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西游之首富大作战 第4章 田埂上的＂新花样＂与广播室的暖流

稻田里的水刚没过脚踝，凉丝丝的浸着晨露。顾晏臣站在田埂上示范插秧，左手分苗，右手插入泥里，动作又快又稳，株距行距分毫不差。记住，五寸一棵，横平竖直，不然影响收成。他的声音透过水汽传过来，带着军人特有的严谨。

马嘉祺学得认真，蹲在水里慢慢插，裤腿溅满了泥点也顾不上。王俊凯和张真源并排挨着，两人比着谁插得直，偶尔相视一笑，泥水在脚边晃出细碎的涟漪。

麻烦还是出在孙悟空身上。他嫌蹲着累，直接站在水里，手里的秧苗像飞镖似的扎进泥里，有的根朝上，有的躺倒在水面上。你这是插秧还是打靶？顾晏臣的眉头又拧成了疙瘩，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苗，给我好好学！

悟空梗着脖子不服气，却被唐僧用眼神制止了。老和尚不知何时脱了僧袍，穿着件粗布短褂蹲在水里，虽然动作慢，插的秧苗却歪歪扭扭地透着认真。悟空，唐僧的声音很轻，入乡随俗，也是修行。

悟空撇撇嘴，终于乖乖蹲下，只是嘴里还在嘟囔：等俺老孙找着金箍棒，把这破稻田改成花果山......

八戒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插秧上。他盯着远处飞来的蜻蜓，突然扑过去抓，结果脚下一滑摔在水里，溅了旁边林晚一身泥。对不住对不住！八戒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肚子上的肥肉晃得像波浪，俺老猪给你赔罪！

林晚被他逗笑了，摇摇头说没事，低头擦泥水时，却发现顾晏臣已经递过一块干净的手帕。擦擦吧。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眼神却落在她沾了泥的发梢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一幕被田埂上的贺峻霖看得清清楚楚。他本来是被丁程鑫派来悟空的，此刻却抱着胳膊啧啧感叹：瞧瞧这眼神，甜得能齁死个人......比八戒偷吃的红糖糕还甜！

丁程鑫正在帮宋亚轩修广播线，闻言回头瞪他：少八卦，赶紧过来扶梯子！亚轩还等着试音呢！

广播室在大队部的土楼里，只有一间小屋，摆着台老旧的扩音器和一堆缠成乱麻的电线。宋亚轩坐在木桌前，手指轻轻敲着话筒，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王源：源哥，你说我唱首《茉莉花》怎么样？村民们会不会喜欢？

肯定喜欢。王源蹲在地上接电线，抬头对他笑，你的声音这么干净，唱什么都好听。易烊千玺蹲在旁边帮他剥电线皮，指尖动作麻利，偶尔抬头看看宋亚轩，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贺峻霖抱着从悟空那来的铜铃铛跑进来：快看！我和耀文给它编了穗子！铃铛上系着红绿黄三色的线，被他晃得叮当作响。刘耀文跟在后面，手里还攥着剩下的彩线，酷盖的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那穗子其实是他照着军帽上的红星图案编的。

真好看！宋亚轩拿起铃铛挂在话筒旁边，等会儿广播时让它也响两声。

丁程鑫终于把线接好了，拍了拍手：试试？

宋亚轩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轻轻唱起来：好一朵茉莉花，满园花开香也香不过它......

歌声透过扩音器传到田里，飘过高高的稻垛，绕过吃草的牛羊，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正在插秧的顾晏臣动作顿了顿，抬头望向大队部的方向，眼神柔和了些。林晚的脸上泛起红晕，手里的秧苗好像也带着了香气。

悟空不再嘟囔了，蹲在水里静静听着，火眼金睛里映着远处的炊烟，竟难得有了点安静。八戒也忘了抓蜻蜓，摸着肚子傻呵呵地笑，好像这歌声能当饭吃似的。

广播室里，宋亚轩唱完一首，又拿起唐僧送的《金刚经》节选，用他清亮的声音念起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声音混着铃铛的轻响，在小小的屋里打着转，竟让人心里格外踏实。

没想到念经也这么好听。贺峻霖趴在桌上，晃着腿说，比大队书记的训话强多了。

易烊千玺突然指着窗外：看，白龙马在那边。

大家凑到窗边，只见白龙马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银白的鬃毛在阳光下闪着光，嘴里叼着朵小黄花，正望着广播室的方向。沙僧不知何时站在它身边，手里拿着块刚烤好的红薯，慢慢喂给它吃。

原来它也爱听歌啊。宋亚轩笑着说。

田埂上的太阳渐渐热起来，马嘉祺直起身捶了捶腰，看着插满秧苗的田地，像铺了层绿色的毯子。王俊凯递过来水壶，两人碰了碰壶嘴，喝着带着点土味的凉水，却觉得格外解渴。

晚上想吃啥？马嘉祺问，我去跟食堂师傅说说，能不能多蒸两个窝窝头。

我想吃八戒说的灌汤包。王俊凯笑了，不过估计在这年代，只能想想了。

远处的广播里，又传来宋亚轩的歌声，这次是带着点调皮的《东方红》，贺峻霖和王源还在旁边跟着和声，铃铛的声音叮叮当当，像串快乐的省略号。

顾晏臣把最后一棵秧苗插好，对林晚说：走吧，回去吃饭。 他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冷硬，带着点田埂上的泥土气，还有点歌声里的暖。

林晚点点头，跟着他往回走，脚下的泥水溅湿了裤脚，心里却甜滋滋的。她偷偷回头看了眼稻田里的那群人，突然觉得，重生回来遇到他们，或许是比军官老公使劲宠更幸运的事。

夕阳把一切都染成了金红色，广播里的歌声还在继续，白龙马的铃铛也跟着响，混着稻田里的蛙鸣，成了这70年代最特别的交响曲。

而谁也没注意，白龙马叼着的那朵小黄花，花瓣上沾着点亮晶晶的粉末——那是只有穿越者才认得的、来自现代的荧光粉。它像个小小的暗号，藏在风里，等着被发现。

暮色漫进广播室时，宋亚轩正对着油灯整理药箱。白日里唱歌念经用的话筒旁，那只铜铃铛还在轻轻晃，红绿黄的穗子映着灯光，像团跳动的火苗。

“亚轩，食堂留了玉米糊糊，再不去就凉透了。”丁程鑫推开门，手里攥着块烤得焦香的红薯，“张真源说给你加了把糖精，甜得很。”

宋亚轩抬头笑了，鼻尖沾着点草药末：“刚把晒干的金银花收进罐里，等明天泡成茶，给念经的师父润润喉。”他指了指墙角的竹筐，里面堆着贺峻霖和刘耀文下午去后山采的野薄荷，“这东西煮水擦身子，比肥皂还清爽，给猴哥试试，省得他总往泥里滚。”

丁程鑫刚要接话，窗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紧接着是贺峻霖的惊呼：“耀文！你踩翻猪食桶了！”

两人跑出去一看，只见刘耀文站在猪圈旁，裤腿沾着猪食，正和叉着腰的八戒对峙。“谁让你抢我编穗子剩下的彩线！”刘耀文皱眉道，手里还攥着半截蓝线。八戒哼哼着：“俺老猪想用线串个玉米啃，你小气！”

“别吵了。”王俊凯提着水桶经过，笑着把水往两人中间一泼，“再闹让沙僧师兄罚你们去挑粪。”他身后，王源正帮易烊千玺扶着梯子，往土墙上挂新写的标语——“农业学大寨，干劲冲云霄”，易烊千玺的毛笔字刚劲有力，墨汁在夕阳里泛着光。

马嘉祺从食堂端着玉米糊糊出来，见悟空蹲在碾盘上，正用金箍棒拨弄白龙马叼来的小黄花。“这花瓣上的粉怪得很，擦不掉。”悟空皱着眉，火眼金睛凑近了看，“倒像是老君炼丹炉里烧出来的玩意儿。”

唐僧走过来，轻轻拈起花瓣，指尖沾了点荧光粉，在暮色中亮了亮。“此乃异宝。”他望向广播室的方向，“或许与我们来时的法阵有关。”沙僧默默递过块抹布，却见那粉末遇布不沾，遇水不化，倒在月光下泛出细碎的银辉。

“管它啥宝贝，能换窝窝头不？”八戒凑过来，被悟空一棒敲在头上。“吃货！”悟空瞪他，却转头对马嘉祺说，“这花给亚轩看看，他懂草药，说不定认得。”

广播室里，宋亚轩正用薄荷水给林晚擦被蚊虫咬的包。“顾队长说这山里有草爬子，可得小心。”他一边涂药一边念叨，林晚笑着点头，目光落在他药箱里那本翻旧的《本草纲目》上，书页间夹着片晒干的紫萱草叶，正是南岭药谷带回来的。

“亚轩，你看这个。”马嘉祺推门进来，手里举着那朵小黄花。宋亚轩接过花，指尖触到荧光粉，突然“咦”了一声——这粉末的光泽，竟和他药箱底层那包紫萱草籽发的芽上的露珠很像。

“这不是凡间的花。”宋亚轩低头轻嗅，“有股淡淡的灵气，像……像我们来时穿过的迷雾。”

窗外，白龙马突然长嘶一声，银白的鬃毛竖了起来。众人跑到院里，只见那荧光粉从花瓣上簌簌落下，在地上拼出个模糊的法阵轮廓，与唐僧袈裟上绣的经文隐隐呼应。

“是时空裂隙的痕迹。”唐僧合十道，“看来我们与这方天地的缘分，还没尽呢。”

八戒突然拍手：“是不是能找到带肉的包子了？”

“先找到让你不踩猪食桶的法子再说。”贺峻霖笑着扔给他个玉米棒，刘耀文在一旁偷偷把剩下的彩线缠在八戒的尾巴上，惹得八戒追着他绕着碾盘跑。

王俊凯和王源、易烊千玺坐在门槛上，看着打闹的众人，手里分着最后一块红薯。“其实这样也挺好。”王源咬了口红薯，“有歌听，有活干，还有……”他看了眼正在给白龙马梳鬃毛的沙僧，“有人给马喂红薯。”

易烊千玺点头，指尖在地上画着法阵的轮廓：“这粉末能聚能，或许能让广播信号传得更远。”

宋亚轩把花瓣夹进《本草纲目》里，当作书签。药箱里的薄荷香混着玉米糊糊的甜香，窗外的笑声裹着白龙马的铃铛响，在70年代的暮色里慢慢漾开。马嘉祺望着天边的月牙，忽然想起刚来时的慌乱，再看看眼前的光景，嘴角忍不住扬起——管它什么时空裂隙，有这群人在，日子总像这玉米糊糊，糙里带着甜，暖乎乎的，能熨帖人心。

夜渐深，广播室的灯还亮着。宋亚轩对着话筒轻声哼唱，歌声混着荧光粉的银辉飘向远方，像个温柔的约定——不管是江湖药香，还是田埂泥气，只要大家在一起，哪里都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