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西游之首富大作战 第1章 不速之客

时代少年团的练习室里，汗水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痕迹。马嘉祺数着拍子，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空间：“最后一遍，注意走位！”丁程鑫旋身时带起的风扫过镜面上的雾气，刘耀文的运动鞋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宋亚轩扶了扶滑到鼻尖的发带，严浩翔的rap卡着鼓点砸在节拍上，贺峻霖对着镜子调整表情，张真源的和音像温水漫过堤岸——这是他们为新舞台准备的第三十七次合练。

突然，排练室中央的地毯开始泛起涟漪，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最先发现异常的是贺峻霖，他指着地面的波纹笑出声：“这地毯该换了吧，都起包了——”话音未落，波纹中心裂开一道光缝，刺眼的白光里传来隐约的马蹄声和人语。

“师父，这是何处？怎地亮得晃眼？”一个憨厚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含糊的鼻音。

七个人瞬间停了动作，马嘉祺下意识挡在最前面，丁程鑫拽住刘耀文的胳膊往后拉。光缝越来越大，先是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大耳朵扇了扇，接着是扛着九齿钉耙的身影——圆滚滚的肚子裹在灰布衫里，正是猪八戒。

“呆子！别乱闯！”另一个尖细的声音紧随其后，金红色的身影踩着筋斗云翻出来，手里的金箍棒在光线下闪着冷光，正是孙悟空。他落地时带起的风把宋亚轩的练习服吹得猎猎作响，吓得贺峻霖往张真源身后缩了缩。

紧接着，牵着白马的沙僧走了出来，他肩上的扁担还挑着行李，看到满墙的镜子和闪烁的灯光，顿时愣住了。最后出现的是唐僧，他穿着锦襕袈裟，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目光扫过练习室里的摄像机和音响，眉头微蹙：“此处莫非是西天路上的幻境？”

白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鼻息喷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片湿痕。

“你们是……在拍戏？”刘耀文最先缓过神，指着孙悟空的翎子笑，“这cosplay挺专业啊，道具哪买的？”

孙悟空眼睛一瞪，金箍棒“哐当”砸在地上，排练室的地板瞬间裂开细纹：“你这黄口小儿！敢说俺老孙是戏子？”

“悟空，不得无礼。”唐僧轻声喝止，转向马嘉祺，“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往西天拜佛求取真经，不知此处是何地界？”

马嘉祺看了眼丁程鑫，对方悄悄比了个“报警”的手势，却被严浩翔按住——他正盯着光缝边缘的电子屏，上面显示着“时空坐标异常”的乱码。“他们……可能不是演员。”严浩翔低声说，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搜索“西游记 人物特征”，屏幕上的图片与眼前的身影分毫不差。

就在这时，光缝里又钻出来三个人。走在前面的少年穿着白衬衫，手里还捏着没喝完的矿泉水，看到排练室的场景愣了愣：“源儿，千玺，你们看这是……”正是王俊凯。他身后跟着叼着棒棒糖的王源，和举着相机正在拍照的易烊千玺，显然也是被这道裂缝卷进来的。

“小凯哥？”宋亚轩失声喊道，他小时候在公司见过tFboYS的前辈，此刻却看着他们和唐僧师徒站在一起，大脑一片空白。

王源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指了指孙悟空的金箍棒：“这道具挺沉吧？举着累不累啊？”

孙悟空最听不得这话，金箍棒“唰”地竖起来，差点戳到天花板的吊灯：“你这小娃娃！敢小瞧俺的兵器？”

“好了！”马嘉祺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喊拍子时还响亮，“不管你们是谁，先把武器放下——这是我们的排练室，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他往前走了两步，目光直视唐僧，“你们说要去西天取经？现在是2023年，没有西天取经这回事，只有……”他指了指墙上的海报，“我们要去的演唱会舞台。”

唐僧显然没听懂“2023年”是什么意思，他看向沙僧：“沙师弟，你可知晓？”沙僧摇头，扁担上的葫芦晃了晃，发出液体撞击的声音。

猪八戒的注意力早已被角落的零食架吸引，他咽了口唾沫，一步步挪过去，拿起一包薯片研究半天，对着封口咬下去，结果薯片渣溅了满脸：“这脆生生的玩意儿甚好吃！比高老庄的锅巴还香！”

“八戒！”唐僧无奈地喊，却被易烊千玺拍了拍肩膀——他举着相机拍了张合照，照片里孙悟空的金箍棒、唐僧的袈裟、丁程鑫的舞蹈鞋和王俊凯的矿泉水瓶挤在同一帧画面里，荒诞又和谐。

“看来我们都被卷进奇怪的地方了。”王俊凯看着光缝慢慢缩小，“这裂缝好像要消失了，现在走不了了。”

严浩翔调出排练室的监控回放，视频里清晰地记录着光缝出现的全过程，没有任何剪辑痕迹。“这可能是……时空错乱。”他推了推眼镜，指着屏幕上的数据流，“他们的能量场和我们的空间重叠了。”

孙悟空凑过去看监控，手指戳在屏幕上的自己：“这小盒子里怎会有俺老孙？莫不是妖精变的？”说着就要一棒砸下去，被丁程鑫眼疾手快地拦住：“这是摄像机！很贵的！”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走到唐僧面前，像平时分配舞台part一样冷静：“不管怎么说，你们暂时走不了了。我们这里有吃有住，先……适应一下？”他指了指沙发，“先坐吧，别站着了。”

猪八戒早就扑到零食架前大快朵颐，孙悟空好奇地拨弄着音响按钮，突然放出的鼓点吓得他蹦到房梁上，蹲在吊灯上荡秋千。沙僧把白马拴在衣架上，开始整理行李，唐僧则被宋亚轩递过来的矿泉水难住了——他研究了半天瓶盖，不知道怎么打开。

王源忍不住笑出声，走过去帮他拧开：“师父，喝这个，比泉水干净。”

唐僧接过水，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眼里闪过惊讶：“此物清甜，倒像是玉液琼浆。”

窗外的夕阳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条纹阴影。练习室里，来自唐朝的师徒四人、2023年的时代少年团，还有意外闯入的tFboYS三人，二十一个身影挤在同一个空间里，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有猪八戒的咀嚼声、孙悟空在房梁上的哼唱、宋亚轩和王源讨论新歌词的声音，还有白马偶尔的嘶鸣，在空气里交织成奇妙的旋律。

严浩翔看着手机上的时空理论文章，突然抬头：“也许……我们需要一起找到回去的方法。”

马嘉祺点头，目光扫过所有人：“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个团队了。”他指了指墙上的时钟，“先解决晚饭问题吧，八戒好像快把零食架啃空了。”

猪八戒闻言，举着半包辣条嘿嘿笑：“这个红通通的也好吃！就是有点辣……”

宿舍奇妙夜

把唐僧师徒和tFboYS带回宿舍时，已经是深夜。时代少年团住的公寓是三室一厅，七个人平时挤着刚好，现在突然多了七个“不速之客”（连白马都算上），顿时显得捉襟见肘。

“白马怎么办？”张真源看着在玄关刨地的白马，发愁地挠头。

“可以拴在阳台，那里有草……呃，没有草。”贺峻霖跑过去看了眼阳台的多肉，“要不喂它吃薯片？”

“不可！”沙僧连忙拦住，从行李里掏出草料，“白龙马只吃这个。”他解开行李时，掉出一本线装的《心经》，正好落在王俊凯脚边，封面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显然是手抄本。

孙悟空对公寓里的一切都好奇，他踩着沙发靠背跳到冰箱顶上，指着里面的冰淇淋问：“这冻着的方块是何物？莫不是冰块做的点心？”

“那是冰淇淋，要化了！”丁程鑫赶紧把他拉下来，结果被他顺势翻了个跟头，两人差点撞翻茶几上的练习册。

猪八戒最自在，他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肚子占了大半个座位，手里还攥着从排练室带回来的巧克力：“这黑黢黢的玩意儿，甜得发腻，不如俺老猪的米糕好吃。”

唐僧被安排坐在书桌前，他看着马嘉祺打开台灯，暖黄的光瞬间照亮桌面，忍不住感叹：“此物无需油灯便能发光，倒比夜明珠还方便。”马嘉祺趁机给他科普“电”的存在，指着插座说：“这就是我们的‘法力’来源。”

“你们睡哪？”王源数了数房间，“主卧两张床，次卧三张，客厅还能拼个地铺……”

“俺老孙睡房梁即可！”孙悟空说着就要往上蹿，被严浩翔一把拉住——他正拿着笔记本记录每个人的特征：“孙悟空，能力：七十二变，武器：金箍棒，注意事项：忌提‘弼马温’；猪八戒，能力：三十六变，弱点：贪吃……”

宋亚轩在厨房找了半天，终于发现还有半袋大米和几个鸡蛋：“要不煮点粥？”他刚把锅放在灶上，就被沙僧拦住，对方从行李里掏出一把干柴：“煮粥需用柴火，贫僧来吧。”说着就要往燃气灶里塞，吓得宋亚轩赶紧关掉阀门：“这个不用柴！按这里就好！”

折腾到后半夜，总算把床铺安排妥当。主卧让给了唐僧和沙僧，次卧挤着tFboYS和马嘉祺、丁程鑫，刘耀文、宋亚轩、贺峻霖和严浩翔在客厅打地铺，孙悟空果然蹲在客厅的吊灯上，猪八戒则霸占了沙发，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

白马在阳台安静地吃着草料，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它的鬃毛上，像镀了层银。

“你们说，他们明天会不会就不见了？”贺峻霖躺在地铺上，看着吊灯上的孙悟空，小声问。

“不好说。”严浩翔推了推眼镜，屏幕上还在分析时空裂缝的数据，“但根据波动来看，至少今晚不会消失。”

丁程鑫从房间探出头：“耀文，你脚别踢到我枕头——对了，明天早上七点要练声，你们谁负责叫醒那个……天蓬元帅？”

提到猪八戒，大家都笑了。张真源想起刚才他偷吃辣条被辣得直灌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我来吧，他好像挺听我的。”

深夜，客厅的呼噜声突然停了。猪八戒坐起来，摸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摸索——他刚才瞥见里面有奶油蛋糕。正当他把蛋糕往嘴里塞时，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身一看，是同样被饿醒的宋亚轩。

“嘘……”猪八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蛋糕往他手里塞了块，“别告诉那猴子，不然他要抢。”

宋亚轩咬着蛋糕，看着他满嘴的奶油，突然觉得这头猪也没那么吓人。“你真的会三十六变？”他小声问。

“那是！”猪八戒得意地拍肚子，“俺变个蝴蝶给你看！”说着摇身一变，变成一只肥硕的“蝴蝶”，翅膀是灰扑扑的，还带着点蛋糕屑。

宋亚轩忍不住笑出声，惊动了吊灯上的孙悟空。他揉着眼睛跳下来：“好啊！你们偷偷吃独食！”说着也抢过一块蛋糕，三个人蹲在厨房角落，像偷吃糖的小孩。

房间里，马嘉祺和王俊凯还没睡。“你们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马嘉祺问，他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刚成团时的日子。

王俊凯摇头：“没有，但感觉……挺奇妙的。”他指着墙上的海报，那是tFboYS的演唱会海报，“以前总觉得舞台就是全世界，现在突然觉得，世界比想象的大得多。”

唐僧在主卧翻着带来的经书，沙僧在旁边整理行李。“师父，你说我们还能到西天吗？”沙僧轻声问。

唐僧合上书，目光落在窗外的霓虹灯上，那些流动的光比寺庙的烛火更明亮。“心诚则灵。”他说，“无论在何处，取经的路都在脚下。”

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刘耀文就被一阵“阿弥陀佛”的念经声吵醒——唐僧已经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打坐了。他身边的孙悟空睡得正香，金箍棒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月光在上面流转。

刘耀文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唐僧手里的经书是手写的，字迹工整，忍不住凑过去看。唐僧察觉到动静，抬头对他笑了笑：“少年，起得早？”

“嗯，习惯了。”刘耀文挠头，“您这经书……能借我看看吗？”

唐僧把经书递给他，刘耀文翻开第一页，发现上面除了经文，还有密密麻麻的注释，都是关于“慈悲”“坚持”的感悟。他突然想起自己练舞卡壳时，马嘉祺说的“慢慢来，总会学会的”，好像和这经文里的道理有点像。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第一缕阳光照进客厅，落在地铺、沙发、吊灯和每个人的脸上。白马在阳台打了个响鼻，猪八戒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再吃一个包子”，孙悟空的尾巴尖在晨光里轻轻晃动。

严浩翔的电脑还亮着，屏幕上的数据流慢慢稳定下来，最后定格成一行字：“时空锚点稳定，预计共存周期：未知。”

马嘉祺伸了个懒腰，看着客厅里熟睡的、打坐的、啃蛋糕的身影，突然觉得今天的练声课可能要迟到了——但这样的早晨，好像比任何一次排练都要珍贵。

“丁儿，”他喊了一声，“早饭煮点啥？我看八戒好像能吃三碗粥。”

舞台与经卷

排练室的镜子被重新换过，裂缝处的地板贴了层防滑胶。孙悟空对排练室的灯光产生了浓厚兴趣，总在丁程鑫走位时突然用金箍棒挡住追光：“让俺老孙也亮亮！”气得丁程鑫追着他绕着镜子跑，两人的影子在镜面上拉得老长。

“悟空！回来！”唐僧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严浩翔找给他的《世界历史》，时不时念两句“原来大唐之外还有这般多的国度”。沙僧在旁边帮贺峻霖整理舞蹈服，他的针线活极好，把贺峻霖勾破的袖口缝得整整齐齐，比新买的还结实。

猪八戒成了零食架的守护神，谁要拿薯片都得经过他同意——当然，条件是分他一半。刘耀文发现他虽然贪吃，却很讲信用，昨天答应帮贺峻霖背台词，居然真的背得一字不差，只是总把“舞台”说成“戏台”。

tFboYS三人暂时加入了排练，王俊凯帮马嘉祺调整合唱的和声，王源和宋亚轩窝在角落写歌，易烊千玺则举着相机，镜头从翻筋斗的孙悟空移到记歌词的猪八戒，最后定格在镜子里二十一个人的倒影上。

“这里的节奏不对。”马嘉祺敲了敲谱子，指着一段rap，“浩翔，这里需要更炸一点的flow，像……像孙悟空挥金箍棒的感觉。”

严浩翔抬头，正好看到孙悟空用金箍棒挑起练习室的窗帘，动作又快又猛，带起的风把谱子吹得哗啦响。他眼睛一亮，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我知道了！加入中国鼓的采样！”

孙悟空听到“鼓”字，立刻来了精神：“鼓？俺老孙最会敲鼓！当年在天庭……”他突然停住，显然想起了“弼马温”的往事，金箍棒“哐当”砸在地上。

“当年你在天庭肯定很威风。”王源递给他一瓶可乐，“比敲鼓还威风。”

孙悟空果然被哄好了，拧开可乐猛灌一口，气泡从鼻子里喷出来，逗得大家直笑。他抹了把脸，突然说：“俺老孙帮你们伴舞！保证比那什么走位好看！”说着就舞起金箍棒，金色的身影在排练室里穿梭，带起的风把所有人的练习服都吹得猎猎作响，竟意外地和背景音乐的鼓点合上了拍。

“真的合上了！”贺峻霖指着屏幕上的波形图，“他的动作和节奏完美重合！”

唐僧放下书，看着舞棒的孙悟空，又看了看镜前练走位的少年们，突然说：“你们的‘舞台’，倒像是另一种形式的‘取经’。”

“师父说得是！”沙僧点头，给宋亚轩递过一瓶水，“都要一遍遍地练，才能成。”

宋亚轩接过水，突然想起昨晚听唐僧念的经文，里面有句“行百里者半九十”，和马嘉祺总说的“越到最后越要稳住”好像是一个意思。他拿起吉他，拨了个和弦，轻轻唱：“取经的路，舞台的路，一步一步，都是礼物……”

王源跟着和声，两人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清泉流过石滩。孙悟空的金箍棒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停在半空，猪八戒也忘了啃手里的饼干，竖着耳朵听。连正在调试设备的易烊千玺都放下相机，静静地站在镜子旁。

“说得好啊。”唐僧轻轻鼓掌，目光落在少年们身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无论是求取真经，还是站上舞台，最难的从不是路途远，而是心不定。你们一遍遍地练，像极了我们在途中一次次渡过难关，都是在打磨一颗心。”

马嘉祺若有所思地点头，他想起为了一个动作反复练到凌晨的日子，想起舞台失误后躲在后台掉眼泪的瞬间，突然觉得那些难熬的时刻，确实像唐僧师徒遭遇的九九八十一难。他走到谱架前，拿起笔在歌词末尾添了一句：“荆棘里开花，风雨里长大。”

“对！”刘耀文突然蹦起来，“就像上次演出下雨，我们在台上照样跳完了，那感觉，跟孙悟空打妖怪似的痛快！”

孙悟空闻言，把金箍棒往地上一顿，昂起头：“那是自然！想当年俺老孙在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出来照样能打！你们这点风雨，算啥？”

大家都笑起来，排练室里的气氛像被阳光晒化的糖，甜丝丝的。严浩翔趁机调出刚才的录音，把宋亚轩和王源的哼唱剪进去，又混进孙悟空舞棒时带起的风声，竟成了一段格外动人的demo。

“今晚加练！”马嘉祺拍了拍手，眼里闪着光，“把这段旋律编完，让悟空的金箍棒当‘特别道具’，咱们搞个古今混搭的舞台！”

猪八戒第一个举手：“俺老猪能演妖怪！保证演得比那白骨精还像！”

“你可拉倒吧，”孙悟空踹了他一脚，“上次让你演个树精，你把道具树啃了半棵！”

沙僧默默拿出针线，开始给猪八戒缝“妖怪服”——用贺峻霖的旧卫衣改的，袖口缝上了几片绿叶，看起来倒真有几分滑稽的妖气。唐僧则被王俊凯拉去看舞台设计图，指着上面的LEd屏说：“这里可以放取经的壁画，我们从画里‘走’出来，再和你们一起谢幕，肯定很有意思。”

夕阳西下时，排练室的灯亮了起来，把每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流动的画。孙悟空的金箍棒在灯光下划出金色的弧线，少年们的舞步踩着鼓点跳跃，唐僧偶尔念起的经文片段，竟和背景音乐里的和声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猪八戒蹲在角落，一边啃饼干一边看，突然嘟囔：“俺老猪现在觉得，这舞台比高老庄还热闹，挺好。”

没人接话，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或许就像唐僧说的，路不同，心却相通——都是向着光亮处走，都是在坚持里把日子过成值得回忆的故事。

当晚风吹进排练室，带着窗外的花香，严浩翔按下保存键，新曲子的demo在空气里流淌。屏幕上的进度条慢慢爬满，像极了取经路上缓缓转动的经筒，也像少年们一步步靠近舞台的脚印。

“明天，咱们正式合练！”马嘉祺挥了挥手里的谱子，声音清亮。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跳上沙发，猪八戒拍着肚子应和，沙僧把缝好的道具服往刘耀文身上比量，唐僧翻开《世界历史》继续读，王源和宋亚轩在修改歌词，易烊千玺的相机快门声“咔嚓”不断……

排练室的灯光亮了一整夜，像一颗不会熄灭的星，照亮着这段奇妙的交汇时光，也照亮着每个人心里那条通往“真经”或“舞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