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西游之首富大作战 《我的朦胧时代》· 记忆调焦师手记（三）：星空下的未说出口

单车停在操场边的香樟树下时，天已经擦黑了。朦胧之境的夜空格外清澈，星星像撒了把碎钻，低得仿佛伸手就能摸到。看台最高处的台阶上，放着件深蓝色的校服外套，衣角沾着点草屑，像是刚被人脱下。

“那是严浩翔的外套。”马嘉祺指着外套胸口的校徽，金色的光芒让那枚有些褪色的徽章亮了亮，“我记得他总把歌词本藏在里面。”

严浩翔走过去拿起外套，紫色的光芒顺着指尖漫开，外套口袋里果然掉出个小本子，纸页边缘卷得厉害，上面用钢笔写着半首没完成的诗：

“星星落在你发梢时，

风就停了。

我张了张嘴，

却只说得出‘今晚的星真亮啊’。”

字迹用力得透了纸背，最后一句的墨水晕开了一小片，像滴没忍住的泪。

“这是写给谁的？”贺峻霖举着相机凑近看，浅蓝色的光芒让诗句旁的小涂鸦显了形——画着个抱着吉他的剪影，绿色的琴弦格外醒目。

宋亚轩的耳尖“腾”地红了，绿色的光芒让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吉他。他想起某个夏夜，也是这样的星空，他坐在香樟树下弹刚写的曲子，严浩翔就站在不远处的看台上，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手里好像攥着什么，却始终没走过来。

“那天你弹的《夏夜》，”严浩翔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星星，“我记了好久，却一直没告诉你，很好听。”

紫色的光芒突然变得浓郁，将两人笼罩其中。记忆的画面在他们眼前展开：宋亚轩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月光落在他睫毛上，像镀了层银；严浩翔站在看台上，手里捏着那张写满诗的纸，反复摩挲着最后一句，终究还是揉成了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我听见你在哼调子了。”宋亚轩突然说，绿色的光芒让吉他弦轻轻颤动，“当时就想，要是你走过来，我就弹给你一个人听。”

“为什么没喊我？”

“怕你觉得我吵。”

两人都笑了，星星在他们头顶眨了眨眼，像在为这迟来的对话鼓掌。

刘耀文突然从看台下面冒出来，手里举着两罐汽水，橙色的光芒在他脸上跳动：“你们在聊什么？我在垃圾桶里捡到个纸团，上面好像有字。”他展开纸团，正是严浩翔当年扔掉的诗，被夜露浸得有些软。

“给我！”严浩翔伸手去抢，却被丁程鑫拦住。

“念来听听嘛，”丁程鑫笑着说，银色的光芒让他手里的汽水罐泛着光，“让我们也感受下诗人的浪漫。”

张真源也走了上来，土黄色的光芒让他手里的荧光棒亮了起来，像根小小的星光：“我带了这个，上次运动会剩下的，正好派上用场。”

严浩翔看着那首诗，又看了看宋亚轩，突然清了清嗓子，低声念了起来。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念到“我张了张嘴”时，宋亚轩的吉他突然弹出个温柔的音符，像在为他伴奏。

贺峻霖举着相机，镜头里的两人被星光和荧光棒的光晕笼罩着，严浩翔的侧脸认真，宋亚轩的眉眼温柔，香樟树叶在他们头顶轻轻摇晃，像在说“就这样，很好”。

“调焦完成。”严浩翔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勾，这次的字迹格外流畅，“这首诗，完整了。”

宋亚轩突然抱起吉他，轻轻拨动琴弦，一段新的旋律流淌出来，像星星掉进了水里。“这是《星空应答》，”他轻声说，“刚才突然想写的。”

严浩翔靠在栏杆上，听着旋律，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夜空的星星好像更亮了，风里带着青草的味道，和记忆里那个夏夜一模一样，却又多了点什么——或许是那句终于说出口的“很好听”，或许是这段恰到好处的旋律，或许，只是此刻身边的人，都在。

朦胧之境的光，在两人之间织成一张温柔的网，将这段未说出口的心事，妥帖地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