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西游之首富大作战 第8章 动物园的冬天

第一场雪落下时，动物园的湖面结了层薄冰。刘耀文和孙悟空在冰上凿洞，给怕冷的水鸟放食物；张真源的厨房里堆着过冬的草料，猪八戒正帮他把灵草烘干，说是能让动物们更耐寒。

宋亚轩的流言鸟换了冬羽，变成暖暖的棕色。他给鸟笼挂了块小棉毯，鸟却总想往外飞——外面有个 homeless （无家可归者）在树下避雪，鸟想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对方。“让它去吧。”马嘉祺打开鸟笼，“动物园的温暖，不该只在围栏里。”

贺峻霖和九尾狐堆了个雪人，雪人手里举着块牌子：“免费热饮，自取。”丁程鑫煮了锅姜茶，放在园区门口，路过的环卫工、快递员都能进来喝一杯。有个曾在网上说他们“作秀”的博主，悄悄拍了张照片发上网，配文：“雪天里的姜茶，是甜的。”

王源的忘忧草枯了，但他种的梅花开了。红梅映着白雪，成了游客最喜欢的打卡点。有对情侣在花前和解，女生抹着眼泪说：“以前总觉得你不浪漫，现在才发现，愿意陪我来看雪的人，才最温柔。”易烊千玺在旁边修围栏，听到这话，悄悄把安宁符的光芒调亮了些。

严浩翔的直播镜头里，出现了个意外访客——以前的经纪人。他站在门口看了很久，最后走进来，帮王俊凯铲雪。“以前觉得你们疯了，”他喘着气说，“现在才明白，这地方比舞台靠谱多了。”王俊凯递给他杯热水：“随时欢迎来当志愿者。”

除夕夜，大家在动物园里守岁。孙悟空用金箍棒挑着灯笼，猪八戒煮了锅大杂烩，沙僧在旁边摆碗筷，白龙马的鬃毛上挂着小彩灯。志愿者们也来了，带着饺子和烟花，和动物们一起跨年。

零点的钟声敲响时，宋亚轩突然开口唱歌，这次唱的是他们以前的团歌。流言鸟跟着合唱，小麒麟的火光在空中拼出“新年快乐”，九尾狐的尾巴扫过雪地，画出个大大的圆，把所有人都圈在里面。

马嘉祺看着手机上的热搜，#反黑动物园的新年#后面跟着个暖暖的“热”字。评论区里，有祝福的，有怀念的，还有人说：“这才是偶像该有的样子，不是活在热搜里，是活在生活里。”

雪越下越大，刘耀文和孙悟空凿的冰洞周围结了层薄霜，水鸟们却不怯冷，围着洞口啄食时，翅膀拍打出的水珠在雪地里溅成小冰晶。“你看那只绿头鸭，”刘耀文指着一只总抢食的鸭子笑，“跟你似的，护食得很。”孙悟空一金箍棒敲在他背上：“小屁孩懂啥，这叫护着自家崽子。”果然，绿头鸭把嘴里的面包屑全喂给了躲在翅膀下的雏鸟，绒毛湿漉漉的，像团会动的蒲公英。

宋亚轩跟着流言鸟找到树下的流浪者时，对方正缩在棉衣里打盹，怀里抱着只捡来的流浪狗。鸟把嘴里的谷物轻轻放在他手边，他惊醒时，看见宋亚轩捧着碗热粥站在雪地里，睫毛上沾着雪花：“张师傅煮的，加了红糖。”流浪者接过粥，手冻得发僵，却把第一口喂给了怀里的狗。宋亚轩蹲下来，摸了摸狗的头：“我们园区有暖房，你们可以去歇脚。”

贺峻霖的雪人前，姜茶桶换了三回。环卫工李叔捧着保温杯，看着九尾狐用尾巴扫去他自行车上的雪，忍不住笑：“这狐狸成精了。”贺峻霖举着相机怼到他面前：“李叔，说句祝福呗，给我们直播间的家人听。”李叔脸一红，对着镜头挠头：“祝……祝这动物园的花，开春开得比去年旺。”弹幕里瞬间刷过一片“李叔说得对”。

王源的梅花树下，那个曾说他们“作秀”的博主正给游客拍合照。女生踮脚够梅花枝时，他突然伸手扶了一把，嘴里念叨着“小心雪滑”。拍完照，他走到王源身边，递过支润喉糖：“刚才听你咳嗽，含着吧。”王源愣了愣，接过糖时，看见他手机屏保是张旧照——去年冬天，博主在街头给流浪猫喂吃的，照片边角有点模糊，却透着股和此刻一样的暖。

严浩翔的镜头追着前经纪人跑，对方正跟着王俊凯铲雪，西装裤卷到膝盖，皮鞋上沾着泥，却笑得比谁都欢。“王哥，你这姿势不对，得用腰劲儿。”王俊凯示范着挥铲子，经纪人学得笨拙，一铲子下去没铲到雪，倒差点把自己绊倒。“以前总说你们练舞伤腰，”他直起身揉着腰笑，“现在才知道，干活儿也伤腰，不过这疼得舒坦。”

除夕夜的烟花在夜空炸开时，小麒麟突然冲进雪地里，用蹄子刨出个坑，把贺峻霖准备的烟花棒全叼进去，自己蹲在旁边守着，像在护着什么宝贝。丁程鑫笑着把它抱起来，火光在雪地上映出晃动的光斑，照见围栏外——有户人家正举着手机拍这边的烟花，窗台上摆着张反黑动物园的门票，票根都磨卷了边。

守岁的饺子煮好时，张真源发现少了两盘。出去找才看见，那个流浪者正和志愿者们蹲在暖房里，分着饺子喂流浪猫狗。流浪狗叼着饺子跑到小麒麟面前，用鼻子推给它，麒麟低头闻了闻，竟用角把饺子拨回给狗，尾巴轻轻扫着对方的耳朵。

马嘉祺站在暖房门口，看着这一幕，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那个白血病男孩的妈妈发来的视频：男孩坐在病床上，举着幅画，画上的麒麟顶着太阳，旁边写着“等我出院，去看你们的春天”。视频里，男孩的声音还带着虚弱，却透着股亮堂堂的劲儿。

“春天快来了。”丁程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手里捧着杯热可可，“梅花都开了，忘忧草也该醒了。”雪落在他发梢，很快被体温融成小水珠，像撒了把碎钻。

远处，宋亚轩的歌声混着烟花的爆裂声飘过来，流言鸟的合唱里，竟多了几句狗吠、猫叫，还有小麒麟的轻吟，像首最热闹的新年歌。围栏上的冰霜正在悄悄融化，渗进土里，大概是在给春天的花，攒着劲儿呢。