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禾打开文件夹,里面是打印出来的信件照片。舒敏芝的字迹歪歪扭扭,内容却充满了恶毒的算计,说要让阮清禾“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还提到了舒振邦当年的一个秘密账户,说里面有一笔钱可以用来“办事”。
“舒敏芝还在监狱里,怎么能和外界通信?”柳玉容凑过来看了一眼,惊讶地问。
“应该是买通了狱警。”霍廷州说,“我已经让人去查监狱那边的情况,很快就能有结果。”
阮清禾把文件夹合上,放进包里:“先查秘密账户的事,舒敏芝既然敢提,说明这笔钱确实存在。另外,联系监狱长,让他好好‘关照’舒敏芝,别让她再在里面兴风作浪。”
“我马上去办。”霍廷州点头。
阮清禾推开车门,走进基金大楼。门口的保安看到她,立刻站直身体敬礼。她微微点头,径直走向电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看到基金的负责人脸色焦急地站在里面,显然是等了她很久。
“阮总,您可来了!”负责人快步上前,“刚才收到好几家媒体的电话,问我们基金是不是有挪用公款的情况,还说有‘内部人士’提供了证据。”
阮清禾走进电梯,按下十八楼的按钮:“别慌,证据是伪造的,我已经让律师准备澄清声明了。核查会正常开,把所有账目都摆出来,让大家看清楚。”
电梯门缓缓关上,映出阮清禾冷静的脸庞。她知道,舒明远和秦子昂母亲的攻击已经开始了,这场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但她不怕,因为她身后有家人,有真相,更有保护这一切的勇气和力量。
核查会开了整整三个小时。阮清禾把舒明远伪造的账目和真实账目摆在一起,逐条对比,每一笔收支都有明确的凭证和受助者的签字。参会的核查人员和媒体代表看完后,都表示没有问题。
会议结束后,阮清禾召开了临时新闻发布会,当场公布了真实账目和舒明远伪造账目的证据,还播放了李磊承认被教唆讹诈的录音。发布会现场一片哗然,媒体记者们纷纷举手提问,闪光灯不停闪烁。
“阮总,舒明远说秦子昂的母亲会在您儿子的订婚宴上动手,您有什么应对措施?”有记者问。
阮清禾看着镜头,声音清晰而坚定:“我相信警方的能力,也相信我们的安保措施。任何试图破坏他人幸福、危害他人安全的行为,都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我等着他们来,也准备好了让他们付出代价。”
发布会结束后,阮清禾走出会场,看到霍廷州站在门口等她。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带着几分凝重。
“秘密账户找到了,里面有两千万,最近一笔支出是昨天,转给了一个境外账户。”霍廷州把文件递给她,“另外,私人侦探查到,秦子昂的母亲昨天去见过舒曼柔以前的助理,那个助理现在开了家公关公司,专门帮人处理‘负面新闻’。”
阮清禾接过文件,快速翻看着。境外账户、公关公司、舒曼柔的旧部……这些线索串联起来,一个清晰的阴谋浮出水面:秦子昂的母亲用秘密账户的钱,雇佣舒曼柔的旧部,想在订婚宴上制造负面事件,污蔑阮清禾和她的基金,同时可能还有更极端的行动。
“订婚宴的嘉宾名单再筛一遍,舒曼柔和秦子昂的旧部、舒家的远亲,全部排除在外。”阮清禾说,“另外,让公关部准备好应急预案,要是他们提前放负面新闻,立刻反击。”
“已经安排好了。”霍廷州点头,“还有个好消息,监狱那边查到了给舒敏芝传信的狱警,已经被停职调查,舒敏芝也被转到了单人牢房,没法再和外界联系。”
阮清禾点点头,走到车边。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基金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清楚,这场仗还没打完,但她绝不会输。
上车前,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基金大楼,这里承载着她帮助更多贫困女孩的初心,也是她守护家人的底气。谁要是敢动这里,敢动她的家人,她就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虐渣女王”。
霍承宇打开车门,阮清禾弯腰坐了进去。车子发动的瞬间,她拿出手机,给监狱长发了条消息:“麻烦查一下舒曼柔的近况,尤其是最近有没有人去看过她。”
她有种直觉,舒曼柔虽然疯疯癫癫地在监狱里,但这场阴谋,恐怕和她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最恨她的人,从来都不是秦子昂的妈,而是那个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假千金。
车子驶向前方,夕阳把车身镀上了一层金色。阮清禾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开始在脑海里梳理所有的线索。她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很关键,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所有的挑战。
阮清禾蹲下身,用指尖将墓碑前歪倒的白菊扶稳,指腹蹭过碑面上“张桂兰”三个字,带着刚扫净的微凉触感。
“妈,该走了,下午还要去基金看季度报表。”霍承宇上前半步,手搭在阮清禾胳膊肘处,语气放得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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