低。
她动手解开崔莺莺的寝衣系带,冰冷的指尖触碰到崔莺莺滚烫的肌肤,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颤。
崔莺莺拼命地扭动着,想要反抗,可她那点力气,在常年习武的梦雪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很快,她便被剥得一丝不挂,以一个屈辱至极的姿势,被粗糙的麻绳牢牢地捆绑在软塌的四角。
麻绳深深地勒进雪白的肌肤,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
“夫君,好了。”梦雪站起身,声音有些发干。
“很好。”高自在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指了指那根马鞭,“现在,抽她。”
梦雪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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